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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有余辜。”
“贼尼死到临头,还敢出言不逊,纳命来。”
“凭你的功力,还不配。”
慧圆师太袈裟突然迅速暴涨,一声怒喝,一股冰冷刺骨的阴寒之气,立刻随着雄浑的掌劲,呼啸而出……
“九阴神功!”
艾仁大声惊叫,“轰隆”声中,应声惨叫,掉入热腾腾的池水中。
慧圆师太得意大笑道:“不错!正是九阴神功,你既然知道贫尼得知阴阳宝典的隐秘,却没想到贫尼也会记下九阴神功的全文,可见你是愚不可及,注定你们父子都该死在我的手里。”
她不再理会艾仁的生死,怀抱着兴奋的心情,立即进入唯一的石室。
只见石室中央有一具枯骨盘坐其中,手中拿着斑黄陈旧的古籍。
慧圆师太迫不及待的翻开古籍,只见开宗明义的第一首诗是:“五行一体,日月融合。
神功自成,天下无敌。”
她随后又翻看后面的注解,立即哈哈大笑道:“原来欲使神功大成,就必须先练五行再练阴阳。如今我已练成七成九阴神功,只需进入阳池练成烈阳神功,便可融合阴阳完成天下无敌的——‘日月神功’了。”
慧圆师太立即熟背烈阳神功口诀,便迫不及待的脱去袈裟,迅速潜入阳池中运功调息。
不久,她突然惨叫一声,满脸悔恨地叫道:“我……怎么会有欲火焚身的现象?难道是我练错了方法,以致走火入魔吗……唉!我要……男人在哪里……”
老天似乎听见她的呼唤,立即有了回应。
只听见一阵沥淋哗啦水声,艾仁突然冒出水面,并且一把抱住她的胴体,迫不及待地将“雄壮威武”的“异形”,迅速的“强渡关山”,一闯就到底。
慧圆师太惨叫一声,理智告诉她的桃源重地,正被一根“异形”侵入,可欲火难耐的她,却本能的“迎宾纳客”、“引狼入室”,而且放浪形骸的迎合着它的攻城掠地、它的过关斩将……
只见艾仁全身不断颤抖,嘴唇发青的紧抱住她的胴体,不断地冲锋陷阵,不断地扫庭犁穴……
慧圆师太在他的无情摧残下,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潮来潮往,她的理智终于清醒,当发现艾仁正在侵犯她时,大惊之下便待举掌反击,却发现全身酥软无力,而且她感到深入体内的“异形”,正贪婪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她不禁惊慌失措,因为她清楚地感受到,全身功力正迅速由下体流失,任凭她如何挣扎、叫骂,仍无法脱出艾仁的掌握,直到临死的最后一刻,她终于明白:“我杀其父,他辱我身,这大概就是天理轮回、报应临头的道理吧!”
艾仁似毫不知这一切变化,依然专注一心的运功调息,渐渐地被一股无形的光华笼罩全身。
原来艾仁负伤跌入阳池之中,便感到烈火焚身一般,令他痛苦不堪,本能的潜近池中央,见了寒气不断四溢的雪莲灵芝,便迫不及待地一口吃下,接着他便神智昏迷……
七天之后,艾仁终于醒来,却发现自己竟悬浮于半空中,令他大感惊喜不接着他发现了慧圆师大的尸体及古岌,当他翻阅一遍之后,才冷笑道:“哼!贼呢一定是误解了日月融合意思,以为她已练成九阴神功,只要再练完列阳神功,就可以达到日月神功的境界,却不知按部就班、循序渐进的道理,只要从第一句五行一体着手,将五绝神功练至极境,则日月自然融合,阴阳自然运行,才能神功自成,天下无敌。”
他想通了变故的原因,便将慧圆师大的尸体搬离阳池,移至洞外埋葬,才重新进入洞中。
当他发现洞中的枯骨,便下跪大礼三拜,又在旁边挖洞将枯骨埋葬。
等他重新爬起时,赫然发现枯骨原先盘坐的位置底下,有一张斑黄的纸,他连忙取来一看,不禁大感惊喜。
“原来这前辈就是春秋战国时代,当世竺代奇人鬼谷子,他竟晚年醒悟出御剑之术,却没有传给他的两大门徒,原来是不谅解孙宾和庞涓同门恶斗,才带着大批珠宝隐居在此。”
艾仁心中感慨之余,又对着墓碑拜了三下,才开始修练御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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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仙府。
这座占地两甲之广的蓬莱仙府,不但是洛阳城内最大的府邸,也是天下四大富豪之一,号称“一毛不拔”钱来也员外的豪宅。
府内不但琼楼林立、雕梁画楝,更有假山、瀑布、奇花、异草……等景观,极尽奢华的人间仙境。
可惜蓬莱仙府的主人,却是个为富不仁、又好色如命的好商,不但玷污了这座仙府,也糟蹋了这片巧夺天工的人间美景。
尽管洛阳人对钱来也评价极差,可是钱来也却依然故我,完全不理会众人的议论,照常开妓院、经营赌场、放高利贷……等,只要有利可图,他都会不择手段的巧取豪夺。
今天就是他每季的结帐日,所以四大管事齐聚一堂,纷纷向他报告营收状依例首先由杨管事报告,道:“禀老爷,东区这一季的营利,分别是妓院五十五万两,赌场二百三十万两,钱庄二百一十万两,粮行一万八千两。”
钱来也一怔道:“粮行为何少掉一半的营收,是不是你们偷懒,才让客户被人抢走的?”
杨管事连忙喊冤道:“奴才不敢!可能是河北年年干旱,造成大量的难民潮,以致影响了生意。老爷不信的话,可以间问他们是不是一样的情形?”
另三人见钱来也询问的目光,连忙点头回应。
钱来也见状,不禁皱眉道:“既然是大环境不佳,这就不能再怪你们,接下来该谁报告了?”
宋管事连忙道:“西区这一季的营利,分别是妓院三十九万两,赌场三百一十万两,钱庄一百九十万两,粮行二万三千两。”
李管事接着道:“南区这一季的营利,分别是妓院三十八万两,赌场一百五十万两,钱庄一百四十万两,粮行三万三千两。”
钱来也满意地点头,道:“老胡,你呢?”
胡管事脸色一变,迟疑一下,才咬牙道:“北区这一季的营利,分别是妓院一十七万两,赌场二十万两,钱庄一十九万两,粮行四……千两……”
钱来也听得脸色愈来愈难看,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说……”
胡管事连忙解释道:“老爷也知道,河北干旱十分严重,不但妓院、赌场生意不好,就连钱庄也暴增不少的呆帐收不回来,所以才会……”
“难道你不会把抵押品处理掉吗?”
“奴才已经拜托朱知府帮忙公告拍卖,可是半年来一直乏人间津,以至于亏损连连。”
“该死的!难道你不会另想其他办法吗?”
“这……奴才已经江郎才尽,无法可想了。”
“我不管,这件事情你自己去想办法解决,反正下一季之前,如果情况没有改善的话,我损失的这些钱,就由你来负责赔偿。”
胡管事呻吟一声,便昏倒在地。
另三人虽然对他十分同情,可是他们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因为这一年来,受到河北干旱影响,他们也受到池鱼之殃,每个月营利不但每下愈况,而且盗匪四起,造成他们不小的损失,恐怕下一季的报告,就会反映在帐目上了,到时候他们也将是下一个昏倒的人。
钱来也立刻叫下人将胡管事抬走,依然怒不可遏的骂个不停。
“嗯!老爷究竟在生什么气嘛,让奴家可人来为你弹一首琴,保证你神清气爽,所有的烦恼立刻全消。”
钱来也一听见这娇滴滴的声音,连忙回首一看,果然怒气全消的笑道:“可人,你来了。”
只见门口缓缓进来一位美艳佳人,难怪钱来也立刻转变笑脸,就连三位帐房的老掌柜,也一样看得目瞪口呆。
可人媚笑着坐上他的大腿,道:“老爷看见奴家就生气,莫非不欢迎奴家来?”
“哪里有这种事,老夫恨不得天天抱你在怀里呢!”
钱来也的骨头简直要酥了,两眼色眯眯地说着,突见三位老管事在场,连忙沉脸道:“你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莫非想偷懒呀!”
三位老管事间言,连忙落荒而遁。
只见可人娇媚的吻了他一下,笑道:“老爷派人大老远把人家请来,莫非是已经同意娶奴家过门了。”
钱来也闻言,不禁干咳不已,不知如何回答。
可人见状,心中不悦道:“原来老爷还是嫌弃奴家的出身,不愿纳奴家为妾。”
“哎!你别胡思乱想,实在是最近正在结帐,所以比较繁忙,等以后有空的话,老夫再替你赎身让你过门。”
“真的?”
“当然是真的,老夫什么时候骗过你?”
“谢谢老爷。”
“你可开心了,现在可以心甘情愿陪老夫巫山云雨一番了吧?”
“讨厌,老爷每次见到奴家,就只想要抱人家上床。”
“哈哈,谁叫你如此迷人呢!”
话未说完,他早把可人剥个赤裸精光,将她重压在床,立刻挥动大军,迅速的叩关而入……
接着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忙不断的摧残蹂躏之下,可人忍不住声声娇啼,却又淫荡的摇摆迎合……
只可惜好景不长,钱来也经不起她那样猛烈的摩擦与吞噬,终于闷哼连连,一阵哆嗦,便已元阳尽泄……
可人虽然没有尽兴,但她深知如何取悦男人,便佯装欲仙欲死的销魂之状,口中不断呻吟着,不断赞美着。
钱来也果然大乐不已,口中连连叫好,道:“好可人,你终于尝到老夫的厉害吧!”
“嗯!老爷大凶了,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可把奴家累惨了。”
钱来也闻言,不禁哈哈大笑道:“你如果真累了,就留下来休息吧!”
话毕,他才依依不舍的出房而去。
可人等钱来也离去之后,便起身进入浴间冲洗。
突见房门一掀,随即闪入一名青年,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