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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献就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默然地看着我,眸子平淡无波,看不出情绪。
我讪讪一笑,轻声说了句:“老师……”
毕献朝我快步走了过来,表情愈发的狰狞。好吧,是在我看来。
我“腾”一声站了起来,搓着手,笑得可怜。
“老、老师……”心里炸开了一片,空白白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只是跟同事吃个饭,我有必要这么心虚吗?
“辛末?”他嘴角翘了起来,勾起一抹讽刺的颜色。
我底气不足,“那个……辛姨出差去了。嗯。所以……”
“才一分钟。”他冰冷地吐了四个字,眼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而严重被忽略的人王瑮不甘地站了起来,“您好,我是卫祁的男朋友。”
我愣在原地,吃惊地瞪着他。
那个,王瑮,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王瑮还我一个安慰的眼神,我却更加郁闷了。
你这个时候填什么乱啊……
毕献反怒为笑,“很好。很漂亮。”
我拖了拖他的衣角,胡乱地解释道,“不是,王瑮他误会了。那个,老师,你听我解释……”
王瑮插嘴:“她又不是高中生了,这些事情恐怕同老师你没有任何关系吧。”
毕献这才转过头去打量王瑮,然后更是笑得明亮。
我差点瞎了眼,天啊……这这这,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人生这部狗血的偶像剧要不要这么琼瑶啊?给我点活路好不好!!
毕献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只说了一个字,“走。”
我瞧了瞧王瑮,他立马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不让我走。
我冷汗直冒,果然,毕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毕竟动静不小,周围的人都凑了头出来看热闹。
我更是囧大了,于是没有挣脱,只是试图解释:“老师……不是这样的……”
“走还是不走。”他的声音太冷了,眼神就像要把我刺穿一样。
我慌了神,“老师——”
他笑了笑,凤眼眯成了一条线,危险的意味很浓,“很好。”
在他坚决地转身离开的那一秒,我承认,心如刀割。
眼泪被我逼了回去,我挣脱开王瑮,然后冲他笑了笑。
“卫祁,你的脸色很难看,要不……你回去休息休息?”他很识相,没有多问。
我却连理他的力气也没有,只是颓然地坐了下来。然后将头埋在手臂里,小声地抽泣。
我该怎么说呢?都怪你啦,毕献误会了生气了。毕献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他最受不了的便是欺骗以及,我受伤了。
王瑮似乎明白过来,低声道歉:“卫祁,他是你……抱歉啊。”
我抬起头来,勉强地笑了笑,抽了抽鼻子,“他不仅是我的大学老师,也是我的未婚夫。看吧,这个戒指就是他给我买的,很漂亮吧?呵呵,其实——”
后面的话没法说下去了,眼泪先我一步。
、电脑出错
表示电脑出错
、番外三之落魄
“你去追他吧。没走远。他去车库了。”
我犹豫了半响,然后抓着包包,就冲了出去。
但是还是迟了一步,毕献开着他的奔驰,面无表情地从我身边擦过。我连忙跟了上去,挥手,叫他停下。
傻事儿真的不能做太多。我想回家等他。
可是我在家等了那么久——坐在地板上,不敢听音乐,不敢玩电脑,不敢开电视,就怕他开门我没听到,没有第一时间迎过去解释。
从下午六点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一点。他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我不敢拨打那个熟烂于心的号码,我怕他在忙,或者怕他嫌烦。
以前总是喜欢打电话给他,骚扰骚扰,后来他的秘书告诉我,因为这样,公司失去了好几单生意。
他却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只要是我的电话,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会接。于是我开始掌握他的基本作息时间,瞅着他休息的时候才打个电话解解相思之愁。
也是,只有每天晚上的时间可以相处。早上我起来的时候,他不知走了多久了。他在奋斗,在兑现当初的诺言,他答应我,要超越花爷。
我开始小声地哭,我不敢大声哭,大声哭影响我的听觉。
手脚开始冒着凉气的时候,电话响了。
我立马接了起来,“老师——”
“喂,亲爱的~~你知道我在哪吗?”
一听到辛姨中气十足的声音我终于不可遏制地哭了起来,“辛姨——”
“怎么了怎么了?你哭个P啊,注意你的振幅和节奏,我没法跟你保持一致。赶紧滴,把屁放了。”辛姨的声音也慌乱了起来。
我一边儿抽泣,一边儿将来来去去跟她说了清楚。
辛姨立马火了起来,嗓门大得出奇,“你出门儿没带脑子啊?这事儿哪个男人遇见了不生气啊?是我直接操刀砍了那什么姓王的。我跟你说,你别跟我哭了,没用。赶紧休息去,我立马杀回来,死也要把他拉到你身边解释清楚。”
感到一丝欣慰,我扯出一抹笑容,“嗯,好。不过我还是要等他。”
辛姨沉默了两秒,然后声音柔了下来,“那你自己注意点儿,在下雨呢。别感冒了。”
我往窗外看了看,雷声大作,暴露倾泻,“辛姨,你不是出国了么?怎么知道下雨啊?”
“我这不是刚看了C市的天气预报给你打电话让你注意点儿么。”
“嗯,好。”
“挂了啊。我收拾东西。你别慌啊。别哭了。”
“嗯。”
我收了线,默默跑到沙发上去。
我要听辛姨的,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否则毕献又要生气了。
过了半个小时,我正拿着一杯温开水喝,电话又得瑟了起来。
以为是辛姨,于是破涕为笑,欢快地说:“辛姨~~上飞机啦?”
那边冷了下来。
我反应过来,开始问:“老师?”
他的声音像是刚刚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带着狠狠地戾气,“卫祁,你真的在乎我么?”
我怔在原地,手中的杯子摇摇晃晃没着落。
接着,顺理成章的,他挂了电话。
嘟嘟嘟声中,我慌乱地按了回拨键。也是意料之中的,他关机了。
你在乎我么?
愤怒取代了伤心。
那么这三年多以来,我的关心我的依赖都是假的么?难道你毕献就看不到么?
愤怒冲破了理智,我放下杯子和手机,穿着拖鞋开了门就跑了出去。
我要找到他。然后恶狠狠地给他一记棒槌。
毕献,这日日夜夜,我的情意就这么廉价这么薄弱的吗?
可是他要我不找到他何其简单。我去了他的公司,余袅的家,以及他常去的会所。一个也没有。
身上揣的零钱也所剩无几,我踱步,抓着陌生人询问。
我要去我和他之前的家。
大四刚刚开始的时候,为了我上班方便,他便在杂志社不远的地方买了一个公寓。而之前的房子一直空着。
那里有我们最美好的回忆。
大雨淋下,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冷,只是一股信念在支撑着我。
破晓,我才到了小区。
保安见我很诧异,“唉,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然后走了过去。
保安也不是个特别热情的人,于是见我拒绝他的好意,也就作罢。
视线有点儿模糊了,估计是走太久的路了,加上淋了雨,我摸干额头上的雨水,一口气爬上了五楼。
然后蜷缩在角落,对着门。
我没带钥匙。
苦笑,原来只是要温存回忆都这么难。
什么都没带的我,也不知道,我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坐了太久,便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深夜了。
我想起身,可是□全麻了,只好凄惨地坐在地上,看着这防盗门。一丝文艺涌上心头……
我甩头,文艺不适合我,我现在就一落水狗。
、番外之四温馨
越想越委屈,我撅着嘴,低着头小憩。
慌乱疲惫的脚步声声入耳。
我惊讶却饱含希望地抬起头望过去。
毕献的头发是湿润的,疲惫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平时的锐气。他的双手垂着,看起来毫无生气。
感受到目光,他缓缓地探起头来。
表情从木然变成了惊讶,再到欣喜。
委屈大爆发,我伸出双手,带着哭腔说:“老师……”
他疾步走了过来,然后半蹲着伸手紧紧地抱住我。力气大的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身子里一样。
脖子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我往后退了退,紧张兮兮地说:“老、老师,我没法呼吸了。”
他微微闭了眼,手往下滑,给我呼吸的空间,力道却一点儿也没有减弱。温热的大手贴着我的皮肤,我瞬间就烧了起来。
脸红心加速,我吞吞吐吐地说:“老、老师,这儿是楼道。”
他没回话,只是从裤包里拿出钥匙,然后一把捞起我,打开门就进去。
我还没从这“高空”眩晕中反应过来,嘴已经被他刁住。他将我压在门上,狠狠地抵住,完全没有怜惜地吻了过来。
嘴唇开始发烫,红肿,甚至磨了破了一层皮。
我艰难地寻找呼吸的空挡,不住地往右边挪。
他尤觉不够,再一次抱住我,将场地转移到了沙发上。
死死地抱住我,仿佛我随时都会消失一样,连坐在沙发上也是半抱着的姿势。
这样的他,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不禁鼻子一酸,开口问道,“老师,你怎么了?”
他的动作停了片刻,表情是我从没有见过的空洞。复尔抬头对我微笑,勉强之意让我心为之一振。
明摆着不想告诉我。
我摇着他的衣角,忍住心悸,死死逼问,“老师,你到底怎么了?那个事是误会……”
“我知道,”他打断我的话,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知道。”
他的脑海里还紧紧回绕着辛末对他说的话。
“这种事情会误会只能证明两点,一,你丫脑子有问题,二,你丫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信心。哎我说卫祁那脑残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啊?先天缺心眼儿。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怎么着你也缺心眼了?这事儿能不是误会吗?你知道她有多伤心吗?指不定儿寂寞了空虚了冷了就给真出轨了,到时候一边儿哭去!”
如辛末所说,他没有信心。总是担惊受怕,怕身旁的人儿被自己气走,怕被人抢走,怕自己对她不够好,不够体贴,令她委屈。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让她难过了。那么会不会如辛末所说,她会离他而去。
想着,手上力气不觉加大。
这样的毕献竟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