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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删掉所有的文字,重新打上:我在。
丁宁宁:我很好奇,你的昵称叫“等我回来”,是不是对你女朋友说的?
卓纪衡:是,我治好病,解决掉所有的问题,就会回去找她,她要乖乖等我才好。
丁宁宁:你只要好好养病,她一定会等你的。
五十、
50。
此后的一个月里,丁宁宁每天跟在“等我回来”后面打怪做任务,日子过得心如止水。她尽量把每天过得充实,尽量不去想卓纪衡,这样她就能好过一点,精神才不会太差。
丁宁宁:师父,明天我不上游戏了,你不要太想我哦。
等我回来:怎么不玩了?
丁宁宁:明天和朋友出去玩。
等我回来:多出去走动走动挺好,你们都玩什么?
丁宁宁:打桌球吧,打完去酒吧喝酒。
等我回来:不准去。
丁宁宁:为毛,你刚不是说挺好么。
等我回来:不准跟别的男人打桌球,不准跟别的男人喝酒。
丁宁宁嘀咕着,这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等我回来补了一句:你就不怕你男朋友知道了生气?
丁宁宁:最好生气,气死算了!谁叫他还不来找我!
卓纪衡气的将无线鼠标猛的扔了出去,啪的一声砸在了门上,此时,门刚好被打开,韩京走进来,顿了一下,弯腰把鼠标捡起来放回桌上。
“泰伊尔先生怎么说?什么时候能见我?”卓纪衡抬头问韩京。
韩京说:“他说没时间,让我们再等。”
卓纪衡的脸色比锅底还黑,沉默了片刻,对韩京说:“马上给我买一张回国的机票,不,两张,当天往返的。”
“老板,您只要一离开美国,泰伊尔先生就会收到消息,在等待答复期间您毫无耐心的离开了,泰伊尔先生会怎么想?”韩京劝阻说。
卓纪衡忽然笑了:“如果我用未婚妻久病不愈为理由,我相信重情重义的泰伊尔先生会很支持我这么做的。”
第二天下午,丁宁宁就被大院里好几个游手好闲的官二代后头去了高级会所玩,几辆高级私家车陆续除了军区,谁也没注意跟在后面的那辆极为普通的黑色私家车。
一整个下午,丁宁宁的话极少,不是一个人静静坐着发呆,就是一声不吭的打球,不管那帮二世祖怎么逗她,她都只一笑而过。
几个男人一边抽烟一边盯着丁宁宁眼睛不打转儿的看。其中一个笑说:“想不到小时候又脏又傻的宁宁女大十八变啊,瞧瞧那身段,那脸蛋,绝对不比你上个月玩的那女明星差!”
另一个说:“啧啧,看她打球的姿势,胸部直晃悠,屁。股都要翘上天了,我打包票宁宁肯定不是处,都被男人爱出这股骚。劲!”
又一个说:“晚上我们把她弄上床怎么样?小时候她不还说要给你们谁的当老婆嘛,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今儿咱就把她办了,叫她看看什么叫老公!”
晚上一到酒吧,丁宁宁就被那几个男人包围住灌酒。她看得出那些人玩起来就喜欢乱来,但她想只要自己注意点别喝多就不会出问题,但她万万没想到,从小玩到大的伙伴竟然会在酒里下药。
她喝到第三杯,就开始觉得脑袋发晕,昏昏沉沉,她感觉自己被几个人拽到洗手间旁边的角落,被他们搂在怀里,几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有人凑过脸要亲她,她受不了那酒味,挣扎的把脸挪开,那吻就落在了她的颈边。顿时,她觉得身体里有什么欲。望炸开,燥热难耐,浑身都难受。
就在她无力反抗那几个人的揩油时,她身子忽然一轻,跌倒在地,那些人似乎把她放开了。她微微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好几个人打在一起,很多人在一旁围观。她觉得很困,于是靠在墙壁睡了过去。
她再次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是被身体里的那股钻心的瘙痒难耐的感觉折磨醒的,她不停的扯掉身上的衣服,不知谁又帮她把衣服穿好,还给她盖被子。她热的不行,在被子里扭来扭去,把衣服给脱了。她从被子里伸出雪白的手臂撑住自己,坐起来环视周围,好像在一个房间里,走过来的男人手里拿着毛巾,好像……脸色很难看,像是非常生气的样子。
卓纪衡一把拍掉她乱晃的手臂,用热毛巾帮她擦脸,擦到脖子的时候才发现这傻丫头早就把衣服脱干净了。
他用力敲了下她的脑袋:“我要不回来你早就被别人吃干抹净都不知道,到时候哭都没人同情你,看你怎办!”
丁宁宁嘟起嘴吧摸摸被敲疼的脑袋,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看清楚以后她欣喜的伸手抱住了他,甜腻腻的喊了声:“阿衡。”
卓纪衡亲了亲她的脸颊,笑了:“还知道是我?”
丁宁宁往他怀里蹭了蹭,把他的手拉进被子里,放在她柔软的胸前,难受的说:“阿衡,我难受。”
卓纪衡脸色沉了沉,推开她:“乖,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丁宁宁摇头,掀开被子像无尾熊一样粘在他身上乱蹭到处点火,卓纪衡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她乱摸的小手,低头含住她喃喃话语的小嘴,把她按在床上。她舒服的哼哼两声,环住她的脖子任他欺负,药效下的丁宁宁像一根缠人的水草,粘着卓纪衡不放。
“阿衡,我好想你……阿衡,我还要……好喜欢……阿衡,阿衡……”
她在熟悉的怀中得到了熟悉的满足,一切就像梦境一般,真实而又美好,让她不愿醒来。
丁宁宁一觉睡到自然醒,等到她睁开眼睛看清楚身处何处的时候整个人都傻掉了。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完好,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可是一下床,又觉得不对劲,身体深处滞留了一夜的液体顺着腿间往下流,她呆住了,脑子哄得炸开,僵直的站了几十秒,她忽然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便蹲下来失声痛哭。
怎么办?!她跟别人上。床了!!最糟糕的是她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她只依稀记得酒吧里好几个男人对她上下其手。难道,该不会他们都……
想到这里丁宁宁哭的更凶,她脑袋一热,推开房间的窗子就爬了上去,可是看到几十米高空下的马路,她腿一软,摔在了地上。她不敢死,她对这个世界还有依恋,她还想见卓纪衡一面。
昨夜的激情渐渐有了画面,可画面里的男人全是卓纪衡,丁宁宁苦笑,她知道,这依然是个梦,她的阿衡,怎么可能这里与她欢。爱一场?
五十一、
51。
退房的时候,前台服务员告诉丁宁宁房费已付,并且还交给她一袋东西,说是付费的男人走了以后,又送回来的,特意交待前台丁宁宁退房的时候给她。
丁宁宁打开袋子,是一盒紧急避孕药,她讽刺的笑了一下,没想到这个与她一夜云雨的男人想的还挺周到,看来他很怕闹出人命!袋子里还有另一个盒子,竟然是一盒巧克力,刚巧还是她最喜欢的牌子、最喜欢的口味。
“请问,昨晚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吗?他长什么样?能形容一下么?”丁宁宁问前台。
前台抱歉的笑了笑:“昨晚值班的是我的同事,所以我不太清楚,不好意思,帮不了你。”
走出酒店,丁宁宁在便利店买了一瓶矿泉水,站在路边的垃圾桶边,吞了一颗避孕药,然后把矿泉水连同袋子里的所有东西,像丢掉什么恶心的脏物一样,丢进了垃圾桶。
回去的路上,丁宁宁一直在脑子里寻找彻夜不归的理由来应付她老妈,谁知道一到家,丁妈妈只是皱了皱眉头,说:“你怎么搞成这个鬼样子,你跟张雪打架了?”
“张雪?”丁宁宁一愣,张雪是丁爸爸战友的女儿,昨天玩的一群人里面也有她,可是她老妈怎么会突然提到张雪?
“你昨天不是在她家住的?那她怎么打电话跟我说,你晚上不回来了,要在她家玩通宵。”丁妈妈立马警惕起来,紧紧盯着丁宁宁。
原来是这样!丁宁宁赶紧说:“是啊,是在她家。那什么我没跟她打架,玩了一个晚上才睡几个小时,不像鬼才怪。妈,给我煮汤圆吧,我洗了澡就来吃。”
回到房里,丁宁宁就给张雪打电话,然而那边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掐了她的电话不说,最后干脆关了机。
丁宁宁现在满心只想知道昨夜跟她睡觉的男人是谁,当然,她不会让他负责,更不会讨什么公道,大肆宣传她被人迷。奸了,她只想把那个人找出来大卸八块,揍到他高位截瘫、不能生育、毁容破相!
草草洗了个澡,她就匆匆去了张雪家。张雪打开门的时候万万没想到丁宁宁会找上门,早知道她就上朋友家躲一会儿去了,她倒也不是怕丁宁宁,女人遇到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闹到人尽皆知,她很清楚自己不会被怎么样,她只是怕麻烦。既然人都找上门了,她在躲就没意思了,索性大大方方的放丁宁宁进来。
“是谁叫你给我父母打电话的?”丁宁宁只是站在门口问她。
张雪报了三个名字,说:“我们纯属交易,他们给了我我想要的,然后让我打这个电话告诉你父母不回家,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不过就算他们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到。那三个变态,最喜欢玩NP了,虽然手段挺欠的,不过在床上倒能把女人伺候舒舒服服,怎么样?昨天跟他们做的很爽吧?”
丁宁宁冷笑一声,一巴掌甩在张雪的脸上:“丧尽天良的事情做多会遭天谴的,你最好下雨天别出门,小心被雷劈!”
张雪一脸震惊的捂着脸,然后尖叫起来:“丁宁宁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把这事儿抖出来让全军区的人都知道!”
丁宁宁嗤笑一声:“那我得感谢你了。精。液我已经拿去化验了,回头我就去报警说我被人迷。奸,再加上你的供词,不怕警察抓不到人,还有,你作为同伙,如果主动自首,也许会判的轻一点哦。”
张雪恨得咬牙,却说不出一个字。
从张雪家出来,丁宁宁又去了那三个禽兽的家,没想到三个人都去了外地。丁宁宁确定昨晚只有一个男人,但究竟是他们三个中的哪一个,她怎么回想都没印象,根本毫无头绪。
她从A市回到B城,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让卓纪衡冷静一下,可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意外!是她自己不好,明知道那些人不善,还跟他们出去,是她笨,她傻,她不爱护自己,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