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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甩了甩头,接过望霜递来的茶水,诧异为什么无名与望霜出现的时间就那么恰巧呢?刚才她呼救时,两人都去哪了啊?
她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口,鄙视地睨了一眼夜行衣,“拜托,你是不是男人啊?”
夜行衣危险地眯了眯眼,她又怀疑他的男人能力?
瞧他那危险样,乌笑情暗吞了下口水,叉开话题,“自恋狂,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夜行衣抢过她的杯子,又抢过望霜手中的茶壶,倒满,灌入口中,“想你呗。”
乌笑情一脸感动的笑,说出的话却是截然相反,“切,谁信你呀。”
夜行衣将杯子丢给望霜,从头至尾未有多看她一眼,似乎只当她是一般的侍女而已。乌笑情却看不过眼了,谴责道:“喂,自恋狂,别当你自己是主子似的对待望霜,行不行?”
夜行衣这会才正眼望了一眼望霜,长相般般,没什么过人之处,“望霜,名字不错。”
“她不是侍女么?”
“那关你什么事?”乌笑情瞧着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是你的侍女那就是我的侍女啊。”夜行衣道。
这是什么逻辑?她什么时候熟到与他成一体了?“什么意思?”
“我们成亲了呗,我是相公,你是娘子,你的就是我的,这样,解释得够清楚了没?”夜行衣笑着解释,全然没去理她身后无名的冷脸。
乌笑情诧异地睁大眼,“自恋狂,我什么时候跟你成亲了?”
“前个月十五啊,你忘了?”夜行衣一脸正经,说得刹有其事般。
“瞎扯。”乌笑情转身,懒得听他的废话,开始跟无名计较刚才的见死不救,“师兄,你什么时候这么小器了,我只不过多说两句嘛,有必要这样抛弃我,任我自生自灭吗?”
无名沉默,陪着她走。
“唉呀,师兄,你倒是说说是哪家闺女嘛。”她死性不改继续发动最好奇的宝宝,全力质问。
不甘被忽略的夜行衣追上他们的脚步,丹凤眼闪着好奇的光芒,“什么哪家闺女?”
乌笑情看向夜行衣,他一脸好奇的模样,她突然觉得自己有同盟了,于是锦上添花道:“自恋狂,师兄打算成亲了耶,不过就是不知是哪家富家女。”
“咦,真的?不过为什么是富家女啊?”
“笨,不是富家女,怎么娶我们师兄。”她冠上我们二字,已全然将他列入自家阵营了。
“娶?”
122 反客为主
“对啊,这样我就发达了。”这时,她又改用我单人称,以示金钱面前,划清楚些为好。
“嗯,好主意,好主意。”夜行衣刹有其事般地加入,二人讨论得津津有味,全然没去理那脸色已冷得铁青的无名,最后,实在不想听二人的喋躁,无名使用最上乘的轻功,转眼飞身离开。留下诧异的二人大眼瞪小眼。
“丑女。”
“干嘛,自恋狂。”
没有了第三者的存在,夜行衣又开始计较乌笑情做过的对不起他的事。
“为什么不辞而别?”丹凤眼里有着危险的讯号,似乎只要她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不会善罢干休似的。
乌笑情悄悄地将身子挪远,“我干嘛要跟你告别。”不怕死地撩动他的怒火,却又很没种地落荒而逃。
夜行衣怔了怔,然后不出乌笑情预料之外的大吼一声,“丑女,你给我站住。”该死,她都对他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他的手上多了种粘粘的东西,似乎是鼻涕之类的?恶心。
早已跑远的乌笑情转身,对着他吐舌头,“站住才是傻瓜。”说完,也用起轻功,飞奔而走。徒留夜行衣一个人在原地黑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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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饭桌中。
就仅剩的一碗饭而言,通常这都是留给唯一的男士——无名先生享受滴,但是今天,突然多出了另一位不请而来的男士,于是便有两位男士,那么现在就面对一个摆在面前的问题,仅剩的最后一碗饭,是给主人无名呢,还是给客人夜行衣呢?
这问题若问乌笑情,她肯定眯着笑看向夜行衣,“你是师弟,饭得给师兄。”
若问向望霜,她一定说:“公子,你是客人,不能抢了主人的饭。”
综合少数服从多数的真理,这碗饭理应在无名的手中。可有人却不懂得身为客人的本份,硬是厚颜无耻地将仅剩的一碗饭装到自己的碗中。
无视乌笑情对他的瞪视,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夜行衣。”乌笑情鼻子*,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人家无名平日里都是要吃三碗饭的,现在才吃了一碗饭。而且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路上肯定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回到家里了,还被这不请自来的夜行衣给剥夺饭碗。过份,实在是过份。
“干嘛这样看着我?”夜行衣无辜地回望着她,见她盯着饭碗,他皱了皱眉,“你要吃饭?”
乌笑情没好气,“吃吃吃吃你的头。”
“丑女,你什么时候讲话会结巴了?”夜行衣像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似的,无比认真地看着她。
“你真无耻。”
“彼此彼此。”他承认,还不忘带她下水。
乌笑情看着他,大声道:“望霜,再去煮点饭,师兄还没有吃饱。”
夜行衣皱眉,敢情刚刚她是怨他将最后的饭装到了他的碗中,可是,他也没有吃饱啊。
望霜不动,迟疑着要不要改口解释什么。
见她不动,乌笑情又吩咐,“望霜,你没听到吗?”
“小姐,没柴了。”
没柴了?
123 隐含的斗争
无名放下饭碗,轻声道:“我吃饱了。”然后起身离开饭桌。
“都是你,望霜,走,我们去砍树去。”她也站起身离桌,望霜不动,讪讪地开口,“小姐,现砍的树不能生火的。”
丫的,望霜吃错药了不成,老是反驳她的意志。
“那咱们就找干的树枝呗,不吃饱,师兄晚上睡不着的。”
她那么了解师兄?夜行衣脸色差极,见她要走,阻止道:“不准去。”
乌笑情无视他,拉着望霜就走,她就偏要去,怎的?而且还快快地去,又怎么着?
直到她们走远,早已远去的无名竟然折身而返,出现在饭厅中。脸上是惯有的冷凝,“有事吗?”
夜行衣推开面前的饭碗,丹凤眼露出魅人的一笑,“师兄,没事师弟就不能来了么?”
无名依旧脸色冷凝,白衣肃身的他,显得很生离,冷道:“我以为我们的师兄情已尽了。”
丹凤眼的笑敛去,俊颜同样换上了冷漠,“师兄此言差矣,再怎么着我们也共同生活了十来个年头,不是么?”
无名沉默,转身,未有再看夜行衣。
夜行衣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上,在静谧的夜晚,响声刺耳。
“师父说他选择中立。”突地,夜行衣说道。
无名的身子震了震,却仍旧没有吭声。
“师兄,不,或者我更应该唤你一声,皇子殿下?”凉凉的话语从夜行衣的口中说出,笑,却带有深深的冷意。
怪不得师父不让银辽二国因她而起战争,怪不得!
有谁会想到无名竟会是银国的皇子?就算是他,与之相处了十年之久的师弟都不清楚。
无名的身体颤了一下,转身,蓝眸依旧冰冷,“那么我是该唤你一声行衣,还是喜王爷呢?”
夜行衣咧嘴一笑,“随便,我的身份你们不就早知道了么?没一点悬念啊,哪像师兄你,吓人一大跳?”
“你走吧。”无名叹了口气,要做回皇子,不是他想要的。只是看在那年老的曾经的爹的乞求上,他才不得不答应。
否则他怎么会再回那示他如异类的皇宫?回那因他存在而死去的娘的皇宫。
“我要带我娘子走。”夜行衣依旧带笑,说得一点正经也没有。
无名皱起眉头,似在想着什么,“她不是你娘子。”
夜行衣笑容更大了,“那也不是你的,不是?”
“她是银国的。”似乎极其艰难的话语从无名的口中说出,夜行衣听罢,哈哈大笑,好似听到了世上最好听的笑话,良久,他还未能止住笑意,看着无名,“师兄,她是银国的?哈哈,好好笑,好好笑。”
眉头紧蹙,无名脸上的神情又冷了几分,见夜行衣仍不止笑意,有些恼羞成怒的动起手来,转眼间,不知从哪拔出的剑,便以剑尖直对夜行衣的脸。
夜行衣只是轻轻地将它移开,“何必恼羞成怒呢?皇子殿下。”
“滚。”无名压抑着怒火,摒出一个字道。
夜行衣终于敛住了笑,“我要带她走。”
未有再多言,无名已下手为强,或许连夜行衣也未想到,他会被无名瞬间点了穴,动弹不得。
将夜行衣放置在暗室里,无名旋身离开,想着,又折了回来,“别妄想冲开穴道,若是想筋脉尽断,你就试试吧。”
动弹不得的夜行衣,无法出声的他只能翻了翻白眼,他都没想到无名用阴招。
124 要走了啊
全然不知家里发生了何事的乌笑情,正与望霜努力拾枝中,以望霜的话说,她有经验,砍柴还不如拾枝来得干脆些,而且拾回的树枝通常都可以直接烧的。
于是,二人乌漆麻黑的在院子里拾啊捡的,好不容捡了一小捆,再煮了几碗饭,加起来都用了一个多时辰了,而菜却已凉却,于是又将菜热好。乌笑情走到无名的房间轻敲着门,“师兄,吃晚饭啦。”呃,想想不对,于是改口,“师兄,吃夜宵啦。”
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出来,她正想着要不要一脚将门踹开的时候,脚刚提起,门便吱呀一声被打了开来,穿着内衣的无名,眼中有些朦胧。
弱小受……这个词刹时间在乌笑情的脑中出现,瞧他红唇欲滴的,蓝眼朦胧,脸色白晰,不是小受,是什么?
她吞了吞口水,“师兄,吃夜宵了。”
无名回了回神,“哦。”然后转身回房套了件外衣,出来时,已是仪容得体,不见方才的弱小受状态。
刚走到饭厅,乌笑情折身,“我去唤夜行衣。”
“不用了,师弟已经走了。”无名落座,无关紧要地说道。
“啊?这么快就走了?”乌笑情不疑有他,她还以为夜行衣要呆好久好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