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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小狗你狂个什么劲!老夫四海游魂南宫非……”
“嗯!四海游魂,生得紧!生得紧,没听说过,倒是有一位叫掌下断魂,与阁下如何称各!”
“掌下断魂?四海游魂南宫非,重说了一遍,忽地发觉对方是有意调侃自己,怒气顿生。
“小狗,你敢卖弄口舌!”欺身上前三步,就想出手。
司徒文听他连叫了两次小狗,怒极反笑道:“老狗!你敢再上前一步,叫你立刻变作掌下断魂!”
四海游魂纵横江湖数十年,心黑手辣,桀骛不驯,岂能吞得下这口气,他本是受南荒双木之邀,前来助拳,正巧又碰上黑白双妖,五人一拍即合,说好联手对付司徒文,以报南荒双木被魔笛推心挖眼之恨,同时谋取“玄天秘录”,五人同参。
当下阴恻恻的一笑,上步出掌,快逾电闪,势若狂涛。
岂知他快,人家更快?
掌劲方吐,人影已杳,蓦觉后颈被人摸了一把,寒气顿冒,飞快回身,就回身之势,双掌齐推。
岂知又是扑空。
立定身形一看,司徒文面露不屑,渊停岳峙的站在身侧一丈之外,不由气得三户神暴跳,七窍生烟。
狂吼一声,电闪般扑去。
黑白双妖与南荒双木脸色一变,齐齐怒吼一声,分从四方扑上,各劈出一掌。
场中五人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魔头,五人同时出掌,威力可以想见,三股阳刚的劲气中,夹着南荒双木的两股阴寒劲风,激荡的潜力,在中央会合成一股强劲无匹的涡流,飞沙走石,势若翻江倒海。
五人满以为这一下对方插翅难飞。
岂知事实大谬不然,五人同觉眼前一花,司徒文已如幽灵鬼魅般的脱出劲气之外,身法之奇奥快捷,盖古凌今。
五人同时惊咦一声,收掌飘身,站成一排,满脸俱是惊诧莫名之色,愕然征视着司徒文。
司徒文目射威棱,杀气蒸腾,直瞅着南荒双木,他负伤离少林寺时,南荒双本乘危对他下毒手,若不是雪山魔女适时伸
—
手,只怕早已魂游黄泉了,他此刻面对二人,‘心中如何不恨。
南荒双木被他看得心底直泛寒气。
他心切母亲和姐姐的安危,不愿多延时光,希望速战速决,当下冷冷一笑,沉声向五人道:“各位冲着在下而来,敢清说明意向?”
四海游魂阴凄凄的一笑道:“知事的把‘玄天秘录’交出,万事全体!”
黑白双妖堆满鸡皮的老脸一拉,随声附和道:“小子你看着办吧!”
他不屑已极的冷哼了一声,转头向南荒双木道:“两位不用说,有志一同,另外还要索取挖眼之恨?”
甲木追魂狞笑一声道:“小子既然知道,就不必多废话!”
司徒文面色遽寒,沉声道:“如此甚好,我必定成全各位,你们一起上吧!”
五人见他如此轻蔑自己,怒不可遏,同时又是专门为他而来,哪还顾什么江湖规矩,暴吼一声,齐齐扑上。
劲风激荡,掌影如山。
司徒文星目射出骇人的杀光,一声震耳的厉啸响处,身形诡谲绝伦的飘闪欺上,穿入弥天掌势之中。
仗着神罡护体,步法玄奇,出手就是杀着,径取南荒双木,双臂怪异绝伦的一圈一抢,交相劈出。
这一招是“玄天掌法”中最凌厉的一招“旋乾转坤”。
此招击出的掌势,刚劲强猛怪忽兼备。
威力之强,足使乾坤倒转,风云变色。
两声凄厉刺耳的惨叫声划破长空,南荒双木两个瘦长如蜡杆的躯体,一左一右,被劲风带得直飞出二丈开外,砰!嘭两声,一动不动,显然已毕命掌下。
黑白双妖与四海游魂三人,心胆俱寒,涌身飘退丈外,愣愕莫名的看着司徒文,呆若木鸡,心中已萌退志。
这一招虽然击毙了南荒双木,但他自己也觉面红气喘,真气不调,因这一招最是消耗真力不过。
他生死玄关之窍已通,运功调息轻而易举,就站立之式缓缓运功,眨眼之间又回复如初。
他轻蔑已极的扫了三人一眼,冷冷的说道:“三位是否仍然要得到‘玄天秘录’,在下尚有要紧的事要办,没有闲工夫奉陪,依我看,还是走为上着!”
三人明知不敌,但又实在吞不下这口恶气。
面色一寒,缓缓举步逼来!
“三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在下一并成全了你们吧!”说完,俊目奇光暴涨,如两道冷电寒芒,紧盯着三人逼来的身形,脚步慢慢前移。
浓厚的杀机,使场中笼罩上一片惨雾愁云。
死亡的气息,也越来越浓厚!
蓦然——
一声凄厉的长啸,破空传来,啸声低沉刺耳。
四人心内各自一震。
司徒文对这啸声,并不陌生,他知道是发自称尊大漠的大漠驼叟,一股干云豪气,油然而生。
他知道他此来的目的,是要了断昔年被魔笛推心击败的那一段过节,师债徒还,他虽然不是魔笛摧心的传人,但魔笛摧心是他的外祖父,而且他早已作了决定,他要以铁笛传人的身分,担当魔笛摧心的所有恩怨过节。
啸声愈来愈近,也愈感凄厉刺耳,耳膜刺痛欲裂。
他豪壮之气顿生,引吭发出一声长啸。
啸声高吭入云,如裂金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的震荡出去,刹那之间,已完全掩盖了那凄厉的啸声。
黑白双妖四海游魂等三人,虽不知来人是谁,但已从啸声中忖测出,来人功力决不亚于眼前的怪手书生。
却不知他的来意如何,是否也是为了“玄天秘录”而来,如果是的话,那他们三人只好干瞪眼了。
啸声甫停,场中距四人三丈之外,已毫无声息的站定了一驼背老人,满头白发如银,身躯伟岸,虽然是驼背,但仍比众人显得高大。
黑白双妖及四海游魂等三人,一见来人之面,蓦地想起一人,不由心泛寒意,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大漠驼叟哈哈一阵狂笑之后,沉声向司徒文道:“小子艺业不凡,不愧是铁笛传人!”
“嘿嘿,谬奖!谬奖,区区在下实在不敢当!”
“昔年那老鬼的一段过节,得由你来了断!”
他一听“老鬼”两个字,辱及他外祖父,不由心泛怒意,面色一整,大声道:“在下一力接着,如何了断,请划出道来!刀山剑林,在下一准奉陪!”
“哈哈!小子有志气,你有自信能接得下?”
“接得下接不下,让事实来证明!”
黑白双妖等三人一听,心中可乐了,双方都是一时之选,既是了断过节而来,当然不见真章不休,只要待到这小子力乏之时,乘机下手,岂不天从人愿。
大漠驼叟一扫场中断肢残体道:“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不错,魑魅魍魉,不杀何待!”
“小子真算得上心狠手辣!”
“这是题外的话,毋须操心,如何了断,就请划下道来,在下还有事情要办,不能久候!”
“哈哈!小子,老夫等了数十年还不急,你急什么?你准知你还能有余力去办旁的事?”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等于说,双方交手之后,你准保能全身而退,言中之意,当然是不把司徒文放在眼下。”
“哼!这个么,也不劳操心!”
“小子!今天可是个死亡约会,不见真章不散,如果你自承不是老夫敌手,留下铁笛走路吧!”
“哈哈哈哈!狂得倒也可以,如果在下不敌,莫说是区区铁笛,这一颗头颅,一并奉赠。”
这一分英风豪气,使场中各人一齐心折。
大漠鸵叟双目一睁,立时射出两道电炬般的精光,直照着黑白双妖等三人,低沉着声音道:“你们三个给我滚吧!这里没你们的事!”
三人面色立变,怒目而视,尴尬之极。
走吧!大丢脸了,而且心中还有另外的打算,舍不得走,不走吧!又不是人家的对手,一时倒愣住了。
“咦!敢是耳聋了不成,莫非还要老夫打发一下!”
三人又不自觉的退了一步,仍没有离开的意思。
大漠驼叟怒哼一声,身形微晃,已欺近到三人身边伸手可及之地,点尘不惊,单凭这一手轻功,他三人就望尘莫及。
三人心头不由一震,齐退三步,心中电转。何不暂时忍气退出场外,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到那时……
互使一个眼色,齐齐转身,飞纵而去。
大漠驼臾望着三人的背影冷嗤一声,转过身来,向前移了三步,阴恻恻的向司徒文道:
“小子,如果你不敌落败,可得将铁笛留下!”
他只说对方败了,要留下兵器,但却不说自己败了又该怎样,好像是胜券在握,稳赢不输似的。
司徒文不屑的微微一晒道:“如果在下侥幸赢了一招半式呢?”
这话问得大漠驼叟一怔,昔年他败在铁笛推心手下,数十年不履江湖,现在自信功力已胜过对方,才重进中原,要争回这一口气,真的,如果又败在魔笛摧心的后人手上,他将有何面目再称尊大漠。
当下惨然一笑,厉声答道:“如果老夫败落,立即自决当场!”
他不由心中一漂,眼看今日之约,已成了生死之争,如果败了,对方必然要取去铁笛,那连外祖父魔笛摧心的声名也将一起断送,与死又有何分别,而对方既是忍辱含垢了数十年,挟愤而来,以死作赌注,必然是有所恃,那今天这一场生死约会,究竟鹿死谁手,还在未定之数。
但他却毫无畏缩之意,豪气干云的道:“好极!如果在下落败,除‘坎离铁笛’任由取去之外,这一颗六阳魁首,一并奉赠!”
大漠驼叟暗自心折不已,如不是为了这“声名”两个字之争,他真想掉头而去,这种草莽豪雄的本色,竟出现在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身上,这是他生平仅见。
“少年人出手吧!”
“在下不愿僭先,请先出手!”
空气倏告紧张,一场生死的搏斗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