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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优厚的条件,可说是史无前例,十分的诱惑人。
呼延氏忍不住神色百变,心中如狂涛拍岸一般,令她心乱如麻、左右为难。
皇上见她动心,立刻打铁趁热道:“怎么样?朕都可以原谅你出轨不贞的行动,难道你还不能原谅朕对你的误判,仍对冷宫的遭遇无法释怀吗?”
“出轨不贞”四个字,让呼延氏听得心中一震,忍不住吐了口气道:“多谢皇上的厚爱,只是犯妇福泽浅薄,无法接受皇上的好意,请皇上见谅。”
皇上料不到她会拒绝这么优厚的条件,忍不住脸色一变道:“为什么?朕已经对你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了,你竟然不识抬举拒绝朕的一番好意。”
“犯妇已经想通了,就算犯妇接受皇上的好意,真的坐上西宫皇后的宝座,仍无法避免后宫的明争暗斗、无法避开后宫的是是非非,再加上后宫佳丽三千,就算犯妇是西宫皇后,也一样无法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独得皇上全部的宠幸。唯有夫君呼延庆才能全心全意的爱护犯妇,让犯妇每天沉醉于他的温情之中,就算是过着粗茶淡饭的苦日子,犯妇也是无怨无悔、甘之如饴。”
皇上终于明白她是个独占欲极强的女人,她所要求的非常简单,她只要一个全心对她付出的男人。可是这么简单的要求,皇上却永远无法做到,让他感到既失望又愤怒……
所以,皇上突然大吼一声,将她扑倒在地,一面撕去她的衣裙,一面怒骂道:“可恶!你竟敢拒绝朕的恩典,简直罪该万死,肤就不信比不上呼延庆那个奴才,今天朕非让你知道‘龙种’的厉害。”
呼延氏大急,一面挣扎,一面叫道:“请皇上自重,别让犯妇玷污了皇室颜面。”
“什么皇室颜面?从你背叛朕与那拘奴才通奸开始,朕的尊严早已荡然无存。以前你还是玉贵人时,都可以甘心侍朕,如今朕让你做西宫皇后,你却故做姿态拒绝,实在令朕忍无可忍。”
正在激烈挣扎的呼延氏,突然停止了动作,因为她感到桃源胜地突遭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并且不断的骚动,不断的冲击……
她知道已被强渡关山,被皇上占有了。
皇上兴奋的旧地重游,立刻像脱缰野马般,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不断的对她攻城掠地,不断的对她予取予求……
呼延氏被他无情的蹂躏,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呼延氏终于沉没于无边的欲海中,经不起蚀骨销魂的肉体快感,终于长长的一声哀鸣……
“不要……”
※ ※ ※
左相国府。
左相父子一退出早朝,便一路忧心忡忡的返回府邸。
尤其事关自己的切身安危,兵部尚书简直就是坐立难安,才一返回便焦急道:“爹,现在我该怎么办?”
左相皱眉道:“事到如此,我们只好趁这次招募新兵的机会,重金礼聘各路英雄好汉,以便助你达成平蛮任务。”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只是这一次事关孩儿的生死,所以这一次我们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的苛扣薪饷和军粮了。”
“这是当然!甚至应把以前贪污而得的金钱,再拿出一部分来招聘最厉害的高手,只要你能圆满达成平蛮的任务,必深获皇上器重,以后还怕没有机会再污更多金钱吗?”
“哈哈,爹说的没错!这么说的话,艾仁不但不是我们的眼中钉,反而是我们的财神爷了。”
“不错!这就是时势造英雄,唯有枭雄才会利用时势。”
左相父子忍不住哈哈狂笑起来。
突闻一阵娇滴滴的声音,道:“爷爷,爹,你们在笑什么?”
左相父子回首一看,只见一名身穿锦绣绸缎的美少女,正踩着轻盈莲步快步而来。
她,正是兵部尚书的独生女——何婷婷。
左相向兵部尚书暗使眼色,立刻答非所问道:“婷儿怎么到大厅来了?你不是和二太子妃在吟诗作乐吗?”
何婷婷抿嘴道:“她最近心情不佳,也没什么兴致,刚才已经回去了。”
左相叹了口气,道:“都是爷爷害了她。”
“怎么说?”
“因为两位国丈失踪许久,显然已遭人杀害弃尸,爷爷为了替他们申冤,便向皇上提议缉凶,结果凶手是捉到了,却也惹来了一个凶神恶煞的报复。”
“我知道,就是前一阵子闹得满城风雨的艾仁是吧!”
“不错!这恶人武功高强,不但击败了怀玉公主,还把皇上心爱的御书房夷为平地,真是个可怕的人。”
“我听说那人不但长得俊逸不凡,而且还很年轻,所以公主虽然遭他打败,不但不恨他,反而对他一见钟情。”
“你……你听谁胡言乱语。”
“我是听二太子妃亲口告诉我的,她应该不会胡言乱语骗我才对,而且我也听见外面不少人这么说过,应该是错不了。”
“哼!以后你最好不要再谈论艾仁的事,以免让皇上听见了,惹来皇上的不高兴。”
“好嘛!婷儿以后闭嘴就是。”
“你大哥人呢?”
“哼!谁不知道大哥生性好色,如果不在家中,就一定是在八大胡同,不知正在抱着哪位姑娘寻欢作乐了。”
“唉!这孩子……”
※ ※ ※
翡翠楼。
凡是八大胡同的寻欢客都知道,翡翠楼的姑娘不但最美最媚,也是最风情万种的女儿国。
所以,翡翠楼早已是寻花问柳的第一选择,稳坐第一妓院的宝座,可说闻名天下、艳名远播。
兵部尚书的独子何坤山更是翡翠楼的常客,也是翡翠楼的当家花魁娇娇姑娘的恩客之一。
所以老鸨大老远的便跑出来迎接他,道:“何公子怎么有空来?”。
何坤山皱眉道:“怎么?你不欢迎本公子来?”
“不是啦!老身的意思是说,何公子早上才来过一趟,没想到何公子的性致如此之高,才下午就又来了。”
“哼!家里的黄脸婆唠叼讨厌,本公子心里烦闷,只好又来找娇娇闲聊了。”
“何公子这么爱护娇娇,老身当然非常高兴,只是……”
“只是什么……莫非你又为娇娇安排接客了?”
“这……是呀,老身开门做生意,总不能把进门的钱往外推吧!”
何坤山大怒道:“你的眼里就知道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理会本公子的警告,难道你不想活了?”
老旁吓得跪了下去,道:“何公子请饶命,老身下次不敢了。”
一旁的寻欢客见老鸨苦苦跪求何坤山的谅解,虽然深表同情,却没人敢说什么?因为左相父子各居朝堂要职,可谓权倾天下,红极一时,就算是王孙公子也不敢侧目。
何坤山见状,才冷笑道:“这一次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本公子就原谅你这一次,还不快起来带路。”
老鸨连忙爬起,战战兢兢的带他到娇娇的香闺。
只听见一阵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不断的自房中传出。
何坤山听得不禁脸色大变,立刻怒骂一声,便一脚将门踢开……
赫见菩提书生正重压在一名美丽佳人的胴体上,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她在狂风暴雨的袭击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何坤山见状,更是气得脸色铁青,忍不住大喝道:“臭小子!竟敢奸淫娇娇姑娘,还不给本公子滚出来。”
菩提书生一面偷香窃玉,一面冷笑道:“你如果看不下去,大可以转身离去,本少侠可以既往不究。”
何坤山咒骂一声,立刻举拳冲了进去……
菩提书生冷哼一声,一道指风一闪而至,当场将何坤山点倒在地。
门外的老鸨见状,以为何坤山已死,惊呼一声,连忙飞奔而去。
不久,只见大批官兵将房子团团围住,左相父子随即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
左相一眼便发现何坤山虽然全身动弹不得,但眼珠子还在转动,分明被人制住穴道所致,连忙喝住官兵不准他们轻举妄动。
左相连忙笑道:“老夫左相何如海,请教大侠贵姓大名,如何称呼?”
菩提书生见左相身居要职,却对自己谦恭有礼,不禁有些意外道:“在下姚文彬,少林门下。”
“啊!原来姚大侠是少林高手,老夫真是失敬了,不知姚大侠可否赏老夫一个薄面,原谅劣孙的过错。”
菩提书生哈哈一笑,随手一挥,便见何坤山快速爬起。
左相叱责他一顿,才转对菩提书生笑道:“多谢姚大侠的高抬贵手,老夫已在府邸准备酒菜向大侠赔罪,请大侠务必赏光。”
“哈哈,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不敢,老夫另有要事相商,请大侠不要误会。”
“好,你们到楼下等着吧!”
“是,老夫等就在楼下等候大侠。”
话毕,他们果然乖乖下楼而去。
菩提书生便起身准备着装,却被娇娇一把抱住,不依的道:“公子还没尽兴,怎么可以这样就走?”
“我的‘性’趣已被破坏,不想再做了。”
“可是贱妾的‘性’趣正浓,公子半途而废,则贱妾情何以堪?”
“哈哈,既然如此,你何不跟我到相国府继续未完之事。”
“好呀!贱妾求之不得,多谢公子。”
楼下众人闻言,纷纷心中暗骂淫妇不已。
两人才一下楼,老鸨已忍不住道:“娇娇你不能……”
左相连忙瞪眼道:“只要姚大侠高兴就好,你如有任何问题,直接找相国府算帐好了。”
老鸨闻言一窒,就算给她熊心豹子胆,她也不敢找相国府算这笔帐,所以她知道这笔买卖是赔定了。
菩提书生不禁狂笑道:“相国果然上道,在下是愈来愈喜欢这里了。”
左相连忙客套一番,不久,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左相国府。
酒宴开始不久,左相一边向他道歉,一边称赞他的武功高强,如果从军报效国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