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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也惊呼出声,看着她可爱的反应,李靖生低沉愉悦的笑了,眉目清朗,重新覆盖住她。
“怕吗?”他激动的抱住她,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惹的她一阵颤抖。
温凉点了点头。
“我会很温柔的。”
他的吻一点点落下,唇瓣、脖子、锁骨、胸口、小腹,一点点向下,温柔细腻,如同温热的潮水,温凉只觉得浑身酥软,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漫长的前戏,终于,他的炙热抵在那里,温凉下意识地嘤咛了一声,李靖生一手揉搓着她的丰盈,低头咬住顶端可爱的红,唇齿间逗弄了一会儿,又大口大口的吞咽。
温凉可以感觉自己已经湿了,身体也在不由自主的颤,耳边全是他低沉的情话,不由得挺了挺腰。
李靖生再也受不住,一挺腰便顺势进去了。
温凉还不甚清醒的头脑,只觉得下面热热涨涨的,继而媚声地哼了出来,李靖生看着身下闭着眼睛妩媚的女人,热血沸腾,一下比一下撞入的深。
……
夜越来越深,怀里的女人睡颜安静,呼吸匀长,李靖生却是毫无睡意,看着她暖而安宁的睡颜,他的心越发的柔软安逸起来。
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两情缱绻,与之约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那个人了。而她所奢侈的那份安稳,他也会带给她。
清晨,温凉睁开眼便看到李靖生那张俊朗的脸,而自己还枕着他的手臂,他竟然这样拥了她一夜。温凉情不自禁地伸手描摹起他的轮廓来,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掌纹的触觉,温暖而蜿蜒。可能感受到了她的触摸,李靖生的眼睛颤了颤。
温凉赶紧缩回手,有些恐慌又有一丝雀跃。
“这么早就醒了?”李靖生揉了揉眼睛,语气轻柔。
“恩,我去做早饭。”说完,温凉便撑起了身子打算起床却又被他一把按下。
“昨天难道不累么?陪我多睡会。”
温凉只好继续躺下,脸上却烧起了一片红云。
“昨晚还好吗?”李靖生继续问,昨晚做的时候就想着和她交流来着,只是她完全晕乎乎的状态,就变成了他在自言自语。
这样露骨的问题,初尝j□j的温凉哪里好意思回答,垂着眼埋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胳膊。
看着温凉害羞的模样,李靖生心情大好,一只手温柔地来回抚摸着她光滑的背。
时间比李靖生预想地还要快,下午便接到了来自黄德兴老婆的电话,李靖生看了一眼沙发上正和温言玩耍的某人,安静地退回到房里关上了门。
“您好,是李先生吗?”
“我是,想好了?”
“想好了。”她的声音有些疲惫,沙哑极了,像是一夜没睡。
“你丈夫不知道吧?”
女人顿了顿,没想打李靖生连这也会知道,于是不再隐瞒:“恩,他还不知道。”
“你也知道当年的事?”
“恩,当年我丈夫还是市一医的医生,来了一位叫做肖春晓的孕妇,因为她的体质不是特别好,估计是怕流产的缘故,所以在她临盆前一个月就在医院住下了。她丈夫对她也挺好的,关怀备至,我有一次去医院给我丈夫送饭见过他们,当时还蛮羡慕的。后来我丈夫有一天值夜班,竟然无意发现了夏春晓和另外一个男人有暧昧关系——”
“另外一个男人?就是收买你丈夫的那个人?”
“不是的。”
李靖生微微惊愕:“你是说还有一个男人?”
“恩,我丈夫见过他几面,他都是在没人的时候才去看她,我丈夫就怀疑可能那个女人怀得不是
她丈夫的孩子,是那个男人的情妇。”
难道那个男人是温凉的父亲,原来在夏春晓怀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恩,我丈夫回家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因为我记得他们夫妻二人还是蛮恩爱的,然后我让我丈夫别声张,毕竟这是别人的事。可是后来就有另外一个男人找到我的丈夫,拿了一笔钱说是让他假装做一个失败的手术,因为那个女人身体本来就弱。我丈夫当然是反对的,毕竟手术不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很多护士,如果这失败了,我丈夫在业界的名声也全完了。”
“那为什么会答应?”
“我母亲当时得了很严重的病,要花很多钱,那个人承诺给我们很大一笔钱,虽然后来我母亲还是没能挺过来。他还说如果不答应他,他照样能让我丈夫在医院混不下去。”
“那个人你还记得是谁吗?”
“我没见过样子,不过我听我丈夫提起过他的名字,他叫张凉。”
听到这个名字,李靖生眉宇间阴云一层层压下来。张凉?不就是温凉的那个张伯伯么?李靖生默默凝神片刻,眼中忽然闪耀过明亮的一点精光,然后又慢慢熄灭:“你为什么愿意告诉我?”
手机那头传来了一声怅然长叹,仿佛无尽的委屈、伤心、孤清与伤情都叹了进去,良久,她才缓缓地说:“虽然他当时的确给了一大笔钱给我们,但是我实在不想在异乡漂泊下去了,孩子现在也大了,我想让他在国内念书,老人也需要照顾,你们既然都找上门来了,说明当年的秘密也已经不算是秘密了。”
“谢谢,我劝你们这段时间尽快出去躲一躲,我虽然派了人暗中保护你们,但也不敢完全担保你们的安全。”
挂了电话后,李靖生陷入了沉思,按时间推算,当年的温纪中的资产早已被冻结,哪里还能拿得出那么一大笔钱,还是说,张凉本不是授意于温纪中?走出房间,温凉正好抬眸看见他一脸凝重的神色,于是问:“谁啊?”
“邓柯。”
“他找你什么事吗?”
李靖生舒展了眉头,笑了起来“没什么,拜年而已,对了,你那个张伯伯最近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吗?”
“哦,联系过,说让我去他家吃饭。”
李靖生的眸子一沉:“什么时候的事?”
“哦,初一,也就是昨天。”
“你怎么说的?”
温凉觑着眼叹气道:“我能怎么说,我又不想去,就说有时间就过去。”
“那明天过去?”
李靖生和张伯伯是没有交集的,温凉不免有些疑惑起来,又指了指身旁的温言,轻轻地说:“她怎么办?”
“把她送到邓柯那里,他刚刚还说家里来了一个孩子,多一个也无所谓,温凉去了也有伴,吃了午饭我们再过去接她。”
温凉面露难色:“这样可以吗?”
“难不成你想带她去?”
“当然不行。”
她说的不行,而不是不想,李靖生仔细体味着她的回答,目光紧紧地锁住她:“为什么不行?”
还是,她的心里早就有了判断,只是被曾经的情分模糊了思绪?
温凉被他问住了,目光有些浮了,偏头看了看乖巧的温言,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和她在一起这么久,李靖生见过她的哀伤、难过、喜悦、无奈、无能为力……却没有一刻如此刻,她这样的……优柔。转眼李靖生看向温凉的目光已经恢复如初,深邃目光中拂过无限的痛心与温柔,仿佛是他的至宝。
李靖生不知道怎样告诉温言自己的推断,他希望背后还隐藏着他没发现的秘密,这个温凉虽然亲疏有别的张伯伯,却也是她曾经敬爱的人,看着温凉眉间好不容易散去的哀伤,李靖生有些踟蹰,她还能再经受得住打击么?
人情世故
然而李靖生不曾想过,温凉再不想不能割舍的,也早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点点熬过来了,曾经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温凉,早就蜕变成一个知世故却不圆滑的人了。无论对于未来,还是曾经的仇恨和眷恋,她都有了自己的决断。
李靖生唯一敢保证的是,未来无论如何,自己都会一直陪伴在这个女人左右,悲喜与共。
和温凉同床共枕两晚后,晚上李靖生很自然地又走进了温凉的房间。像是回自己房间一样自然。
温凉正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着,看着李靖生穿着睡袍走进来不免有些惊诧。如果前天是迫不得已,昨天是情难自已,那今天又是什么理由?
“有事吗?”
李靖生满脸理所当然的笑意:“没事,睡觉而已。”说完便大咧咧地躺在了床沿边。
温凉被他他孩子似的举动逗得心里发笑,本打算问他为什么不回自己房里,低头便看他正炯炯有神地含笑望着自己,也不再有什么想法了。昨天既然已经身心都就交给了他,这漫漫长夜又有什么不能托付的呢?
于是放下书,给他腾出了地方。
刚一躺下,李靖生裹着温暖洁净的气息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覆盖了下来,夹杂着他沉稳的心跳。
温凉刚想回应他的吻,他便适可而止的停了下来,接着便听见他温柔似水地说到:“明早还要早起,不折腾你了。”
他的眼底一闪而过淡淡的无奈,又带着浓情的关怀,温凉抿嘴靠着他的肩,试图与他贴得更紧一些。他的肩膀坚实而稳妥,温凉这样靠着,听他的心跳声沉沉入耳,心下一片明亮踏实。
被他这样拥着进入梦乡,已是巨大的幸福,温凉不想再奢求。曾经的无助和彷徨,还有那些温凉不想让人目睹软弱和难过,这一刻都似乎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承受,亦或许这个男人给的爱太过温暖吧。
温凉微笑着沉浸在这份温暖里面,环抱着他的男人却松了力道,翻身伸手在柜台上摸索。
“你找什么?”
“空调遥控器,今天怎么不开空调?”
“噢,那个在抽屉里。”
李靖生一边打开抽屉,继续问道:“你不觉得冷吗?”
“被子里暖和就够了,空调开了早上起来嗓子不舒服。”
听到温凉这样说,李靖生又放下手里的遥控器,重新回到被子里紧紧地拥温凉入怀。
“怎么,没找到吗?”
“不是,我还是抱个恒温暖袋得了。”
看着他满足地笑着,温凉才知道他说得恒温暖袋就是自己,也吃吃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