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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臭!干你妈的我再也受不了了!」王国也惨叫,然后将酸内裤套在头上。
「不要啊!」杨巅峰一竿将王国头上的酸内裤挥飞,怒吼:「王国!你就算不想作战,也不要躲在一旁套内裤!你要懂得抗拒酸内裤的诱惑啊,你真是一点也不可以信赖!」说着又一竿朝一个橄榄人的小鸟挥去,倒地。
此时橄榄人一拥而上,至少有五十多人,势态好凶恶极没有教养,但却在距离我们一公尺处停了下来。
原来是肚虫一根紫竹直苗苗地昂然挺立,用他的软粪拉出一条结界勉强保护住我们。
「真是好险,不知道结界可以支撑多久?」热狗拉屎喘气,他的脸真够苍白的。
此时一个橄榄人从裤子里拿出一个空养乐多罐子,向我们丢了过来,杨巅峰接住,只见那空养乐多罐子后系了一条棉线。
「是千里传音。」杨巅峰看着棉线,那棉线好长好长,一直绵延到二楼的方向。
我们全都将耳朵靠在养乐多空罐旁,听见一个洪亮又熟悉的声音从养乐多罐子里大声传了出来:「撑两年也好,撑一百年也行。总之在我毕业之前,酸内裤都别想通过二楼、三楼!」
「你疯了,这些疯狂的橄榄球员都是你的牺牲品吧!」杨巅峰冷冷地说。
「你知道死大学生的出现原因吗?」硅胶学长的声音。
「死大学生就是堕落的大学生,一群不顾课业不求上进的浴室四脚兽,我高中时就知道了。」杨巅峰说。
「我跟我室友将堕落的死大学生改造成我们原本最讨厌的橄榄球队,他们的肌肉威力比死大学生还要巨大,更加暴力,更加不想念书,唯一的兴趣是冲冲撞撞,再也不会被女色所惑。」硅胶的声音:「你们还是认份收藏酸内裤吧,你们是敌不过我的。」
「丧心病狂,你根本就不是我认识的智者硅胶。」杨巅峰叹息,将养乐多罐子丢回咆哮的橄榄人。
那些橄榄人尽管大吼大叫,但我发现他们的眼中噙着泪水,想来也是不愿意从死大学生被改造成暴力的橄榄人。
他们也是硅胶力图自保的牺牲品啊。
「咳,在这样下去,交大所有系所的学生都会变成橄榄人。太可怕了。」热狗拉屎摇摇头,用十字弓将几个龇牙咧嘴的橄榄人一一射倒,然后盘坐在地上吃感冒药。
「看来今晚要在走廊上过夜了。」肚虫叹气,卸下背上的大塑料袋,拿出一把又一把的融化杜老爷甜筒交给我们当晚餐。
我们一边咒骂肚虫一边将融化的冰霜吃进肚子里,当晚就在寒冷又臭的走廊上过夜,而倒霉被改造成橄榄人的死大学生,也在一旁哆嗦地叫了一夜,真是吵死人了。
一大早,身为宿舍管理员的简霖良善尽职守地将肚虫的粪便收拾干净后,一场生死大战再度展开。
「吼~~~~」橄榄人眼睛红肿地冲来,他们除了直线前进,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Hold!」杨巅峰冷静地叫道,不知何时他的脸已经涂上半边的蓝色。
橄榄人逼近。
「Hold!」杨巅峰沉着地说。
睡眼惺忪的王国跟我拉着跳绳的两端,我的肚子实在很饿,那些融化沾满了整个塑料袋的冰淇淋甜筒根本无法填饱肚子。
「Hold!」杨巅峰紧张地说,橄榄人已经轰然而至。
我忍不住看着打哈欠的王国,说:「我有够饿的,你呢?」
王国困顿地说:「饿到疯了,要是老大在就好了。」
橄榄人袭来!
「拉!」杨巅峰大吼。
我跟王国两人手一拉,跳绳一绷,立刻绊倒了丧失智慧的橄榄人,他们前仆后继、争先恐后地趴倒,热狗拉屎手里的十字弓也不断喷出会甩尾的箭,将残余的橄榄人射倒,而杨巅峰跟廖国钧的球竿与倚天剑分别在半空中呼啸来呼啸去,橄榄人痛苦地哀号。
我们趁着这股气势踩着橄榄人前进,一下子就突破楼梯的转角,攻上了硅胶的大本营,八舍二楼。
「干啊!好多橄榄人啊!」我惊讶不已,然后被一个橄榄人抱着球撞倒。
八舍二楼的走廊全都是橄榄人,堕落的死大学生竟是如此之多!
「看我的独孤九剑!」廖国钧神威凛凛地站了出来,一剑朝橄榄人的头盔劈下去,大名鼎鼎的七彩倚天剑顿时裂成两截。
廖国钧错愕地看着断剑,被三个橄榄人擒抱,然后猥亵地推倒,五六个橄榄人像迭罗汉一样压在廖国钧的身上,饶他浑身肌肉也没法子挣脱。
王国紧张地躲在杨巅峰背后发抖,拿起酸内裤就要戴,杨巅峰一巴掌朝王国脸上轰下去,大叫:「肥猪!快大便!」
肚虫冷静地点点头,决定开始生产大便炸弹,却被一个橄榄人抱住,另一个橄榄人双手成塞,猛力地戳进肚虫的肛门里,迫使肚虫最可怕的武器无法施展、甚至还开始筋挛。
「热狗拉屎!」杨巅峰急叫,勉强将一个橄榄人的小鸟踢爆。
却见热狗拉屎蹲在一旁吃药,抱歉似地咳嗽。
就在这最危急的关头,所有的橄榄人突然大惊失色,一溜烟地四处奔逃不见了。
原本吵得像公民课的走廊霎时变得好安静,声音像是被抽油烟机抽走似的。
「有怪异。」我揉着被橄榄人撞倒的痛处。
「还需要大便吗?」肚虫说了也是白说,他的大便早就随着屁眼重获纾解倾泻一地。
「好紧张,咳。」热狗拉屎一边绑鞋带,一边紧张。
杨巅峰手中的高尔夫球竿像是感应到什么,竟开始颤抖。
「难道是。。。。。。硅胶竟释放了深藏在八舍地下室里的怪物?」杨巅峰咬紧牙关。
已经大二的热狗拉屎狐疑道:「八舍没有地下室啊?咳。」
杨巅峰愤怒地说:「所以才恐怖啊!」
此时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团火光。
「干!是炎魔吗!」王国抱头惨叫,拿起酸内裤又想套上,但被我一巴掌轰醒:「哪来的炎魔?是喷火人啦!」
一个全身穿着消防衣的死大学生,左手拿着一瓶公卖局米酒,右手拿着一根小火把,像表演街头魔术一样,将米酒含在嘴巴里用力喷向火把,火焰猛烈地在走廊上吞吐着。
「喷火人,这下子可麻烦了。」杨巅峰被火焰焦烟熏得睁不开眼睛。
火焰在喷火人嘴中张牙舞爪,喷火人自己也被焦烟熏成了大黑脸,眼睛直流泪。
「让我去会会这个fire monster。」廖国钧拿着断掉的七彩倚天剑便要上,却被杨巅峰拉住,说:「你的剑是无法对付喷火人的,趁我跟他搏斗时,你们赶快上三楼要紧。」
我真是太感动了!
「好家伙,这个死消防人就交给你了。」我说,所有人都躲在杨巅峰的背后,喷火人一边喷火一边慢慢靠近。
杨巅峰拿起高尔夫球竿,勇气十足地挡在喷火人火焰咫尺之前。
「You cannot pass!」杨巅峰一边大吼,一边给烟呛得厉害。
喷火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我也不想一直喷火啊,谁叫我猜拳输了。」
「我是欲火的传人,高举着青春男孩的欲火,you should notpass!」杨巅峰将高尔夫球竿插进头发里,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打火机喀擦一声,点燃了高尔夫球竿竿头上的发油,霎时光芒毕现。
喷火人一边咳嗽一边喷火,摇摇晃晃的十分危险,说不定八舍就这么给烧成了白地。
杨巅峰手中的着火高尔夫球竿,与喷火人手中的火把激烈交斗着,打成大家都好热好热。
「滚回马戏团吧!」杨巅峰大叫,冒火的球竿略过喷火人的头顶。
「吼~~」喷火人用力喷出火焰,然后不断咳嗽。
「把握机会,你们这些笨蛋!」杨巅峰一声令下,我们全都往火焰旁边钻了过去。
我正想回头说几句请好好努力打倒敌人之类的话,却看见杨巅峰将喷火人手中的火把击落后,一竿将喷火人轰到走廊边缘的窗户旁,眼看喷火人就要被KO了。
不料,那喷火人吐了一口米酒在杨巅峰的脸上,杨巅峰大叫,一竿顶着喷火人到窗口,眼见喷火人就要摔下去。
但喷火人死命地拉着杨巅峰的手,大吼:「要么就一起下去。」
「干!」杨巅峰吓到。
说完,喷火人就拉着杨巅峰摔下窗口,直堕下去。
就这样,我们失去了杨巅峰。
失去了领导。
「真是个man!」廖国钧大哭,抱着从没有放弃过拉屎的肚虫。
「果然不愧是老大座下的现任参谋,我向你致敬。」我看着走廊的远方干哭。
「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王国哇哇大哭,跟贼头贼脑的简霖良一起拿着酸内裤,想把头塞进去,两个笨蛋就这么头顶着头,僵持不下。
「根据去年的统计调查,咳,从二楼摔到一楼的人里,只有百分之七会死亡,其中有百分之八十八的死者是七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