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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寒月又问道:“这里还有本门弟子?”
方七星道:“还有两个人,都比师祖低一辈!担任护卫之责!”
谢寒月道:“你最好暗中通知他们一声,回头别跟我作对!”
方七星一怔道:“那是为什么?师祖既是为了朝廷之旨意,与主人不会起冲突的!难道师祖是来对付主人的吗?”
谢寒月道:“朝中的事你知道多少,得势与失势是很快的!我叫你转告他们是为了同门之谊,否则你们还会更倒霉呢?”
方七星唯唯答应去了。
方七星走了之后谢寒月才吁了一口气道:“幸亏我唬住了他,否则林壮士的一条命就保不住了……”
杜青也奇道:“寒月,我也被你弄糊涂了,你跟七毒门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变成他的祖师了呢?七毒门又是那一家?”
谢寒月道:“七毒门是一个秘密门户,武功别有一格,特别是指上传毒,它是将毒气渗入体内,杂在指风中施展,除了本门的解药与解法外,中者必死,方才如果不是施救得快,林壮士在一个时辰后,毒气攻心,就没救了!”
杜青道:“我是问你与七毒门怎么抬上关系的!”
谢寒月道:“我不是七毒门中的人,我父亲是的!”
谢寒星忙道:“爹是七毒门中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谢寒月道:“七毒门十分隐蔽,除了本门中人之外,连妻子儿女都不得轻泄,辈份规定也极严,方七星是最低的一辈,所以他施毒的部份只在脚跟,高一辈的是膝盖,然后是小腹,脐、胸、颈、头顶,一看就知道身分辈属,同门高下,有暗语连络!”
杜青笑笑道:“那暗语不算隐秘,我若是正月初一出身。就是开山祖师了,对不对!”
谢寒月笑道:“对是对的!可是你不识得七毒门的手法,无法用暗语来连络对方,还是没有用,七毒门对各级施毒的部位,都有一手绝着,发必中的,躲都躲不了!”
林龙飞道:“不错!我习技多年,从没有一招就被人制住的,甚至连对方如何出手的都没看清楚!”
谢寒月笑:“幸亏你只遇见一个最低辈份的,如果是前辈长者,从头到脚,都在对方的控制之中,你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杜青道:“你比他高两辈,你一定有三手杀着了!”
谢寒月摇头道:“没有,我没有入门,先父没有把手法传给我,他只是告诉我这回事,叫我万一遇上人,可以用口语连络,免受其害而已!”
谢寒云道:“爹真偏心,一样是女儿,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谢寒星笑道:“大姊原不是谢家的人,爹告诉她是应该的,告诉了我们,就有违他们门派的戒律了!”
谢寒月道:“是的!爹在临死前两天,才告诉这些,他是想叫我继承他的七毒门事业的,可是我听说要练毒功时,有许多麻烦,没有答应他,爹才放弃了他的本意,而且他还想我能更深入几层,所以教了我许多秘语,叫我连络到七毒门更高辈份的人再学技……”
杜青道:“不是越辈了吗?”
谢寒月道:“七毒门的辈份规定虽严,这上面却不受限制,儿子很可能高出老子,完全视各人的天赋而定,爹认为我的天赋可以更高一层,所以才不强迫我跟他练功,因为这门功夫一开始,就定了型,再也无法深进了,所以在七毒门中,有九十岁的徒弟,也有九岁的祖师爷!”
杜青笑笑:“那要如何才能识别呢?”
谢寒月道:“低于我的,我从手法上就可以知道,高于我的,另有识别之法,那可不能告诉你!”
杜青道:“但愿你能早点找到一个够资格的老祖宗,这种手法实在神妙,那个方七星仅只是最低辈的,即受人如此重用……”
谢寒月道:“不过七毒门传人很少,可遇而不可求,碰上了,我自会留心,碰不上我也没办法,只好等着吧!”
杜青想想道:“刚才听方七星的口气,似乎这个姓龙的老家伙势力很大,在朝廷里也是身居要职呢……”
谢寒月道:“我早就听出来了,所以才特别虚张声势,如果你以几个督府的秘差身份,说不定他会给压下去呢?”
杜青笑笑道:“那倒不在乎,反正我来的目的不是为此,自然会随机应变的,见官高一级,必要时,我会自封皇帝,也不能叫他给压下去!”
谢寒月道:“方七星给我杜撰了一个秘使的身份!总算省了很多麻烦,否则一关关地闯过去,恐怕没等见到他,我们已伤亡惨重了,现在你不妨斟酌一下,回头该说些什么话,我是一窍不通的!”
杜青笑道:“方才你和方七星的那一番话已经够骇人的了,如果我不是清楚你的底细,差点还真当你是京中的秘使呢?”
谢寒月笑了一笑,方七星又回来道:“主人请各位进去!”
杜青一哼道:“架子这么大,他自己不出来接?”方七星望望谢寒月,谢寒月道:“杜大人是我的上司,你既然将我们的身份说明了,你的主人却该懂点礼数,跟我们可搭不出架子来!”
方七星道:“是!小的再去回禀!”
刚要转身,背后已有人人笑:“老方!不必再去了,主人对来人的身份还不敢太相信,特地试验一下。杜大人这份气派,大概不会假了,请!”
说着走出一个衣冠轩昂的年青人,年纪约三十多岁,剑眉朗目,气度雍容,朝杜青一拱手道:“兄弟龙大祥,杜大人要见家父不知有何指教?”
杜青淡淡地道:“那要等见到令尊才能宣布!”
方七星道:“主人已经不理事,一切事务俱是公子代署的!”
杜青道:“在下应命必须见到本人才能宣布!”
龙大样顿了一顿才道:“兄弟可以请教杜大人在那一部得意吗?”
杜青道:“见官大一级,阁下以为我该属那一部呢?”
龙天祥迟疑片刻才拱手笑道:“这样说来,兄弟不敢动问了,家父年迈体弱,已经睡下了,起身着装,尤须一段时间,请大人进去坐一下,再容家父肃沐拜访如何?”
杜青点点头道:“这倒行!”
龙天祥一拱手道:“请!”
杜青昂然点点头,大步进了门,穿过几重院落,都寂无一人,屋中陈设倒相当精致,乃笑道:“尊大人倒是颇知纳福,居然有兴趣在此深山密林中兴建华庄,潜居养性,只是太费周章,容易惊世骇俗而已!”
龙天祥微笑道:“此为不得已之举,家父本不欲到此,皆因金陵之地,卧虎藏龙,旧日家父手下的一些江湖人,都在蠢蠢欲动,齐集江南一带,家父就近以便监视……”
杜青微笑道:“要监视为什么不干脆在金陵城中觅宅卜居呢?”
龙天祥道:“那目标又太显明了,家父选择此地,实已费尽苦心,因为家父的工作不能过于暴露,又要就近照应……”
杜青道:“尊大人虽然近在咫尺,对金陵所发生一些事都能了如指掌了吗?是否会受耳目之朦蔽呢?”
龙天祥道:“那倒不可能,家父并不是根据一方面的消息为据的!”
杜青微笑道:“我可以说一声,令尊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此地虽然隐秘,外人无由得人,但令尊派出去的人,也无法掩藏身份,受了外人的控制把持,得不到真正的正确消息了,金陵最近发生不少的事……”
龙天祥道:“家父的事,兄弟无不参与,相信不会有什么遗漏,杜大人说金陵发生了许多大事,不知指何而言!”
杜青道:“韩家堡韩莫愁……”
龙天祥微微一笑道:“这些弟兄都知道,金陵谢韩两家加上一个扬州的绿杨别庄,互相倾轧,还有一个血魂剑夹在里面凑热闹,这些人都是家父旧属,闹不出什么花样的,家父就是要他们如此,才能收牵制之效!”
杜青笑道:“阁下是否认识他们每一个人?”
龙天祥道:“主要的人物已然都认识的,余子碌碌不足为道,为了保密,没有认识的必要,更不让他们知道家父的身分!”
杜青道:“错就错在这里,这些人虽然对令尊不敢抗违,却并非真心臣服令尊,暗中对令尊别具异心……”
龙天祥笑道:“那是一定的,不过家父自有制他们之策,而且他们互相倾轧,力量分散,家父才能便于控制!”
杜青一笑道:“可是有一点是令尊想不到的,他们为了本身的利害,集中力量,培植一个年青人,用以对抗令尊!”
龙天祥脸色微变道:“有这等事吗?”
杜青道:“最近所发生的一些事中,这个年青人居于极重要的地位,令尊对这个年青人何以毫无所闻!”
龙天祥忙问道:“这个年青人是属于那一方面的?”
杜青道:“他与绿杨别庄的关系较为密切,金陵谢家也在极力拉拢他,血魂剑华闻笛更是倾技相授作成他……”
龙天祥道:“这么说来,此人与韩莫愁是作对的,何以韩莫愁无消息报告呢?”
杜青笑道:“韩莫愁自然是想利用这个年青人来打击令尊呀!”
龙天祥脸色一变道:“这件事太重要了,兄弟要立刻知报家父……”
杜青笑道:“阁下不必着急,阁下所知不多,令尊还是要向敝人询示的,倒不如由敝人见到令尊之后再说吧!”
龙天祥点点头道:“那也是……”
说着走到一处较宽的敞厅中,已经站立了很多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有,每个人都是精光四蕴,各佩兵尺,一望而知为武林高手!
龙天祥一拱手道:“杜大人请稍坐一下,兄弟去催家父……,上茶!”
一个中年妇人捧了一盘香茗过来,杜青冷冷地道:“放在桌上好了!”
龙天祥脸色颇为不自然地道:“大人对此茶是否不太放心!”
杜青微笑道:“这是我的习惯,饮食之物,必须由私人待候!”
谢寒月立刻上前接过了茶盘,拿起茶碗,先闻了一闻,又轻轻地抿了一抿,然后才递给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