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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营救毕混蛋
“没啥没啥,”我装傻,继续,“一些杂碎,花爷你不看得好,否则脏了你眼睛啊花爷。”
花爷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拿着筷子对我说,“吃吧,小祁,我知道你爱吃这些。来,我给夹菜。”花爷从五花八门的菜里给我挑了坨不明物,塞在我碗里。
辛大妈做羞涩状,不说话,只是暗着给我使了个眼色,“没事儿就赶紧走,快点给我闪人,别给我当电灯泡,老娘正进行着勾人的大事儿呢!”
我虎躯一震,回以辛大妈一个“我也想啊,可是我能逃得了么”的眼神,然后看着碗里那黄灿灿的玩意儿,手颤抖着问花爷,“这是什么啊?”
花爷阴险一笑,“木瓜,专门给你点的,你看你,前胸贴后背的,都快没女性特征了,我这是帮着你恢复你女儿本色。”
奶奶的,不用那些女性特征我也是个女银好不好?
我干巴巴地一笑,“顾爷,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不是花木兰啊。”
花爷脸色一板,厉声说:“瞎说,你哪是花木兰,你,不就是个李莲英么!”
妈的,你才是太监,你全家都是太监!怒气只能在胸口滑一圈,然后灰溜溜地爬回了老家,冬眠去了,我狗腿地笑了笑,“是是是,我跟李莲英很像很像。”
花爷意味深长地说:“是,下面没有,上边,也不太有。”说完“嘿嘿”一笑。接着,便如沐春风地对羞答答地辛大妈说:“小末,来,吃点蟹肉,平时读书很辛苦。”
我口水流地,奶奶的,我要吃蟹肉,谁爱吃木瓜谁吃去,我要吃蟹肉。奶奶的,我读书也很辛苦好不好?有木有嘛!
我看了看花爷,很好,他没注意我,于是乎,我便将我的爪子,伸向了离我很近的大闸蟹,悄悄咪咪地夹了一块。
正当我乐呵着,花爷的筷子不知何时伸了过来,一把打掉我的蟹肉,严肃地说:“吃完碗里的,我再给你夹!”
画外之意,你别想吃蟹肉!你只能吃木瓜。
我眼光不离蟹肉,一边食之无味地吃着碗里恶心的木瓜,一边想着怎么能够就夹一块儿来尝尝。
这俩人,一个暗送秋波,一个明着关心,好一个狼狈为奸,好一个沆瀣一气,好一个同流合污。我默默流泪,心不在焉地吃着木瓜。这丫,一边放放心心大胆地和辛末谈情说爱,一边跟长了三只眼似的随时观察我这边的情况。
无奈,整个饭局花了一个小时,我却啥也没吃到,就吃了两坨木瓜,天理难容啊!
吃罢,顾淳已经搂着辛大妈了,他笑得跟狐狸似的,“小祁子,我和你舍友去玩玩,你自己回学校啊。”
啊?不行啊,下午辛末还有课。
“对了,小末的课你记着帮她顶一下,到时候我去学校打声招呼就行了,走了啊。”于是乎,辛大妈这见色忘友的家伙就和花爷坐着大奔离去,只留下一屁股的烟和两个人表里为奸的背影……
我,我,我怎么还得打的回去啊……
咦,坐在边边上那位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帅锅是谁?咦,怎么有点像毕献?
我挪了挪屁股,往那儿一凑,哎呀,真是。
恩,他对面是一女郎,啧啧,这女郎身材可真好,波波简直可以直接放在桌子上当个蟠桃了。长得也很不错,一看就知道是奔放型的。哈哈,原来是跟美女吃饭呢,我痞痞地吹了声口哨,没心情去管毕献的破事儿,准备就此闪人。
谁知,我正准备把视线移开的时候,毕混蛋桃花眼一瞥,就看见了正叼着牙签,站在香格里拉窗子底下鬼鬼祟祟的我。
毕献皱了皱眉,最后冲着美女笑了笑,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走了出来了……
他,他,他要干嘛啊?
意识到不妙,我撒开丫子准备开溜。远离毕献,珍爱生命。
还没等我跑开几步,后领子就被人给抓住了。我僵硬得跟机器人一样把头扭过去,笑容挤不出来,只能干巴巴地打了个招呼,“嗨,毕老师。”
毕献手一松,我顿时觉得呼吸轻松多了。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直接转过身来看着人模狗样的毕献。
毕献手插在裤子兜里,酷着一张脸,风吹得他头发有点乱,多半是因为刚刚追我不容易。他面无表情,眸子深黑,带着黑洞般的魅力,可以把人的灵魂给吸进去。
我甩了甩头,刚刚头脑缺氧,怎么把心都缺坏了?我竟然会觉得毕献很有魅力?竟然面对毕献的时候会脸红心跳?我是肿么了?不会吧,难不成我饥不择食了?不至于吧!
总结一句,我颓废了……我沦落了……
“呵呵,毕老师,你干嘛呢,怎么不和美女吃饭呢……”我乐呵呵地往香格里拉酒店一指。
毕献没甩我这句话,而是语气淡定地说:“你怎么在这?”
“呵呵,刚刚从香格里拉出来,呵呵。”我干瘪瘪的笑声从风中溜过去,像黄蛇一般。
毕献同学淡定地点了点头,也不废话,直接进入正题,“帮我个忙。”
我心下顿时一紧,立马搂紧了我的裤腰带,警惕地看着他,“干嘛?”千万别打我钱包的注意,我保不准会在大街上跟你拼命的,这都是些零碎了,都是我的救命钱啊。好吧,是救我自己的命。咳咳。
“你,”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瞄了瞄我的肚子,思忖了两秒,指着我胃子说,“装胃病。”
、第十八章 老师,你真好
“啊?”我傻眼,干嘛啊这是,有这么明晃晃地诅咒么?不要这么明显好伐?扎小人诅咒这种事儿得日月无光昏天黑地的时候做。
“这个事儿不好解释,你,恩,”他瞧了瞧他做的位置,然后一巴掌朝我后背拍了下来,趁我弓着腰捂着胸口的那个空挡,把我从原地拖到了一个比较明显的位置,“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不对,捂着胃子,嗯,对就这个位置。好了等着我,呆在原地。一分钟。”
毕献指挥着我,我后背冷岑岑地疼啊,只能按照他的吩咐,捂着阑尾,蹲在原地。
毕献跑回香格里拉了,他对那个美女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一起走了出来。接着毕献说了两句话,表情是客气中的客气,接着便急匆匆地跑过来了。
“起来,”毕献费劲儿地扶着我,一把凑我起来,然后不耐烦地说:“我妈逼着我来相亲,我对人工美女不太感兴趣,所以借你人用一下。”
呃……敢情这是对我解释?可是,有必要解释得就跟我帮你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那样吗?语气有必要拽得跟个大爷似的吗?道个谢有那么难吗?
想着想着我的后背又疼了起来,我抽抽搭搭地说:“大哥,下次要制造我生病的假象能不能轻点?我后背现在还一颤一颤的。”
毕献意外地瞄了一眼,我从他的表情中能够读出,他根本没使劲儿。我无语地低下了头,敢情大家都很喜欢吃菠菜?毕大力士也。
他轻轻地揉了揉我的后背,隔着两层棉衣,我仍能感受到他宽大温暖的手在上面摩擦的触感,由于他的手上皮肤并不是很细腻,上面还有许多老茧,所以触摸感特别强烈。
没有被一个男性这样触摸过,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我暗暗教训自己,喂,你面对的是你的老师好伐?有必要脸红吗?啊?
见我小声地抽了抽气,毕献靠近了,独特的男人气息瞬间就笼罩了我。他的鼻息还在我脸上喷洒着,他身上淡淡的柠檬味的肥皂味很好闻,打败了这周遭的空气成功袭击了我的鼻子。我的心跳不禁加速,似乎在这么近的距离都可以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
我思绪有点乱,下意识跳了出来。
毕献怔了怔,手缩了回去,站在原地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搔头,我总不能说是因为他搅乱了我一池春水而心慌意乱所以才……啊呸,我怎么回事儿啊今天,怎么连续两次为这家伙发情啊?这家伙确实长得养眼了一点,可,可我不能这么快就丢盔弃甲,直接举白旗啊。
我挥了挥拳头,提醒自己一定要坚守住阵地,我还有我们家的何欢的小菊花要保护!
“毕老师,不好意思,下意识,下意识,谁叫你一声骚味儿总是影响我心智……”后面的话越来越小声,我也就越来越不好意思看着毕献了。
毕献难得地笑了笑,他重新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头发,第一次笑得不那么阴险,很干净很阳光很清爽,“对不住,是我没注意,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说完我就后悔了,看了一眼毕献的表情,我仓促解释,“学校这么近,不如老师陪我走回去吧?”说的时候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我这是肿么了?竟然会叫毕献跟我一起回学校?天啊。
我充满了期盼地看着毕献,一脸的“你拒绝吧你拒绝吧”。
毕献的脸陷入了黑暗里,我只能看见一双眸子一闪一闪的,心中划过不好的预感,果然,毕献狐狸般的狡猾一笑,“好啊。”
我挫败地叹了口气,故意狠狠地走着路,发出特大的声响,来告诉他,我的不满。
我听见毕献闷声笑了笑,不同以往的平淡或者咬牙切齿或者是讽刺,而是带着淡淡的暖意,从我的心腔慢慢地流了过去,他小声地说,“卫祁,你平时都是这样的吗?”
我不明就里,疑惑地转过头看着他,“啊,怎样?”
他眼睛弯成了一轮皎洁的月亮,照亮了我的瞳眸,点燃了脚下每一颗石子,从最底层钻到了胸口那个地方,“把你所有的情绪,所有的话都写在脸上。”
我憨憨地揉头,“我故意的。”话语却是带着俏皮。
毕献大笑起来,不顾形象的,像个邻家大男孩一样,不同他在学校,那般正经。疏远感没有了,有的仅仅是一股从头到脚的温文和暖意。
他停了下来,眉间是清新和淡雅,眼里闪闪绰绰的我看不清,“可是真的,让人,很想去狠狠地欺负你。”
我脸一阵红一阵白,做出了相当大胆的动作,就是伸出秀拳然后恶狠狠地打在他的肩膀上,故作凶狠,“说,你,究竟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啊?”
他也侧过身子,勾了勾嘴角,发丝间散发着香气,令人沉醉:“被你看出来了。”
此时的毕献,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