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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啊脸皮薄,死不承认也没关系啊。”他冲我一笑,然后未等我发作,又对苏海跟优子说:“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跟八一就不久留了,省得打扰到苏海休息,这样吧,等改天有空,我们再约个时间吃个便饭,就算我请客了。”
苏海也没有多做挽留,确实这个点也过了探病的时间。
“就算要请客也是我来请客,八爷是我的救命恩人,这顿饭怎么着都是我欠她的,所以到时候别跟我客气。”苏海说话也是柔柔的,不带半点儿的强硬,可就是这么个态度,让你一点儿也没法拒绝他,就是这么个神奇的人物。
优子不知何时窜到我旁边,压低声音问道:“哥,你没事吧?”
我纳闷的看着他,不懂他为何这么问。“我能有什么事?我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跟前么?”
优子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笑着说:“你就甭跟我面前装了,刚才那护士美眉一进来,你眼睛就光往人家身上瞅了,就跟那狗皮膏药一样黏上去似的,扒拉都扒拉不下来。我说,你该不会是本性难移,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接着优子眉头一紧,被我舀手指赏了个爆炒板栗,光滑的额头立即红了一片。
“我看你脑子是哪根筋又抽了是吧,这段时间也野疯了?知道回家没有,跟你爸妈多长时间没联系了?”
“拉倒吧,就他们俩人,哪里会想到我啊,我看就连我是他们儿子这事早就忘得精光了。”优子不像别的小孩,提起父母的时候多多少少心是软的,可他对自己父母关心不关心自己都是其次的,恨不得他们永远别出现在自己眼前是真的。
其实对我这个叔叔跟婶婶我是早有听闻的,两人在优子小的时候感情就不合,加上工作的关系又聚少离多,生活重心全压在了工作方面,对这个儿子的关心是微乎其微,少之又少,基本上生儿子等于没生儿子,有儿子等于没有儿子,就每个月月头寄回来一笔钱,把优子往老人家那里一搁,人就不知又飞哪个城市出差去了。
这离婚之后这种现象就更变本加厉了,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一个改嫁了,一个为事业拼搏,基本上都不愿意把儿子带身边,更是把儿子当成了拖油瓶,优子在这么一个缺少父爱母爱的环境下成长,也难怪会打小就得逼得自己早早独立起来,养成一副叛逆得无法无天的性子,其实根本原因全都是这对“好父母”所致。也难怪如今在他面前提起父母,他会有这么淡漠的态度了。
在这个话题上我想我还是少说为妙,省得又叫他不开心了,于是只得说道:“那也你别忘了家里奶奶爷爷 他们,上次跟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还念叨着你怎么没来呢。毕竟老人家上了年纪,总不能让他们老担心你吧。”
“知道了,得空我会抽时间回去一趟看二老的。”
离开医院的时候,安帅先去舀车,我去了趟卫生间,没想到出来的时候碰见刚从另一间病房出来的小护士,这事情太过巧合了,两个人来了个面对面,都有些意外。
不过不得不说,她这面部表情恢复得不是一般快,手里还舀着两个空药品,朝着我这边走过来,不过却没有跟我打招呼,也没有说任何话,完全就当是不认识的人。
我一急了,张了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在她擦肩而过的时候说:“那个,对不起。”
对于她,我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她当初对安帅也是一片真心,冷不丁被人利用了不说,满腔热情还被人从头到底给浇了一盆冷水,她没展开一系列的报复行动,事后也没追究,也不打不闹不上吊,算是挺明白事理的一大好姑娘了。
而之所以安帅会利用她,完全是为了气我,所以究其原因,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当着她的面我还是挺过不去的。
只是人家不需要我的解释,也不打算理会我,只瞟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麻烦让让,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而且我也不想跟你们之间任何一个人说话,以后也不想再见面,麻烦你们以后别出现在我眼前,这样我的生活会舒坦一些。”
小护士说完这些,潇洒的踩着脚步离开,简直不带走一朵云彩。
其实她这处变不惊的态度倒让我佩服,这种事要搁别人身上,换成其他人早就动手了,她处理起这事倒是漂亮得很,既然我这里已经受了伤,你说再多做再多也无法弥补了,既然如此,也麻烦请你离我眼前远点儿,省得让我膈应你,反正以后是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康庄大道。
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我哑然失笑,自个儿站在那里摇了摇头,行,既然人家不待见自己,咱真一辈子不来这医院了,省得彼此都尴尬。
刚走出住院部,就瞧见安帅在车里待得有些老不耐烦,这会儿把一边手搁在车窗边,一边掸了掸香烟头。
见着我出来了,才赶紧用力吸了好几口,往烟灰缸里把烟掐灭后,才从里边开了车门给我。“怎么那么慢嗯?”
“慢就慢呗,换你成个女人上厕所试试,你以为是男的把裤子拉链一拉,对准坑就发射啊,我告诉你,这女人上厕所可麻烦死了,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嘛,说了你也不懂,懒得跟你浪费唾沫星子。”
安帅愣了一会儿,没想到一句话换来我这么多满腹牢骚,又问我到。“咱现在去哪儿啊?”
“回家?也太早了吧。”这个时间点回去能干的事情也就只有一件,身边那主儿指不定要腻歪到什么时候,可不把我老腰给折了呀。
他笑着说:“我是无所谓,反正回家有回家的事做。”话说得很隐晦,瞧他说得再平常不过一样,实际上肚子里铁定早就算计好了。
车里已经提前开了暖气,可浑身上下还是冒起阵阵寒意。
也就这会儿,说巧不巧了,安帅的手机铃声一串儿的响起。
“喂,有嘛事呢?”这就自来熟的语气,肯定不是宋奕就是城少庭那几个人,除了哥几个,安帅在人面前还是表现得比较“正常”的,至少给人落下个谦和客气的有为青年形象,不像到了外边,在不认识的人面前或是熟人面前,拽得个二五八万似的,将他那二世祖的形象诠释得天衣无缝。
“有空啊,我跟她晚上都没啥事,你要请我们喝酒,呵呵,不会是鸿门宴吧,上次她把你整得那么惨,你能放过她啊?拉倒吧,你不敢谁敢啊,算了,这事她也做得不对,晚上该她受的。”
“是城少庭那小子么?”
安帅朝我笑着点了点头,又继续说:“得了吧,少来啊,喝就喝,谁怕谁啊,那行,我现在就跟她开车过去,嗯,大概半小时后到,你跟宋奕等一会儿,得了,不说了,就这样吧,挂了。”
说完电话,他没脸没皮的笑道:“瞧瞧,这催债的来了,晚上这鸿门宴可是针对你的,你皮可得绷实点。我估计这次少庭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你,谁让你差点让他栽沟里呢。”
“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着,可他也速度太快了吧,有那么着急么,合着不让我栽他手里头一回他心里不舒坦是吧。”
“必须的,等会儿你可得悠着点,上次跟你拼酒他丢脸丢大发了,这次这么着都得把失去的面子找回来。”
“行,谁怕谁啊,我倒要看看他这次能耍什么招。”虽然嘴上是这样讲,可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谁不知道城少庭花招多啊,要他一条条给你写出来他那些烂招数,能给你写个三天三夜,三千三百三十八条。
等安帅跟我来到往常的那间酒吧后,推开包厢门,瞅见宋奕跟城少庭坐在圆桌前,桌子上摆放好城墙似的麻将牌,见着我们,城少庭赶紧招呼着。“来了,上麻桌儿。”
我恨恨的咬着牙拉开凳子。“输了算钱么?”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的牌技不是一般的烂,还故意让我上麻桌儿,看来是想故意吊住我。
城少庭嘴里还叼着根烟,大喇喇的说:“当然算了,不然没意思,我可说明白了,今个儿谁要输的最多的,啧啧,瞅见那边的桌子没,那上边的可得全喝了啊。”
我放眼过去,我个姥姥滴,小杯子装的酒,三种颜色的,红、黄、白,总数也有三四十杯,整整齐齐的码在上边呢,光看着就不简单。
看来今天这小子,不仅要榨干我荷包的钱,还存心要喝醉我啊。
一脸苦笑的对安帅说:“得,我后悔了,早知道我就不该来。”
“可惜世上没后悔药吃,接招吧。”安帅冲我落井下石的一笑。
、93第九十二章
自打上了麻桌我眼神就一直瞟啊瞟的;不停的给对面的安帅使眼色,意思是要是有好牌可得给我留着;咱这技不如人也就算了,可也不能让我输得太惨烈吧,咱每个月就那一丁点儿的工资,可不带这么花的啊。
安帅冲我粲然一笑;给以我一个姑且放心的眼神,我这才放心的吁了一口顺心气。可不巧的是,这一幕偏偏被人看了去。
某人就开始装腔作势了;嘴巴叼着烟晃啊晃的,蓦地笑开。“嗨,我说;知道你俩人恩爱吧;可也不用在我们面前眉目传情吧,要谈情说爱的等牌局结束了回你们那屋里去,甭在我跟宋奕这种单身汉面前起腻,这不存心让人酸着么?”
宋奕摇头笑了笑,也说道:“人家小两口的眼神意会一下,这不稀松平常么,你这是吃不着葡萄硬是要说葡萄是酸的,这心理素质可不太健康啊。”
“得,我不说了,再说下去,他m我就成了嫉妒羡慕恨了。”城少庭撩起袖口,率先丢出一张牌,又皱着眉头催道:“麻利儿出牌啊,甭掖着藏着。”
前头说过了,这牌技我是烂得不能再烂那种,其他三个人又是各种高手,即使安帅有心想帮我,可有其他两位大神压着,即使他心有余力也不足了,结果可想而知,咱那是一个壮烈牺牲,几轮下来,已经输了将近好几个月的工资,给我肉痛得只又捶桌子的份了。
可这话没完,等要喝酒的时候还真有些胆寒,其实咱的酒量海了去了,可也仅仅是喝一种酒的程度,若几种颜色混着喝,怕胃里也是撑不住的。
前头先吃了点面包填肚,之后我苦笑的看了众人一眼,以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一鼓作气三十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