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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一言不合,出手就制人死地,从不说第二句话,此刻迟迟不肯出手,想是自知遇上了玄
皇教主这等神秘莫测的对头,心中有了顾忌,不敢暴发凶性?”
皇甫岚道:“双方都是武林中身份很高的人,就算是彼此都有顾忌,只怕也无法下
台。”
李文扬道;“那也未必,只要那玄皇教主不愿动手,这场架八成是打不起来。”
皇甫岚道:“今日与会之人,不论平日的交好交恶、仇恨多深,但都该暂时放弃成见,
一致对付那梅花主人,或可能找出三分生机。”
李文扬道;“那玄皇教主智慧绝人,咱们能够想到的,他必然能够想到,我瞧这场架是
打不起来。”
皇甫岚目光一转,只见凶神、恶煞、怒鬼、怨魂都已提聚了功力,准备出手,以这四大
凶人的盛名功力而论,一击之势,定我是排山倒海一般,丈余内沙飞石走,椅仰桌翻,赶忙
一提真气,暗自戒备。
就在这剑拔紧张,大战一触即发的当地,突见居中而坐一个黑袍裹身之人,站了起来,
莺鸣燕语的说道:“神、煞、鬼、魂的大名,本教主早已心慕,今日得以有幸相会……”
四怪中一个身着白衣之人。接口说道:“但闻这柔柔细音,、已足消魂,教主请打开脸
上面纱,让咱们兄弟一睹庐山真面,需知咱们四兄弟一向是说一句算一句,不折不扣。”
皇甫岚暗道:糟糕,神州四怪这般咄咄逼人,玄皇教主如何能忍得下去,这场架是打定
了。
那知事情竟然是大出意外,只听那玄皇教主格格一阵娇笑,道;“今日咱们都是宾客身
份,不能喧宾夺主,扫了梅花主人之兴,四位如是想见见小妹的容貌,那是欢迎至极,只要
四位能够脱得今日之劫,留下性命,明晨日出时分,小妹在魁星楼头候教。”
那身着红衣大汉哈哈一笑,道:“咱们兄弟四人,个个都有偷香窃玉之好,教生请就属
下选带三位美女同行,免得咱们四兄弟分配不均,闹出自相残杀之局。”
皇甫岚吃了一惊,付道:这等讽激羞辱之言,那玄皇教主如何能忍受得了?但问那玄皇
教主柔声笑道:“本教中女弟子,有不少貌比花娇,但得四位有手段,能使她们服贴就
好。”
只听身着绿衣的恶煞说过:“咱们就此一言为定,如是教主失约不去,此后咱们四兄弟
不论何时何地,只要见到玄皇教中的人,一律格杀!”
玄皇教主道:“本教主既和你们订下约会,焉有不去之理。”缓缓坐了下去。
神、煞、鬼、魂,相互望了一眼,齐齐向近身处一张桌子走去。
凶神伸手拉过一张木椅,冷冷说道:“诸位让让位子如何?”
这张木桌上,本来坐射个劲装大汉,佩刀带剑,看上去很神气,但听那凶神一番言语,
竟是依言起身而去。
凶神、恶煞、怒鬼、怨魂,各霸一方而坐。
穿白衣的怨魂,在四大凶人中,虽然排行最小,但脾气却是最坏,啪的一掌,击在木桌
上,厉言说道;“时已中午,怎的还不见酒茶上来?”
一个身着青衣的美貌少女,急急走了过来,陪笑说道;“四位请稍候片刻,酒菜就要送
上。”
穿着绿衣的恶煞,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那青衣少女,说道:“酒菜未到之前,你就陪
咱们四兄弟解解闷吧!”
皇甫岚只看的感慨万千,暗暗忖道;这四大凶人,当真是狂恶的可以,在天下英雄虎视
之下,仍然是这般放肆,我行我素,旁若无人。
那青衣女被绿衣恶煞一把抓住了右臂,脸色先是一变,续而恢复了满脸笑容,道:“小
婢奉命来此侍候各位,有什么要小婢效劳之处,但请吩咐,用不着这般的紧张。”
恶煞手臂微一用力,把那青衣女带向身侧,哈哈一笑,道:“目下无酒那你陪咱四兄弟
喝杯茶吧!”
李文扬回顾了皇甫岚一眼,只见脸上满是激怒之容,显是对那绿衣恶煞的粗暴举动,瞧
不过眼,赶忙低声说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几十位看去美貌温柔的少女,也不是好与人
物,如是因此激怒那梅花主人,那就先让四大凶人,斗斗那神秘的梅花门中高手……”
皇甫岚点头一笑,道:“好啊!这叫做以毒攻毒!”
黄衣怒鬼伸手从桌案上取过一杯茶来,直向那青衣女口中送去,一面笑道:“你先干一
杯。”
那青衣女脸色大变,怒声喝道:“你们放尊重些。”
黄衣怒鬼,纵声狂笑,道:“天下有谁人不知咱们四兄弟一向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那青衣女正待反唇相讥,突听那玉燕高声说道:“玉蝉妹妹,你就忍耐些吃下去吧!咱
们为人之婢,奉命迎客,这也是身不由己的事!”
白衣怨魂大笑说道:“好!还是你这小姐子懂事,你也过来陪陪咱们四兄弟如何?”他
口气虽是商量,人却起身扑向玉燕。
皇甫岚暗暗想道:这玉燕武功不弱,当不致甘心受辱,必将起而反击。
但见那白衣怨魂左手挥转之间,竟是轻轻易易的抓住了玉燕的手腕,大步行归坐位之
上,那玉燕有如一头柔顺的小羊一般,依在那白衣怨魂的臂上而行,一付娇怯不胜之态。
李文扬轻轻叹一口气,回头对皇甫岚道:“这小妮子鬼计多端,咱们得特别对她留
心。”
皇甫岚恍然大悟,暗道;“她放意装出这般无可奈何之态,乞人怜悯,但愿无人上她的
当才好。”
那玉婵连受绿衣恶煞,黄衣怒鬼拨弄,心中早已怒火难耐,正待运气出手,忽见玉燕连
步婀娜的随着白衣怨魂走了过来,心中一动,登时把满腔怒火压了下去,嫣然一笑,道;
“几位这么看得起小婢,小婢怎敢不受抬举。”轻启樱唇,就黄衣怒鬼手中,轻轻喝了一
口。
这一来,黄衣怒鬼,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放下手中茶杯,笑道:“只要姑娘听话,
咱们兄弟一个个都是怜香惜玉的人。”
绿衣恶煞放了玉蝉手腕,道:“姑娘请坐下来吧!”
这时,白衣怨魂,也牵着玉燕走了过来,那玉燕明艳柔媚,美貌尤过玉蝉,盈盈媚笑着
自行坐了下去。
白衣怨魂放了玉燕手腕,笑道:“诸位长兄,这妞儿娇俏多情,人间少见……”
绿衣恶煞突然冷冷接道:“你既然知道娇俏多情,人间少见,就该孝敬大哥才对。”
白衣怨魂道:“小弟正是此意。”一推玉燕,送到红衣凶神座旁。
那红衣凶神虽然早已心痒难搔,但他要保持老大之尊,不得不装出一付冷冰冰的神情,
端然而坐。
玉燕俏目流波,望了那白衣怨魂一眼,笑道:“你们四兄弟,只有我们两人相陪,岂不
是要有两个人形只影单?”
黄衣怒鬼一拍桌子道:“这话不错,老四,走!咱们再去选她两个回来。”
白衣怨魂被绿衣恶煞用话一激,把玉燕让给了老大红衣凶神,心中憋了一肚子气,当下
应声而起,道:“咱们再去选她两个回来。”
李文扬轻轻叹息一声,道:“这四人太过狂做,中了那玉燕的连环之计,还不自觉,但
愿他们选中的侍女,侍侯的客人是素为的他们凶名所摄之人,方不致引起纠纷。”
原来,这篷帐,索绳环绕之中,共摆有三十六桌,共有三十六个青衣待女,每桌一人,
但目下已有二十余桌上,坐有客人,武林人物,向来是把重视声誉、颜面,尤过生死,如是
两人选中到人桌上侍女,那些人面子受损,难免要起而护花,那就正中玉燕的鬼计了。
但见黄衣怒鬼和白衣怨魂,联袂四起,缓步向前行去,四道目光不停的四面探视,打量
那些站在筵席分侧的青衣女。
这两人的狂妄胆大,实是有些骇人听闻,高视阔步的穿行在群聚之间,气焰不可一世。
皇甫岚心中暗暗忖道。如若那坐位中有一个胆大之人,突然跃起施袭,或是暗放出淬毒
的暗器,这两人武功虽高,只怕也将要身受重创。
但那满场英豪,竟都似对神州四怪有着深深的畏怯,竟无人敢起而施袭。
鬼、魂二怪穿越了四五个桌位后,突然停了下来,黄衣怒鬼哈哈一笑,道:“老四,你
瞧那妞儿怎么样?”
白衣怨魂回目望了那青衣女一眼笑道:“标志的很,三兄的眼光不错呀!”
黄衣怒鬼双肩微一晃动,人已冲到青衣女的身前,伸手一把,扣拿了那青衣女的肮脉,
笑道:“走!陪三爷吃杯茶去。”
那青衣女负责招待的桌上,坐满了几条大汉,但却一个个噤若寒蝉,眼看着那女子被人
拉走,竟无一人敢起而护花。
黄衣怒鬼一手牵着那青衣女,缓步而行,一面高声对白衣怨魂说道:“老四,快些挑选
一个,酒菜就要送上来了。”
白衣怨魂目光四下转动一阵,突然跃身而起,白衣飘动,呼呼风生,飞跃过三四张桌
子,一个大转身,落着实地。
探手一把,向一个青衣女抓去。
那少女正端着一把茶壶替桌上的客人们倒茶,白衣怨魂横里伸手抓去,只吓得那少女尖
叫一声,茶壶失手而落,摔在茶杯上,壶杯相击,尽皆碎去。
那桌上共坐了五个人,两个年近花甲的老者,三个年当力壮的中年大汉,其中有两个大
汉正好伸手去取茶杯,被溅的满手茶水。
白衣怨魂抓住那青衣女的脉穴,头也未回的拖着她行去。
只听一声大喝道:“王八羔子,给我站住!”面南而坐的一条大汉,突然站了起来,一
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桌子上碎杯碎壶的瓷片乱飞。
白衣怨魂陡然停下,缓缓转过身子,目光中杀机涌现,冷冷的喝道:“你骂那一个?”
那大汉怒道:“就是骂你!”
白衣怨魂冷冷接道:“那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怕死你就给我站起来!”
那大汉一抬手,刚的一声,拔出佩刀,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