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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使劲在大腿上拍了一下,懊丧地说:“哎呀,我从外面回来,才发现钱包不见了。一家人正在发愁呢。哎呀,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哎呀,你不知道,这里面的收据金贵着呢。”
安小夏把钱包递过去,笑着说:“你点点,看东西少不少?”
老板喜眉笑眼地接过去,拉开钱包,先打开那叠收据。大略一看,没有什么问题。
他当下把那叠钱取出来,递给安小夏。
“妮子,这个给你。我要感谢死你了。你不知道,我被你大妈臭骂了大半天呢。”
“还不是怪你?这样贵重的东西,居然都丢了,老天爷,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给丢了?”
“敢情你是巴望着我也丢掉啊?”因为钱包失而复得,老板有了底气,“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小白脸了?”
“哎呀,你作死啊,当着孩子们的面,你这个死老头子。”
两个人笑骂。
即便是对骂,也充满乐趣。
安小夏和韩来福对视一笑,在旁边坐下。
“妮子,接住,叔给你这钱,心甘情愿。要不是你,我就亏大了。”
安小夏使劲摆手:“哎呀,我是活雷锋嘛。你给我这钱,不是坏我名声吗?早知道这样,我把钱包独吞得了。”
安小夏执意不要。
老板娘竖着大拇指说:“你这姑娘,心眼儿就是好。哎呀,真是好。我小子要是当官的,就一定找你当媳妇。可惜,没大出息。”
安小夏一听,鼻子将了一下。
这是什么比喻啊?
老板瓮声瓮气地说:“不成,你得接住钱,否则我过意不去。”
安小夏说:“你不想让我再来这里吃饭了?”
韩来福也笑着说:“老板就不要客气了。我们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呢。”
老板一拍胸脯说:“今天晚上,我请客!”
转身的时候,他伏在安小夏的面前,小胡子抖动了一下,俏皮地说:“妮子,我们都还没吃饭呢。我们一起吃饭,成不成?”
“绝对没有问题!”安小夏用力地点点头。
☆、分别3
老板娘朝儿子吼:“快把那瓶女儿红拿来,我们今天晚上喝一杯。”
这时候,又有人过来吃饭。老板娘满脸堆笑地说:“不好意思啊,我们今天晚上有事,不开张了。您改天再来吧。”
为了吃的尽兴,老帮娘索性把门关上。
不大一会,饭桌上摆满了饭菜。
安小夏没有制止。冲老板的脾气,如果她拒绝的话,他会感觉亏欠了人家,心里过意不去。
她笑呵呵地说:“哎呀,我今天晚上,有口福了。”
“不醉不归啊!”美丫柔声柔气地说。
“你会喝酒?”安小夏不信。
“你太小看我了。”美丫咕哝了一句。抬头看了一眼韩来福,又飞速低下头。
安小夏看到,乐得呱呱大笑。
老板娘把油泼鸡块放在安小夏的面前,笑呵呵地说:“妮子,谁要是娶了你,可是大福气。”
说完,笑着看了韩来福一眼。
韩来福微微一笑说:“她会打架的。”
老板娘大声说:“就冲这人品,千金不换。哎呀,我儿子没本事。要是有本事,就要这姑娘了。长得好,心眼也好,又那么能干。”
安小夏正吃一口米线,听到最后一句话,差点把嘴里的米线喷出来。
“我能干?嘿嘿,从小到大,都说我很笨呢。”
老板一连敬了安小夏三杯酒。他还要敬韩来福酒,韩来福摆摆手说:“我开着车,不能喝酒。我只吃菜,以茶代酒。”
老板一听,这才作罢。
安小夏喝了不少。
这顿饭,吃的格外有味道。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
从饭店里走出来,安小夏的脚步有点踉跄。
老板娘叮嘱了好久,才折身回去。
过马路的时候,安小夏把胳膊搭在韩来福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你知道吗,我特别羡慕他们。一家人围在一起,亲亲热热的,夫复何求啊?”
连她一向崩溃的文言文都冒出来了。
韩来福说:“这个愿望,不难实现啊。”
安小夏悲怆地说:“可我还要挣钱啊。挣钱,挣钱,你懂不懂啊?”
她伸出手,在韩来福的面前比划了一下。
☆、分别4
风一吹,她增添了几分醉意。
韩来福点点头说:“我知道的。”
刚好一辆车冲过来,韩来福赶紧把安小夏拉到一边。安小夏没有站稳,差点摔倒。她侧转身,几乎把整个身体都依在韩来福的身上。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
在别人看来,好像一对亲密的恋人。
这车会儿太晚,有的司机开始无视红绿灯的存在,把车开的飞快。
安小夏指着那些飞快的小车,笑着对韩来福说:“怎么飞到天上了?那个小豹子,飞到天上了。”
她那会儿不听解劝,只顾尽兴,这会儿真的醉了。
听着安小夏的话,韩来福哭笑不得:“那不是豹子,那是汽车。”
“那就是豹子!”安小夏气鼓鼓地说。她的样子,好像生了很大的气。
“好,好,是豹子,是豹子。”韩来福拍着安小夏的后背,轻声安慰。
“不对,不是豹子,不是豹子。”
安小夏猛地站定,把韩来福的肩膀扳过来,撅着嘴巴说,“豹子怎么会没有尾巴呢?豹子怎么不吃人呢?”
她和他站的很近,除却芳香的酒味儿,她的身上,还有属于女孩子的淡淡香味。韩来福很少和她相距这么近,一时有点恍惚。
“小夏,那你说是什么?”
安小夏笑嘻嘻地看着韩来福,眼睛像迷离的花瓣。
她伸出手,竟然在他的嘴唇上抚摸了一下。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涂口红啊?你的嘴唇,怎么这么红润啊?”
韩来福的心,无可遏制地狂跳。
安小夏又扬起手,在韩来福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她感觉好玩儿,又捏了一下。她的脸上,是纯真透明的笑容。
韩来福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哈气。
这个丫头,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是对一个男人的考验吗?
安小夏浑然不觉,自顾自地说:“你的鼻子,长得真好看。你的眼睛也好看,反正你的人都好看。”
刚说完,她就变了脸色。
她一转身,伏在一根树干上,“哇”的吐了出来。
韩来福站在安小夏的身后,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雪已经停了。
☆、分别5
空气变得很凉。安小夏的脸蛋,被冷风吹成了粉红色。
“小夏,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我还要打坏蛋呢。”
“打坏蛋?”
“那个混蛋,竟然把一个人从十楼上扔下来,不该杀死吗?”
她居然说得是雷韶华的事情。
看韩来福没有动,安小夏把手指放在手边,然后嘘了一声。
“快,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等他过来,就把他打死啊?”
韩来福拦着安小夏的肩膀说:“我们去车上等吧。要是着凉了,还要打针呢。”
安小夏一听,立马摇头:“那我们坐到车上吧。我坚决不打针。”
明明很清醒,可她的脑海里又仿佛很乱,好像乱码的计算机。她也不清楚,她嘴巴说得什么。
车上暖气开得很足。安小夏一坐到车上,就打起了哈欠。韩来福把车发动开之后,一扭头,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她的鼻翼,微微的翕合,睡的很安稳。
“小夏,你醒醒。”
“我瞌睡了,我要睡觉。”
安小夏把头侧过去,又沉沉入睡。
韩来福这样发愁了。
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是不是可以先把安小夏带到他的住处?
安小夏可能睡得不舒服,把脸又转了过来。晕黄的车灯下,她的一张脸,光洁红润。好像散发着香味的苹果。
韩来福不由自主把脸凑过去,闻到很清淡的草莓味儿。这种护肤霜的味道,很是好闻。
就在他的唇快碰到她的唇时,他立即停住。
大脑也在一瞬间清醒。
如果这么做,就是对安小夏的亵渎了。
他把暖气又开大了一点,这才调转车头。不一会儿,就到了小安寨。
韩来福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安小夏的家。
看到铁门紧闭,他先走下来,拍了拍大门。可没有应声。
他又连拍了几下,既然没有动静。
因为是夜晚,拍门的声音格外响亮,好像东西掉进深洞里,发出的闷响。
敲了一会儿,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韩来福扭身回来,看到安小夏正睡得香甜。
这个时候,只能去他的住处了。
而这一次,韩来福感觉稍微有点心安理得。
☆、分别6
他就住在花园路中段的清华水园。赶回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值班的门卫看到是韩来福,主动把门打开。
把车停好,韩来福轻拍安小夏。
“小夏,小夏,你先醒醒。”
安小夏扭动了一下身体,嘴里咕哝:“这么晚了。还干嘛呢?”
“下车吧,到家再睡觉吧。”
被韩来福拉着,安小夏稀里糊涂地下了车。
感觉到方向不对,安小夏使劲晃了一下脑袋。大脑里依然混沌。
被韩来福搀扶着,安小夏迷迷糊糊上了电梯。
好像上了很高,电梯才停下来。
韩来福打开其中一个房门,然后扶着安小夏走了进去。
韩来福一打开开关,安小夏的眼前立即亮了一下。她眯缝着眼睛,四下打量了一下,当下清醒。
“这是什么地方?”她惊讶地问。
韩来福微微一笑说:“我的住处。”
安小夏惊叫:“我怎么会来到你的住处?”说完,她不可思议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脚。那种神情,好像在说,是我自己走过来的吗?
韩来福说:“那会儿,你可能喝醉了。我带你去你家,可没有敲开你家的大门。”
安小夏想了想说:“今天晚上,我妈是后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