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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宗不敢再说了,而且他们此次前来,预料可能会遭遇到韩家的袭击,每个人都准备得很充分。
杜青道:“寒月!你也准备一下,恐怕要把你的金陵十二钗也召齐,那蜂尾针筒更是非带不可!”
谢寒月道:“人去多一点是必须的,蜂尾针筒既累赘,又不切实效,她们还有别的暗器比较更好的!”
杜青道:“不!暗器是用来对人的,如非必要,仍以不使用为佳,蜂尾针筒可密集作用。还是带着的好!”
谢寒月明白了,根据修文水的叙述,那血魂剑自身体风瘫后,训练了一头黑猩代步,此物动作迅速,力大无穷,行动敏捷,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危协,蜂尾针筒用来对付这种异兽,倒很适合用,乃笑笑道:“那我还得特别关照她们一声!”
杜青道:“射人先射马,射兽先射目,记住这个重点对行了!?
谢寒月道:“那我就准备去,这么多人,家里的马匹还不够!”
谢寒云笑道:“隔壁有的是,最好是大姊出面写张条子,叫刘大哥借去,一定没问题的,再多都能供应!”
谢寒月道:“写条子太费事,叫素云陪刘大哥过去借,这无非是做个形式,我们在一刻之内出发!”
说完将蓝素云叫了来,吩咐了几句,派她跟刘宗走了,其余各人也都自行准备,杜青则抽空将无敌六式背人施展了几遍,使它更为顺手一点!
一行人在夜色苍茫中,直向栖霞山而去。
杜青与谢寒月前导,谢寒星对此行一知半解,她也习惯不多问,所以与蓝素云等十二剑钗埋头疾行。
谢寒云成熟多了,知道这一行可能会相当危险,杜青的慎重态度,使她不便多问。从前遇到这种情形,她一定最最高兴的,今天却愁上眉尖,显得很多虑,刘宗等人只要知道杜青绝不会要他们去攻王非侠,此外也习惯不问了。
马行虽速,也化了一个多时辰才到达栖霞山庄,夜色深沉,星月无光,只有山上有几点微亮。
又行了一阵,山路渐陡,杜青下马道:“我们把马匹留在这里,改用步行,记住大家不能散开!”
刘宗道:“要是我找主人,山这么大,自然以分开的快……”
杜青道:“如果王世伯他们确在此山,绝非两人所能找到的,因此我们必不能分散,维持着充分的实力!”
刘宗听他答非所问,尤其是后两句,好像此来为找人拚斗,与我王非侠夫妇二人的下落无关,心中暗暗生奇!
杜青又道:“大家把带来的火炬各执持一支点好,每人还时时留神,以防暗算,有人动问时,由我一个人应付,大家都不能插嘴,自找麻烦!”
谢寒云道:“自然一切都听你的,但你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我们都不是小孩子,自然会知道如何应付的!”
杜青道:“我认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寒星,我叫你留心的事,你是否交代了,有什么发现没有?”
谢寒星在接近山口时,就落到最后了,此时过来道:“有的,在接近山口一里路就没有跟踪的了!”
杜青道:“这就差不多了,现在我们开始入山摸索,大家记住,最重要的是不能分散,不能燥急轻动!”
说完领先走在前面,向着有灯火的地方行去,来到一座较大的寺刹前面,山门已闭,杜青用手敲敲门!
出来应门的是一个老和尚,见到大队人马,各持兵器,显得很惊奇的样子,战战兢兢地问道:“各位施主,深夜前来有何贵干?”
杜青微微一笑道:“我们是南京总督府下办差的,有要事想请教老师父!本府接获密报,栖霞山有通缉要犯窝藏。”
老僧更是紧张了,连忙道:“老僧在寺几十年,一向奉公守法……”
杜青道:“老师父不要害怕,我们并没有怀疑老师父,只是访问一下,近几年有没有特别的人接回山上!”
老僧脸色微变,正想摇头,杜青却一沉脸道:“我们的消息很正确,总督大人的命令是见人就抓,因为我是虔信佛门的弟子,才特别通融,想出脱老师父,老师父如果知情不报;回头就难以说话,这些人是朝廷要犯,明令通缉有年,牵连过去,罪是很重的!”
老僧哧得面无人色道:“公爷既知道了,何必还要问老僧呢?”
杜青微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督府大人为了境内有钦犯藏匿,十分震怒,对本山所有居民寺僧都认为是同犯,着令一体严办,我是为了出脱老师父,才特别给老师父一个举首的机会,说不定还可以因功获赏……”
老僧叹口气道:“三年前有一位龙老施主,藏至内山,而且还秘密召工起造居室,对外则是由老僧出面,虚称修殿宇,事实上龙老施主对本寺也化了不少银子装修,只是那些工人多年为替他建屋而用的……”
杜青微微一笑道:“这就是了,那位龙老施主双腿是否风瘫了?”
老僧道:“老僧只见过他一次,他在软床上并未行动……”
杜青又问道:“他家里人多不多?”
老僧道:“多得很,男男女女都有,家世也很富有!对各处庙宇都斥资修缮,只是要我们对外守密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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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雾云罩山朦胧处
杜青笑问道:“他的居处离这里有多远?”
老僧道:“在内山的栗树林后,只有一条小路可通,他建的是一大片平房,雇有大批人工,除了米粮之外,鸡鸭菜蔬鱼肉都是自行种作养殖,而且他时常有人与外连络,老僧只知道他是个退隐的大官,却不知是通缉的钦犯!”
杜青笑笑道:“这就是了,现在老师父关上门,照常睡觉,只是千万别跟内山暗通消息,如若走漏风声,老师父干系可大了!”
老僧连忙道:“出家人与世无争,怎敢行此叛逆之事!”
杜青道:“我相信他们一定关照过老师父,如有人前来,先通个消息,所以才把话说在前面,请老师父不要自误!”
老僧连忙答应了,杜青才率众离去,谢寒月笑道:“杜大哥!你唬人真有一手,怎么想到从老和尚口中诈取消息的呢?又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与寺中有关系呢?”
杜青笑笑:“这很简单,山中都是荒林,要住人一定要造房子,要秘密安居,自然是利用寺庙出面召工最不引人启疑!”
谢寒月又问道:“你怎么知道要找的这一所寺庙呢?”
杜青道:“这座庙的规模较大,并且门墙都粉饰一新,自然是施工过不久,找他一诈,就很容易知道了!”
谢寒月道:“假如这老和尚是他派出的眼线呢?”
杜青笑道:“不会的,这老僧一脸俗气,是个见钱眼开的俗僧,利用这种人做掩护是最理想不过的,何况那姓龙的老家伙并没有犯法,只为了躲避一般江湖的耳目,避免惊世骇俗而已,真正有本事的武林高手,多半已入其掌握,他并不怕人找麻烦,无须过于谨慎!”
谢寒月道:“可是他居室附近,一定戒备严密非常!”
杜青笑道:“那还用说,我相信他早已知道我们上来了,只是不清楚我们的用意,暂时没有行动而已!”
谢寒月道:“那你为什么要关照那个老和尚如此守秘?”
杜青一笑道:“庙里一定还有他派的奸细,我以官府的身份唬他一下,目的是让山上的人弄不清楚我们的来意,回头我们找去时,他以为我们是官差,可能会客气一点,不敢把事情扩大,否则我们恐怕连门都进不了!”
谢寒云又问道:“我们要找的就是这姓龙的人吗?”
杜青道:“人是不会错的,是否姓龙还不知道!”
谢寒云问道:“他是怎么样一个人呢?”
杜青道:“不知道,回头你还是别开口,让我来应对!”
刘宗问道:“主人与夫人是否卜居此处呢?”
杜青道:“有此可能,现在的问题并不在于找到王世伯了。”
刘宗对王非侠的忠心是始终不移的,连忙问道:“如果不是找主人,我们来此干嘛呢?”
杜青道:“刘兄!现在你别问,一会儿就可以知道了!”
刘宗道:“杜公子!虽然小姐有令叫我们听从指挥,但对主人有危害的事,我们是万万无法从命的!”
杜青道:“如果你现在向清楚了,回头力敌不过,王世伯也有危险,如果不知道,王世伯还是安全的!”
刘宗一怔道:“这是怎么说呢?……”杜青道:“那天我韩莫愁全面时,他曾经透露过一些秘密,这秘密关系着每一个人,王世伯在此地可能是受人挟持,但也受着他秘密的保护,如果我告诉了你,万一我们无法帮助脱出那秘密的约束,他就有性命之虑了!”
刘宗半信半疑,但不再开口了。
行行重行行,他们终于来到了那片栗树林,技开林中的乱草,果然有一条小径,杜青道:“老和尚没骗人,果然有一条路!”
谢寒月道:“我们最好还是慎重一点,如果在林中受到伏击,连个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何况这是唯一的通路,说不定还有陷井机关等设立!”
杜青微笑道:“不会的,这条路常有人走,却用干草遮掩起来,分明是不想给人发现,自然不会有什么古怪!”
谢寒月道:“那么在林中的伏击呢?”
杜青道:“我们是官差,对方一定不会贸然从事的,假如我们以江湖人身份前来,根本就到不了此地!”
谢寒月道:“你的话显然有破绽,官差中那会有女子参加的?”
杜青微微一笑道:“你对外面的事了解得太少,官差分为两种,一种是正式的公役,另一种则是各地藩镇的私人侍卫,由各地的督抚私下聘请武林人物担任,男男女女都有,这些人的使命极特殊,任务也不公开,权限却很大……”
谢寒月一怔道:“他们干什么呢?”
杜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