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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呓一般地叹息,“阿洋,你刚刚吓死老师了……”
然后又再次轻轻含住他的嘴角,温柔地辗转吮吸,“可是,我们不行,你还太年轻,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
说完起身轻轻地推门出去,长舒了一口气,翻出手机,这才发现手机一直保持着通话状态,赶紧挂了电话,找到一个号码,还没等他拨出去,那边就打过来了,摇头轻笑,那小家伙还挺有人缘的。
“喂,肖老师,找到阿洋了吗,刚刚你们的电话都一直打不通……”
“王辉,别急。他现在在医院,不过已经没事了……恩,好,那你一会儿过来吧。”
挂掉电话,王辉回头对身边同样焦急的张成和曹庆东道,“阿洋被肖老师送去医院了,我过去看看,你们俩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阿辉哥,阿洋怎么了,我们陪你一起去吧?”
“应该是胃病犯了,他从小就胃不好,不过已经没事了,你们也别太担心了,我去看看就好,等明天你们再去。”
说完就急匆匆地出了门,张成也想跟着去,被曹庆东拉住了,“算了,我们明天再去吧,现在阿洋估计也睡了,人多了反而不安静。”
张成点点头,然后就一直盯着曹庆东看,曹庆东被他看的心里有些发慌,心跳骤然变得不正常起来,脸上一热一热的,尴尬的笑笑,“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庆东,你以后不要再打游戏了,你看你比熊猫的黑眼圈都大了。”
“呃,我闲着无聊么。”抬头看了看张成,又笑着道,“好,你不让我打我就不打了。”
张成有些愧疚,平时阿洋整天忙着去追肖老师,自己就和王辉在外面逛荡,好像是把曹庆东给忽略了,想了想站起身去煮方便面。
曹庆东赶紧跟过去,“你做什么?”
“你今天晚上不是还没吃饭么?”
曹庆东一愣,继而笑了笑,“你要给我煮面?呵呵。”
张成看惯了曹庆东暴躁的模样,这样像只愣头青一样的他,还挺可爱的。张成白了他一眼,皱着眉头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开心。对了,都这么晚了,你不去睡会儿,要不明天再做吧?”
“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你呢?”
“我也睡不着。”
“对了,庆东,今天阿洋说他对肖老师是认真的。”
“恩,怎么了?”
“呃,没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男人和男人……”
“……成成,你是不是接受不了?”
“也不是啦,其实还有点兴奋,总觉得像小说,不大现实。不过管他是谁呢,只是阿洋自己觉得幸福就好。但是……”
“恩?”
“你不觉得奇怪吗,阿辉哥对阿洋的关心似乎有些过了,虽然我们都很担心阿洋会出事,但起码还能保持冷静,可是阿辉哥他……你知道他今晚打了多少个电话吗,四十多个……嘶……”
“烫到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
张成有些呆愣地看着轻柔地抓住自己手指轻轻吹气的曹庆东,半响反应不过来,还不等他说话,就听见隔壁砸墙的声音,“靠,隔壁的在干嘛呢,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张成和曹庆东对视一眼,尴尬地笑笑,悄悄地熄了灯,然后抱着饭缸隐在黑暗里你一口我一口的吃面。
只是,直到多年以后他们才明白,幸福,原来可以如此简单。
4
4、父亲的威胁 。。。
第二天肖锐上课的时候下意识地扫视了一下教室,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影子,低下头打开课件,开始讲课。课讲到一半的时候,他敏锐地发现后门开了一条缝,然后鬼鬼祟祟地探进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快速地闪了进来,在教室最后找了个角落蹲着。肖锐微微勾起嘴角,装作没有看见,继续讲课。
下课的时候肖锐破天荒地叫住了刘洋,刘洋愣了愣,然后笑嘻嘻地跑过去跟他并肩一起走。
“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呵呵,医生说我身体底子好,已经没有大碍了。”
“是么?”肖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刘洋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老师?”
“我怎么接了个电话,据说是有人私自拔掉了点滴逃出来的?”
“呃,老师……那个,我这么能翘你的课呢?”
“走吧,还没吃饭吧,先去吃饭,吃完饭我送你回去。”肖锐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刘洋的头发。
刘洋被肖锐如此温柔的动作吓到了,抬头看到他的侧脸,肖锐的嘴角微微勾着,似乎,他今天的心情很好呀,难道老师看见自己倒霉就这么开心?不过只要老师高兴,怎么样都可以啦,于是笑着跟上去。
两人找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餐馆进去,老板娘挺实在的,虽然店不大,但是生意还是很红火的。刘洋点了“口水鸡”,“蚂蚁上树”,“糖醋鲶鱼”,还有两份皮蛋瘦肉粥。
老师说,“蚂蚁上树就算了,你肠胃不好,不能吃刺激性的东西。”然后无视刘洋非常哀怨的眼神,换了几份容易消化的菜。
当然了,重要的不是吃什么,而是和什么人吃。因此刘洋兴高采烈地抓起筷子就吃,还特意为肖锐夹了不少菜,肖锐皱了皱眉,但是也没有拒绝,刘洋暗自高兴,觉得这幸福来的有点不真实。
刘洋吃着吃着就觉得有道视线一直在注视着自己,刚抬起头,就见肖锐拿起一张餐巾纸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动作自然娴熟到令人惊悚。
刘洋呆了,肖锐也愣住了,尴尬地想要收回手,却被刘洋一下子抓住,在自己的嘴角上蹭了蹭,笑眯眯地道了谢。肖锐极其淡定地收回手,放下纸巾,拿筷子,吃饭。
“老师,这周六一起吃饭吧?”见肖锐难得的尴尬,刘洋心里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
“呵,你这是典型的吃着这顿,惦记着下顿。”
“老师,是你说的做人要有发展眼光。”刘洋面不改色地道。
肖锐点点头,“你贯彻的很彻底,不过这周六我没空。”
“我知道我知道,是你的生日嘛!但是我想在那一天和老师你吃顿饭,只用你一下下的时间就好。”
肖锐挑了挑眉,“你这是在贿赂老师?”
“那哪能啊,像老师这么清正廉明,两袖清风的人,我去贿赂你不是把自己的脑袋往包青天的狗头铡下钻吗?我就是想单纯地请你吃个饭,你昨天把我送到医院,救了我一命,说什么我也该报答一下啊!”
“不用,你是我的学生,关心自己的学生是应该的。”
“可是,老师不是教育我们要知恩图报吗,难道你要颠覆自己的理论?老师,你可不能陷学生于不义啊!”
“那是课上,这是课下。”
“……老师,你真狠。”
“谢谢。”
饭毕,肖锐不顾刘洋的激烈反抗,五花大绑地将他带到了医院,并且声称“你要是敢再乱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刘洋抗议,“要是不能去找老师,我还要这双腿干什么?”
然后肖锐冷笑一声,再不发一言,甩门而去。接到肖锐的电话刚刚赶到现场的王辉,张成,曹庆东一干人等怔住,同情地看向刘洋。刘洋恨恨地咬牙,老师,我将来一定要把你关在家里,敢踏出家门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然后丧气地钻进被子里,睡觉,嘴角却翘地跟朵花一样。
……………。。
周六很快就到了,也许生日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很快乐的一件事,但绝对不是对肖锐而言。
肖锐一身高贵的黑色西服,白衬衣,头发梳地一丝不苟,脸上却挂着与着装完全不相符的颓废和疲倦。他的身子微微靠在车窗前,两根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寂寞地吐着淡蓝色圈圈儿的香烟。
前几天妈妈打电话来特地嘱咐他这次生日要回家一趟,那个家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他和父亲之间的争执随着年龄的成长而变得更加激化。
还在出神的时候,雅莉走了过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肖锐这才缓过神来,笑了笑,抿灭了烟头,打开车门。
一到家,妈妈就迎了出来,看见肖锐身旁的雅莉,笑着拉进了房间,雅莉的父母跟自己的父母是世交,因此妈妈对这次自己选择的结婚对象非常的满意,但是父亲冷冰冰地眼神,让他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一顿饭吃的异常诡异,也异常压抑,妈妈一直拉着雅莉不停地说话,肖锐则是一声不吭,问话时也只是淡淡地应一两句,仿佛回家吃饭只不过是一种任务,而事实,也差不多就是如此。
“雅莉啊,我们家锐锐不大爱说话,但人是很好的,你不要介意。”肖妈妈笑着给雅莉添菜。
雅莉笑道,“怎么会呢,我和肖锐哥从小玩到大,他的脾气我当然最了解了,他就是个闷葫芦,关心人也只会在心里,不知道比外面那些甜言蜜语的花花公子好了多少倍呢!”
“哎,是啊,我这个儿子从小就话不多,有什么事也都憋在心里,以后还靠你多多费心啊!”
“伯母这是说的哪里话?”雅莉拉着肖妈妈的手说,“其实肖锐哥也非常惦记你和伯父的,但是好面子开不了口……”
正说着,肖爸爸重重的“哼”了一声,冷漠地开口,“肖锐,跟我来一趟书房。”
肖锐皱皱眉,肖锐?他似乎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这么喊自己的吧,起身跟着肖爸爸去了书房,雅莉朝着肖妈妈吐了吐舌头,肖妈妈无声的叹息,这对父子的脾气都太倔了。
书房内,正在硝烟滚滚的上演着一场父子相残的狗血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