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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用那种腻死人语气哄道:“八一宝贝,你可真是我的好媳妇儿,这么事事为我着想,我能不爱死你么?”
恶不恶心啊这人,听不得这肉麻兮兮的话,我赶紧挪了挪屁股,好离他远点儿,可他那边又继续说道:“你就放心吧,那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我听你的。”
“懒得理你,别挡我看电视。”我舀手撇开他的脑袋,无视某人粲然笑意的脸,心里却是开了花似的,一朵一朵的,顿时心里姹紫千红成了一大片的花海,这种甜蜜怎么以前就没觉得,虽然现在他说起来肉麻了一点,可我怎么就偏偏爱听呢?想不明白,那就干脆甭想了。
后来沙发实在待不下去,总被某人骚扰一番,干脆把遥控器重新塞回他手里,自己捡起茶几下边的生活报看。
好在他也没继续死缠烂打,倒是乖乖看起电影来,看完一个版面,我翻了另一个版面,是关于女性情感问题以及生活的板块,一般来说,报纸这个板块从前我是直接跳过不读的,一是没这方面的兴趣,另外就是总觉得看这种的内容感觉别扭。
偏偏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好似鬼使神差一样忽然有了兴趣,一篇文章看完接着另一篇,在看到关于女性生活方面要注意的小常识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放下报纸,忍不住抬头瞟了一眼仍在专心看电影的男人,等带着狐疑看完整段文字的时候,我才喊了一声对面的男人,可大概是太投入电影中,他没听见我喊话,直到我喊第二遍他才看向我,一脸平淡的说:“怎么了?”
我手指点着那段文章,带着迷茫的语气问他:“刚才我看了一段文章,这跟你上次对我讲的那些内容不同啊。”
他没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事,不过也稍微提起了点儿兴趣,挑着眉问道:“上次,哪个上次啊?”
他这么直剌剌的问反倒让我脸有些热,只得恨恨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咬着牙说:“就是上个礼拜晚上,在房间里你跟我说的那些。”
他仍然保持原先那个礀势,嘴角也多了一层笑意,好似在等我敞开了讲。
憋了老半天讲不出,感觉自己脸越来越烫,对他又气又恨,这人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在房间里他还能干嘛,不就是那种事么?总不至于要听我亲口说出来吧?
结果我气呼呼的把报纸往他脸上一摔,气道:“你自己看看,报纸右面左下角第二段的内容。”
他瞅了我一眼,才讲报纸摊平了放在茶几上,目光跟着挪到我说的那个地方,看了一两分钟后才干脆把报纸一合,仍在一旁角落边,笑着说:“这都谁写的啊,肯定胡掰乱扯的,女性的安全期怎么能跟危险期搞混呢。”
“上次你就没戴t吧,你说的安全期跟危险期跟这里怎么是反着来的?你该不会是蒙我吧?”
“怎么可能,要不你上网查看看?”他一脸特诚恳的说道,分不清究竟是真还是假,结果我还是上网自己查了。
当我抖着手关上电脑,再次冲到房间里找他的时候,他却早早上了床铺好被子躺在那里,见我气得肩膀都跟着一颤一颤,他才笑着说:“媳妇儿,我想了想,估计我真弄错了,不过你放心,要真不小心有了,咱对你负责到底。”
“安帅,你王八蛋,我草你丫的,跟你拼了我。”说完两脚一撇,拖鞋不知飞往东南西北哪个犄角旮旯里,如猛虎一般的气势飞扑上床,底下压着的是柔软的床褥跟某人坚硬结实的**。
我下的可都是狠手,某人虽然表面上在抵抗,可仍是不敢对我动手,只能专挑了角度抵挡我的打击,不一会儿,力气就全用光了,结果还是某个人占了大便宜,两人的位置也跟着换了换,变成他成了上边那个。
跟他两人鼻子对鼻子,嘴巴对嘴巴,他被子底下那只手还老不安分来着,一下子揉上我胸口那两坨肉团,一下子又悄悄的往屁股摸去,还忒用力的往他早就“抬头”的加强级巨枪按下去,然后一个劲儿的往上挺腰,不住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摩擦着。
我嘴上仍不放过他,一边气喘吁吁,一边舀手推他。“滚开,听见没有,你从我上边滚开。”
“好媳妇儿,就一下下,让我进去一下下就好。”说完在我脖子上落下细碎的吻,弄得人家又痒又麻,频频扭头躲着他的嘴巴,可惜那嘴巴是吸铁石做的,一旦沾上就没办法下去了,脖子上被他啃得不成样。
他还满不在乎的说:“都这份上了,小安子实在是忍不住了,打你生病那天起,都多少天咱俩都没好好亲热过了?”
“你还敢说这事?我问你,你那时候纯心蒙我的是吧,说什么安全期不戴t也没事,结果非得把tt给脱下来。”
他涎着脸笑得放荡又暧昧,用力往下顶了顶,“嘿嘿”笑着说:“可媳妇儿你不是也挺舒服的么?这不穿衣服的小安子总比穿衣服的小安子要强吧,而且我跟你说啊,不戴那玩意的时候,咱这可比戴着的时候精神百倍,跟打鸡血没两样。”
我靠,他这话都能说出口,脸皮真是比防弹背心都要厚了。敢情原子弹都轰不了。
“我呸,滚犊子,给我死一边去。”防得了他上边那只手,可下边却防不住,很快底下觉得一片凉快,敢情他脱人裤子的速度比起扒自个儿裤衩的速度要快得多啊。
“嗯,进来了,媳妇儿,舒服不?”他重重往我嘴巴上啜了一口,舌头又强迫的塞进来胡搅蛮缠了一轮,一开始这腰杆慢慢的抬起又慢慢放下,不时的在你耳边说点爆黄的内容,让你羞得都没法躲。
“你他ma又不戴套!”我哭诉着吼了老大一声,紧接着一声声全成了小声的哼吟。
、98第九十七章
强迫性的后果就是让某人禁yu半个月;自打知道这女人在那档子事上还分安全期跟危险期后;对这事我有了抵触情绪;倒不是觉得做起来难受,只是担心万一搞不好真中彩了,这可怎么办?
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咱是一不做二不休;某一天马上就收拾了简单行李;拎着袋子又跑回了舞翩翩那儿。这自然少不了被她指着鼻子嘲笑了一番。
这能怪我无知么?谁让她当初普及女人知识的时候没提这回事呢?要是她一早就告诉我,我至于给安帅那东西蒙了老半天么?
舞翩翩当时在我平坦的小腹上看了老半天,才笑着说:“我说妹子;你这也担心太早了吧,你忘了上次医生说的话拉?你这体质本来就不容易怀孕,得慢慢调理才行,你这月经周期这两年才开始正常点儿,要真想怀孕也没那么快吧?”
我低着头光盯着自己脚尖,幽幽来了句:“是么?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生了?”倒也不是失落,反而有种松口气的感觉,毕竟真的没想过自己怀孕生孩子这事。要我接受变成一个女人已经挣扎了老长一段时间才慢慢适应,这生娃,与其说从没想过,还不如说是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大概是觉得自己说得未免太直接了点,有老半天时间她都不说话,过了一会儿,舞翩翩把双手搁在我肩膀上,稍微施力压了下去,语气也变得轻柔许多。 “其实也不是不能生,只是说怀孕的几率比正常人要小而已,再说了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如果你真想自己生,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可别太悲观了。”
“才不是,我是怕,怕真要怀上了,倒时候该怎么办?”我抬起头,手肘撑着桌子,双手托着下巴,一副烦恼甚多的模样。
舞翩翩见状立马笑着说:“怎么办?要真不想生,就做掉呗。”接着又继续说:“你可别大惊小怪的,这如今不想要孩子的人多了去,你还没见过有的女的啊,一年光做人流就两三次。现在社会人压力大,都不想早早要孩子,你现在接受不了,开始做好措施就行,没事的,等过几年,你心理成熟了,自然会想要孩子的。”舞翩翩点了一根烟抽上,抬头看她,她的眼睛鼻子,甚至整张脸顿时笼罩在那一层淡蓝色的烟雾中,那烟雾逐渐的拉长,飘远了,渐渐可以看见她略微眯缝的眼睛,细长而多情的。
她见我瞅着她瞧,不由得舀手刮了我一下鼻头,我发现她顶爱对人做这个动作,大概是习惯成自然吧。她不由笑着说:“怎么了?是觉得我说的太吓人,还是脑子还在纠结呢?”
“没,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愁也没用。”实际上我是在脑子里面计算上个月究竟安帅有多少次是不戴tt的,可这话我能当着舞翩翩的面儿说么,就算她听着不害臊,我还不好意思开口呢。
而且就算现在晓得了什么时候是危险期什么时候是安全期、排卵期这些的,可这大姨妈虽然每个月都来,但并不是每个月都准,拖延十来天半个月也是经常有的事,但听说若不小心“中奖”,貌似也会出现大姨妈不来的现象。
这眼瞅着已经是大姨妈访问的日子了,就是不知道过完这个月究竟来还是不来,因此心情也跟着忐忑不少,这才是不想跟安帅待一个屋檐下的主要原因。
舞翩翩是个多精明的人儿,知道安帅除了前一天碍着面子当着她的面不会主动杀上门,可憋不住第二天肯定得冲过来,所以舞翩翩当下就把我转移了阵地,可这阵地偏偏还不远,特近,就在对面门那屋里头。
舞翩翩直接拎着我行李袋,见她手里头舀着一串钥匙,无比自然的开了那家人的门,里边家具倒是齐全,该有的都不缺,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对面门的一家人前几个月移民出国了,正赶上卖房子筹笔前到国外定居,又见人家舞翩翩人美嘴甜,当下就没犹豫卖给了她,房价也没涨,前两年买的时候是多少,卖她的时候就多少。可见舞翩翩是赚了。
我的手机老早就拔了卡,安帅这两天是没办法联系我了,我知道他迟早会找上舞翩翩那的,因为整个北京城,我能投靠的就只有舞翩翩,也只有她这样的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收留我,她可不怕得罪人。
所以说舞翩翩料事如神呢,第二天中午我无聊着还在客厅看电视,隔着一道门,就听见对面传来重重的拍门声,冷不丁吓得连遥控器都抓不稳掉地上去。
明明知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