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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定后,四下看了看,这才将手机拿出来。
“岩峰,你现在可以上来了。”
这口气,明显含着一层意思。那就是,那个叫岩峰的人,已经来了,不过在附近等候。
安小夏密切地注视着对面的情形。
过了一小会儿,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
一看这个人面孔,安小夏吃了一惊。
好帅气的一个男人。
那人的身高和宫宵吟差不多,不过略微瘦了一点。他下面穿了一条牛仔裤,膝盖处还有两个小洞洞。上面是一件黑色的冲锋衣。一双桃花眼,看起来格外的好看。
那个男人在桑媚儿对面坐定。
“媚儿,他不会来这里吧?”
桑媚儿神色温柔地说:“放心吧,他不喜欢咖啡,自然不会来到这里。这里离我们单位很远,也不会碰到单位里的人,你就放心吧。”
安小夏明白了,桑媚儿是张大皮的情人,而桑媚儿,和这个叫岩峰的男人的关系,绝对不正常。估计张大皮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当了一回冤大头吧。
☆、你是个呆板的男人3
桑媚儿端起杯子,轻轻地啜了一口咖啡。对面的男人伸出手,掌心朝上。
桑媚儿笑了一下,把小手递了过去,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处。
两个人默默地对视。
在别人看来,这绝对是很温情的一幕。
那个叫岩峰的人温柔地说:“媚儿,我今天,特别的想你。”
“我也是。”
“那个张大皮,没有找你吗?”
桑媚儿低下头,温柔一笑:“我推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等我们有能力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那个人站起身,绕到桑媚儿的身边,用胳膊揽住她的肩膀。
安小夏看不清前面的情形,但听到桑媚儿娇痴的笑声。
她心里突然动了一下,要不要现在给张大皮打个电话,让他来看看眼前的好事?
可她马上就否定了。
即便是张大皮赶过来,也不能代表什么。桑媚儿随便编一个借口,都能够蒙混过关。到时候,不仅不会解决问题,反而还会打草惊蛇。
不过,她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主意。
她正想着,那两个人已经站了起来。
安小夏跟在他们身后,也走了出来。
他们一钻进桑媚儿的车里,她赶紧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
桑媚儿的别克最终在一家快捷酒店停下来。安小夏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挽着手走了进去。
她本来还想跟着进去,可她的手机在口袋里唧唧哇哇大叫起来。
正是宫宵吟的电话。
“这个时候,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有点事……”
“你快点回来。否则我去你家接你。”说完,宫宵吟就挂断了电话。
安小夏拿着电话,使劲扬起手臂。但最终,她还是把电话扔进了口袋。即便是和那个家伙动气,也不能毁了自己的手机。
她先去超市买了一个多层的饭盒,然后去阿文粥屋打饭。
可走到天坛花园门口的时候,却被门卫挡住。
“请出示你的门卡。”
安小夏讶然,什么门卡啊?早上打饭的时候,也没有人问她要门卡啊。
“你住在这里面吗?”
“是啊。不过,我住在我朋友家里,没有什么门卡。”
“哪一栋楼?门牌号是多少?”
安小夏摇了摇头。
☆、你是个呆板的男人4
门卫也奇怪了:“你既然住在这里,怎么会不知道呢?”
安小夏挠了挠头皮说:“我虽然不知道他家在哪里,不过,我知道大概的位置。他家就在最后一排房子的最东边,而且是在顶楼。对了,我的朋友叫宫宵吟。”
另一个门卫在电脑上查了查,然后对那个人说:“房主确实是这个人。”
那个门卫不放心地说:“近段时间,这里面不断出事,我们还是小心点。”
安小夏无奈,只得给宫宵吟打电话。最后,还是宫宵吟走了出来,像领一只失落的小狗一样,把安小夏领回家里。
当然,安小夏也有了一张自己的门卡。
回到家里,她招呼宫宵吟吃饭。
宫宵吟说:“你先把饭菜倒进盘子里再吃。”
“干吗还要大费周折?就着饭盒不就得了?”
“一些话不要让我重复两遍,行不行?我这是吃饭,不是应付任务。”
“就着饭盒就不是吃饭了?”安小夏不服气地说。
“吃饭就要有个吃饭的情致,这样才会心情愉悦。你要是不懂的话,只管照做就是了。”宫宵吟说着,顺手在她的脸蛋上拧了一把。
安小夏郁闷的只想跳楼。
宫宵吟的厨房里,有各种各样的餐具。安小夏不得不承认,把饭菜盛放在那些精致的餐具里,确实很养眼。
而这个人,也确实是一个很能享受的家伙。
安小夏把瘦肉海棠粥盛到青花瓷碗里后,招呼宫宵吟吃饭。
宫宵吟眼睛看着电脑,头也不抬地说:“把饭菜端到楼上吃。”
安小夏不高兴地说:“你的事情怎么这么多?楼上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堆假花罢了。你想上去吃,你上去吃好了。”
宫宵吟一瞪眼睛:“在这里,你要听我的安排。”
“但我也有我的自由。”
“那好,你在下面吃,我到上面吃。你把饭菜给我端上去。”
“我们两个人的饭菜,凭什么都给你端上去啊?一人一半。”
“你不要给我端半盘子的食物,我看着没有胃口。算了,遇到你这个女人,有理也说不清楚。你不是买了四个菜吗?一人两个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
安小夏留下一个鱼香肉丝,又留下一份莲菜。把剩余的两个菜端了上去。
宫宵吟在她身后微微笑了一下。
安小夏走到顶楼,大吃一惊。
☆、你是个呆板的男人5
顶楼上的假花全部都不见了!
鹅卵石小径的左边,是青青的草坪。安小夏用手摸了摸,不是塑料的,居然是真的小草。而左边,是一盆盆的蝴蝶兰。花房里,漂浮着淡淡的花香。
安小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些蝴蝶兰,不是假的,是真花。
宫宵吟也徐徐地走上来。
安小夏惊异地说:“这里,怎么变成了真花?真好看啊。”
宫宵吟微笑着说:“因为有的人说,假花是一些没有灵魂的东西吗?所以,我就只好更换了。”
“竟然这么快啊。真想象不到。”
“难道,你还要在下面吃饭吗?”
“有这么好的风景,当然不了。”
两个人共同把饭菜端到了楼顶上。
宫宵吟看着安小夏兴奋的一张脸,心里动了一下。
“你应该好好感谢我。”
“哦?”
“你知道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弄好这些花草吗?我今天没有去公司,差点误了一个大单子。”;
“有多大?”
“近百万元。”
安小夏马上提高嗓门:“不要把这账再赖到我的头上啊。再说了,这些花草,愉悦的不单单是我,最大的受益人是你。”
宫宵吟说:“不还是为了照顾你的感受,我才费了这么大功夫啊。”
“我当时只是建议,并没有要求你那么做。”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结果,这顿饭,又是不欢而散。
给宫宵吟搓背的时候,安小夏依然是一言不发。宫宵吟也不说一句话。
看他板着脸的样子,安小夏在心里偷乐。坦白的说,看到那些青草和蝴蝶兰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很惊讶的。她没有想到,这个自高自大的男人,竟然也会改变自己的主意。
她故意给他的后背上涂上浴液,然后草草擦了一遍,就转身离开。
宫宵吟终于忍不住,气恼地说:“你这叫搓背吗?”
安小夏明知故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至少得用清水帮我擦干净吧?”“我就这水平,你要是看不上,就另请高明。”
宫宵吟一听,不再说什么,扭开水龙头,就站在了下面。
安小夏惊叫了一声,使劲把他拉了过来。
她指着他前胸的纱布说:“你想让伤口发炎吗?”
☆、你是个呆板的男人6
“如果不能冲洗干净,我宁愿伤口发炎。”宫宵吟仰着头说。他这个样子,俨然像一个即将赴死的英雄。
安小夏哭笑不得。
所幸外面的纱布湿了一层,里面没有大碍。
真是头倔驴。安小夏在心里骂了一声。
“你骂我什么?”宫宵吟瞪着眼问。
安小夏吃了一惊,怎么,这个家伙还懂得腹语?
“你怎么知道我骂你?”
“听你这口气,是真的骂我了。”宫宵吟冷哼了一声说,“就你那样子,撅着嘴巴,瞪着眼睛,心里不骂人才怪呢。”
晚上,照例是安小夏住在卧室,而宫宵吟睡在沙发上。
到了半夜,她起身去洗手间,下意识去推房门,外面依然反锁着。
她心里很是纳闷,宫宵吟怎么会把外面也锁上呢?
可早上起来,外面又分明什么都没有。他照旧早早起来。
安小夏很是佩服,不管他晚上睡的多么完,早上都能够很早起来,而且永远都是神采奕奕的样子。
看到他在阳台上看书,安小夏懊恼地说:“既然你起来的早,为什么不去打早餐呢?”
“我堂堂一个总裁,怎么会像一个小妇人一样去买早餐?再说了,这是你分内的事情。”
安小夏懊恼地说:“我巴望着你的伤口早点完好,我们永远也不要再见面。”
宫宵吟笑着说:“我们的想法很一样。”
安小夏去上班的时候,宫宵吟用命令的口气说:“下班早点回来。我不习惯晚餐吃的太晚。”
安小夏白了他一眼,扬长而去。
到了单位,安小夏一抬眼,就看到了桑媚儿。
她的脸上,容光焕发,眼睛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