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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灵的双眸一闪,轻挑眉道:“昔年苏小魂大侠和冷大先生在这座亭子内一盅茶而定天下武林之乱……”
“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做同样的事?”
俞灵问着,谈笑和房藏的心却大力的跳了一下。
“你的想法里,目标是谁?”谈笑谨慎的问着,他越来越觉得京城可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向十年!”俞灵的眼眸子里光彩一闪,道:“当然,你们都知道这几年来他最少还有四个名字!”
修罗大帝、“一神蛊主”阴人麟、龙中龙、骑梦隐。如今两个月前,这老小子在大漠大难不死走脱于黑情人、羿死奴、潘雪楼等人的围杀,又回到中原。
“这老小子是不是不死之身?”
谈笑苦笑一声,道:“十年来换了别人早已死过上百回。”
俞灵沉重的道:“而且我们不但知道他救了慕容春风和赵古凤,对于宦奸刘瑾最近亦频频接触……”
修罗大帝和刘瑾接触的目的是什么?
谈笑忽的想起在年初时间北泉临死前的一些口诀。
“然容涌泉破照海,大钟水泉冲石关;宾阴谷走商典,一破大赫横骨还真元!”
这四句话是不是正是破解刘瑾护身真元的心法咱们谈大公子曾经问过简大美人,但是人家一甩袖而走,半年多来不见形迹于江湖。
俞灵的目光望了过来,谈笑道:“据苏大侠的研证,昔日简北泉在疯狂状态下所说的心法口诀正是破解刘瑾这奸宦真元罡气的手法,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如今化名为向十年的修罗大帝应该有足够的力量来改变这种奇门经脉………”
房藏此刻浓眉一挑,嘿道:“这么说,刘瑾只要真元罡气不破,仍旧是乔装成宦官,我们就对之莫可奈何?”
“事实的确如此!”
俞灵那双深邃的眸子沉甸甸的道:“不过他们两个人都是老狐狸!”
老狐狸对上老狐狸,怎个合作法?
“所以我们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谈大公子笑道:“因为他们是以‘利’相合,各有心病?”
“不错!”
“可惜!我还有个问题。”谈笑可是半笑着半严肃道:“你为什么找我们两个合作?”
俞灵的身旁有许多好朋友。
苏佛儿、单文雪、龙入海、赵抱天、小西天……似乎这档子事轮不到他们。
俞灵笑了,看向谈笑的袖口,看向房藏的双肩。
“我以为你会明白!”俞灵拍了拍手中的刀,长笑道:“因为我们都有刀!”
而且都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刀。
***
王阿大的店着实一点也不起眼,小小的一间铁铺子,就像你在任何一座城镇里可以看到的那般。
却是今天,今天的这个时候,王阿大的店有点儿不寻常的热闹。
开店的哪一个不希望热闹?
有道是,人气集,财来旺。
但是如果是因为发生了事而“热闹”,而且又是“要命”的事,那可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杜三剑从人群里将半醉半醒的王王石拖出来时,脸色可没半丝的好看。
“喂!你是怎的啦!”王大公子瞅了身旁这位朋友吃吃笑道:“什么时候这么没胆,见了个死人就吓成这样?”
“吓你的大头鬼!”杜三剑可没好气的哼着,道:“对方好快的手脚才露了线头便一把砍断……”
因为王阿大店里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在半年前唯一目睹宣大小姐发“疯”的王阿大。
“耶?线索?”王王石又醒了两分,嘿嘿道:“刚才你跟谈小子在酒楼里嘀哩咕噜什么?”
两人这厢晃着往前走,杜三剑的一双眉头结了半天才回道:“宣家府有问题!”
“有问题?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因为宣洛神宣大姑娘有问题?”
一提到宣大美人,咱们王王石公子没来由的耳根一红,精气神全上来了。
“她有什么问题?”
杜三剑看了这位拳头王一眼,三两句的把话说明。
“他奶奶的!”王王石大叫了起来,道:“原来你跟谈小子已经谈了那么多的事,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杜三剑可是苦笑道:“现在不是说了?”
“是‘现在’才说了。”王大拳头双脚一站不动,两臂当胸抱着,道:“为什么我到最后才知道?你们当不当我是朋友?”
“当然是朋友!”
杜三剑哈哈大笑道:“就因为当你是好朋友,才不想让你烦恼啦!”
咦?这话好像很有道理。
咱们王大公子又乐了,一大巴掌拍在玩剑杜的肩头大笑道:“中听!好了,咱们再来干啥去?”
“先去赌坊!”杜三剑的眼睛一闪,嘻嘻道:“然后再找女人喝酒,这种事你不会反对吧?”
“反对的是龟孙子狗儿子!”王王石拍胸脯像雷似的,忽然又摇头哼声道:“怪!”
“怪什么?”
“怪你这位杜小子什么时候开窍了?”
咱们王王石的嘴巴除了喊“怪”,脚下可是“快”,不管那杜三剑是昏了头或是鬼迷了心窍。
反正有赌、有酒、有女人的事总不会太差。
***
“天马赌坊”的门面可吓人了。
单单是看前头就有半条街之大,进口还有三处门咧!
两根大柱在左右拱掀着中门,看过去像极了张大了口的虎口虎牙。
特别是里头点了两盏好大的长明红宫灯,便像是虎口内的大舌嫣红。
本来进入赌场就像进入虎口一样。
更可况“神通赌”阎千手不当赌国大虎,谁有资格?
杜三剑和王王石这厢双双才跨进了天马赌坊,前头丈外的好一面大墙上横纵写着:“天马行空赌千古风流。”
好气魄!
这屋宇纵深在丈许之长,横有半街之大,一见到里头万头钻动,入目就为之心惊魂荡。
“好赌坊!”王王石忍不住叫道:“真够气派……”
“两位可是杜公子和王公子?”迎面来的是三旬无须的汉子,一身宝蓝绸忒是好看。
“在下张张进。”这三旬汉子轻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牙齿道:“幸会了!”
杜三剑也笑了起来,点着头道:“在这种地方工作,取了这个好名字,张兄大名足可以吓退天下郎中。”
张张进嘻嘻一笑,肃手相请道:“两位贵客难请大驾,且随小弟到雅房观赏观赏!”
“那敢情大好!”
王王石拍手呵呵笑道:“快些儿带路别站累了腿!”说话的表情十足是要赌不要命的赌徒模样。
张张进双目一闪,淡笑道:“小弟遵命!”
于是当先引领在前往后头雅房而去。
杜三剑和王王石交换了个眼色,心底大大有谱。
千手绝对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
单是自己两人的行动便早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看来今天有得玩了!”王大拳头低声笑着。
“玩是没关系!”玩剑杜苦笑道:“别玩到了火就好!”
边说边走间,已到了后面这一排厢房前。
每垂珠之后,气氛就大大不同于前厅的哄闹。
抬目眼前的这间,里头布置不但雅致绝尘,而且一桌四人打牌,个个雍容大态大非寻常人物。
张张进淡淡一笑,掀开了子道:“两位请!”
人家既然有礼,王王石可一点也不客气,于是大脚一跨进入,细看了房内四人一巡。
乖乖!当先他就认出了个叫伍达的人来。
杜三剑的心可往下沉了。
伍达这人物在刘瑾手边当红得很,已是具有直接会面的宠幸。
杜三剑之所以心中暗惊,那是因为他感受到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拉着自己往某一个方向而去。
不!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千只手。
阎千手!
杜大公子心中几番思量,那厢的王王石已经踱到了桌边在看这四人打麻将。
论到赌,着实该让那个“赌不输”的谈小子来才是。王王石虽然拳头硬,自己的一把剑也快,但是赌桌上这些可一点用处也没有。
“不玩了!”
坐在左青龙位置的一个五旬员外推牌而起,看着桌面可是他放了一冲炮叫伍达糊了个清一色。
“唉呀!胡老……”伍达边收着银票子,边笑道:“才摸了八圈,忒扫兴来的?再坐呀!”
“不成,今儿个手背!”这个姓胡的可是打定主意往外走了,摇头道:“两个时辰下来百米两银子,难看!”
百“米”两?
杜三剑好歹也懂这行话,“一米”是一千两足重的意思。
也就是说,两个时辰有可能输上十万两银子。
他可没有这个财力。
王王石当然更没有。
“这……真是太扫兴了!”伍达皱眉的看了一眼杜三剑和王王石,最后看向张张进道:
“小张,他们是你的朋友?”
“是的。”张张进轻朗的笑道:“伍爷可要注意点,他们两个可是个中的好手!”
“好极!”伍达哈哈大笑,朝另外两人道:“曾员外,刘大人,你们意下如何?”
“伍大人有兴致,我们怎么会不舍命相陪?”被称做刘大人的正是朝中二品大臣的刘天尧,当下哈哈笑着,双手已经开始在洗牌。
“两位哪一个上桌?”伍达的一双眼儿眯望过来,两下打量着。
“我来!”
杜三剑出声得好快,步子也不慢。
一跨向前,便要坐下了。
那王王石的一张脸可胀得通红,一格手来拦着,道:“喂!你不行,我来!”
“什么我不行?”杜三剑嗓子一下子拉高,嘿道:“麻雀这玩意儿向来我比你行!”
“什么话?”咱们王大公子可是在挽袖道:“小子,你不让我上桌,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