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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他拆穿我的意图时候,只是唇一勾,眉眼浸满笑意,双腿却跟千斤重的钢铁一样,任凭我怎么用脚去绊都雷打不动。
如此试了十几次,我才累得摊在他怀里,很不服气的红着眼咬着牙,哪里想过这小子如今变得这般厉害了,若是当年没有在我身上发生过这些事,我会不会更技高一筹。
没办法,从小到大自尊心就特别强,尤其是在学校论打架,虽说不一定能赢他们几个,但至少也能做到平分秋色吧。
见我在他怀里闷着脑袋不吭声,他大概也明白我在想啥,见他忍着笑,但胸膛依旧一颤一颤的,大掌一松,放开我背后的双手。
又抓着我下巴抬起来,食指在我面颊上刮着,没好气的笑道:“我的小祖宗,你又是咋的了?”
“明知故问,有意思么?”我横他一眼,却也懒得看他,只撇过眼,抿着唇,脸上是没好脸色给他的。
他笑得有点儿轻狂了,手倒不至于闲着,很自然也很享受的在我光luo的后背抚着。
“这平时可以让着你,可到床上就不行了,你这边花招太多,得治死你才行。”他说着说着,另一只手从前边伸过,抓着其中一只白坨坨开始揉啊揉。
我浑身一震,双手撑着他肩头,脑袋顺着往下一滑,瞧见他手掌正握着那团白坨坨挤压出各种形状,不仅如此,他还坏心的用指头去揪前边那rt,这又是让我肩膀都抖了抖。
见我反应如此剧烈,他就愈发的来劲了,干脆两只手都用上,一边掌控一只白坨坨,力道不轻不重的揉,时而又搓,时而又按。
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抓着他肩膀上的手指却拽得紧紧的,从脖子到耳根一直顺着到脸上,都是滚烫的。
他又凑过脑袋,笑着找到我嘴巴,一下下轻轻的啜着,嘴边全是他湿润的口水,我也只能傻乎乎的喘着气。
细细的咬着我下唇瓣,忽然重重一咬,吓得瞪大眼睛,他才唇贴着唇,重重的说:“小祖宗,你上面这张嘴真甜死个人,不知道下边那张嘴会不会也这么甜?”说完舌头也伸了进来,不断的刺探,这也是我头一次知道,原来接个吻都能发出这种让人害臊的声音。
嘴巴吃够了,他又重新转移了目标,把我往墙上挤了挤,他自己弯下腰,一边的大掌虎口握着一白坨坨,还故意抬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看就不得了,我“嘶”的倒抽一口冷气。
这家伙是妖孽啊!
眉眼带笑,脸上浸染一股子的风流,有点儿轻佻,又夹着半点儿柔情蜜意,那眼中熠熠生辉,一点一滴的xie出一股媚态。
故意在我的注视下,他伸出湿润却红艳如血的舌头,勾住那白坨坨上面的一点粉嫩,慢慢的吮着,吸着,整个嘴巴都覆盖了上去,好似想吞掉那白坨坨。
我在上边难耐的喘着气,只能眼睁睁的瞧着他极尽手段的用他的嘴巴,用他的舌头,用他的技巧去逗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软,已经软得不像话的身子失去了力气,身子某处已经有感觉了,瘙痒得很,麻得很。
从上面俯视的角度看他,他像个纯真的大孩子,带着那么一点儿妖孽相的孩子,正贪婪的吃着妈妈的母ru,只是他更坏,因为他会用舌头去勾弄,会不断的戳着娇嫩的rt。
两边的白坨坨他都轮流“照顾”了一遍,上面晶莹的湿濡的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渐渐的往下蹲,动作轻柔的脱掉我的长裤,又将我腿掰开了一点,分出一个正好能容纳他脑袋的位置。
见他的动作后我有些吓到,立即扭着想反抗,他却不以为然很轻易的就压制住,手正往那薄薄的三角布料探去,反复轻柔的来回摁着覆盖在布料里的肉蚌,不断的撩拨着。
接下来他做了一个叫人疯狂的事情,等我意识到si处多了一道火热气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了,只能惊呼了一声,就感觉两腿;间瞬势挤进来一颗黑色的脑袋。
布料里面的肉蚌能感觉到某个湿濡却又温热的东西正抵在上边,很耐心的去吮着,弄着,动静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温柔的,可那蠕动的湿软却足以叫人似疯似狂,成仙成魔。
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揪着,指尖完全插入头发中,他头发上全是汗,原来不止是我一个人觉得热,他同样如此,热汗淋漓。
此时我早已忘记自己是谁,是男人还是女人,是人还是妖,只知道不断扭着腰,不断往下坐,不断的让他进入,进入,进入。
那极致的快;感,那极致的温柔,能够同时将两人溺毙其中。
忽然腿一软,再也撑不住身子,轻微的抽cu了几下,底下那人也伸出脑袋,搂着我倒在旁边的床上。
我眯眼看他,他嘴角的湿漉漉的,那是自己那里的痕迹。他跪在床上,朝我笑了笑,爽快的脱掉长裤,然后是最后一件四角裤,露出他早就抬头的二祖宗。
大,很大,粗,很粗。
只见自己膝盖被握着推高,他一手撑在我脸颊旁,一手去扶着二祖宗抵在那湿漉漉的洞口,我刚撇过头不去看,他就一鼓作气的进到最里面,我又猛地转过头,吓得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他低下头,轻哄着。“再夹紧一点,这样更舒服。”
我哪里肯依他,虽然不疼,可一下子进来也很难受,连说话都困难,感觉只要重重的呼吸一下,下边就会咬得他紧紧的。
他也不等我适应,直接就抽了起来,一下下的,让我一下子天堂一下子又地狱的,窄臀不断的撞击,两颗dan dan不断的压着挤着。
一开始还觉得发出声音害臊得很,可渐渐的,在他不断的浪语攻击下,心也松懈下来,干脆把本性也放开,一同在那欲、海里翻滚几圈。
偶然抬起头看他,他也就那么看着你,用极其奢宠的眼神,温柔而蛮横的,却又让你胸口砰然窒息,那是一种毒,来得快渗透得深,一层一层,千回百转后只插心脏,不管你承不承认,此时此刻,你是这个男人唯一的女人,而他也是你唯一的男人。
爱么?或许尚不清楚,可心底是有他的位置在的。
闭上眼,嘴角边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更加紧的的搂着他的脖子,任由肉体的碰撞,灵魂的交织。
两人厮混了一个晚上,确切来说是被某人缠这腻歪了一整个大半夜,精神都恍惚了,最后也不管他的二祖宗还埋在si处那里,直接倒头呼呼大睡了,这是累的。
两人一同睡到了日上三竿,我才猛地睁开眼,想起来今天可不是什么周末,这还得急着赶回单位呢。
可刚想推开旁边一直搂着的人,他没完全醒,感觉到我一动,他搭在我肩头的大掌收了收,顺势又把我扯到自己怀里。
这还不够,他那东西还埋在我那里,我一动,他底下也跟着有了反应,渐渐有抬头的趋势。
我气得拿手去扇他脸,不敢太用力,可也没多温柔,一边气急败坏的低声喊道:“快让开,别压着,我这十万火急呐!”
渐渐的,他这才睁开一只眼,另一只眼还闭着,有些睡眼惺忪的看着我,遂又扯了扯嘴角,把我重新按了到他胸口上。
一大早他声音有些沙哑,说起话来也有点不耐烦。
“急个屁啊,再睡一会儿。”说完另一边手也搂着我,身子凑了上来,让被子底下两人赤luo的身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现在他在我里面那二祖宗是完全硬了,捅着那里怪不舒服的,加上昨晚上又被他gan了太久,那儿还黏哒哒的说不出的难受。
昨天他精神异于常人,他大爷的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红着脖子就干上了,也不管我这小腰板受不受得了,非来个几个回合的赤膊战,最后还是看我半晕过去了才消停了一会儿。
“哎呀,你起来不起来,行,你不起,我自己起。”说完我自个儿挪了下小屁屁,撑着他胸口往后仰,正一点一点的让他家还凶猛着的二祖宗抽离我那。
刚抽出来,我方吁了一口气,可此时也感觉到自己那地方正汨汨的流着什么。
见他还睡着,我垫脚下床,在地上找起昨晚上被扔得到处的衣服,房间可真够乱的,这地上散乱了一地的鞋子、裤子、衬衣,还有皮带,内裤,可以想象昨晚上场面该有多疯狂。
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也只能匆忙洗了个澡,之后又在他衣柜里翻箱倒柜了一番,找了条男士内ku,四角的,只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穿上了。
裤头还是有些松垮垮的,可总好过没有,自己那条上面都是痕迹,是绝对穿不了了,等会儿还得回单位,总不能让我真空上阵把,庆幸的是胸zhao还是可以暂时穿穿的。
正要套上长裤,听到有人在后面笑,原来安爷已经醒了,正侧着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看我穿他的内ku。
“笑什么?”我蹙着眉头问道。
他摇了摇头,似乎不愿意告诉我,我正气得要啐他,他M的居然又说道:“你过来,我告诉你我在笑啥。”
我放下手里的裤子,甩到一边,还没走到他跟前,他忽然就伸出手把我拉到床上,又往自己怀里一带。
“你大爷的,放开我!”我喝了一声,却没想到他涎着脸,在我嘴巴上啜了一口,喘着粗气低声说道:“小cao蛋的,难道没人告诉你,当着男人的面穿他内ku是在勾yin他么。”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才回过神来,跟着脸上一烧,挣扎的扭了扭身子。
“放你M的屁,谁勾引你来着。”
被子底下,他一只大掌在我的小屁屁上搓揉着,一边又咬着我脸颊,忒不要脸的放出浪语。
“嗯,昨晚上我把你下面的妹妹都cao疼了吧。”
我脸更红了,方才起床的时候两腿确实有些发软,走路的姿势肯定也不自然,但被他那样说了,又气又急,只能给了他几拳,可惜有人神经病,挨了揍心情还特别好。
这还不够,他见我急着回去,才跟我坦白了另一件重要的事,原来昨晚上他趁我体力不支睡过去后,又给人家傅惟其发了短信,说我今天还得请假半天。
听他说完后我才白着一张脸,只恨不得把他整个人给吞了。
又是请假,这已经是连着两天他给我请假了,虽说傅惟其心中有数我跟他还能干啥事,可到时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啊。
真是被安帅给怄死。
好在下午回单位的时候赶上傅惟其去总参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