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给自己信心。可是现在,她冷淡的反应吞噬他好不容易积聚的勇气,一种强烈的失落从心他底涌出,包裹着整个心脏,阵阵锥痛。
最后,他用了几近祈求的语气对她说:“……当年我离开,我可以解释给你听的,我可以保证发誓,从头至尾,我对你的心都没变过。我还是那个文景瑜,永远都爱你的文景瑜。宁宁,我们重新开始好么?
丁宁宁几乎是即刻站起来的,她面无表情的冷冷道:“你真的这样想?不过很可惜,我对你为什么离开一点都不感兴趣,我一点都不在乎。你还是你,但我已经不是我了。”
她几乎是仓皇而逃的,等到一口气跑了三条街,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多么动听的告白,听得她恼羞成怒。既然走了为何还要回来?既然爱她为何还要离开?既然她决定放弃了,为何还会动摇?她明明知道那是无望的等待,她花了四年的时间啊,为什么他的出现,他的一句话,就让她慌乱的无所遁形!
那种扎根在她深处的恐惧,随着文景瑜的归来,再一次翻涌出来。过去她害怕文景瑜忽然有一天不要她了,可是现在呢?她在怕什么?
回到家,面对空荡荡的一室清净,她忽然感到不习惯。卓纪衡难得没在呢……
她拿着钥匙站在玄关处,怔忡了许久,心里似被什么东西堵住,难以发泄。她难受的将手里的钥匙用力扔了出去。前几天还收到高中同学的结婚请帖,大学那谁谁谁家的儿子就快满月了,还有她听老妈说,楼下老李家跟她差不多大的姑娘最近再闹离婚。
不论是好是坏,所有人都在前进,都有人陪。只有她还在原地过着几年不变的生活,孤独无望,枯燥无味。
卓纪衡是这个时候回来的,一开门,丁宁宁吓了一跳,他也愣了一下,然后对她笑了笑:“这么巧,刚回来?”
丁宁宁看着他有些疲惫的笑容,心里不知怎么疼了一下,恍然间清醒了一些,不,她早就不在原地了,因为卓纪衡,她勇敢的踏出了放弃文景瑜的一只脚。
既然已经决定的事情,为什么中途要变?
丁宁宁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俏皮的笑着说:“回来有一会儿了。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
他微微惊讶她难得的主动,很是喜欢,抓住她扶着他的手,心思全在她的笑脸说,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什么事?”
她说:“我想好了,根据你一直以来表现,我现在宣布,卓纪衡同志,你正是成为我的男朋友了。”
卓纪衡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说、说真的?那……那叶均呢?”
“管他呢!我是跟你谈恋爱,又不是杀人放火,他那么紧张做什么?虽然他是我独一无二的好舅舅,但也决不能因为这样就让我选择的权利受到他无理的约制!”说到叶均她就一肚子气。
卓纪衡猛然将气鼓鼓的丁宁宁紧紧抱住,生怕她改变主意一转眼就不见了。她被他勒的有点不能喘息,脸颊贴在他胸口,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听到他震动的胸膛里,发出了温柔的声音:“丁宁宁,你可真难追啊,幸好我皮厚,没有轻易放弃你。”
忽然,有一股暖流划过她的心房。
有的人,轻易的放弃了她,有的人,却死不要脸的紧紧抓住她。
这一晚,丁宁宁被他困在床上折磨了一整夜,他兴致好,极度亢奋,每次快要将她带到顶峰时,都会忽然停下,耳鬓摩挲的问她,他是谁。
“卓纪衡啊……”
“不对。”
“……纪衡?”
“错。”
“……阿衡。”她软糯糯的喊了一句。
他一僵,因为她柔情似水的娇叹,他险些没忍住。他硬是憋着继续说不对。
她都快哭了,身体深处的渴望叫嚣着,美眸染上雾水,咬着嘴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他终于好心的给她提示:“我是你什么人?”
“男、朋友……”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亲爱的?宝贝?亲亲?”丁宁宁在无力思考中硬是凑了这么多亲昵的词汇,可惜还是回答错误。
她眼角沁出了泪珠,深处的□难耐是她扭动了腰肢摩擦着他,继续试探着问他:“小心肝?老公……”
忽然,他像受到鼓舞似的,快速动了起来。
她喘息着,立刻恍然大悟,原来是……“老公。”她又叫了一声,果然,他更加亢奋了,在蛮横的冲撞中把她带进华丽的顶点。
总体来说,卓纪衡的心情还是很愉悦的。女人追到手了,但是丁宁宁突如其来的决定以及她近日的反常,让他完满的心情还是添了一份不安。
解决了叶均上次在工厂的故意刁难,国明开始将重点放在与钱氏合作之后的内部整合以及公司的目标计划。听闻钱氏最近新请了一位小有名气的投资顾问,卓纪衡想有机会一定要请那人帮国明观测一下。
“有空帮我约见一下钱氏新来的投资顾问。”卓纪衡目光没有移开刚拿到的那份丁宁宁最近的调查资料,随口对韩京说。
韩京在国明呆了很久,对卓纪衡的事情多多少少是知道的,她冷冰冰却又很恭敬的说:“老板您不会想见他的。”
“为什么这么说?”卓纪衡抬起头看着韩京。
“投资顾问你不认识,但应该听过不少次了,他叫文景瑜。”
卓纪衡的手指僵了僵,继续低头看调查资料。当他看见被私家侦探拍下某一组照片时,他的神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他顿了顿,问韩京:“如果你喜欢的人总是念念不忘过去的那位,你会怎么办?”
对于这种没必要回答的私人问题,韩京眼角都没动一下,就说:“放弃。”
卓纪衡摇摇头:“总要拼尽全力试一试,不试怎么知道不可能?”
这话不知他是对韩京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新春特辑
总体来说,我是一个非常乐观的人。不过我偶尔也有不乐观的时候,第一次不乐观是跟景瑜分手以后,由于我是第一次失恋,那时候年轻嘛,又毫无经验,因此造成重大内伤长达四年。第二次是差点失去卓纪衡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绝望真的无可比拟,跟失恋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我几乎认为,没有他,我下半辈子可以不用过了,直接抱着他的相片躺进棺材里得了。第三次不乐观就是现在,我发誓,发毒誓,我要杀了卓纪衡!
“卓纪衡!麻烦你把小宇抱回床上,然后,把客厅打扫一下。”我拿着锅铲冲他微笑的说。
他眼皮都不抬一下,“你怎么不打扫?前几天干什么去了。”
“我没打扫?昨天你那群狐朋狗友来家玩,把客厅搞得一塌糊涂,今天你忽然说大伯要来,好歹给我点缓冲的时间吧!”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稍稍抬眼:“是么?怎么你很嫌弃我那群狐朋狗友么?好像其中一个还是你舅舅呢……”
我忍,“卓纪衡,我再问你一遍,你要不要打扫?”
“带儿子也要花时间和精力的,没空。”
我儿子,卓柏宇,一岁半,刚会说些简单的句子,正是最可爱的时候,卓纪衡就开始抱着他不撒手了,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在床上折腾我几个小时,其他时间绝对离不了我儿子。
人家都说母凭子贵吧,他倒好,我给他生了个好儿子,他整天拿我当嬷嬷使唤!我没嫁他之前在家里好歹也算个格格吧!
你们要知道,过年全国人民举杯同庆,最苦逼的就是我这样的妇女。年尾大扫除,买年货;春节走亲戚,请客吃饭,一大家还要我照顾。我老妈本就不是省油的的灯;儿子还小,更不是省油的灯;加上卓纪衡,他现在跟我儿子没差别,不做事就算了,还要我照顾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就知道笑眯眯的看着我跟儿子。看毛看啊,光看就能让我减轻负担了?没事儿把狐朋狗友叫回家,我要打扫,我要做饭做菜,我要收拾残局,我要哄儿子睡觉,我……我还要在床上对付一个醉鬼!卓纪衡喝醉了在床上简直不是人!
我把锅铲一丢,围裙一解,从他怀里抱起儿子穿了鞋就往外走,“我跟儿子出去吃,你跟你大伯自己解决吧,老娘不伺候了!”
“丁宁宁你给我回来!”他在后面喊,我当没听见。
儿子在我怀里依依呀呀喊“妈妈”,我心不在焉的应了几声,他觉得没趣了,开始烦我了。
“麻麻,拔拔!”他趴在我的肩头,手舞足蹈。
“……”又是爸又是妈的,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我不理他,继续在小区里兜圈子。
“麻~拔拔!要拔拔!”敢情他要爹不要娘是吧?
我很生气,问他:“有了爸爸那妈妈怎么办?爸爸跟妈妈只能选一个哟~”
儿子瘪嘴想了好久,张张嘴巴口水滴了一下巴,最后眉头一皱“噗”的一声打了个喷嚏,末了还用他泪光盈盈的小眼睛委屈的看着我。
我心一疼,大冷天的把他带出来兜风,弄感冒了那得多心疼啊!“妈妈带你回家找爸爸好不好?”我给他把帽子带端正了,围巾裹严实了,在他粉嫩的小脸蛋上狠狠亲了一下,满心喜欢。
都说儿子像妈,我儿子的五官大部分像我,只有眉毛、眼睛、嘴巴像他爸爸,其实鼻子也挺像的……好吧,儿子像卓纪衡比较多。我生的儿子不像我,太可悲了……
儿子可能是看我满脸忧愁的模样,最终没忍心辜负我的期望,稚嫩的童音在我耳朵旁边说:“要麻麻!”
我高兴的又亲了亲他,谁知他雀跃的指着我身后,叫着:“拔、拔拔、拔、拔!”
我一回头,就看见卓纪衡手里拿着大衣看着我们。俊朗的脸上透着担心,目光里流露着的温柔,让我心跳不已。
他走过来,用大衣把我跟儿子裹起来,然后亲了亲我的唇角,低声说:“以后不准离家出走,要走也是我走。”
“谁说我离家出走,家里没酱油了,我去买酱油。”
“哪有带着儿子打酱油的?”
“儿子整天呆在家逗你玩,都要呆傻了。我带他出来透透气!”
“真打酱油?”
“不然你大伯吃个毛啊!”
“那一起去。”卓纪衡说着,一只手抱过儿子,一只手握住我的手。
我挣脱,斜睨着他,打铁趁热说:“以后我们分工,家里卫生和做饭做菜二选一,你不能偷懒,把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