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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她的一只腿缠上自己的腰,逼近她,紧紧地压到墙上。
失去一个脚的支撑,子七只能依靠在墙上,贴在他身上。
白苏松开她的手,她也不再挣扎。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拉链。嘴亲吻她柔软的胸口,她的内衣没有退下,挂在上面,隐隐欲现。
不用着急,他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又再次进入,这次,沾湿了满手,白苏抬起头看向她。
“你。。。”
那样的场景,恐怕白苏这辈子都没见过。
子七眼里蓄满泪水,却没有一滴划落。
她紧紧咬住自己的鲜红欲滴的嘴唇,一滴两滴,血顺着嘴角溢出。
发现他在看她,子七把头扭向另一侧。
白苏强制的掰开她的嘴,一片血腥味,口腔中充满了血红色的液体,他顿在那里,两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停在那一刻。
没有动作,没有继续,子七使劲推开白苏,提着裤子,捂住嘴冲进卧室里。
她把门紧紧地扣住,身体抵住门缓缓地失去力量、瘫下来。
后怕,难以
言语的后怕袭卷住她。
她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她不能、她不能,林慕再一次窜入心头。
林慕,我该怎么办。
她在赌,她已经掌控不住局面了,她赌他是否会发现,是否会停下。
她咬下舌头,可是,还不够,又咬下嘴唇,这才攒够血液让它溢出。
那一瞬间,她只求他可以停下,她,忘记了疼痛。
直到此时,她才发觉嘴里疼的已经麻木,大口大口吐出的都是血水。
子七抱着自己的身子,倚在门口,轻轻的颤抖,她听见脚步声走向这里,她听见自己骨骼都在战栗。
脚步声停留在门前,过了好一会,一个声音传来。
“别忘去医院”
终于,脚步声远去,她听见门的关闭。
这才敢真正的哭泣出来。
后来,她去医院,四十多岁的男医生用怪异的眼神看她。
她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想,是时候,她该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个星期考试,脑费得厉害,只能改改曾经的了。。
、叫林慕,那又怎样啊
电话响起的时候,林慕恰好在白苏的公寓里。
他看得出来,最近他心情不佳,可能是因为子七吧。他并没有多问,他知道,如果白苏不想说的话,是一句都撬不出来的。
本来就是低压围绕的白苏,在接到电话后,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阴暗的气息,连着暖气开放的室内都降低了几度。
“走了?”
“嗯,我知道了”
他低沉的声音说着。
林慕能听见白苏的话,他好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没动任何声色,看白苏如何反应。
白苏挂了电话后,拳头紧握,手背的青筋突起,他不可原谅,差点就对子七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可是,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头脑中不时会冒出两人亲密的样子,挥之不去。
“她不会原谅的”
紧接着又想起,她竟然逃了,一夕之间,就失去了联系,他抓不到她,这,怎么可以。
拳头再次紧握,“该死的,竟然敢逃”
白苏的动作,伴随着他的神态,林慕几乎已经可以猜出事情的大概,是子七离开了。
他随便找了借口溜走,他知道,他需要发泄。
果然,关上门的那个瞬间,‘啪’的一声关闭掉所有的声音,但他看见,茶几上的东西抛落在地上,混乱,他的拳头砸向钢化玻璃。
他轻轻地一笑,那一瞬间,他想到的是,那个茶几会不会坏,他的手会不会出血,还是二者都有。
而后,眼神一暗,逃了,是么。
昏暗的天空下,他慢慢地走在回去的路上,俊美的脸上噙着一丝幽昧的笑意。
猫儿们有种爱好,捉老鼠,这并不是说捉住它们就完事了。猫儿会让它们逃走,在它的眼皮下,然后,在对方感到危机远离时,毫不费力的轻轻抬起一只爪子按住它们的尾巴,想溜,可以,除非它放手。
而在他没有找到原因时,他不会放。
既然有这唯一的兴趣,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呢。
林慕花了几天的时间就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了。
他想他会找到她,他知道她去了哪里。
他回了H市,他们的家。
敲门,门开,对方疑惑的看着林慕,“你是。。要找谁吗”
“伯母,你好,请问赵子七在家吗?我是她的同事,我叫林慕”
“哦,林慕。。那个,子七这孩子现在不在,她出去了”
看着对方,应该就是子七的母亲了,她们的脸型很想,瓜子脸。
“没有关系,我等她回来”林慕露出笑容。
王爱萍不知道他和自己女儿究竟是什么关系,一句同事怎么可能相信,没想到这孩子还不死心。
“嗳,你看我没说清楚,她去旅游了,估计要几天才能回来呢”
林慕愣住,她,竟去旅游了,这是真没想到。转瞬又
想,不能就这样回去。
“那个。。”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后面有人上楼,恰好停在他后面。
“怎么回事,这是谁,为什么不进去”
来人是赵牧城,子七的父亲,说话时顺便打量着林慕。
还没等林慕答话,王爱萍赶紧插上一句,“是同事,叫林慕”
她这话刚说完,赵牧城眸光一亮,当然,另外两个人都没有发现。
“进去说吧”他平淡的说出这句话。
王爱萍不知道他有什么心思,就放行了。
林慕进了子七的家,一眼看去,家里的装修一般,不出奇,却也不落后。
他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发问。
赵牧城给王爱萍使个眼色,奈何她没看出来,才小声的说“到点了,去,做饭去”
这人,什么意思啊。王爱萍小声嘀咕着进了厨房。
她一走,这俩男人才开始说话。
“你和子七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朋友,生意上有往来,也算是同事吧”林慕认真的回答。
“嗯”赵牧城沉默了一会,才慢慢道“那你先坐着,我再去买些菜,哦,那间是子七的屋子”
他甚至不容他说什么,直接就出了门。
林慕见他出门,起身,走进子七的屋子,既然,他特意说了那样一句话,就说明他可以进去。
子七的屋子与他想的差不多,很符合她的性格,整间屋子给人一种淡雅的感觉。
桌上几个陶泥相框,一个里面装着四个傻兮兮大笑的女孩,一个是张全家福,剩下的都是那些或单个或两人合照,没有她的单独照。
回头看去,除了一张床,那边就是一个大的书架,下面摆着许多书,上层则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有毛绒的大白兔子,小巧可爱的浣熊,透明小猫存钱罐,应该是手工做的陶瓷娃娃,样子很丑,一点都不精致。
他看着那个娃娃,不由的笑了。
这是她的自作相么,这么宝贝,他伸出手准备拿下它仔细看看,不想,手肘碰到了下册突起的书,那些书连着掉下来。
他赶紧接起那些书,却还是有两三本掉在地上。
书落在地上,散开,一张照片静静的躺在里面,林慕拾起那张照片。
是他的毕业照。
他站在最后一排中间偏右。那天的阳光很大,他觉得阳光刺眼,微眯着眼睛,照片上的自己并没有什么神情。
他看着那张照片久久不能动弹,似乎看久了自己就变成了她。
胸腔中有一股气难以散发出来,憋在那里,闷沉沉的。
饭桌上,赵牧城不时的问林慕几句,他也会一一的回复。
王爱萍看着这一幕觉得奇怪,却又不好发作。
看着天色晚了,赵牧城问道,“你住哪里”
“以前这边的房子卖了,一会应该会找个宾
馆”他脱口而出。
一时没人说话,林慕起身准备告辞。
“这样吧,子轩的屋子改成书房了,没法住,子七不在,你就住她屋吧”
听到这话,王爱萍狠狠掐了他一下,赵牧城身子一顿,硬生生的接住。
“不是我说你,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一句同事,就让人家住家里了,你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王爱萍的指头都快要点到他的额头上。
赵牧城睁开眼,瞥了她一眼,又闭上,缓缓的说,“那人是谁”
“说是咱女儿的同事,叫林慕”
“对,叫林慕”他没有睁眼。
“嗯?林慕,叫林慕,那又怎样啊”
“嗯”语气都像是要睡着了。
“嗳,你说清楚啊”
“嗯”
“嗳,你这人,真是的。。。林慕。。。林慕”
王爱萍想着‘林慕’这两个字,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赶紧追赶它。
“啊,我知道了,是林慕,是那个林慕。。是吗。。。他真的是那个林慕。。。那真的是他”
反反复复的颠倒几句,让人听得不明不白。
见边上没人应她,才发现那位已经睡着了。
她心绪起伏难定,终于知道牧城为什么让他住进家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后还是起身,披上件大衣出去。
林慕不知道子七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在她的桌子上设计方案。H市里恰好有个客户,本来已经安排到半年以后的,他给公司回复,他想,既然自己在这里,就提前给他做了。
抬起头就能看到相片中的子七,冲着自己微笑,心情也变得好起来。
这里到处都是子七的东西,连空气中都残有她的气息,而她,是喜欢他的,喜欢多久,喜欢多少,他都不知道,但这就够了。
天气渐凉,林慕看着子七的床有些好笑,自己就这样睡觉么。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正在铺展被子。
王爱萍走进来。
“伯母,您。。。”看着她抱着一床被子,上面还有一些衣物,林慕有些困惑。
“这天变得快,虽然有暖气,还会冷,被子也薄,一床是不够的,这还给你拿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去冲个澡再睡吧,一天也累了”
说完话后,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说道,“哦,那个是子七她哥哥的衣服,我看你们身材差不多,应该可以穿,都是新的,他嫌颜色不好看,不愿意穿,这孩子,反正都是穿在里面,你就不要介意了”
“伯母,您。。。”
难以想象,这一段平淡的话竟然林慕无法应对,亲切、感动莫名其妙的涌来。
王爱萍嘴角一笑,推门出去。
这是林慕,是女儿的爱啊。
那年是子七高二还是高三,王爱萍记不清楚了,有段时间,孩子的情绪变得异常
的低落。他两口子不说,但是心里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