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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之打倒在地。
忧心那厮的伤势,沈姝来赶紧几步上前,蹲在俞岱岩身旁察看,专注过头,当下竟没发觉那猛虎尚未死绝,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似乎准备在死前将她撕碎,俞岱岩见她这般在意自己,心中有些甜滋滋的感觉正在发酵,忽的见势头不对,赶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右手拾起地上的长剑,运起内力狠狠掷了过去。
他也不知为何自己看到沈姝来有危险时心中会是那般难受,只觉得心中疼得紧,饶是拼了性命也要护着她周全,生死便是那一刹那,好在那一剑俞岱岩是使出了全身的内力,剑身直接穿过虎身,插入了不远处的树干之中。
反应过来的沈姝来也是一吓,脸色比起那厮而言好不了多少,俞岱岩看得心中又是一痛,“姝来,不怕,三哥在呢。”别无他法,只得把她当做孩子般哄着。
被这厮压在身下,二人几乎是脸挨着脸,耳边尽是对方柔声的安抚,她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却渐渐有些泛红,心跳也是逐渐增快,眼睛不时飘往别处,就是不敢直视那双无比深邃的眼眸。
沈姝来脸颊无法抑制得越来越红,心里却是充满了踏实感,只知此生从没有哪一刻似现在这般令她心安,她哪里不知这人刚才就想将那老虎引向别处的心思,危机关头却只想着要护着她,自己身上还有不少伤口呢。
想到伤口,沈姝来也顾不得了,推开那厮便要为他上药,“我没事了,赶紧起来,伤口还得上药呢。”说完便掀开他的衣衫,逐个为伤口上药,脸上的红晕却久久不散。
俞岱岩武功不低,打斗当中恰到好处的保护了自己,伤口并没有很深,只是数量不少,未免发炎,只怕短时间内不能沾水。
“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嗯?”俞岱岩不解,眼睛仍是紧紧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颜。
“方才你可是想要把老虎引到别处去?我•;•;•;•;•;•;”话还未说完全,便被这人紧紧抱住,“姝来,我只知我要护着你,刚才着实吓到我了。”抱着她的身子还有些紧绷,沈姝来终是顺着心中所想,慢慢抬起双臂回抱过去。
俩人间的暧昧气氛打破了一些,余韵却还久久不散,
约莫离武当山还剩下两日路程时,沈姝来已经万分确定了自己对这结义兄长的心意,这种感觉由来已久,究竟是何时产生的,她也答不上来,只知对方之于自己的重要性怕是难以估计的,俞岱岩本就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虽比不得张翠山那般貌似潘安,周身散发的气韵倒也使得他称得上是令人为之侧目的男子,如今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沈姝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越发的觉得身边的男子比起张翠山来那也是分毫不差。
沈姝来是确定了,可对方是个什么心态却是不得而知,自己自俩人相识之日起就一直以男儿身示人,俞岱岩对她也是好的,可那很有可能是对待兄弟的好,就算生出些情谊,也只能说明他断袖的事实。
沈姝来这厢纠结着,那厢的俞岱岩也不好过,自那日过后,俞三侠诧异的发现对待结义兄弟他投放的情感委实有些过了,联想到从前对着沈姝来的各种紧张各种纵容各种酸涩,俞岱岩算是彻底悟了,他怕是对着自个儿的结义兄弟有了不寻常的感情、且程度还相当的深,姝来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子,若是让她知道了自己的龌龊心思,怕是恨不得再也不见自个儿的,想到这里俞岱岩背脊一阵发凉,暗暗发誓这心思一定不能表露出来,转念想到此生与姝来无缘,心中又是酸涩难挡。
俩人各怀心事,这么沉默了两日终于在第三日午时到达了武当山下,因为并没有通知武当众人,自然也就无人接应,行走在上山的石板路上沈姝来不时偷看俞岱岩的脸色,不想却换来对方的一阵闪躲,惹得沈姝来好一阵难过,自己刚刚确定心意,正是患得患失的时候,对方却是如此态度,自然是令她有些失望。
到达武当派时武当众人已经闻风而来,除了正在闭关的宋远桥,大都在大厅等候,张三丰一见俩人步入大厅就笑得见牙不见眼。
当晚众人为二人接风,沈姝来注意到那厮眼光还是那般躲躲闪闪,心中也有些不快,只埋头扒饭,席间不时说些个此次听闻的趣事,饭后沈姝来拒绝了众人的相送,独自回到小屋。
俞岱岩近来一直躲着她,这让她感觉很纳闷,难过之下想到那殷素素也是放下古代女子的矜持主动接近张翠山,最终将其拐到手的,复而才对自己的追夫之路有了丝信心。
正文 屠龙刀
要说俞岱岩是故意躲着自己,沈姝来保证这绝对不是在说瞎话,回到武当已经半月有余,仍是只见了那厮几面而已,倒是殷小六时常到小屋坐坐,谈谈最近的功课,偶尔也提到峨眉纪晓芙,每每此时脸上总会带些可疑的红晕。(疯'狂'看小说 。fkKXS。 手打)
许久未曾见到那人,若说沈姝来心中不曾想念是不可能的,只得三五不时的上武当坐坐,找最近暂时闲下来的张真人唠唠嗑,听取些武学上的精要什么的。
可往时只要自个儿往这儿一杵,不到半盏茶功夫定会出现的人,从头至尾没有出现不说,就是自己主动找去也会找个借口消失不见,某日竟宣布要闭关一个月,沈姝来心中难受,早早的告辞回到小屋,就是连天儿何时暗了也不曾察觉。
那厢的俞岱岩也不曾有过好受的时候,武当众人闭关大都选在清净之地,三餐自有小僮送去,平日里头大都无人打扰。
自与姝来分别不到两日,他脑中就时不时的浮现对方的音容笑貌,就连梦境之中也未能幸免,那日清晨他由梦中惊醒,被梦里的情形惊得大汗淋漓,于是下定决心闭关静思,也独自为自己的断袖之癖好不苦恼。
对他来说闭关不是个好法子,初时尚且还能够抑制心魔,但随着时日的增多,心中渐渐生出些亟不可待的渴望,想要见到对方的心情折磨得他寝食难安。
远方的天鹰教也在这时办了喜事,少教主殷野王迎娶了美貌名满江南的沈家二小姐沈沁梅为妻,迎亲当日十里红妆,声势浩大令人欣羡,壮观的场景引得无数民众驻足观看。
盖头掀起的瞬间,新娘的娇美艳丽就令在场的新郎官和喜娘暗叹不已,经手了数对新人,喜娘仍是得承认,这沈家二小姐果真是个娇滴滴的可人儿,身着鲜红衣袍的殷野王也是无比的高兴,他向来是百**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几年下来虽不似杨逍那般阅女无数,却也算得上花花公子一枚,娶个这等风情万种的美人儿做妻子,哪里还有不欢喜的道理。
新婚之夜自是宠爱无限•;•;•;•;•;•;
成亲半个月,因着沈沁梅的美貌和手腕倒是将殷野王迷得个七荤八素,一时之间也就渐渐忘却了府中的其余美人儿,夜夜歇在她的院落。府中本有几名上不了台面的侍妾,眼见殷野王这般行径心中颇有异议,却不敢多加言语,沈家如今已经败落,可到底也曾是个豪门大宅的小姐,殷家正儿八经的少夫人身份摆在了明面,大户人家的主母哪里能没有些手段在,开罪了主母,侍妾被随意买卖也是常有的事,于是,殷野王的后院暂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
俞岱岩反思己过,直到出关之日也没能挥去心中的念想,赶巧着最近杭州一带出现骚乱,张真人**派人前去扶弱济贫,俞岱岩对沈姝来存了不应有的情感,正是万分痛苦之时,当下便主动请缨前往,张三丰思量他刚回到武当不久,本**再派别的弟子,却仍是坳不住他的再三请缨,沉默过后也就应了他的要求。
第二日一早那厮便辞别了师傅,日夜兼程赶往杭州。
待沈姝来得知消息时已是数日过后,想到他此行定有闪躲自己之意,心中不免有些难过,又思及俩人已经耗了这么些日子,也生出些与对方置气的心思,暂时歇下了追赶而去的想法。
等待的日子她心里并不踏实,时不时的便要打破碗碟,就是练功过程中也无法静下心来,终有一日听得张三丰提及近来江湖中人抢夺屠龙刀一事方才大惊,暗道一声:遭了!
想着俞岱岩此番或许会遭遇危险,沈姝来心中不免焦急,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张三丰只道她是担心弟子会陷入混战之中,忙不迭的安慰她道岱岩并不是那般爱凑热闹的人,告别张三丰后,沈姝来施展轻功回到小屋,简单收拾了行囊就策马追去。
马不停蹄的赶路过后便是在城中找寻那厮的踪迹,她知对方或许已经早已出城,天鹰教抢夺屠龙刀就在渡口处,但此处水域宽广,仅渡口就有好几处,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她只得在城中查探那厮是否曾留下些许的蛛丝马迹。
江湖中人聚集此地,无非是想抢夺屠龙刀,为达目的各大门派皆是派出门下弟子,一时之间城中处处可见随身携带兵器的男男女女,已经找寻俞岱岩两日,正是沈姝来渐渐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恰巧迎面而来的一群清一色佩剑女子十分引人注目,峨眉派皆是女子,且善于使剑,走在前方的纪晓芙她也曾偷偷见过,定是峨眉派弟子无疑。
“诶,你们说俞三侠为何明日便要离开?武当派对于屠龙刀就一点心思也未曾有过?”此时已是傍晚时分,街上人烟稀少,对方轻声细语,仍是被沈姝来不小心听了去。
听到对方提起俞岱岩,沈姝来心中一紧。
“丁师妹莫要说这话,若是被人听了去那可怎生了得,武当派素来不喜这些江湖争斗,俞三侠离不离开自有他的思量。”说话者身穿出家人的衣袍,此时正义正言辞的制止丁姓女子的言论。
那女子见在场者大都不愿再提此事,也就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一群人浩浩荡荡便往街尾的客栈而去。
终于有了那厮的消息,沈姝来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待那群人走远之后方才往客栈而去。
那日,到达杭州后恰好遇到打斗,俞岱岩顺势救下了峨眉派的纪晓芙,见其似乎受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