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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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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喜欢探险的少年们因为好奇,在这里住了两天,他们见到传说中的陈先生,身形颀长消瘦,面无表情,行踪诡秘地穿梭在屋子里,无声无息。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他们没有看到女主人出来用餐,陈先生说他妻子身体不太好,在房间里休息。那天晚上,其中一个名叫小瑞的男生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特地看了看陈先生的房间,是亮著灯的,似乎还有细微的说话声。他凑近听了一会儿,渐渐又没有声音了,正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陈先生站在那里,问他有什麽事,他支支吾吾地,说老板娘身体不好,想探望一下。陈先生说她已经睡了,不要打扰她。
瑞同学毛骨悚然地回到房间,立马叫醒其他人,悄声说,他确信那间屋子里除了陈先生没有第二个人,房门被打开的时候里边一览无余,他都瞄到了。
诡异紧张的气氛让他们彻夜无眠,第三天早上,几个少年决定一探究竟,他们趁著陈先生到厨房准备早饭,悄悄潜入了他的房间。
果然,根本没有什麽女主人,屋子里干净整洁,床头柜上倒是摆著一张照片,是陈先生和一个美丽的女人,想必,这就是他的妻子了。难道,他昨晚在对著相片上的人说话?
少年们面面相觑,猜测著,莫非陈先生精神有问题?
这时,一个女孩忽然说,你们看,这里怎麽放了个冰柜?
是啊,卧室里怎麽会放冰柜?
他们把它打开,然後看见了一具尸体。
原来陈先生的妻子三年前就病逝了,陈先生悲痛欲绝,不舍得将她火化,於是买了一台冰柜,把她的遗体存放在里面。他每天都会和她聊天说笑,就像以前那样,仿佛在他心里,妻子从来没有死去。
这件事情的结果,只说有关部门劝说陈先生按照国家规定将逝者火葬,後来再没有後续报导,其实面对这个深情又可怜的男人,又有谁下得了狠心去逼迫他呢?
不过当时在学校里广为流传的,却是这件事情背後的诸多诡异言谈。许多人称,自己从前住在陈家都听到过一个女人的声音,就是从陈先生的卧房传出来的,当时他们都以为那是老板娘,而新闻报道却称那个女人三年前就已经死了,那麽他们听到的是什麽?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窗外的寒风如同哀怨的哭泣,一声一声不肯罢休。我不由自主地想,那个男人和一具尸体在一起待了三年?晚上睡觉就摆在旁边的冰柜里?
我小声说:“你见到陈先生了?”
“嗯,他一直住在这里。”
忽然灯被打开,舅舅起身看了我一眼,“我要去下洗手间。”
我後背一凉,脱口道:“我跟你一起去。”
舅舅愣了一下,“什麽?”
我起来把大衣裹上,“反正我不能一个人待在这里。”
舅舅一边穿戴,一边指了指椅子上的衣物,“这里有换洗的衣服,你可以穿这个。”
我盯住那套水红色的保暖内衣,脑子顿时发麻了,“……这是哪来的?”
“主人家给的啊。”
“啊──”我尖叫著跳到舅舅身上,四肢紧紧缠住他,“我不要穿这个!”
这是谁的衣服?那个死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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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呜呜呜呜,家里人要逼我去做我不喜欢的工作,正在积极反抗中。吼吼,我绝不妥协!!
感谢投票送礼留言的丫头们,我们继续厮混~~~

、第三十三章

就这样被舅舅一手托著臀,一手搂住腰,走出房间。陈旧红漆的木门咯吱作响,外面天寒地冻,黑洞洞的院子,前厅门前亮著灯,可以看清路面,我瞪大了眼睛,生怕周围出现什麽动静。
东面厢房隔壁有个洗手间,走过去打开灯,还算干净清洁,我抓著舅舅衬衣的衣角,背过身去,听见他脱裤子的动静,忽然觉得有些尴尬。
“什麽声音?”
舅舅说,“……还能有什麽声音。”
“不是啊。”我蹑手蹑脚趴到门口,打开一条缝,把耳朵贴过去,“有人在说话。”我悄声对舅舅比口型。
隐隐的,有个男人在唤,“小依──小依──”
是陈先生?!
我毛骨悚然,他在叫谁?难道冰柜还在他房里?尸体还在?藏了五年的尸体?
舅舅拉著我回房间,刚踏进院子,东厢房里走出一个人来,和我们打了个照面。
我被吓得失声尖叫,缩在舅舅身後,魂也去了一半。
那女人长得眉清目秀,大约二十来岁,白森森脸蛋面无表情,她看了我一眼,自顾往正房里快步走去。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舅舅扛起我回屋,“那是陈先生的女儿,瞧你吓的。”
这一夜窝在舅舅怀里大气也不敢出,第二天早上,终於见到了半夜出来吓人的女人。她叫陈小依,是陈先生的独生女,两年前辞掉工作回家照顾父亲。
“我爸爸经常头痛,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陈小依微笑著,两条粗辫子显得她特别单纯,“昨晚没吓著你们吧?”
我干笑了两下,“没有,没有。”
舅舅打量了我一眼。陈小依後来说,她母亲已经入土为安了,而陈先生有时会糊涂,常常把她看成死去的妻子。因此她知道父亲离不开自己了,而她也已经做好准备,以後两个人相依为命度过此生,也没什麽不好。
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事?回家途中我一直在想,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竟然甘愿在这深深山谷里过一辈子,而且还要照顾生病的父亲,生理和心理的障碍怎麽克服?
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孩。
***
元旦放假五天,我那晚受凉感冒,一直在家窝著。叶子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手机怎麽没人接,我说被舅舅扔了,她竟然没有八卦地追问,而是用极其惊恐的语气跟我说,顾安言那个神经病,差点把她给吓死。
“不知道他在气什麽,把我的手机给砸了,当时大家正闹得开心呢,那个疯子,突然就发怒了。”叶子又气又惊地跟我告状,“本来我就醉了,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起来,靠,痛得要死,他竟然冲我吼,问我你去哪里了,又问你在跟谁谈恋爱。我当时傻愣傻愣的,被他吼得想吐,然後我就吐了。”
“……你跟他说什麽了?”
“靠,重点是我当著那麽多人的面吐了好吗?!”
“……”
她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脑袋晕著呢,但是理智拼命在抗争,我告诉自己,绝不能说出‘艾惜和她舅舅在一块儿呢’,於是我就说‘我不能告诉你’……”
我隐忍著咽下一口气,“然後呢?”
“然後顾安言说他明白了。哎,他明白什麽了?我自己都不明白……”
我觉得我也不是很明白,元旦过後再上两个星期的学就要放寒假了,我决定先和顾安言拉开些距离,还能不能做朋友,以後再说吧。虽然舅舅的要求有些不讲理,但我毕竟还是很顾虑他的感受。
可是没想到,就这两个星期,也不让我好过。
作家的话:
莫名感冒的可怜的我……能想象得到我咳得头昏眼花,却还坚守在电脑前敲字的鬼样子麽……
下章笔墨重点在顾安言。

、第三十四章

难得有这麽好的天气,冬日阳光明媚安静,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脸上盖著一本英语四级词汇,听见远处足球队训练的声音,令人感叹日子像流水一样走得这麽快。
“cell; cement; cent; centimetre……”
脸上的书忽然被拿掉了,刺目的阳光使我不禁用手遮挡,眯起眼睛看去,叶子气鼓鼓地盯了我一眼,然後在我身旁坐下。“你倒悠闲。”
望著天空中大朵大朵的白云飘过去,“悠闲什麽,这破玩意儿背得我脑袋疼。”
叶子说,“你都快成众矢之的了,还有心思背单词?”
我笑了两下:“又怎麽了?”
“你这次是真把舞蹈社的那帮小姐得罪了,她们一个个都为林若桐抱不平呢。”
我把胳膊垫在脑袋下面,“说的我好像罪大恶极。”
叶子叹了声气,“这次元旦晚会你抢了她们的风头,後来又出了顾安言的事,现在你就是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学校本就是个小社会,你不和大家搞好关系,久而久之就真的会被孤立的。”
“行了,哪有那麽严重,又不是小孩子。”
话虽如此,事实上,我确实遇到了不少麻烦。比如在食堂打饭的时候突然被撞一下,整个餐盘!当掉地上,肇事的女孩懒懒地说声对不起,转头就走。又比如排球课的时候莫名被人失手砸了两次,所幸的是,两次都被我机灵地拍开了,否则身上肯定得青一块紫一块。
这麽狗血的事情,得看多少韩剧才做得出来啊。
周三下午上了一节大课,偌大的教室上百号人,等他们走得差不多了,我慢吞吞地收拾东西往前门走,没想到,林若桐竟然站在外边等我。
“有空吗,”她冲我微笑著,“一起吃点儿东西吧。”
我想了想,点头说,“好,你请客。“
咖啡屋,二楼靠窗的位置,能看到市中心热闹繁华的街景,临近春节,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林若桐坐在我对面,一张精致的笑脸,皮肤白白的,还有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现出两个梨涡,好看极了。
“你最近还好吗?”她抿了一口奶茶,“因为我受了不少罪吧?”
我挑挑眉,“是啊,不然怎麽要你请客。”
她笑笑,“你别怪她们,都是一些被家里宠坏的孩子,心智还没长大呢。”又说:“舞蹈社里有几个女孩子和我从小就认识,她们知道我喜欢顾安言很多年了,所以……”
“很多年了?”
“嗯,四五年了吧。”她看著我的眼睛,“你不知道,他以前是我的家教老师。那年我才十五岁,大概情窦初开吧,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欢上他了。”
原来林若桐和顾安言还有这麽一段过往。
“顾安言看起来是个挺随和的人,但其实他非常孤僻,我後来去打听,才知道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离异了,一直对他缺少关心和照顾,那种环境下长大的人一般都比较敏感脆弱,不过他平时伪装得很好,可以跟任何人打成一片,看上去很合群,很受欢迎,但事实上他没有一个交心的朋友。”
我静静听著,“你很了解他。”
林若桐微笑著摇摇头,“当你很喜欢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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