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环媚笑着截口道:“其实也没甚么,不过是一个替教主翻译经书的西藏番僧而已。”
接着,又抛给他一个媚眼道;“现在,你懂得‘藏汉全席’的意思了么?”
刁英点头道;“我懂,我懂。”
一顿话锋,又注目讶问道;“怎么?和尚也……也干这种风流勾当?”
玉环忍不住花枝乱颤地媚笑道:“和尚也是人啊……”
刁英连声应是地道:“是是……是我问得太混账了。”
一顿话锋,又注目应道:“玉环,听说那摘星楼到处机关,步步危险,当真是么?”
玉环敛笑道;“可不是,我去都是有人带路的。”
“都是?”刁英笑道:“你去过多少次了?”
玉环白了他一眼道:“连昨宵一共才三次,难道不能用‘都是’二字么?”
刁英连忙陪笑道:“能,能,玉环,你去的是第几楼?”
不直接问番和尚住在第几楼,这问话的技巧,倒也算是不着痕迹。
玉环答道:“第七楼。”
“哦!那是最高的一层啊!”
“废话!”
刁英不胜向往地道:“我这一生除了登山之外,可从来不曾到过这么高的地方,想来真是遗憾得很。”
玉环掩口媚笑道;“可惜你不是女人,否则不但可以得偿一登七楼的夙愿,同时也可尝尝那‘汉藏全席’……格格格……”
刁英道:“我要是女人,将比你更风流,我一定使天下男人,都拜倒我的石榴裙下。”
话锋微顿,又注目接问道;“玉环,教主闭关之处,是否也在七楼?”
笑谑中夹杂着工作上的正经话,显得一点也不着痕迹,看来,这刁英不但是偷香窃玉的个中能手,也是干谍报工作的鬼才,袁玉琴的这一着棋,倒真算是下对了。
玉环脱口答道;“不知道,可能是在地下室中。”
接着,又注目问道;“你打听这些干吗?”
刁英漫应道:“随便问问嘛!”
“随便问问?”
玉环媚目深注地道:“你知道这可能招致杀身之祸么?”
刁英一伸舌头道:“只要你舍得,我倒愿成全你建一次大功……”
玉环神色一整道:“别歪缠了,该走啦!”
“是!”
说着,已提起空下的竹篮。
“记着,别忘了答应给我办的事。”
刁英故意刁难道:“甚么事啊?”
玉环媚目一瞪道:“死鬼!你敢装迷糊!”
刁英哑然失笑道:“就是那小白脸的事么?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绝对尽快想法替你将相思带过去就是……”
这是第三天的深夜,地点是柏长青的起居室中。
一片寂静中,睡在床上的柏长青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清叱道:“绿珠,你胡闹!”
原来俏丫头绿珠已轻启里间的房门,悄然掩近柏长青的床前。
她,对柏长青的清叱,置若未闻,娇躯微闪,已躺在柏长青身边,然后媚笑道:“少侠,我不是老虎啊!”
其实,柏长青才不怕老虎哩!可是,他却偏偏怕跟女人打交道。
绿珠一顿话锋,一面将娇躯偎向个郎怀中,一面吹气如兰地媚笑道:“爷,搂住我。”
柏长青蹙眉接道:“绿珠,我已经跟你说过,来日方长,怎又不听话了?”
绿珠扭着水蛇似的腰肢道:“爷,您的话我一定听,可是,现在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消息告诉你。”
柏长青不禁心头一震道:“很重要的消息?”
“是的。”
“那你还不快说!”
绿珠撒娇道:“可是,爷,您必须搂着我,我才肯说。”
柏长青皱眉说道:“真是胡闹!”
绿珠媚笑说道:“不是胡闹,爷,我的确有很重要的消息报告。”
柏长青沉声接道:“绿珠,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样下来那后果多严重!”
绿珠道:“有甚么严重的,我早已对您倾心相许。”
柏长青眉锋一蹙道:“绿珠,我不是这意思。”
“那是甚么意思呢?”
“你该明白,目前,我必须保持童身。”
绿珠媚笑道:“我知道,您必须保持童身,才能施展季老爷子传给您的隐身术……”
柏长青截口接道:“既然明白,你又何苦折磨我?”
绿珠接道:“爷,我也知道您定力很高,不会动心的。”
柏长青道:“绿珠,我并非超人!”
绿珠幽幽地一叹道:“爷,您这是故意找藉口,您曾经答应我,给我光和热,如今,却连这一点温情也那么吝啬。”
柏长青轻轻一叹,只好轻舒猿臂,将伊人轻轻搂住,苦笑着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绿珠温柔得像一只小猫,紧偎个郎怀中,细声道:“爷,多用点劲啊……”
柏长青忍不住笑道:“我一用劲,怕不搂断你的柳腰。”
说归说,但他搂住伊人的猿臂,却很自然地收紧一点,答应了她的要求。
绿珠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吁,喃喃自语道:“多美好的刹那!但愿我永远永远躺在你的怀中……”
柏长青忍不住心头一阵激动,深深地一吻道:“绿珠,来日方长,我不会辜负你的。”
他,猛然觉得紧偎伊人香腮的脸上,有一股热烘烘而湿腻腻的感觉,不由心中一惊地脱口问道:“绿珠,你掉泪了!”
绿珠凄然一笑道:“爷,我太兴奋啦。”
柏长青忍不住轻轻一叹道:“绿珠,别想得太多,请记着,我说过的话,一定负责。”
“谢谢你!爷,能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柏长青强抑心头激动道:“现在说你所获的消息吧!”
绿珠幽幽地接道:“爷,那番和尚的住处,已经查探出来了。”
柏长青心中一喜道:“在甚么地方?”
绿珠答道:“在摘星楼的顶层上。”
“是你探出来的?”
“不!是琴姑娘请刁英由妖姬玉环口中探来的。”
柏长青微一沉吟道:“现在甚么时候了?”
绿珠答道;“大约三更左右,”
“正好。”柏长青接道:“我立刻去查探一下……”
绿珠连忙伸手搂住他道:“爷,现在去不得。”
“为甚么?”
“爷,你忘了摘星楼中,处处机关,步步危险?”
柏长青轩眉答道:“我不在乎!”
“爷,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您怎可轻易涉险!何况,据说教主闭关之所,也在那摘星楼的地下室中。”
柏长青道;“那我更有立即一探的必要。”
绿珠沉声喝道:“少侠,你纵然不为自己的安危着想,难道也不顾虑令尊和令堂大人的安全?”
这几句话,有如当头棒喝,颇使柏长青为之—楞,旋即蹙眉接道:“绿珠,你说得对,可是,那番和尚晚—天除去,就多一分困难……”
绿珠截口接道:“纵然多—分困难,也总比盲目去冒除要好些,爷,你要想想你的责任是多么重大,无论如何,在摘星楼的路径未了解之前.我不容许你去涉险,”
柏长青道:“绿珠,你忘了我会隐身术?”
绿珠道:“隐身术并不能帮助你了解摘星楼中的机关。”一顿话锋,又幽幽地接道:“爷,只要你听我的安排,我保证你迟则十天,少则三日,必能达到除去那番僧的目的。”
柏长背轻轻一叹道:“好,我洗耳恭听。”
绿珠忍不住娇笑道:“爷,干吗跟我客气起来……”
接着,乃很委婉地说出,希望柏长青从妖姬玉环身上探悉摘星搂的部分机关,以收事半功倍之效。
柏长青听完之后,不禁苦笑道;“绿珠你把我当成甚么人?”
绿珠道:“爷,我知道你是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但事贵从权,临时来一个‘美男计’,也无损于你的人格呀!”
柏长青摇摇头道:“不?这办法我决不考虑!”
绿珠扭了扭偎在个郎怀中的娇躯,撒娇地道:“那么,我也决不让你贸然去涉险。”
柏长青道:“绿珠,你回到里间去,我要冷静的考虑一下啊。”
绿珠道,“我在这儿并不妨碍你考虑呀!”
柏长青苦笑道:“绿珠,你在这儿,我怎能冷静考虑,不瞒你说,我的血管都快要爆裂了。如果一个把持不住,那后果还能设想么!”
绿珠忍不住“格格”媚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木头人哩!好,我走,可是……”
顿住话锋,敛笑正容道:“你可不能单独去涉险。”
柏长青道:“不会的,明天我还要跟季老好好商量。”
绿珠在他的俊脸上轻柔地一吻,才怏怏起身,悄然离去。
第二天清晨,柏长青与季东平,绿珠等在起居室中举行一次秘密会议。
季东平于了解情况之后,也主张慎重将事,同时也赞成绿珠所提议的“美男计”,既可毋须去冒不必要的险,同时也不致有打草惊蛇的顾虑。
经过季东平与绿珠二人多方劝说,并由绿珠特别转达袁玉琴同陈素娟之意,保证柏长青不致在玉环妖姬面前受窘,柏长青才勉强点了头。
他们这秘密会议刚刚结束,季东平缓步走出柏长青宿舍的小客厅时,东方逸与“矮叟”朱诚却已并肩走上楼来。
东方逸首先含笑道:“季大侠,柏老弟是否已起来?”
季东平也含笑答道:“早已起来……”
同时,柏长青也已闻声而出,向东方逸、朱诚二人含笑拱手道:“副座、总镖师早!”
“柏老弟早!”
“总督察早!”
客套声中,东方逸与朱诚二人已在柏长青的侧身礼让下进入小客厅。季东平也在东方逸的招呼下重行回到室中,分别就座,并且由绿珠献上香茗之后,柏长青才目注东方逸问道:“副座要总镖师联袂莅临,不会是偶然经此吧?”
东方逸神色一整道:“是的,镖局出了点麻烦。”
柏长青接问道:“那是怎样的麻烦?”
东方逸道:“事情是这样的:两天前,本局接到一宗价值颇高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