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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是不去。”
安小夏双手抱胸,冷眼打量着他。
阿黄笑眯眯地说:“安小姐,我是专门来请你的。可你要是执意不去,我怕我要得罪你了。”
“什么?”安小夏一时没有听明白。
“我是个粗人,可能做事也粗鲁,希望你不要介意。”
阿黄说着,一把扣住了安小夏的胳膊。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她竟然一下都动弹不得。
“你就不怕我叫人吗?”
阿黄嘿嘿一笑说:“我不怕。这是你家附近,如果你不想让别人误会的话,你就只管叫吧。安小姐,我都奇怪了,宫总又不是为难你做什么事情,只是想见你一面,有这么难吗?”
阿黄说着,拉着安小夏的胳膊顺着楼梯往下走。
在她手中,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乖乖地跟着他往下走。
为着一点小事,她实在不想让别人看笑话,所以没有再反抗。
就这样,她被他挟持到了水州一号。
看到阿黄“押着”安小夏,沈婉秋愣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拉着小夏啊?”
看到满脸和气的沈婉秋,安小夏不自觉地朝她点头问好。阿黄赶紧说:“宫总和安小姐见一面。”
“真是胡闹,有这样见人的吗?”
安小夏赶紧说:“我正在家里忙碌,结果就被这个粗人给强行押解到这里。阿姨,你要替我做主。”
对于沈婉秋,她有着莫名的信任。
沈婉秋赶紧走过来,拉住安小夏的说:“你也不能尽怪阿黄,还不都是宵吟授意的?他在上面,你去看看他吧。”
所以,宫宵吟看到的,就是一张怒气冲冲的脸。
他靠在床上,摩挲着下巴,满脸含笑地说:“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我帮你出气。”
“你见我做什么?”安小夏恼怒地问。这算什么做派啊?请人不来,就直接绑架啊,这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宫宵吟不适合你4
宫宵吟表情夸张地说:“我就是见水州市长,也没有这么难啊。你比市长还厉害。”
“你看来很健康啊。”安小夏讥讽,“你找我干什么?”
某人扭扭捏捏地说:“我很想你。”
对于这么直白的话,安小夏感觉很不自在。
“你要是没事的话,我走了。”
宫宵吟一看,顿时着急。
“安小夏,即便是朋友,你也不至于这么绝情吧?”
安小夏扭过头,一字一顿地说:“有你这样的朋友吗?”
宫宵吟懊丧地说:“既然如此,在西雅图门口,你就应该让那厮把我砍了。”
“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
宫宵吟晕了。
就阿黄把她挟持到这里的事情,她愈发感觉到两个人根本不是一路人。她要找的,不是这样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男人,而是一个温和儒雅的丈夫。
既然不可能,就不要给他留一点希望。暧昧这东西,她玩不来。
宫宵吟慢慢从床上下来,踱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眯缝着眼睛看窗外。
他本来很挺拔的身躯,从她这个角度看来,有点萧索,甚至微微有点弓身。他那气势逼人的侧影,此时仿佛像一座蜡像,写满寂寥。
安小夏看着,内心忍不住触动了一下。
那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内心明明是感觉很踏实。可再次面对他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为什么会这么懊恼。她不能否认,她在心里很佩服这个男人,可正因为佩服,所以才感觉更加遥远。
“我走了。”她不想再想下去,转身走下楼梯。
这一次,宫宵吟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改变这个姿势。
走到客厅的时候,沈婉秋依然坐在那里。
“小夏,怎么这么快下来了?”
“宵吟累了。”她简短地说。
“再玩一会儿吧,在阿姨家吃午饭。”沈婉秋看起来很热情。
安小夏有礼貌地说:“对不起,我家里还有事。”
阿黄已经在外面等候,看到安小夏,笑着打开车门。他很喜欢这个女孩子,一张干干净净地脸上,没有一点矫情。想干什么,就做什么,而且还没有一点架子。大人物在意的是一个人的能力,而小人物在乎的是一个人的态度。
☆、宫宵吟不适合你5
“我送你回去,安小姐。”
安小夏不高兴地说:“不要叫我小姐。叫我小夏好了。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去。”
“那怎么成?我答应过宫总的。”
安小夏扭过头,耐心地说:“大叔,我还要找我的朋友,可以吗?”
一瞥眼,她看到二楼窗前的那个身影。他依然站在那里,脸庞朝着这边。看不清他的容颜,但可以看到,他的姿势始终没有改变。
安小夏毅然转身,快步离开了这里。
她直接去了云朵的家。
才一个月的功夫,小家伙就脱胎换骨。一张脸,粉嫩如水。
安小夏抱着这个粉嫩的宝贝,很是感慨。这么可爱的孩子,张大皮竟然不要,真是一头瞎了眼的牲口。
这个新年,过的很乏味。也很窝气。
过了新年,她就27岁了。亲戚来拜年,看到安小卫和薇薇甜蜜地坐在一处,都会善意地提醒安小夏,老大不下了,该结婚了。为此,严凤云也没有少数落。,
严凤云急于给儿子订婚,可薇薇就是不松口。她坚持说,安小夏是老大,只有老大办完事后,才轮的上小的。
薇薇很能打算。她怕安小夏剩在家里。她一没有工作,二没有太大学历,难免不成为累赘。她知道他家还有一处盖得很漂亮的接待处。在过几年,就是他们家的房产。她可不想安小夏也占上一份,
当亲朋们劝说安小夏时,薇薇在一边火上浇油:“姐姐可不是嫁出去的人。一个年轻帅气的大老板喜欢姐姐呢。”
严凤云后来知道宫宵吟根本没有结婚,就把安小夏狠狠地数落了一顿。
薇薇一提到宫宵吟,亲戚们都很关心,搞得安小夏烦不胜烦。
没事的时候,她就跑到云朵那里带孩子,尽干妈的义务。只可惜,她每次去那里,都能中弹。小家伙能准确无误地拉她一身,让她哭笑不得。
这种准确度,让云朵都为之惊讶。有时候,小家伙三天都不拉便便,可只要安小夏赶到那里,一抱起她,她就开始射击。有两次,都让她措手不及。只能穿着云朵宽大的孕妇装凑合。到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她索性就在云朵放了两套衣服,以备不时之需。
☆、宫宵吟不适合你6
有了孩子,安小夏才知道一个人带孩子的不易。云朵的父母身体不大好,她心疼父母,就找了一个保姆。
可保姆只答应白天照看孩子,晚上要回家休息。保姆本来就不好找,云朵没法,只好勉强答应。
到了晚上,她不仅要喂奶,还要不断给孩子换尿布,整个人弄得疲惫不堪。安小夏不忍心,也过来照看。可她晚上睡的太沉,也帮不了太大忙。这个冬天,天气太冷。虽然开着暖气,可还是感觉不到温暖。
到了三月,天依然冷。
有两个晚上,安小夏夜半醒来,看到云朵披着睡衣,喂孩子的时候,不知不觉靠在床头上睡着,胳膊凉在外面。她悄悄帮她扶到床上,强迫不让自己睡着。这个小家伙太刁钻,不能用尿不湿,一用就起疹子。估计她和张大皮的胃口差不多,偏偏吃得多,一晚上尿十几次,可把两个人折腾坏了。
好在进入四月份的时候,小家伙的尿频有所收敛。可这时候,云朵的胳膊开始麻木。每到夜半,安小夏都能从她的呻吟中醒来。
云朵拼命地掐着胳膊,一脸痛苦。
“小夏,我感觉胳膊像木头一样,没有一点知觉。”安小夏慌忙起来帮她按摩,可按了大半天,没有一点起色。
两个人也去看过几个医生,都说是气血不足,引起血液不通。药吃了不少,效果还是不明显。安小夏没有办法,就只好时不时给她按摩。
可到了后来,不但没有改观,她的上半身也开始麻木。两个人这才着了慌,年纪轻轻再来个半身不遂,可那怎么活人?
云朵毕竟还喂着奶,不敢吃太多的药,生怕对孩子有影响。
经别人介绍,两个人去找一个有名气的老中医,老中医就用针灸给云朵治疗。
每一次,看到云朵手臂上扎着的密密麻麻的小针,还有云朵眼中拼命压抑而又控制不住的眼泪,她都在心里感慨。都是这个该死的张大皮,才让受这样的大罪。幸福的婚姻,会让女人化茧成蝶。而不幸的婚姻,对女人是致命的摧毁。如果她月子里能得到好好的照顾,能落下这样的怪病吗?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从古至今的真理。
☆、宫宵吟不适合你7
每次针灸,都成了云朵的噩梦。
每次走到那个门诊处,云朵的两条腿都开始打颤。
周五下午,又到了针灸的日子。
到了诊所门口,云朵死活不进去。安小夏没有说话,只是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云朵突然蹲下来,双手抱着头,无声地哭泣。
看着她那拼命压抑的样子,安小夏也感觉鼻子发酸。她一定不要像云朵这样,遭受这样的痛苦。她宁愿不嫁人,也不要嫁给一个像张大皮那样的男人。
针灸了一段时间,效果还是不明显。
可这个时候,她的下面开始疼痛。每次就洗手间,她都疼得两眼含泪。她以为女人生孩子就是这样,也没有在意。再者,她也真的不忍心再麻烦安小夏。可到了后来,下面连穿内裤都成为艰难。
生孩子的时候,她下面是会阴侧切。按说一个月伤口就可以痊愈,可过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疼痛?云朵更换衣服时的艰难,引起安小夏的注意,她这才道出了原委。
安小夏连声责怪云朵:“月子里不敢落病,你怎么这么大意?”
当天下午,她就拉着云朵去了医院。
原来,医生为了图省事,直接给云朵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