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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看老爷他……他又取笑我了!”
施灵灵一看夫君说起话来随心所欲,连这种玩笑都能开得出来,已经猜到眼前这个坎儿肯定也能过得去,此时就更为放心了,趁着高兴和自己房里的丫头开个玩笑,哪有什么呀!她于是拿起筷子接着戏谑道:“琴心,昨天不是不让你叫老爷吗,怎么今天就忘了?你今后可得长点儿记性,不然你可就要唱唱他们岳家的家法了!”
琴心一愣,一脸懵懂无知地在岳明和灵灵地脸上看呀看呀的,最后怯怯地问道:“家法?夫人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家法啊?”
岳明哈哈一笑,看着施灵灵道:“我们岳家的家法就是我在去年定下的:家里的女人如果不听话,那就让她自己脱光了衣服,然后我就上前打屁股!…夫人已经让我家法伺候多次了,不信你问问是不是!”
此言一出口,施灵灵和琴心羞得差点儿钻到地缝里,这一顿饭吃的真是嬉戏与旖旎共舞,温馨和暧昧齐飞。
吃完了饭,岳明还想着再和两位小美人进一步完善和补充“岳氏家法”的光辉大业,没想到宫里却突然来了两个小太监,进门二话不说当场传下了太后的口谕:宣岳明巳时三刻进宫面见太后。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既然如此,那就进宫去见见太后再说。
岳明估摸了一下,巳时三刻也就是十点多一点儿,离现在还早着呢,他一看施灵灵一脸惊慌,于是呵呵一笑道:“灵儿,你还不赶快去给我准备一套新鞋新袜子去,不然这次要是再来一出双脚臭味掩不住,一缕清臭惹人烦,那夫君日后真可就没脸见人了!”
还没等施灵灵开口,琴心掩唇一笑,说道:“老爷你低头看看你自己的脚,里里外外可都是新地,琴心我还都用香料熏过呢!”
岳明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步步紧逼地凑上前去,阴笑道:“琴心你真是没记性,怎么又叫我老爷了?灵灵,先给她把这笔帐记在账上,等我回来咱们就给她执行岳氏家法”
琴心羞愧难当,忍不住急得直跺脚,喊道:“老爷我怕被打……哎呀,你到底要让我称呼你什么呀?”
岳明呵呵一笑,可是立即也意识到自己是在作茧自缚了!称呼夫君吧,那可是灵灵地专利,日后就是将这小妮子收了,那也是不能叫夫君的;明哥哥、岳大哥……这些称呼连他自己都觉得酸溜溜地,弄不好再打翻了身边这个可爱乖巧的小醋瓶儿,那可真就后院起火、得不偿失了,于是也急得一跺脚,吼道:“你先给我好好想想,回来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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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异姓王爷》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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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异姓王爷》 第53节
作者: 豆子芽
第二卷 玩转京城第六十九章 速速处死
这次召见和上次一样,仍然是在太后的延福宫万寿殿里。等岳明慢悠悠地赶到宫门外的时候,任守忠早就一脸幸灾乐祸的站在门口恭迎他了,看样子心情十分惬意。
“任公公,今天气色不错啊,昨夜又做好梦了?”岳明走上前去拍了拍任守忠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
任守忠一愣,心里也在暗自诧异,这小子定力不错啊,看岳明现在的气色,跟他想像的那个萎靡不振、灰头土脸,甚至惶惶不安的形象竟然差别这么大。不过木已成舟,这小子总算是把皇上给得罪透了,贬官流放甚至砍头抄家,那是迟早要发生的事,也不急于在这一时半刻争个上风头,于是也嘻嘻笑道:“岳大人满面红光,看来昨晚睡得也不错啊!”
两个人各怀鬼胎,嘻嘻哈哈地就进了宫,岳明一路之上还左顾右盼地打量两旁站着的小宫女,上回匆匆而来没顾上细看,这次带着鉴赏的眼光仔细一品,不禁大失所望。他发现这些宫女也不过都是一些身材适中、五官端正的寻常女子,要说娇俏动人、风姿绰约那还是差了些火候。
这次岳明是轻车熟路,跟着任守忠一直就来到了太后的那间暖阁里,这会儿可不敢随便乱看了,就目不斜视、一本正经地来到太后面前,规规矩矩地上前参拜道:“微臣岳明参见太后!”
“嗯,平身!”太后在上面说道。
岳明站了起来,斜眼向两旁一看,不禁大吃了一惊,刚才进来的时候他没注意到,原来太后的面前还跪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仁宗皇帝赵祯;在赵祯的身后还站着一帮大臣,王曾、吕夷简、王钦若这几个他都认识。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也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年纪,想必也是这大宋朝中的重臣。
更让岳明感到意外的是,这次太后并没像上次那样若隐若现地坐在垂帘的后面,而是让人卷起了帘子。满脸嗔怒地看着跪在地上地皇帝赵祯。而那帮大臣们也大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摸样,只有枢密使王钦若和一个长着一张驴脸、挺着个大肚子的老头看起来仿佛若无其事,对眼前的这一幕也置若罔闻。
这时候的赵祯可没有昨天晚上那风流潇洒地样子了,跪在地上脸色苍白、二目呆滞,一副萎靡不振、垂头丧气的样子;岳明又斜眼瞥了一眼刘太后,这女人虽满面怒容却精神焕发,真不愧是先皇的女人,眉毛弯弯,睫毛长长。小嘴红润,皮肤水嫩光滑,保养得极好。哪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岳明在前世曾自诩为色狼级的高级鉴定师,一眼就能透过她得体的衣衫认定这太后的身材极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那成熟美妇地韵味很是值得称道。
看到太后和皇帝这般模样,岳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东窗事发了,可心里也不由得暗自纳闷,昨天皇上是微服出宫,那些跟班保驾地侍卫也应该是赵祯的亲信。按说这样的事应该做得极其隐秘才对,怎么转眼之间就弄得尽人皆知了?
岳明不由得就想起了任守忠,抬头看了看,想在这家伙的脸上找找答案,可是瞬间也打消了这个念头。任守忠是太后的心腹,皇上岂能不知,如果赵祯没有绝对的把握,怎么可能领着他出宫去逛妓院?
岳明暗自一叹:“此事绝非如此简单。弄不好这任守忠还是皇上安插在太后身边地卧底呢。你看这娘俩弄得这事!”
这时太后清咳了一声。居高临下般地说道:“如今人都到齐了。那哀家也该向各位大人说道说道了。你们看看你们这位皇上。他地胆子有多大。昨天夜里竟然微服出宫。还擅入烟花之地。这要是传了出去。他地天子颜面何在?我大宋皇室地脸面何在?”
王曾和吕夷简曾力挺让仁宗赵祯亲政。也算是铁杆儿地保皇派。昨天晚上地事。太后在他们进来地时候已经给他们吹过风了。虽说天子帝王在这方面地风流韵事各朝各代都屡见不鲜。可是他们这位皇上尚未亲政。正是树立君威、修身养性。学习治国谋略、驾驭群臣之道地关键时刻。就是耐不住宫廷地深锁想出去看看这花花世界。那也不应该选在这个时候啊。如今又被太后当着朝中重臣地面给揪了出来。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事可大可小。小而言之那不过是一时糊涂地荒唐之举;大而言之。那可就是败坏皇家威仪。有失一国之君地风范了。可是看看太后。这分明是想将这件事大而言之啊。
任凭王曾饱读史书。满腹经纶。可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该如何为他地皇上开脱。他一看太后如此不给皇上脸面。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急忙出班硬着头皮上前奏道:“太后。皇上尚且年幼。此事要怪也应该怪那些挑唆皇上出宫地人。而不应该置天子地颜面于不顾。给天下地子民留下话柄啊!”
吕夷简也紧跟着出来说道:“太后。王大人所言极是。人性本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皇上深得先帝地宠爱。为人仁厚。秉性聪慧。可自幼生长于深宫大内之中。一时偏颇也在所难免。微臣以为。此事也应该到此为止。太后应重重处罚那些挑唆皇上出宫、心机叵测地奸佞小人!”
岳明心里一寒,这些人既然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那么自己上演的那一处想必也瞒不住了,听他们地口气,自己和任守忠这次要当替罪羊了。他斜眼一看任守忠,果然也是一副惊慌失措地模样。
这时就见王曾身边的一个人出班奏道:“臣李迪也赞同二位大人地意见,太后应该速速查清昨夜的详情,然后重重处罚。至于皇上,太后还是应该慢慢劝勉管束才是上策啊!”
这蹦出来的肯定又是一个保皇分子,岳明在心里暗暗着急:“你们这些老家伙说的都称得上是老诚谋国之言,我也不怀疑你们是出于对皇上的一片赤胆忠心,可是照你们这样舍车保帅的办法,那可就要把我给搭进去了!”
太后不置可否地听完之后,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岳明,对这下面冷冷地道:“按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天子无私事,哀家将你们几位先帝留下的重臣叫来商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刚才几位大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你们觉得此事能瞒得住吗?…岳明,你那首《雨霖铃》写得可真是好啊,听说很多人差点儿没被笑死;任守忠,当时你就在皇上的身旁,想必也亲眼目睹了那番盛况了吧?”
太后的话音未落,下面顿时就是一片骚动。
昨天晚上在满春楼上演的那一出,他们早就知道了,刚才进宫的路上还听见人们都在大肆谈论、纷纷辱骂和讥讽那位当面剽窃别人诗词的大白痴呢!后来听太后说皇上昨天晚上擅入烟花之地,他们在心里早就认定那场闹剧肯定和皇上有关,如今却没想到那个让皇上当众出丑的大白痴就是岳明,撺掇皇上出宫的人就是阉货任守忠!
这可真是万年不遇的天赐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