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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凑到她旁边,靠着她,“我怕他骗我。”
“嗯。”
“我怕他有未婚妻。”
“恩。”
“我怕他有孩子了。”
“嗯。”
“我想跟他在一起。”
辛姨难得的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你真想你们俩在一起,就去找他,解释清楚。”
我摇头,“不要。”
辛姨顿了顿,“那就在我这里住两天,你想清楚了再去。”
“毕鳄鱼打电话过来找我怎么办?”
辛姨跟我妈似的,脸上散发着慈祥的光:“他敢来,老娘敢操刀杀人!”
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电话钥匙也放在辛末那里。我不敢出去,也不敢将窗帘打开。
辛姨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便将她的本本贡献出来,就去上课了。我就灌灌水,浇浇花,看看电影,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时光也算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知道我心里头不好过,所以它溜得很快。
但是我还是有隔了三秋的感觉。
以前的记忆模模糊糊的,他的轮廓也柔和起来。
总是记得他从后边抱住我,往往都是不发一言,偶尔唤一声,“卫祁。”只是唤了就没动作了。
他喜欢吻我的脖侧,让我痒痒的,娇笑不止。
他睡觉时喜欢将我抱得紧紧地,我动弹不得,内心却十分温暖。
想着想着眼泪就出来了。
辛姨气不过,“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想他就给我下去!”
我摇头,苦涩地说:“我不敢。”
“懦弱!loser!”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虐了虐了。不过虐得我……十分纠结……哎,所以小虐而已。可以直接忽略不计。
、第六十七章 虐虐更健康之后戏
第三天,辛姨拿着我的手机,给我汇报情况。
“三天了,他打了八个电话来。太少了吧?”她嫌弃的样子。
我无奈地抽了抽鼻子,刚想说话,就被她打断。
“不过他为人太冷清了,八个,想必也不容易了。”她兀自点点头,分析起来,“他肯定会觉得莫名其妙,然后去找你说那啥灵的。一听就知道了,然后肯定会到我们楼下来找。不过保安说这两天都没人……”
我放下键盘,凑过去看了看她,“其实我很早就说过了,跟他交往很不真实,现在好了,从云层下跌了,我倒是感到真实了。挺好的。反正我对他太不放心了,我才不想这么累。”
辛姨疑惑了:“你跟他交往的时候,真的有想过这么多?”
说实话,我傻了。
说实话,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除了,刚刚交往的时候。或许是我错了。
第六天,辛姨面色复杂地看了看我。我觉得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她坐了下来,“你听了别激动。就那啥灵的,到学校闹了。非说你是狐狸精。现在全校都知道了。”
我冷静地转过身去,点开学校的论坛。果然,第一个火贴就是议论这件事的。
大多数都是赞同我的。竟然,或许这就是人的本性。
我竟然难得地讽刺地笑了笑,“这些人真逗。不是自己的事情,却非要整个面红耳赤。喜剧。”
辛姨犹豫了一下,继续说:“这事儿拖不得。真的。”
我想了想,“电话给我。”
辛姨递给我。
我开机,然后拨给了毕献。
他很快就接了,我沉默,没说话。
他也沉默,只有轻微的喘气声。
我终于开口,“老师,我们分手吧。”
分手后按辛姨的话来说就是,我颓废了。
早上起来就上网看论坛,把每个人的留言都看一遍,然后趴在床上偷偷抹眼泪。
下午就看电影,看着看着又偷偷抹眼泪。
我说这真不饶人,无论做什么都有毕献的影子,中毒不浅啊我。
他不舍得我洗碗,总是自觉地就把碗洗了。他不舍得我太累,我只要一要求“老师,让学生我休息一晚吧”,他就会答应,从不勉强我。虽然我只要一答应,就是一夜N次郎。
仔细想想,对我好得无可挑剔。我这是怎么了呢。
“卫祁,你太没出息了。要么就去找他,要么就重新开始。”
我反驳:“心都没清空,怎么开始?”
“……”
“辛姨,你说我从没有爱过人。那么,有没有可能我也没爱过毕献啊?”
“卫祁,你自己觉得,这可能吗?”
我沉默了。
“卫祁,你去吧。去找他。”
“不了,辛末。你不是也没去找过花爷么?”
辛姨笑了笑,“我跟花爷的事情你不清楚。这事情只得他来找我。或许我心一软,就又给骗了吧。”
“辛姨,我没你那么宽宏大量,我原谅不了。”
辛姨正经地说:“若你真心爱他,就一定会原谅。别跟个小说人物一样,什么因为太爱所以更怕受伤害,全是瞎扯淡。飞蛾扑火,大抵如此。”
我扯了扯嘴角,继续蹲在家里。
“不管怎么样,你总归是要把你自己的东西拿回来。”辛姨沉不住气了,说道。
我思考了一会儿,郑重地点了点头。
“收拾好心情没?”
我点头,又摇头。
“我已经跟毕献说了,我们走吧。”
被辛姨半拖半就,到了毕献的小区,保安已经很熟悉我了,亮着黄牙说:“你们夫妻是怎么了?最近都没怎么回来啊?”
辛姨挑了挑眉,拖着我走了进去。
“不回来?是不是和林御灵和好了啊?”我说的时候都没发现我语气有多酸。
辛姨没答话,不过却按响了门铃。
不是毕献开的门,而是一个面生的女人。
她礼貌地问:“您好,您们是?”
辛姨回答:“我们是毕献的朋友,来收拾东西的。您是?”
“我是毕先生请的钟点工。毕先生已经和我说过了。你们进来吧。”说着将门大大开。
毕献不在家。我看着这熟悉的每一个物件,鼻子一酸,眼泪又滚了出来。
辛姨掐了掐我,瞪我:“没出息!”
转头对钟点工笑,“怎么毕献不在家啊?”
钟点工说道:“毕先生胃出血,住院了,这才请我来照看家里。”
见我准备去卧室,她突然急急地喊道,“别动卧室,毕先生专门吩咐过我,无论谁都不能动卧室。”
我一愣,卧室的一景一物全是我所摆设的。
我问了问,“他住院了?”
钟点工点了点头,“小姐不知道吗?听说挺严重的。毕先生也真是,身体不好还酗酒。”
辛姨推了推我,“去不去?”
我没反应。酗酒,是为了谁啊?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白痴!噢对了,你说分手的那天毕献好像来过也。保安说有个人在楼下站了一晚上,要不是看在他衣冠楚楚的份上早就撵走了。你还是去吧,虐他不容易。”
我依旧没反应。站了一晚上,是为了什么呢?不冷吗?
“去吧小姐,我求你了,你这样跟个游魂似的我哪敢继续收留你啊?”
我看了看脚下,不是拖鞋。于是拿着包里的戒指,推开门就冲了出去。不管是不是为了我,总归是要去看一看。
事情还没有完,毕献,你可不能因此牺牲了。
匆匆跑到了医院,问了前台毕献的病房,便一路跌跌撞撞闯了过去。
他的房间没人,他也睡着了。透过玻璃看着他,他黑眼圈愕然挂在脸上,脸瘦了一圈,下巴也尖了起来。
才半个月,怎么就瘦成这个样子了。
我轻轻地推开了门,然后走了过去。
他倏忽睁开眼,眸子平淡无波,只是说了句:“你来了。”
我点头,“我来了。”
他细细地看着我,表情平静。
我坐了下来,“酗酒为了我?”
“嗯。”
“在楼下站了一晚上为了我?”
“嗯。”
“林御灵只是个误会。”
“不是。”
我尖了嗓子,“那是什么!”
他皱了皱眉,想起身。我连忙凑了过去。
他伸出手来紧紧地抱住我,“事情你的婆婆会给你解释。但是,你只要来了,卫祁,我们之间就完不了。”
毕献在医院又呆了一天才出院。期间辛末过来看了一次,嘲笑我:“哟,人家生病,怎么我看着你比他还病得重?怎么,和好了吧?”
我犹豫了两秒,“应该算是吧。”
辛末偷笑,“我就知道。现在还魂了吧?你终于可以搬走了,我的天。”
我踹她,“去你的。”
我终究还是搬回了毕献的家,在他母亲跟我解释了之后。
这位老美女看见我特别激动,“哎呦,闺女,我看你好面熟啊。长得可真漂亮,我说何方神圣把我这个不孝之子迷得神魂颠倒的,果然是个美人。啧啧,比林御灵那丫头强多了。”
这是医院,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伯母……”
她眼光滑到了我无名指之间,笑得特别灿烂:“还叫伯母呢,戒指都戴着呢。叫婆婆。”
我叫不出口,她生气了,板着脸,“快叫。”
我只好涩涩地叫了声“婆婆”。
这丫变脸比翻书还快,立马又笑得无比之灿烂,“哎呦,乖。”
作者有话要说:虐完了………………无语……对虐不满意的千万别心急……不是两个人还要吵架……而是……哎呦,好想剧透又不能剧透的作者纠结死哦!
、第六十八掌 肉多多之电影院上
婆婆跟我解释,“这事儿都怪他爸。林御灵是小献的青梅,从小俩人感情特别好。我们也以为这俩人要成了,结果林御灵却跟别人好上了。还追到国外去,生个了儿子。小献念着旧情,认了孩子做干儿子。
这丫头见小献是越发的英挺了,竟然想要吃回头草。一直缠着小献。你公公啊,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他们俩一直感情不太,明里掐暗里斗。毕献不要这个老婆,他偏偏要这个媳妇。非得到处宣扬这个是他媳妇。这下好了,差点把我的媳妇给吓跑了。哎呦,我怎么越看越喜欢啊。”婆婆很激动,一直拉着我的手,颤抖。
原来真是校长捣乱。
解释完之后婆婆本来打算带着我去逛街,被毕献给拦了下来。
“你要是还想见到你儿媳妇就立马离开,回家教训好你的老公。”
婆婆娇嗔:“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好了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走,行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瞧了瞧漂亮的婆婆,自行惭愧啊。
婆婆拍了拍我的脸,笑开了花儿,“媳妇啊,改天陪婆婆去逛街啊?”
毕献瞪了她一眼,她不甘示弱。
我夹在两边太不好做人了,但是婆婆毕竟是婆婆。我只好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