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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女人开车很危险,其实被女人开车载的人也很危险。叶初尘依然习惯关起空调打开窗户,但是这辆在高速公路上时速绝对超过140km的车子,依然不理会限速100km的警告标志,从发动那一秒起就没有松过油门,一路不断地超越其他车辆奔向台北市。
「鱼小姐,迟到总比不到好。。。。」看著鱼围澄闪“一下”右方向灯然後也不顾外侧车道的大货车到底让不让,便“理所当然”地开到右方大货车的前头。不初所料,马上从後方扬起一阵响彻天的喇叭声;叶初尘开始觉得如果能平安到台北一定是他那早死的爸妈还算有灵知道保佑唯一的儿子。
深呼吸一下,初尘尽量用平静且无男女歧视的语气提供建言「鱼小姐。。。。你要不要放慢一下速度?或是。。。。。。使用一下方向镜和後照镜来观察左右及後方的来车呢?其实,只用闪“一下”的方向灯是不够的。」漾岀一朵无害的笑容,白纱礼服随风飘扬地厉害更显岀鱼围澄的不以为意「别担心,我超车的技术是出名的快狠准!而且,我想尽量争取多一些时间。」不知道叶初尘和小诀要谈多久,反正七点半前他们三个人一定要在婚礼上。
现在。。。。剩下两个小时,已经进台北市区了!希望小诀还在,千万别逃生到饭店去了!否则辛辛苦苦带来的人就没机会用到了!不解地挑一下眉,争取时间?初尘不懂为甚麽需要争取时间,距离七点半还有两个小时,且他们已经到市区了,时间绝对够。。。。。难道!看著虽然还是美丽但却明显服装发型凌乱的鱼围澄,谅解地猜测也许是要争取补妆或是整理服饰的时间吧!不过。。。。。。。。Marc怎会让自己的新娘到桃园拦截他?还是。。。。。鱼围澄。。。。。是自己跑出来的?
老天~~~~越想可能性越大,心中诡异的感觉更浓,有些後悔和她回台北。。。。。。通常他不好的预感都,很准。
将车开入一栋住宅大楼地下室停车场,叶初尘现在已经打算以不变应万变了。跟著围澄的白纱进入电梯来到13楼,“13“?讨厌的数字,皱著眉来到一扇高雅的大门,“4”号?他现在反而想笑了,一连遇到东西方两个不吉利的数字,真是备感眷顾啊!虽然自己并不迷信,但是他却觉得故意选这种楼层和门号的人一定很有趣。「进来,随便坐。」围澄对初尘笑著,招呼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後,便急忙到卧室查看林诀是的状况。
这是鱼围澄的家,虽然才看了一眼但即可确定:因为沙发前的旋转玻璃桌上有一个“栗子蛋糕”造型的香精座。想起展在那三年极少谈到的三人,骆直、方步曲和鱼围澄,总有特殊的地方,一个是笑面狐狸,一个是温柔冷情,一个是栗子蛋糕。
陷入回忆的初尘,突然被巨大的吼叫声吓到「鱼围澄你居然对我下药还绑我!!现在还有脸见我!!」忍不住起身。。。。。。因为那声音真的很像,很像。。。。。。。走到半开的门旁,轻轻打开进入,望著一身正式西装却被绑著坐在床上的男人,忍不住惊喊「林诀是!」
天啊!鱼围澄在玩甚麽?脑中一片混乱,望著不应该出现的林诀是,叶初尘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瞬间呆住的不只叶初尘,望著昨晚才梦见的人,一种不真实感让诀是转头望著眼睛在两人之间瞄来瞄去的围澄,傻傻问道「我是不是脑子不正常了所以出现幻觉?」才刚说完便感到脸颊一阵剧痛,鱼围澄怒气冲冲地拉著林诀是的双颊,恶狠狠地说「你再继续胡说我就打到你变成幻觉!」
好痛!那麽这是现实罗!镇定下心神,暗示围澄解开自己的绳子。当恢复自由时,林诀是和叶初尘有志一同地先问著混乱制造者「这是怎麽一回事?」满腹的疑问极待解答,安排她们两人见面一定是围澄自己的主意,因为没有人会把结婚典礼不当一回事,但是可不包括在他们面前的鱼家小姐。
「我只是希望。。。。能帮你啊!」看著林诀是有些怒气的脸,鱼围澄感到难过。自己心疼小诀的痛苦啊!这四年来他这样硬撑著都已经快不行了。今早他说出和展高非争吵的原因,就知道他的压力和不安已经到边缘了。这几年自己一直都保有著叶初尘的消息,也许真的是女性的直觉,总觉得四年前那只不过是被迫画下的休止符,真正的乐曲还没结束。。。。。。。。他们三人在未来一定要将问题症结解决,因为割舍地那麽快一定会有後遗症的。选今天是因为凑巧啊!刚好叶初尘人在台湾,小诀也把事情摊开了,那为何不就马上解决呢?
至於她的婚礼。。。。。。。。。。。喔!算了!反正她从小到大丢的脸闯的祸也不差这一项了。只是。。。。对不起Marc。。。。。。。。。希望事情解决後他还愿意要她这个麻烦。。。。。。。。。。。。
标题(四年後)。。。。。我觉得挺幽默的。。。。。(哈哈。。。。。乾笑。。。。)
放走的心。。。。。。。。。还有可能再收回来吗?
不可能。
只希望它会飘地好远。。。。。远到可以遗落了无妨。
等到如此。。。。。。。也许我就会笑著说:
是的,我曾经这样爱过一个人。
就是单纯的承认。。。。。。。。。我曾经这样爱过一个人。
你说,我会有这样的一天吗?
一定会。
你走的那天早上太匆促,匆促到我来不及反应。这麽久以来,我的心灵一直是蒙蔽的,你却是那麽清明看著一切。。。。。。。。。所以才会那麽痛,是吧?放手对你而言并不是困难的选择,而是必须如此……。。因为我始终不曾抓住你的手。
你笑著在我脸颊上留下kiss goodbye;而我傻傻地看你上了车往机场奔驰,身旁的情人不发一语。无可取代是你留给我的讯息。。。。。。。。。。但是,你也是独一无二的,你知道吗?温柔总是对自己残酷,对他人残忍。。。。。。好想紧紧抱住你。
我坐在机舱内,眼泪流下,最後终究不敢碰触你。所以把吻留给你的宝贝。你的眼睛中出现我最不想要的歉意,但我感激你的沉默,让我保留骄傲。你和他相依偎的画面,我在脑海中幻想过千万遍,每一遍都美好到让我心碎。。。。。。。。
清晨的阳光透过床帘柔和地覆盖住双人床。
展高非痴迷地望著左方男子的睡容,恍若隔世。这几年还是会不自觉惊起,搜寻身旁的人影,直到真的确定他还存在,存在自己的身旁,惶恐不安的心才能平静。
「诀是。。。。。。。」光线下的脸庞,虚幻地不像事实,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著「我怎麽能失去你。。。。。」已经淡忘七年前心痛的感觉,只是一回忆起。。。。那空洞的恐惧总让自己发寒。
轻柔的手指缓慢的移动著,扰醒了睡梦中的人。林诀是慢慢睁开眼,对著早已清醒的情人露出微笑「你醒了。。。。」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每天早晨映入眼中的都是阿非凝视自己的脸,那麽专注一意地望著,专注地让自己心疼。「我梦见了。。。。」四年过去了,又再度想起,每一个枝微末节都是那麽清晰「初尘留给我的吻。。。。。。好像刚刚才印上去。。。。」
没有刻意去打听,没有刻意避免谈起,没有刻意记在心中,那个微笑离去的男孩。四年来他的消息总会以各种方式传岀,报章杂志,Mee的内部流通,时尚节目;Lotus从四年前便有了新称呼—Mars。那时在米兰的新秀,将他骄傲坚强的特质释放出来,如火一般燃烧了整个时尚界。初尘。。。。。。。你的战斗得到幸福了吗?
「我没有梦过他。。。。。」四年来不曾梦见,也许是一种代价吧!他走时是那麽地。。。。。。没有停留的馀地。对初尘有著无尽的抱歉,但心毕竟是自私的;那一瞬间当初尘主动离开时,自己还是松了一口气。这样的丑陋,真的很没种,但是又那麽真实。
那天早上自己和诀是一起岀门,那时的心思是有多残酷呢?居然想用诀是来逼退他。初尘。。。。。。你离开的好,我是不值得。对你,我总是依赖著,从不曾让你依靠过,在脆弱时紧抓你不放。。。。。拉著你一起溺毙。。。。。
而你做地那麽漂亮,完全不拖泥带水。
安抚情人皱起的眉,诀是浅浅笑著「你和他都是温柔、骄傲又自私的人。」望著一脸不太赞同的展高非,赶紧解释「你们的温柔是愿意为自己真爱的人无怨无悔;你们的骄傲是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相信只有自己的努力才能给自己幸福;你们的自私。。。。」脸上出现迟疑,但决定还是说出来,毕竟这也和自己有关「这是我唯一不能明白的,为甚麽你们总是不愿意承认?」
「承认甚麽?」不是装傻,有时自己真的不懂诀是的想法。尤其是这四年,才慢慢了解诀是的个性并不是如同一开始所认知的那样。自己的宝贝是岀乎意料的敏锐,但也是难以置信的迟钝;他可以感性的要死,有时却那麽不解风情。两极的个性让自己认为诀是有双重人格,但是骆直却只是凉凉地说了一句话“你想太多了,他没有那麽大的脑容量可以让两个不同的自我来使用。”
虽然被说服了,但自己相信诀是真的有极端的个性,当然,他有时真的很笨;但必要时总有让人恍然大悟的功力。所以。。。。。。爱死他了!这样有趣又有用的情人,真是打著灯笼都找不到!
展高非明显陷入自己的思绪,完全没有听诀是回答的打算。那双凤眼微微眯起且嘴角岀现上扬,代表他心中想到快乐的事;但这不代表林诀是放弃回答,而且那个梦。。。。。。也许是个预兆,他一定要问清楚为甚麽他们总不承认!就算展高非不以为然,林诀是仍然相信自己的推断没错,阿非和初尘。。。。。。真的都很自私!
是最後的一个系列(不是结束)。。。。。。。。。
倒数3;2;1。。。。。。。。。。。。。。
《Earnest》
说真的,叶初尘并没有打算一辈子避著林诀是。就像他相信有一天会再见到展高非一样;但前提是由自己决定何时何地。如今鱼围澄的做法混乱了计画,虽然有些讶异和震惊,但初乎意料的是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不安或尴尬。可能的原因之一是发生的情况太诡异;也有可能是早就已经明白凡事不能顺如己意。但不管如何,现在和林诀是见面倒是点明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