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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了我耳朵一口,才狎着笑意说:“你以为你妈没看见我进来么?她只是当了一回睁眼瞎,她如今早就认定我是你们家的女婿了,还巴不得我快点儿进屋吃掉你呢,怎么可能会来打搅我们。”
他语气虽然轻佻,但却肯定满满,我望着紧闭的房门,仔细听还能听到从厨房那传来的切菜声。
咬了咬唇,我说道:“那也不行,这里是我家,你不能乱来。”
他没理会我的话,反而得寸进尺般,细密的吻落向敏感而娇嫩的颈子,从那儿处传来阵阵瘙痒和湿濡,那是他的舌,他的齿游弋而过的痕迹。
虽然嘴上,身体上在拒绝,可心里又有那么一丝丝的兴奋,好像这个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被他尝过一次之后,就留下了他的味道在里头,只要他一靠近,浑身居然抑制不住的颤栗,皮肤凸起一颗颗的鸡皮疙瘩,他的手抚上去,像是轻轻的安慰着,那些小颗粒不消一会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拥着我一起倒在身后的大床上,他稍微拱起身子,尽量不使自己压着我,但手却开始行动起来。
将衬衣的纽扣一颗颗的剥开,好比在剥春天的嫩笋,里面那肥嫩的,晶莹的肉展露无遗。
同样的,他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胸zhao开始搓揉着,眼睛却始终望着我的脸,不愿意去看其他的事物。
对这些事我没他那么坦然接受,视线落到其他地方,但脸上依旧能感觉到那炙热的视线,一不小心跟他对视上,被他眼中烧红的yu望怔住。
那过于明显,毫无遮掩的占有,似一团燃烧得正旺的火,要吞噬掉眼前的一切,包括你这个人,既然要占有,就必须彻底的占有,不留下一分一寸,一点痕迹也不能。
感觉他的指尖从胸zhao边缘伸进来后,我忍不住溢出一声惊呼,可很快就咬住唇,因为知道老妈就在紧隔一道房门的外边。
更是因为知道老妈就在同一屋檐下,羞耻心越发强烈,身子也越发的软下来,任由安帅的唇到处使坏。
他笑着在我嘴上啜了一下,笑着说:“放心,我就过过瘾,知道你这东西脸皮薄,我也不会做到底,但老子肚子里还有气,谁让你刚在在电话里不耐烦呢,我跟你讨回点好处也是应该的吧。”说完后他手指居然抠着胸zhao里边的白坨坨,准确来说是抠着中间的那点。
“M的,那么快就硬了,你还说你没感觉。”他恶狠狠的骂咧,又将唇凑到我嘴上,舌头也跟着顶了进来,在里边勾着我的舌头品尝。
另一边的手悄然绕过我后背,伸到衬衣里解开胸zhao的暗扣,我这才觉得自己胸前一凉,可惜嘴巴被他正吃着,看不见发生的事情,可心里也清楚他要做什么。
果然感觉左边的白坨坨被他大掌握着,那里的肉正被火热的掌心推挤搓弄。
如此这般不出一会儿,身子就完全软了,连抬起手臂的力气也没有,如同被电流击过,四肢百骸都因为他胸前的大掌而颤栗,既然连身子最深处的地方都开始有了想要的信息。
等他放开我后,我早就丢了一半的魂,只能气喘吁吁的半眯着眼睛看他,结果还是他将我抱起来,又替我换上衣服。
当然,在换衣服的过程中,他又使坏了几次,手指隔着内KU搔弄了几下,坏心让我骑在他膝盖上,故意用那膝盖蹭着那个地方,知道我不敢出声,身子绷得更紧,也越发的容易动情。
实际上我发现他也没好到那里去,甚至比我还难过,因为到嘴的肉却又不能动,艰难忍耐过程中也是一头的汗,尤其是眉心不自觉的纠结着,呼吸也粗重不少。
在房间里如此折腾了将近二十分钟,他才拥着我出来,此时老妈早就炒好了几道菜,桌上摆放着竹笋炒肉丝,宫保鸡丁,还有一道麻辣鱼汤,她人还在厨房忙活着。
不一会儿她才手里端着青菜出来,见我跟安帅坐在沙发上,她才笑着说:“还有一道菜就可以吃饭了,再等等。”一边说着,一边抹了抹额上的汗。
安帅这时很会装模作样,对长辈礼貌得很。“阿姨,辛苦您了。”
我在旁边翻了个白眼,他还真会演戏,平日里跟大爷似的,到了老妈的面前,就成了谦和有礼的有志青年,也难怪老妈对他的印象向来不错,敢情是被这小子精湛的演技蒙在鼓里鸟。
老妈刚转身走至厨房,又忽然掉过头,眼神在我跟安帅身上转了一圈,眉头松展,眉间眼里全是笑意,说道:“其实你们可以在房里聊久点的嘛,我这菜还没上完呢,你们不用介意我这里的,我又不是老古董,不会碍着你们年轻人多做交流的。”说完才转身重新去炒菜了。
可她这话却说得我连死的心都有了,老妈果然什么都清楚,故意用“交流”两个字眼,可说的时候却故意停顿了下,那字里行间的意思一听就变味。
安帅忍不住啧啧说:“你看,被我说中了吧,你妈可不是什么都不懂,人家懂得很呢,甚至比你还开放,也就你总害臊这些。”
我这张脸应该红得快滴血了,一直到吃饭的时候脸上还留有余温。
今天老妈还真准备周到,弄了个五菜一汤,比我跟老爸在家吃的时候还丰盛。
“来,安帅,不要客气,多吃点,常常阿姨的手艺如何。”一边说着一边还给安帅夹菜,也不管自己的女儿,只知道一个劲的往人家碗里夹东西。
“谢谢阿姨,我自己夹就可以了。”他说完后斜睨我一眼,意思是,看吧,你妈对我够好了。
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自己给自己夹菜吃。
那边老妈又问道:“怎么样,菜还合胃口么?”老妈向来对自己的厨艺自豪,没想到到了安帅这里问得小心翼翼,生怕伺候不好这大爷。
“阿姨的厨艺还用说么,都快比得上京城的御厨了。”
老妈顿时满脸开花,笑得要多灿烂有多灿烂,又夹了好几块肉到他碗里。
“夸张,拍马屁也没见过到这份上的。”我在旁边悄悄哼了一句。
老妈立马瞪过来,我只能乖乖的闭上嘴,这可不得了,老妈平日在家最疼我,老头子打骂一句她都心疼得不得了,如今老头子反过来把我捧在手心,她倒好,变成了严母,总对我严加管教。
尤其是安帅跟我一起的时候,她明显向着那小子,也怪不得安帅在我面前敢说他有老妈撑腰,就看老妈对他纵容的样子,对他的话也是百依百顺,好像他才是亲儿子,我是外人似的。
气呼呼的拿筷子戳了戳碗里饭,饭桌底下使了个贱招,那就是狠狠踹了他小腿一脚,之后我又立刻低头扒饭吃。
用眼角的余光瞄过去,发现他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可脸上肌肉抖了下,看来我这一脚的威力还是很大滴。
吃过饭,安帅起身告辞,在老妈的再三撺掇下,我只能把他一直送到楼下。
“你还没跟我说你今天到底跟谁在一起呢?”他这才兴师问罪起来。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跟同事在一起。”
“哪个同事?”他从口袋里摸出烟,没当着我面抽,只是指腹在烟盒上摩挲着,问得漫不经心,可语气中却又很强势。
我只好把今天跟小雷去了国防大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他听过后只点点头,难得一脸正经的说道:“这也是个好事,你去学习一下也好,若以后要往上调也容易点,傅惟其倒是事先帮你把这些事给考虑了,看来他对你还真的挺照顾的。”
我一惊,怕他又想歪了,马上回嘴:“你别多想,人家纯粹是想帮我而已。”
他嗤的一笑,拿烟头戳着我额头,笑着说:“我多想什么了?嗯,你倒是说说,我知道,你是不想我搞他,你放心,他这次帮了你,也就是帮了我,我感谢他还来不及,我难道还会暗地里对他使坏么?”
“那就好,反正这次我是去学习的,对了,这次培训,没你的份?”
这次培训各省军区都有名额,他没被选上,我倒是不理解了。
对我的话他倒是不以为然。“八一,你是不知道,这些年部队的水深得很,我这个中校还是前两年刚晋升上的,要想这次提干选得上,除非有人事先替你开了后门,否则难。”他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笑。
我了然后才说:“这点我倒是听我同事也说过,没想到部队的水这么深。”
听见我的这么一说,他估计是以为我在替他可惜,又立刻笑道:“不过你放心,虽然今年是没办法升上去,可不出两年,我这边还是有机会的。”这句话他显得很有自信,早就听闻安帅的父亲有可能年底能出任□委员,届时安家的后台就更硬了,在部队基本上也能说得上话,怪不得他如此笃定,我算是听出点苗头了,只是当着他面不好问他这些敏感话题,毕竟政治这圈子,我一个俗人也不懂,也从未想过要懂它,它就像个无底深渊,进去就难出来了,我还是当个小老百姓比较舒服。
安帅拉开车门,临走前有跟我说道:“所以你这次培训就去好好学习,甭去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人,要是到时候你惹上一身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没等我开骂,他倒是潇洒的拍拍屁股开车绝尘而去,气得我在后边叉腰骂娘。
第二天,跟小雷一起在综合楼三楼培训,培训的内容虽然枯燥,那讲课的老师年过七旬,已是满头银丝了,却还精神奕奕的同我们讲党讲理论,瞟了一眼偌大的教室,这个班起码也有五六十人,全是总军区这边的。
幸亏上课的老师跟培训的人里边没俺认识的,否则若是遇上自己读书时候的老师,人家没认出来那还好说,万一认出我这个混世大魔王,岂不要吓死。虽说以前在学校我并不属于精英分子,可打过几次架,愣是让一半的老师记住了我尤八一这号人物,虽然如今本人改头换面过,名字也换了,但难免会有漏网之鱼将自己认出,前半节课自己都在做侦查行动了,后半节才放下心来学习。
这课刚进行到一半,忽然听到楼下有人大喊道:“哎,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试试看能看不,之前审核不过,很奇怪
、第七十四章
那一声大喊还挺有效果的;顿时整个教室的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楼下,一开始大家也不过扭过脑袋往窗旁看,可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