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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白奇虹其人之名。”
韩士公望望林寒青,道:“哈哈!林老弟,咱们被那丫头骗了。”
林寒青道:“但那鱼肠剑确是在他手中,不会错的。”
韩士公道:“天南二宝虽非落在天鹤上人手上,但看来却是和他大大有关,天南二怪找
上连云庐去,亦非无中生有,玄衣龙女其人,周大侠想必是知道的了?”
周簧点头道:“此女携天南二宝,进入中原,胡闹十几年后,却突然销声匿迹,不再在
江湖之上露面,老夫昔年倒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只不知她此刻是否还在人间?”
韩士公道:“不但还健在人世,而且已委身侍人。”
周簧道:“她嫁给了那一个?”
韩士公道:“就是那白奇虹……”
当下把巧遇寒月,陷身六星塘,连云庐求断手铐,得退玄衣龙女,天南二怪闯上连庐,
迫退天鹤上人交出天南二宝,以及天鹤上人舍身入毒宫之事,极详尽地说了一遍。
知命子听完经过,不禁一叹,道:“天鹤上人,素不和武林人物来往,竟然也有着这样
麻烦,看来江湖中人物,要想摆脱江湖是非,那是十分难能了。”
韩士公道:“天鹤上人名重一时,以他的身份,自是难和武林人物绝缘,他不惹人,自
有人去找他,此中虽然有甚多不解之事,但都想不出因果出来,最是在下不解的是,天鹤上
人竟是甘心束手就缚,听命那百毒仙子,随入毒宫而去,这也还在罢了,奇怪的是天鹤上人
此去毒宫,据说是与天下武林同道有关,这就叫人百思不解了。”
知命子道:“贫道似是听人说过那五毒宫之事,但如仔细想来,却是又茫然不知那毒宫
何在?”
神判周簧道:“你们没有听过五毒宫那个地方么?老夫倒可告诉诸位一点有关毒宫之
事。”
韩士公道:“怎么?周大侠去过那五毒宫么?”
周簧摇头说道:“老夫虽未去过,但却知道的十分清楚。”
知命子道:“贫道亦谨听闻传说,当真是极尽恐怖能事,不瞒诸位,贫道事后想来,实
是有些不信。”
周簧轻轻叹息一声,道:“传闻而来,自是无法避免渲染,老夫从一位故友的口中听
到,那该是较可靠一些,说到恐怖,当世恐怕再无第二个所在,可与比拟了……”
李文扬接道:“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所在呢?”
周簧道:“令堂博学多闻,见识比老夫尤胜许多,难道李世兄就未听令堂说过么?”
李文扬道:“似听家母说过,但也不过是浮光掠影,约略一言。”
周簧移动了一下身体,坐的更为舒适一些,轻轻咳了声,接道:“那是处充满神秘气氛
的恶毒所在,据说,在那五毒宫外十里方园之内,堆满了腐朽的落叶,和一股不知来自何处
的浊流,腐叶一落浊流,浸在一起,年深久远,构成了一片天然的险地,外面稍加人工,修
饰的不着痕迹,但人如陷身其中,有如踏上了流沙一般,不论何等武功,也是难逃死
劫……”
众人听得甚是入神,六道目光,一齐投注在周簧的脸上。
神判缓缓闭上双目,接道:“腐叶、浊流,汇成的一片险地,更甚于流沙,使它那一股
久年朽腐的一股毒气,别说陷入其中了,单是那一股腐朽之毒,就能使人身受其害了。”
韩士公道:“奇怪呀!难道五毒宫中之人,就不怕那腐毒之气么?”
周簧道:“物物相克,据说那五毒宫中生了一种奇花,香味浓郁,只要佩上一朵,就不
怕那腐毒之气了。”
李文扬道:“除了这片天然险地之外,不知还有何物?”
周簧道:“在那浊流、腐叶汇成的险地之内,大约有数百亩大小一块地方,五毒宫就筑
建在那块土地之上,满集了无数毒物,计有五种之多,是谓五毒,那五毒之名,也就源此而
来。”
李文扬道:“如若是俗称的五种毒物,那该是物物相克,何以能五毒并存?”
周簧道:“这就不清楚了。”
李文扬轻轻咳了一声,道:“那主持毒宫的首脑,又是个何等人物呢?”
周簧道:“这不但老夫不知,就是当代武林人物中,只怕也难找得出一二个知道之
人?”
韩士公道:“在下倒是知晓世间有两人知晓宫中之情。”
李文扬道:“请教老前辈。”
韩士公道:“一个是天鹤上人,但此人已入毒宫,那是不用提了,还有一个现居在连云
庐上。”
林寒青接口说道:“你可是指那弱不禁风的白衣女么?”
韩士公道:“正是此人,那日天鹤上人随那妖女身入毒宫,在场之人,无不激于义愤,
只有那匆匆赶来的白衣女子,毫不动容,反劝天鹤上人放心而去,她言谈之间从容镇静,挥
手相送,毫无惜别之苦,如非早知内情,焉得如此。”
林寒青道:“老前辈说的不错。”
突闻鸟羽之声,划空而来,一只通体如雪的八哥,放翼飞入室中,正是灵鸟雪媚儿,但
见那白乌绕室飞了一周,双翅一收,突然飞落在李文扬的肩头之上,叫道:“姑娘遇了劲
敌……”
李文扬脸上一变,霍然而起,道:“舍妹遇上高人,正陷入苦战之中,诸位请稍坐片
刻,在下去助舍妹一臂。”也不容几人答话,急向室外奔去。
雪媚儿双翅一展,飞在前面带路。
韩士公紧接着站了起来,道:“老朽和李世兄同去瞧瞧,看看来的是那路高人?”大步
追了出去。
知命子低声说道:“林寒青请留此相伴周大侠,贫道去去就来。”
林寒青剑眉微微一耸,欲言又止,目送几人急急而去。
神判周赞望了林寒青一眼,缓缓说道:“令堂可说过老夫为人么?”
林寒青道:“家母绝少和晚辈论及江湖上的人和事。”
周簧道:“这就是了,老夫的生性,甚是怪僻,凡经决定之事,那是永无更改,老夫既
然决定要传你武功,不论你是否愿意,但老夫是传定了,我未允告诉你的身世,纵然你要在
老夫面前,横刀一死,那也是别想求得我相允。”这几句话说的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
地,言罢闭上双目。
林寒青黯然叹息一声,缓步向室外行去。
只见那两个守护在室外的道童,都已拔出了兵刃!隐身在竹丛暗影之中。
林寒青仰脸望天,但见钩月斜挂,繁星闪烁,胸中化结难开,不禁长吁一口闷气,扬手
一掌,劈向一丛翠竹之中。
这一掌,尽泄他胸中优苦,力道甚是强猛,掌力划起了一股强劲的啸风之声。
忽觉一股柔和力道,自那翠竹丛中涌了出来,竟然轻巧异一掌的把林寒青一股强大绝伦
的内功,化解开支。
无意挥掌,聚逢强敌,确使林寒青大吃了一惊,心中那股忧闷之气,也暂时惊消开去,
目注丛林,冷然喝道:“什么人?”
只听一声低沉声音应道:“老夫讨药来了。”翠竹丛后,缓步走出来一个葛衣白发之
人。
林寒青目光转动,打量了来人一眼,愕然说道:“是你,白奇虹?”
白发人道:“不错,正是老夫!”
陡然间剑光打闪,两道白光,激射而来,直向那白发人刺了过去。
原来这两道闪奔攻来的剑芒,正是那守护在室外的两个道童,两人瞪着四只大眼睛,竟
然不知此人何时到了身侧,隐入那近室的翠竹丛中,如非林寒青发掌逼出来人,只怕那人潜
入室中,两人也是无法警觉,但觉一股羞忿之气,泛上心头,那白发人一现身,两人立时不
约而同的仗剑扑了过来。
只见白奇虹右袖一拂,两个道童手中的长剑,登时被反震回去,手腕麻木,长剑几乎脱
手飞去。
林寒青沉声喝道:“你们不是他的敌手,快些闪开。”
两个道童,虽然心中惊愕来人的武功,但守卫有责,那肯就此罢手,略一定神,徒然分
开,一前一后,挥剑刺去。
白奇虹冷笑一声,稳如泰山,凝立不动,左右双手,前后分出,劲随掌发,两个道量骤
觉手中长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一拨,斜向一侧偏去,白奇虹借势易掌为拿,抵隙而入。
他手法奇奥迅快,两个道重只觉腕脉一麻,手中长剑脱手,一齐到了白奇虹的手中。
林寒青一侧观看,见他夺取宝剑的手法,迅快奇奥,见所未见,不禁心头凛然。
但闻白奇虹冷笑一声,道:“青云观主,声誉极好,老夫不愿伤他们手下。”双腕一
振,两个道童齐齐向后退出五步。
林寒青暗中提了一口真气,目注白奇虹,道:“阁下,要向那个讨药?”
白奇虹道:“咱们在连云庐已有约在先,我断两位手上铁铐!阁下把千年参丸相赠,如
今那瓶参丸,已落入青云观中,老夫岂有不讨之理?”
林寒青怔了一怔,只觉此言甚难驳回,半晌才缓缓说道:“连云庐上,老前辈虽有说
话,在下并未答应,何况那千年参丸,早已非我所有。”
白奇虹道:“那倒底是何人之物?”
林寒青道:“在下的千年参丸,早为玄皇教搜去,又被神偷杨清风取了回来,他为酬谢
周大侠昔年相救之思,转赠周大侠,疗救他伤势,此物辗转经过人手,算起来已非为在下所
有了。”
白奇虹道:“玄皇教可以搜取,杨清风可以暗窃,老夫又为何不能自取?”
林寒青道:“周大侠伤重垂危,必须要此药相救。”
白奇虹道:“我那女儿生机已绝,亦需此药相救。”
林寒青道:“那只怪老前辈机缘不巧。”
白奇虹冷冷一笑,道:“神判周簧之名,能够吓退别人,但却无法吓退老夫,何况一瓶
千年参丸,他也未必能够用完,老夫不为己甚,分他一半就是。”
林寒青呆了一呆,心中暗暗忖道:“这话说的也是,如若周大侠,用不得这许多药物,
分他一半,多救一条人命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