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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子低头一看自己被砍下的那条手臂,果然已变为黑色,且有出水的现象,方知四王子没有骗他,不禁长叹一声道:“老四,你为何不早说……”
四王子一叹道:“你来势那么凶,那容我开口,不过也不能怪你,那恶妇无头无脑地喊了一声,就是骗你向我拼命……”
二王子叹道:“你应该杀了我,也不该弃剑。”
四王子叫道:“过去我们手足相残,才闹出这么多的误会,今天我宁可死在你的剑下,也不做出那神鬼共怒的事了。”
二王子怒道:“现在你有正当的理由……”
四王子摇头道:“没有什么理由是正当的,她就是希望我杀了你而不容于天下,虽然我可以解释,虽然这个理由必可得到大家的谅解,可我不能对自己的良心交代。”
二王子由于失血过多,已难以支持了。
四王子连忙用熟练的手法为他止血,同时还在身上取出两包药散,一包弹在伤口,一包喂入他口中。
二王子的精神才振作起来,轻叹一声道:“老四,我之所以情愿退出王位之争,就是因你的魄力比我强,拿得起放得下,当行则行,当断则断……”
四王子摇头道:“二哥,话不是这么说,今天够格继统的只有你我二人,你活着,我登上王位才安心,假如你为我而死,或先死在我手中,即使我能取得天下人的谅解,也无法原谅我自己。”
二王子道:“胡说,你记得汉高祖面对老父被执,回答项王的话吗,“吾翁即汝化,必欲烹乃翁,幸分受一杯羹。”他不是不孝,而是顾全天下大势,不能受这种威胁,后人虽然也有批评他忍心的,可为人君者,势必具非常之忍,始能成大业。唐玄宗并非不够英明,都只为了不忍于杨玉环,才由她的兄长杨国忠胡闹,引起安禄山之变,你怎么能为了我……”
四王子笑笑道:“二哥你比喻太不当,杨玉环不过一妇人耳,怎能与你相比,再者纪子也不够资格成为安禄山,在我手中,绝不容许安禄山这种人存在。”
二王子一征道:“安禄山以异族上获圣心而得宠以致造成虎狼之心,你为免右史重演,所以把那个异邦的小杂种先宰了……”
宫间纪子大叫道:“老四,我知道你厉害,可我儿子不会白死,你必须替他抵命。”
四王子淡淡地道:“是吗?你准备怎么杀我呢?”
宫间纪子冷酷地道:“用我手中剑。”
四王子毫不在乎地道:“那恐怕不容易吧,你剑式虽然怪异,我相信还挡得住。”
宫间纪子厉笑道:“假如不能再找到一柄利剑,或许还有点希望,可是你上那儿去找一支可匹敌的利剑呢?”
四王子道:“陈大侠身上有一柄剑,比那龙泉剑坚利得多,我相信他肯定会借我的。”
陈剑闻言忙解下腰间的巨阙剑道:“这是自然……”
云天凤却劈手夺了回来道:“我不答应。”
四王子大急道:“陈夫人,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虽鄙视我的为人,可现在……”
云天凤笑道:“我本来对你的印象的确很坏,可刚才见你对二殿下的一番呵护之情,已大为改观了。”
四王子道:“那你更该把剑借给我,纪子的剑式变化只有我比较清楚,尤其她此刻宝剑在手,比她的毒剑更难对付,我这个要求不仅是为自己,也为了你们,她已变成了一个狂人,谁都不会放过的。”
云天凤笑道:“这是不错,可我把剑给了你,大家的威胁更大,你的手还能握剑吗?”
四王子闻言忙抬手来一看,只见掌心被穿了一个大洞,血水还在滴,咬牙道:“我可以忍住痛,负伤一战。”
云天凤摇头道:“不过太冒险了,你的剑法本就比她差一点,再加上受了伤,胜望更少了。”
四王子道:“不错,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必须冒险一试,我封死她的攻势,再由你与陈大侠从旁协助或许可杀死她。”
云天凤摇头道:“她手中是一柄利剑,我固可以从旁协助,如果你封不住她的攻势呢?”
四王子一怔道:“这不……太可能吧,我拼命也要封她十招,在十招之内,你们应该可以得手了。”
云天凤笑笑道:“我看了一下,对她的剑法略有心得,我不信你能封得住十招,而且我们也不一定在十招内得手。”
四王子立刻道:“陈夫人过虑了,我相信十招一定可以勉强对付……”
云天凤道:“假如十招之内,她专攻你一人,我相信你能支持住,可她如何向我进攻呢?”
四王子道:“贤伉俪都非弱者……”
云天凤笑道:“剑式也许可勉力一拼,剑器却无法弥补,她手中宝剑,我们普通的武器抵不住,她帮意激二殿下将你掌心刺伤,就是防着这一点……”
四王子一呆道:“这就难了,目前只有我知道她的路数,可我必须有利器才可与她周旋。”
二王子在旁道:“这不一定,陈大侠也曾逼得她束手无策。”
云天凤笑道:“现在情形不同了,那时拙夫手持利器,才令她有所顾忌。”
二王子道:“不然,陈大侠与她曾都用普通长剑交过手,虽然陈大侠败了,那是由于陈大侠不肯使用别家剑式的原故,若是陈大侠肯展其所长……”
云天凤依然摇头道:“没有用的,我对宫间纪子的剑式已有了初步的了解,她除了几手厉害的杀着外,真正的造诣在她因势而生的变招她的攻势越厉,反击的方法越毒,拙夫虽然学了许多厉害的剑法,可在拙夫手中都失去了原有的毒辣之处,用之对付纪子,反而会受她的牵制。”
宫间纪子在对面插口道:“云天凤,老实说今天在场的人中,只有你丈夫是我唯一尊敬的人,也是我唯一不想伤害的人,希望你们别把他拉出来与我为敌。”
四王子忧形于色道:“那该怎么办?”
云天凤笑笑道:“一个宫间纪子就把你吓住了,早知如此,你为什么又与她合作呢?”
四王子一叹道:“我是逼不得已的,而且我原是有对付她的方法的。”
宫间纪子冷笑道:“你的方法怎么不拿出来呢?”
四王子瞪她一眼道:“纪子,你打我这柄利剑的主意不止一天了,可是我始终不肯放手,因为这是你毒剑的唯一克星,也是我控制你的唯一依凭,今天虽然被你得手,我却毫无遗憾,因为我找到了更有用的利器。”
宫间纪子冷笑道:“你为什么不使出来用用呢?”
四王子淡淡地道:“我已用了,今天我杀了你儿子,破坏了你的阴谋,断绝了你的指望,就是我的利器,而且便机送走了老七,更是妥当的安排,你可以杀死我和二哥,可我家的江山并未受到影响。”
宫间纪子笑道:“那么你打算让老七做皇帝了?”
四王子道:“不错,除了我二哥,老七也可算是个人才,假如我们无法逃过你的手,只好让他了。”
宫间纪子哈哈一笑道:“你把他送进城了吗?”
四王子道:“没有,我只把他送到埋伏圈子以外。”
宫间纪子冷冷一笑道:“很好,我们走着瞧吧……”
四王子听她语气中仿佛另有企图,不禁为之征,可是他不敢多问,倒是云天凤问道:
“四殿下,现在不必对我们存戒心了,我希望你坦白说出是什么埋伏……”
四王子沉吟半晌道:“是火枪营。”
云天凤点点头道:“我猜得也差不多,这火枪营的配备是从扶桑带来的吧?”
四王子点点头。云天凤又道:“是南宫一雄指挥吧!”
四王子笑笑道:“你全知道了还问什么呢?”
云天凤道:“不,我必须向清楚,这火枪营原是属于驸马府中的,你另外还有多少人员携这种配备。”
四王子道:“元辉家中的人是纪子带去的,另外四十人则是我亲自训练,火器是由纪子叫人从扶桑带来。”
云天凤长叹一声道:“这是你一生最大的指挥错误,这种恶毒的利器,你怎能谋及异帮,你怎知她不会多带进一点来。”
四王子道:“我防到这一点,来船经过我亲自检查,我相信没有多余的夹带了。”
云天凤摇头道:“不一定,假如她另外要求平川,派遣死士,伪装成我国商民在别处登陆呢?”
四王子笑道:“我们关口盘检很严,人也许能混进来,火器却绝无可能。”
云天凤道:“不一定,你的火枪是如何私运进来的?”
四王子道:“我亲自坐小船出海,登上大船押运回来,才通过关口,而且我也把那船撤底检查过一次,一枝也没多带。”
云天凤笑笑道:“假如我把多余的火枪用油布包好,放在船底下,你能检出来吗?”
四王子与宫间纪子俱都神色一变。
四王子似不信地道:“这不可能吧?”
宫间纪子忽地发出一声厉笑道:“云天凤全说对了,我叫平川将军另派了五名死土,都是擅用火枪的好手,而且我也利用那个机会在船底多运了五支火枪,这五人潜入民间,直接由我指挥,谁都不知道。”
四王子怒吼一声,空手就想扑上去,云天凤用剑将他拦住了道:“别忙,你听她说完。”
四王子神色沮丧地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猜得正对,老七与小慧都死在我手里了。”
云天凤沉着地问道:“那究竟是什么地方?”
四王子道:“是京师外的一所空宅,我原来与纪子约定事成之后,在那里会面的,我送老七时,为了急于赶回来,叫车夫等在那,因为我不能放他们回京师,老七断了手,小慧被我制住了穴道他们单独回京师,我很不容易对别人解释。”
宫间纪子冷笑道:“所以你把他们送进了鬼门关。”
四王子征了怔才道:“你把人安排在那儿有什么用呢?”
宫间纪子大笑道:“不错,那五个人是专门对付你的,我知道你对我没有诚意,很可能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