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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苦笑道:“我懂,可是你如何开脱我的罪名?”
玉环漫应道:“这是不成问题的问题。”
古剑接道:“能否请先说出来,也好让我放心。”
玉环媚笑道:“其实,说起来,这办法简单得很。”
古剑苦笑道:“别卖关子了,姑娘,我急于要知道这办法的内容。”
玉环亲了他一下,不胜幽怨地道:“冤家,你可曾知道我急于需要些甚么?”
古剑心知已没法装迷糊,只好一挫钢牙,毅然点头道:“姑娘,只要你诚心合作,共同营救白令主出险,咱们之间,一切都好谈。”
玉环芳心暗喜,但口中却漫应道;“如何一个谈法呢?”
古剑苦笑道:“卿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要如何,便如何啦!”
“别说得那么可怜。”玉环媚笑道:“这种好事,多少人梦寐以求,都不能如愿哩!”
“是的,我艳福不浅。”
玉环媚笑道;“还有,我要的是今宵。”
“行!”
“同时,我还有一个附带条件。”
古剑眉峰一蹙道:“条件何其多也?”
玉环幽幽地一叹道:“这只能怪你以往太过高傲,视奴家如粪土,今宵,好容易有这个机会,又岂能轻易放过!”
“好!你说出来试试看?”
“那就是鱼与熊掌,我都要,懂么?”
古剑不由一楞道:“你说的是白令主?”
“唔……”
“这种事,我可不能越俎代庖。”
玉环接道:“但你必须承诺,负责去说服他。”
古剑点头苦笑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这一点我承诺,不过,人家能不能听我‘说服’,我可不能保证。”
玉环道;“人心都是肉做的,我冒生命之险,救他的命,他总不能不意思意思,至于你,只要你尽到心意,问心无愧,也就行了。”
古剑点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只是,人家还没出险哩!”
玉环道:“这是急不来的事,总之,这生意我既已承揽下来,绝对尽力设法就是……”
古剑截口苦笑道:“姑娘,说了半天,你还没说明如何使我脱困的办法哩!”
玉环不禁“格格”地媚笑道:“这个么!傻瓜,到目前为止,知道你脚踏两条船的,事实上,还只有奴家一人哩!”
古剑讶问道,“你不是已经向古太虚告密了么?”
“不错。”玉环媚笑着接道:“但我只说出看到有人偷偷地进入枯井,却并没说出这人就是你啊!”
古剑接问道:“古太虚没追问?”
“追问有甚用!”玉环笑道:“我说,距离太远,没看清楚嘛!”
纤指一点他的额角,吹气如兰地接笑道:“冤家,现在你该放心了吧?”
接着,是一串令人蚀骨消魂的荡笑。
黑暗中,只听古剑的苦笑声道:“你……总得先解开我的穴道才……行咽……”
当古剑的房中充满盎然春意时,金谷故园的另一处所,古太虚与白天虹二人,也正对坐斗室中,展开一串摊牌性的谈判。
那场所,显然是一间极隐密的地下室。
古太虚端坐一张太师椅上,白天虹则斜倚床栏,似乎在闭目养神,但他的脸上,却浮现一抹轻淡的冷笑。
古太虚已恢复他的本来面目,方面大耳,脸色红润,道貌岸然,年纪五旬上下,由外表看来,谁也不会相信他竟是一个比冷剑英更阴险的黑道巨擘。
目前,他唯一与他所扮装的东方逸相同的是那垂胸长髯,不过,颜色方面,由原来的几近全白,变成目前的花白而已。
他,目注白天虹,手拈长髯,阴阴地一笑道;“白天虹,为何不答我的话?”
白天虹闭目如故道:“咱们之间,没甚么可谈的。”
“有!”东方逸含笑接道;“老弟,尽管你心中,把我古太虚当成生死仇敌,但我还是把你当小老弟看待……”
白天虹倏张朗目,截口怒叱道:“住口!你这人面兽心的东西。”
古太虚笑道;“老弟且稍安勿躁,听我一言,可好?”
白天虹冷哼未语,古太虚神色一整道;“老弟,以你的睿智,竟听信人家一面之词,而认定我是那种人面兽心的人?”
白天虹冷笑道:“你还有解释?”
古太虚道:“有道是真金不怕火,我毋须解释,是非曲直,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微微一顿,又沉声接道:“老弟,我不能不提醒你,退一万步说,纵然人家对我的恶意诽谤,完全是事实,你老弟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甚至锉骨扬灰,试问,你目前自身生命都难保,这心愿又怎能完成?”
白天虹冷冷一笑道:“这几句话,好像很中听……”
古太虚正容截口道:“老朽言出至诚。”
白天虹剑眉一轩道:“古太虚,我也不妨老实告诉你,纵然我白天虹含恨以终,也自有人代我完成未了的心愿!”
“难!难!”古太虚笑了笑道:“老弟,你比我更明白;所谓侠义道方面,除开‘不老双仙’.之外,你老弟算是个中第一位高手了。‘不老双仙’已经不再过问江湖恩怨,如果你老弟又横死此间,那后果……嘿嘿嘿……”
白天虹漫应道:“这不正是你求之不得的事么!”
古太虚轻叹一声道:“老弟,你对老朽成见太深了!”
“是么!”
“老弟,如果我对你有恶意,何必费这么多唇舌,更何必将你由冷剑英手中救出来?”
“那么,你这是所为何来?”
“为你,也为我自己。”
白天虹笑道;“这说法,我是越听越糊涂啦!”
古太虚道:“道理很明显,老弟,为了完成你的心愿,也为了铲除我的敌人,目前,咱们必须合作!”
白天虹道:“是要我帮你对付冷剑英?”
古太虚道:“冷剑英我自己对付得了,你只要帮我制住‘天残地缺’那一对老怪就行了。”
白天虹笑问道:“‘天残地缺’两个老怪物,不就是你把他们请来的么,怎又……”
古太虚截口轻叹道:“不错,那两个老怪本是我所请来,但如今,他们两个已被冷剑英拉拢了。”
白天虹沉思着道:“合作的条件如何?”
古太虚道:“首先,我要用独门手法,制住你两处偏穴,事成之后,你同令尊令堂和吕伯超等三人,都可恢复自由,届时,你查明事实真象,为友为敌,悉听尊便。”
白天虹笑道:“这条件,似乎比冷剑英所提的,要优惠得多……”
古太虚不由截口讶问道,“怎么?冷剑英也向你提过条件?”
“唔……”
“他是怎么说的?”
白天虹笑了笑道:“你应该可以想像得到。”
古太虚接问道;“那么,老弟如何抉择?”
白天虹神色一整道:“兹事体大,我不能不多加考虑。”
古太虚点点头道:“好!我等你……”
沉默少顷之后,白天虹注目问道:“制住偏穴之后,功力是否会受影响?”
“当然!”
古太虚接道:“功力会较原有的减低一半。”
白天虹讶问道:“功力减低一半,你教我如何去制服‘天残地缺’那两个老怪?”
古太虚笑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老弟,我如果不封闭你一半的功力,如何能控制你呢?”
白天虹方自咀唇一张,古太虚又接道:“至于制服‘天残地缺’那两个老怪,老弟仅剩的一半功力,已足够了。”
白天虹不禁苦笑道,“你把我估计得过高啦!”
古太虚笑道:“话不是这么说,我知道你另有办法制服那一对老怪,而不需要使用武功。”
白天虹不禁心头一动道:“此话怎讲?”
古太虚神秘地笑道:“老弟,摘星楼上那天竺番僧是如何死的,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么?”
白天虹故意讶问道:“你知道些甚么?”
古太虚道:“老弟,你被软禁后,所表现的过份镇静态度,露出了马脚,你明白么?”
白天虹仍然装傻地摇摇头道:“我不明白。”
古太虚笑道:“不管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说一遍也不要紧。老弟,就因为你这过份镇静的态度,使我感到困惑,深加探讨,才发生下述的联想……”
微微一顿,才注目接道:“老弟,季东平是出身于湖南排教?对不对?”
白天虹闻言之后,已心知对方有了些甚么联想,不由暗悔在摘星楼中的密室中时,不曾利用穴道尚未受制,而及时以隐身术脱身,如今却是一切都嫌晚了……他,心念电转间,口中却漫应道:“不错。”
古太虚道:“听说排教中有一种能借物代形的隐躲术,确否?”
白天虹笑了笑道:“你以为确不确呢?”
古太虚笑道;“老弟还是不承认,也不否认,那我就直言相谈了。”
白天虹微微一哂道:“本来就不该转弯抹角兜圈子……”
古太虚拈须笑道:“老弟说得是,现在,我说到正文:老弟你已练成了那种借物代形的隐身术。”
白天虹因心理上早有准备,反而显得泰然自若地含笑反问道,“何以见得?”
古太虚道:“老弟,前面已经说过,这是因你被软禁之后,所表现的过份镇静,使我产生的联想。”
白天虹注目问道:“你竟如此自信?”
古太虚笑了笑道:“我本来也不敢如此自信,但有了这联想之后,自老弟你进入本教以来,所发生的一些奇奇怪怪,一直无法获得解答的问题,也就豁然贯通,老弟试想,如此情形,我还能不自信么!”
白天虹淡然一笑道:“高明!高明!……”
古太虚截口轻叹道:“老弟,高明的是你,比较起来,我的反应,是委实太迟钝了。”
“咱们彼此彼此。”白天虹接道:“如果我能称得上高明,今天,也就不致成为被人挟持的阶下囚啦!”
接着,又注目问道:“这一点,冷剑英是否也已发觉?”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