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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一阵热一阵冷,嘴巴只能抿紧了一些,里头牙齿暗咬,胸腔内更是五味翻滚。
“因为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我身边一直信任的人不惜代价隐瞒我,当然,一开始我也想着如果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不深究到底也罢了,只不过,你的表现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瞪大眼骇然的看着他,对方瞳孔里映出一个失魂落魄的人影。
“我稍微调查了一下,发现了让我更出乎意料的结果。”
随着他这句话说完,我手扭上车把手,下一刻就想开门冲出去,却又被他先一步锁上车门。
“你……要干嘛?”低着头,眼皮飞快跳动,有种大难临头,插翅难飞的预感,可依旧咽下一大口不安定的空气,壮着胆子开口质问。
“难怪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就觉得你眼熟,原来是这么一层关系。”他忍不住点点头,又摇头。
“奇怪的是以前的我怎么就偏偏对你跟着了魔似的。”他连自己都开始怀疑上了,皱着眉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眼下我的受惊程度不在他之下,面前这人说是安帅又不完全是安帅,感觉分明是两个性格迥异的人。
若说从前安帅行事易冲动,性格火爆,自打失忆后完全反着来,比从前冷静,沉得住气,必要的时候才伺机行动。
“或许得试试才知道。”忽然间听见他对自己说。
试什么?
嘴里含着的话刚想开口,就两眼一黑,倒不是要晕倒了,而是前边的压下一结实高拔的躯干,埋下一大片的黑影。
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唇上早就覆盖上那软绵湿濡的触感。
第五十四章
上排牙齿冷不防被那滑不溜鳅的舌头划过;浑身上下打了个哆嗦,脑袋疼得快炸了锅,可偏偏身体并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跟块榆木疙瘩似的僵在那儿。
等意识到某条东西快要撬开两排牙齿;如同冰冷的泥鳅趁空登堂入室时;我才皱着眉;抡起右拳;想也没想就招呼过去。
可惜对方早已擦觉我下一步意图;大掌只轻扣我手腕;顺势压下,原本紧贴的两片嘴唇也已然分开。
仍有些意犹未尽似的,对方脸上勾起轻佻的笑意,甚至眼神中也带着几分轻蔑,伸出方才无恶不作的舌头,带点儿喜滋滋颇为享受的意思,在自个儿嘴唇上舔了几圈,将方才沾在唇上的湿濡尽数舔走。
这动作充满挑衅**的意味,却做得刻意又自然,双重矛盾体下有数之不尽的暧昧。
这时候我真应该喊声西门大人,也只有这个人能称得上现代版的西门庆,连勾引的招数都使得这么正大光明。
“啪”,干脆又不失狠辣的耳刮子重重落在他脸上。
对面的人已然没有想到原本压制住了右手,但某人的左手却没有善罢甘休,率先发起攻击。
“我说过,别再随便碰我!”不擅长使用的左手打得有些发麻,五个手指头火辣辣的,不得不收紧一些。
他抬起被打歪过的一边的右脸,虽说没有五个清晰的手指印,但也能看出右脸面颊在慢慢变红。
看得出他积累了一肚子的怨恨,只深深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但上下起伏的胸口却泄露出他不安稳的情绪。
说不定等一下他就会将我一顿暴打。
相比较我被人占便宜的怒火,那边被打之后更是如同一颗不定时炸弹,随时爆炸跟别人玉石俱焚。
车内的空气不安定的流动,时而浑浊时而平稳。
他睁开眼睛了,黑色的瞳孔泛出星点光,一下子就散开,变得冷漠而淡薄。
他忽然开口说道:“这种痛感很熟悉,就好像从前无数次的经历过,身体已经有了印记后,即使忘记所有的事情,只要想起这种痛感,全身上下都疼得好像要抽搐。”
“你……究竟有没有失忆。”内心如同打翻了五味杂陈,竟然又酸又涩,这一刻居然不害怕他记起从前的事,甚至有些期待,希望他记起以一般。
这个念头使我不敢置信,握在一起的双手恨不得抓烂底下的衣角。
他低下头,手掩着嘴角,发出不可抑制的闷笑,眼角甚至有些湿意。
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又有几分担心他此刻的情绪,只能怔怔的看着他笑完。
他嘴角笑意微褪去,说道:“这个答案就留给你自己去猜想,你要是觉得我失忆了,那我就是失忆者,若你觉得我是在演戏,那我就是个好演员。”
“怎么,还是说要我把正确答案告诉你呢?”他见我没说话,他又补充了一句。
车子在路边停了十来分钟,之后又继续开上马路,他有依照之前的承诺,好好的将我送到小区为止。
一直到将我送到楼底下,他才决定离开,临走之前又留下几句扑朔迷离的话。
“如同说从前是我在追你,那从今天开始就是你来追赶我,直到把我抓到手上那一刻为止,我安帅绝不会轻易再对你这个人心软半分。”
电梯的们缓缓关上,他的脸也随之隔绝在一道冰冷的铁壳外,我才发现电梯里居然可以热得使人干流浃背。
电梯门一开,我又恨不得冲出去,才发现自己现在腿都站不稳,虚软得跟两条没骨头的软壳。
第五十五章
颤抖着两条膝盖一直到家门口;连从包里拿个钥匙手都哆嗦,疑心生暗鬼,生怕身后还跟着人;老不放心的回头张望;就怕前边电梯门口一开,从里边迈出两条腿的人就追过来抓拿自个儿。
此时听得心脏“砰砰”的跳,心脏快提到嗓子眼上,好不容易才打开大门,确定身后还没人的时候,两条小腿用力一踢,门华丽的给关上。
这才得空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才放松不到几秒钟,刚想劫后余生的松一口气,冷不防前面递上来一张惨白的脸蛋,顿时吓得双膝跪倒,整个人如一滩烂泥靠在门背上。
“哎哟,咋了咋了,瞧你那小样给吓得,来,姐姐拉你一把。”正说话那人留着刚做好的指甲,猩红得吓人,跟渗了血似的,美是美,可大晚上的总让人浮想联翩到某些恐怖的事上面。
其实从她开口说话那会儿,过了莫约两三秒我就知道此人是谁了。
这屋子里的女人,勉强算我之内,另一个人也就只能是舞翩翩了。
“得,你先别说话,看你那脸白得跟见了鬼似的,先喝杯水压压惊,喘口气再开口。”将我带到沙发上,又贴心的递过一杯水。
“谁是人,谁是鬼还不知道呢?”嘴里小声的咕哝着,我又指了指她脸上敷着的那玩意,好像是面膜啥的,女人老爱整的那疙瘩。大晚上看着还真怪吓人的,也亏有家室的男人能受得了自己老婆这般鼓捣这玩意。
舞翩翩扭着曼妙的水蛇腰,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飞进浴室里,过了五分钟后又焕然一新的出来,脸上还水润着,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滑溜雪白,确实光彩照人。
“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电话通知一声?”我解开箍得有些闷的胸口第一颗纽扣,以便能够呼吸更顺畅些,一边有气无力的问道。
“啧啧,我回来几时跟你报道过,前边几次也没见你能吓这摸样。”一屁股坐我身边,顺带将她半干的头发卷在指尖。
“方才你那样跟鬼没差,你尽管可以自己照镜子。”我翻了个白眼咕哝着回嘴。
“得了吧,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跟被人追杀似的逃回来,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明显有事发生,让我猜猜,让你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的,是男人?”掩盖不住的笑意充斥在话语间。
“神经病,我要睡觉了。”
舞翩翩嘴角一勾,没吭声,但却是跟在我屁股后头走到卧室里。
“可别说姐姐我没提醒过你,这男人啊就跟牲口似的,你若是栓得紧了,他就嗷嗷叫,你若是不栓嘛,他也不会跟在你后面,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心甘情愿的给你栓着,跑都不想跑。”
“什么牲口不牲口的,谁喜欢男人来着啊?”将外套“啪”的摔到床上,我怒瞪着前面那挤眉弄眼笑得不知几狐狸的女人。
面对我的没好色的脸,她那人倒不慌不忙,微挑着左边的眉毛,嘴角浅浅扬起,倒是笑嘻嘻的说道:“这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你自己清楚得很,八一,你嘴巴上总是说厌恶男人,可是未必心里边就真是这样。”
说罢她那芊芊玉手摸向自己腰间,轻微一扯,极薄的衣衫滑落,露出雪白细腻的丰腴身躯,从头至尾毫无半块布料遮掩,包括挺翘的*,丰满的乳啊房,浅红的乳啊首。
不得不说,这是上天赐予一个女人最完美的礼物,这副身体,足以让多少男人争相恐后着纳入怀里,从头到脚亲吻个遍。
就连我自己都不由得看呆,一时之间忘记怎么发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雪白的身体向我不断的逼进,直到带着幽香的双臂如没有骨头似的勾在我脖子上,她将整个身体依附在我身上。
“嘘,让我听听你的心跳声。”这毫不羞耻的女人,居然将脸颊靠在我胸口上。
咬着牙将她推开,我不可置信的怒瞪着,此时此刻真想撵她出门。
她倒是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的身体被看光,只慢悠悠的用手指打理头发。
“现在你知道究竟是对男人的身体有反应,还是对女人的身体有反应了吧?我这言传身教都到这一步了,你要再不清楚,我可真没法子了。”说着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又套了回去。
她说得极对,其实我自己何尝不明白,从方才她靠过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明白真相,如今女人的身体对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诱惑。
或许容易被表面的光鲜亮丽吸引,却少了以前的那种冲动,至少不会脑子里立刻就意啊淫起来。
反而是男人,如今只要有男人稍微靠近自己,浑身就如同被蚂蚁咬,尤其是那个人的带点儿灼热的呼吸,指尖上冰冷的温度,甚至胸口上涔涔的汗水,这些都让我产生剧烈的过敏反应,浑身颤抖个不停。
见我在那一个人失神,舞翩翩才笑道:“其实现在明白也不算太晚,姐姐今天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告诉你,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成为女人,你就该明白,不是只有男人才能享受那种事,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