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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一时不忍,便含笑道:「你既然岳父都叫出口了,只要你肯再磕三个响头补行大礼,我们就认了你这个女婿。」
王小三闻言,不禁喜出望外,连称道:「岳父、岳母在上,请受小婿王小三叩拜。」
话未说完,立刻三跪九叩起来。
崔美人却花容失色的急叫道:「娘怎么可以……」
崔氏白她一眼道:「你和三儿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除了嫁给他为妻之外,难道还能另侍他人?」
崔美人负气道:「女儿宁愿出家为尼,也不愿嫁给他这种无赖。」
崔氏失笑道:「世上哪有尼姑带著大肚子出家修行的道理?」
崔美人闻言,不禁脸色大变,一时情绪激动之下,忍不住呕意连连,酸水吐个不停。
崔护惊疑道:「莫非美儿有孕了?」
崔氏娇嗔道:「你们男人就是粗心。」
王小三忍不住欣喜若狂的跳了起来,又笑又叫道:「太好了!我要升格当爹了。」
崔美人眼见孕事曝光,只好无奈的接受现实,道:「你要娶我为妻,必须答应我的条件才行。」
「你有什么条件?」
「我要你替我向江小翠取回我的原貌才行。」
「我并非以貌取人的好色之徒,美妹大可放心,不必多此一举。」
「你有此豁达的胸怀,令我十分感动,可是我坚持取回原貌,却是另有苦衷。」
「什么苦衷?」
「一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当初匆促决定实在有欠考量。二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江泰山既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再加上金若兰已经红杏出墙,因此前车之鉴,我不禁担心江小翠是否利用我的美貌,做出招蜂引蝶、败坏风俗的丑事。」
「嗯!此事确实可虑。」
「为避免她败坏我的闺誉和名节,你身为一家之主,难道不该挺身而出?」
「只要是你交代的事情,我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可是金若兰一心利用女儿攀龙附凤,岂肯无缘无故替你们动易容手术?」
「你身为一家之主,难道连这一点小问题,自己也拿不定主意,还要我这个妻子帮你打点好一切不成?」
「这……说的也是。」
王小三碰了一个软钉子,不禁暗自苦笑道:「不知我找到江小翠之後,如何与美妹会合?」
崔美人沈云一会儿道:「当前江湖局势混乱,我准备和爹娘返回峨嵋山安顿,以免又生意外。」
王小三赞同道:「如此我就可以免去後顾之忧了。」
崔护夫妇连声叮咛道:「贤婿快去快回,我们在峨嵋山静候你的佳音。」
王小三点头道:「小婿绝不负岳父、岳母的期望。」
崔美人这才取出怀中的匕首,有些腼腆的笑道:「这是你丢失的鱼肠剑,此去京城恐有凶险,你就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依人温柔体贴,王小三不禁心中一阵温暖,连忙受宠若惊的伸手接过。
崔护抬头一看天色,连忙催促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动身为宜。」
崔美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告别王小三而去。
王小三眼看三人离去,不禁怅然若失,呆若木鸡的愣立当场。
「嘻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子看你往哪里逃?」
王小三突觉全身一麻,顿时动弹不得,不禁大吃一惊道:「你是谁?为何暗算我?」
黄衫美少女傲然一笑道:「本宫乃是坤仪公主。」
王小三脸色一变道:r莫非是皇上派遣你来追究我擅闯皇宫之罪?」
坤仪公主冷笑道:「你的猜测十分正确。」
「可是我的目的在找人,并非故意惊扰皇上,公主却大张旗鼓而来,岂不是小题大作?」
「哼!闯宫弑君,罪及九族,你以为皇宫禁地容许闲杂人等随意进出的吗?」
「当初是我一时情急,无心之失,难道公主就不能大人大量原谅在下?」
「既有今日,何必当初?如今大错已经铸成,你想後悔也来不及了。」
话毕,坤仪公主便下令锦衣卫押著王小三,大队人马立刻掉头折返京城。
中途经过武宁关附近,突见一群逃难灾民慌忙逃窜,坤仪公主连忙拉住一灾民追问所以,才知武宁关已被李自成攻陷,守将周遇吉力战至兵尽粮绝而死。
坤仪公主不禁大惊失色道:「武宁关失守,李自成只要再取大同、宣化、居庸关三地便可直逼京城,父皇将陷入愁城,危在旦夕,我们快赶回京城报警。」
一名锦衣卫愁眉苦脸道:「卑职押著人犯只怕无法赶路。」
锦衣卫对待人犯除了囚车押送方式之外,就是以刑具锁牢和绳索拖著人犯而行,自然免不了耽误行程。
由於坤仪公主记恨王小三破坏周皇后的争宠妙计,便以刑具扣锁拖行的方式折磨他,如此一来,穴道受制的王小三就吃足苦头,一个失神绊到石头,「噗通」
一声,当场倒地昏迷。
坤仪公主见状,心知不能强人所难,只好吩咐该名侍卫将王小三送入她的马车之内,行进速度才获得显著的改善。
她看著狼狈不堪的王小三冷笑道:「这只是给你一点教训的开胃菜,等一下到了京城之後,你就会明白刑部大牢的酷刑,为何被誉为生不如死的原因了。」
王小三闻言,不禁心胆俱寒,也暗恨不已。
他自认并未伤害皇上,虽然冒失闯宫之举有可议之处,却罪不致死,他因此极不谅解坤仪公主的折磨处罚。
若非他穴道受制,又被拖行折磨无暇运功冲穴,否则以他功力之深厚,就算千斤大锁加身也困不住他。
如今天赐良机,他趁著坤仪公主闭目养神之际,迫不及待的运功冲穴,以便脱身自救。
车内虽然阴凉,却也阻绝了窗外的空气流通,随著王小三的真气运行,一股若有似无的粉红丹气迅速蔓延,填满车室的每个角落。
「咦!我突然……心生欲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本养精蓄锐的坤仪公主,只觉得丹田之中燃起奇热焦燥之火,令她全身骨酥腿软,春心荡漾,情不自禁想和男子交合而後快。
她忍不住娇喘咻咻,两眼赤红的紧盯著王小三的下身,因为丹气作用而一柱擎天的高凸帐篷。
王小三好不容易冲开「会阴穴」,正准备趁胜追击,一举突破「腰环穴」的禁制,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
却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到一双温暖的手掌解开裤带,紧紧的握住他那根「传家之宝」。
大惊之下,王小三顾不得再凝神冲穴,连忙睁眼一看,才发现坤仪公主媚眼含春的抓著自己的「命根子」把玩起来。
他心中窃笑不已:「你想请君入瓮,我也正中下怀。」
坤仪公主不知他佯装昏迷,自顾把玩、上下套弄一阵子,最後更意犹未尽的低下头去,张开樱唇一口含住「雄壮威武」。
王小三眼看「传家之宝」没入温暖、紧缩的樱唇口中,感到全身一阵酥软,前所未有的无比舒畅,令他回味无穷,乐不思蜀。
他不禁心中惊喜不已:「莫非公主这招「含饴弄孙」就是皇帝用来对付後宫三千佳丽的御女术?否则我怎么从未在美姊和娇姊她们身上,体会过这种蚀骨销魂的人间美味?」他一心以为公主秉承家学渊源习来的闺房秘技,新鲜好奇之下,顾不得再冲穴和抗议,反而放开心情任她为所欲为。
一个公主、一个钦命死囚,无意中受到丹气的诱发春情,身不由己的发生肉体关系。
不久,坤仪公主终於耐不住熊熊欲火,主动宽衣解带,露出含苞待放的丰满胴体,摆出一副风骚撩人的姿态,扶住他的一柱擎天,立刻跨骑而上,对准目标,沈臀坐了下去。
「啊……」
坤仪公主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忍不住撕裂剧痛传来,当场正中下怀,落花缤纷。
王小三感到一阵紧束快感传来,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正好压过她的哀鸣,才得以瞒过锦衣卫的警戒心,避免东窗事发的窘境。
坤仪公主刚开始也曾经挣扎、抗拒过,可是经过这一下「突破」玉门关,立刻尝出「禁果」美味,欲罢不能的得「寸」进「尺」。
只见她激情地亲吻王小三,暗渡丁香一阵之後,不由自主地挺胸送上玉乳,颤声道:「求求你……吸我……」
王小三察觉出她的渴求,二话不说便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如饥渴的婴儿般不断地吮吸、轻咬……
在他那样上下交攻的刺激中,坤仪公主更是食髓知味的加快扭腰摆臀的动作,藉由强烈、密集的摩擦接触,很快地登上激情的高峰,全身一阵紧张收缩,随之突破精关,大开阴门,一泄千里。
她忍不住发出赞叹的哀鸣声,随即四肢大字形的瘫软在他身上,昏迷不醒。
王小三突觉一股阴凉之气,从下体源源不绝的灌入丹田,温润甘美,迅速填补空虚的功力,令他如沐春风,舒畅无比。
他忍不住低头一看,发现她胯间玉津汨汨,不禁心中一动:「女人的阴元一向具有滋阴补阳的功效,如此任它白白流失实在可惜,我何不趁她昏迷不醒之际,尝试一下废物利用,以免暴殄天物。」
王小三立刻将雄壮威武的「传家之宝」趁虚而入,最深最深的紧抵住阴门之口,鲸吞蚕食著她的花蕊蜜液,狼吞虎咽著她的生命之源。
昏迷中的坤仪公主忍不住挣扎哀鸣一声,不知是在惋惜毕生功力的流失,还是舍不得欲仙欲死的滋味,才发出的赞叹呻吟。
不一会儿工夫,王小三突觉全身一震,立刻血脉通畅,穴道顿开,全身上下无比舒适。
只见一团无形的光罩围绕他的全身,随著先天真气的自然运行,他的身体像是轻如鸿毛般,不断地飘浮不定,正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境界。
不知经过了多久他才收功,看著坤仪公王昏迷不醒的娇躯道:「想不到公主也步上美姊的後尘,因为丹气的诱发春情与我发生夫妻之实,依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