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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背对著他的人转过身,脸上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我说得是八点锺吧!看看你的表,你还真敢让我等!”
程洛沈默不语……
“怎麽?不解释一下?”蓝勖斜靠在窗台上,双眼紧盯著眼前的人。
程洛仍旧没有说话,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真是宁愿死也不会来,自从他们维持那种关系,他身後那个难以启齿得地方的伤口似乎就从没愈合过,他总是在他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时又再一次重创他的身体,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觉得就算是凌迟处死也不过如此吧!
倏然,程洛只觉颈间一紧,不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已撞上了墙壁。
“妈的!我和你说话,你居然发呆!”蓝勖吼道。
“你……你放开!”程洛握住他的手,想拉开,他快无法呼吸了。
“放开?为什麽会迟到?”蓝勖稍微放松了一下手上的力道,让他可以开口。
“我……我有事耽搁了!”程洛实在是找不到更好地说辞。
“是吗?”蓝勖松开了手。“有什麽事比到这儿来让我操你更重要?”
“你……”蓝勖这种明显侮辱的话语,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但他就是无法接受,或许有一天,等他麻木了,他再说什麽他都会没感觉了。
“怎麽?不服气?”蓝勖满意的看著眼前被激怒却极力忍耐的人,“你迟到的事,我暂且不跟你计较。但是……”。他微扬起唇角。
程洛觉得自己已无法动弹,他宁愿他吼他,他这种明显不是善意的笑,反而让他更恐惧。
“我会让你为你所犯的错付出代价!”蓝勖悠闲的坐在床上,“现在……把衣服脱了!”
程洛僵了五秒锺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麽,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手。
“干什麽还不动手,难道你希望我给你脱,还是你想明天全学校的女生都知道她们心中的白马王子只是个被男人压在床上操的贱货?”
闻言,程洛刚刚平复一些的心情又掀波澜,眼中的恨意更浓,极不情愿但也是无计可施的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很好!”蓝勖目不转睛得看著眼前的美景,匀称高挑的身材,虽没有夸张的肌肉,但却相当结实,没有一丝赘肉,摸上去得触感是完全有别於女性的柔软,是属於纯男人的弹性十足。即使在这种时候,明亮的眼睛中仍是透著股傲气,总有一天,他会把他的傲气磨平,让他成为匍匐在他脚下摇尾乞怜的一条狗,这就是他自不量力招惹到他的下场。
一件件的衣服落在地上,当只剩下最後一件蔽体的底裤时,程洛停了手。
“谁准你停下的,脱掉!然後走过来!”蓝勖命令道。
程洛把心一横,任命的扯掉最後一件蔽体的衣物,朝他走去。屋中的冷气的温度很合适,但他的额际仍是不断的冒冷汗,全因走动时牵动了那里的伤口,一阵阵剧烈的抽痛。连续几天了,这个禽兽一样的男人从没在床上放过他,不把他弄昏过去决不罢手。一直以来,他都自认也是床第高手,但遇到了这个人,才让他明白什麽叫小巫见大巫,蓝勖深不可测的体力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等程洛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蓝勖压在床上,已经是伤痕很累得胸口被重重的啃咬著,全身上下被完全不控制力道的双手揉捏著,转眼功夫,就又添了几道红紫的印子,针扎般的痛,程洛忍著不出声。
“你真得很倔,这样都吭都不吭一声。”蓝勖在那小巧的乳尖上狠咬了一口,身下的人立刻受不了的倒吸了口气,却仍是倔强的瞪著他。
蓝勖被惹恼了,从没见过这样不肯屈服的人,他有的是办法折磨他,毫无预警的把手指插入程洛那紧闭的密穴。
猛然袭来的疼痛让程洛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却仍是用牙齿紧咬住下唇不肯出声。
蓝勖抽出手指,发现手指上沾有鲜红的血,蓝勖翻过程洛的身体,只见那处红肿不堪,周围一片血迹,先前他竟一点都没注意到。如果这种情况,他还强上他的话,势必会要了他半条命。
程洛趴在床上,等待著那让人颤栗的疼痛,却感到覆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程洛无力的睁开眼,却发现蓝勖靠在床头,而他趴在他的脚边,强烈的屈辱感,这个人究竟要做什麽?
“过来!”蓝勖用命令的口吻道。
程洛没有反抗,也没这个必要,凑到他面前。
“给我脱衣服!”
“什麽?”程洛瞪大眼睛,他从小娇生惯养,有成群的佣人伺候,什麽时候有人敢叫他帮著脱衣服。
“给我脱衣服!同样的话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二遍!”蓝勖不耐烦地提醒。
程洛知道他反抗也是徒劳,只好忍住想夺门而出的冲动,抬手帮他解开上衣的口子,当手来到裤子上位於拉链上方的纽扣时,就像烫伤般的反射性的又缩了回来,他刚刚碰到的是滚烫而坚挺的欲望,那麽的明显。
蓝勖眼明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谁准你停的?继续!”
程洛羞愤的瞪著他,解开裤扣,拉开拉链,那里已经是很明显的勃起了,哆嗦著手拉下那最後一层内裤,一个巨大的硬挺物体蹦入眼帘,想著这个东西一会儿将带给自己怎样的疼痛,程洛把头偏向一边。
蓝勖扳过他的头,“含住他!”
“你不要……太过分了!”程洛拼命的扭著头,这欺人太甚了。
“过分?”出乎程洛意料的,蓝勖松开他的头,
“姓蓝的!污辱人也该有个限度!”他不是妓女。
“你不愿意?”蓝勖点点头,“可以!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但是不知道你父亲心脏够不够好呢?”
“你什麽意思?”他也太狠了吧!
“你程洛不是一向自认聪明?还用我说明?”蓝勖作势要起身,“你是男人,也知道这种事是不能等的!你再不做,我要去找别人了!”
“等等!”程洛抓住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勇气,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我做!”
蓝勖向後靠了靠,表示可以开始了。
程洛咬了咬牙,几乎是闭著眼睛,俯下身靠向了蓝勖的那个地方,窜入鼻中的是强烈的男人体味,反射性的想躲开,却被一双大手按住头,那个滚烫的东西紧贴在脸上。
蓝勖已经相当不耐烦了,“你到底要不要做?我没时间跟你在这儿磨蹭!”他招招手,会有多少女人抢著为他服务,他是哪来的耐心竟然跟这麽个什麽都不会的人耗费时间。
程洛握著他粗长的坚挺,艰难地张开嘴,无论怎麽努力也无法顺利含进口中
“先舔前面,用舌头,”蓝勖不耐地指导,真是个废物。
程洛忍著恶心与屈辱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著。
“放进去!敢碰到牙齿,你明天就别想下床了!”蓝勖自己也按住程洛的头,往里面挺了挺。
程洛试了几次,没有任何进展,他已经不能呼吸了,刚想吐出来喘口气。
蓝勖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滚烫的东西直插入他的喉咙,程洛立即就发出了作呕的声音,蓝勖没有半分怜悯,又用力往里顶了顶,直到再也不能深入了。
程洛难受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双手无助的在半空中乱舞著,却因为被蓝勖死按著後脑勺,而无法顺利把那个东西从嘴里吐出来。
“不准吐!真是个笨蛋!”蓝勖翻过身来骑在程洛的颈间,迅猛的运动著腰部肌肉,粗壮而超长的硬物在程洛脆弱得喉咙进出,每一次的撞击都让程洛觉得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
“嗯……嗯……”因为嘴被堵住,程洛只能语不成声的呻吟著,唯独可以呼吸的鼻子,也几乎忘记了它的机能,他的眼睛不再清澈,而是水汽缭绕,更增添了侵略者的暴虐。
蓝勖看著程洛痛苦的表情,更加卖力得挺动腰部。
程洛感觉口中的硬物越涨越大,在自己的口中激烈的跳弹著,他当然明白这代表著什麽。
“呃……呃……”程洛难受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胡乱舞动的手触到蓝勖的胯骨,拼命的推拒著。
蓝勖感到他微弱的抵抗,不满的抽出一只手掐住他的下颚,让他的嘴张得更大,更加快了他进出的频率。
在明显不过的意图,他是想……这种事他对女人也做过,只是作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轮到他头上,程洛震撼得睁大眼睛,黑眸中的痛苦、绝望、恐惧、憎恶搅成一片……
从没见过的表情,让蓝勖更加得亢奋,原来他的眼里除了倔强还会有别的……在程洛口腔的硬物几个更为激烈的抽插,满载的灼热欲望在瞬间迸发出来,腥臭而苦涩的男人精液顺著程洛的喉咙滑入他的身体,带著体温的热液不但盈满了他的口腔,更让他的身体深处的每一个角落都沾染上了那滚烫的耻辱……
蓝勖把发泄过一次的硬物从程落的口中拿出,看到从他嘴角流出的自己的精液,他潮红的脸,雾蒙蒙失去焦点的双眸,本以为以他的脾气会扑上来同自己拼命,没想到程洛竟是动也不动得躺在床上,脆弱的模样竟是说不出的糜霏性感,蓝勖刚刚发泄过的欲望猛然窜升,压上程洛就想立刻再来一次。
程洛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那个又要压上来的人,拼尽全力,飞奔著来到浴室,趴在马桶边就大吐特吐了起来,少许的秽物混合著乳白色的体液再一次次的呕声中被吐出,从早上到现在他几乎没吃过什麽东西,可他就是想吐,直到再也吐不出什麽,整个胃都被淘空,吐出的只剩下淡黄的胃液,程洛才虚弱得坐在浴室的瓷砖上,一滴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然後就一发不可收拾,从有记忆开始,这是他第一次哭,他竟已这般的肮脏,他的嘴居然可以用来干这种龌龊的事情,为男人……从一个高贵的少爷沦落到任人为所欲为的玩物,这是多大的落差。随著越来越多的泪从眼眶涌出,程洛心中那把复仇的烈火也越烧越旺,只是这种日子他还要过多久,一雪前耻的那一天似乎越来越遥遥无期了!
强迫自己收住眼泪,虽然知道穿了也是白穿,但程洛还是拿起挂在墙上的浴衣穿上,等到眼圈不再泛红,情绪渐渐稳定,他才走出浴室,却看到那个人已经穿好衣服,一幅要离开的样子,他……是从不会只做一次就放过他。
对於自己的反常,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