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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绝对是鬼迷心窍了,阿宣你别当真啊别当真!”
“恩……就那么碰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不对~”
“都21世纪了嘛,这个,就当做告别吻晚安吻啥的就好啦~”
结果经叶牧同学的观察,俞烨宣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叶牧扶额:不就是亲了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啊亲!
最后,叶牧还是在门口拉住了俞烨宣,搬出了自己最后也是最扯的一个理由。
“这样吧,鉴于你不明不白地被我亲了一下,我有义务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俞烨宣好整以暇地等着真相,叶牧翻了下白眼:“我刚才把你当成顾唯颂了,你不要告诉别人,就这样。”说罢立刻逃进屋去。
一路直冲回自己的房里,关上房门后:“叶牧,你真没种。”
chapter 8
好吧,我们再来看看顾唯颂童鞋那天英姿飒爽地应了声“好。”之后干了些什么吧。
睡觉……
真的,这厮完全跟平时一样,没有一点身为人夫的自觉。
叶牧这样跟他说的时候,他睡了一天觉伸了个懒腰,一手撑着头斜眼看她:“待会儿我去打球,一起过去吧。”
“你就不能从事文雅点的活动么?弹琴写字什么的……”叶牧看着四十五角的天空,忧伤地幻想着。
“那你还是去找俞烨宣吧。说起来,今天下午的球赛,就是我们班和他们班对打。”顾唯颂说着瞄到叶牧突然两眼放光状,叹了口气,“有脸说我,你又有没有点身为人妇的自觉?”
“自觉是后天的,花痴是本性嘛!”
“……”真不要脸。
“不过他那小身板儿能上么?”
“小身板?”叶牧在顾唯颂脸上再一次看到了“新来的就是新来的”的鄙视表情,“去年打的后卫,今年不知道会不会上。”
“今年应该不能上吧,”毕竟前阵子伤的那么严重,“好可惜。”
“你们不是认识的么?还没看过他打球?”
“我们认识那会儿啊,他都扮我新娘子。唉!再迟点就好了。”
“……”俞烨宣果然经历了非人的童年。
基本上,叶牧觉得自己被顾唯颂刚才说的貌似邀请她看比赛的话欺骗了。班级间的比赛,再加上俞烨宣这么个人,就算老师没有硬性规定说一定要去看,也必然会有大拨大拨的人涌过去。于是叶牧本来还打算跟在顾唯颂后面装一下小媳妇的,结果一不小心就混在一拨人流里,挤到了球场边上。
隔了球场,叶牧看到了俞烨宣,他身边跟着夏如西。俞烨宣已经换上球服了,白底红字的10号。傍晚挺凉的,叶牧看着他内小胳膊小腿还套着那么宽松的衣服,想不捏把汗都难。
“喂喂,身为人妇的自觉哈!”顾唯颂在她面前站定,把毛巾和水放到她手里,然后看着她眼睛严肃地说,“记住,你今天看的是我。”
叶牧这才把肆无忌惮的目光收回来,顾唯颂穿着红色球衣,露出胳膊上精壮的肌肉,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3号。
哨声响起,比赛开始。
刚开始,叶牧绝对是三从四德的好姑娘,左手毛巾右手水瓶,乖乖地望着场上她那个红色的身影转身,跳跃,传球,带球过人,上篮,叶牧觉得自己身上散发着一种圣母的光辉。
然而在顾唯颂终于和俞烨宣打照面的那一刻,叶牧的目光如此自然地就跟着那白色的十号队员走了。转身,跳跃,传球助攻,带球过人,外圈远射,叶牧始终没有发现一点不妥,觉得那人,哎哟,投球的时候手扬起的角度真不错,觉得那人手在身后打暗号的时候真灵活,觉得那人偶尔望自己这边瞥一眼那小眼神真有火花~
莫非真要靠那么长久的对视才能让自己清醒过来?
最后是俞烨宣疑惑地望向这边,叶牧才终于头脑清醒。
场上发生了点意外,红色三号队员在抢篮板的时候不慎被白方队员击落,手肘和膝盖擦伤,被替换下场。
终于把目光换回到顾唯颂身上时,他也正挑眉看着叶牧。
叶牧真想扇自己两耳光,还是小媳妇状挪小步过去了。
“看得挺认真啊。”
“恩……要喝水咩?”讨好地递水过去。
“擦汗。”
“……”叶牧小心翼翼地拿毛巾在他头上按了几下。
瞥到他正在流血的膝盖,叶牧心抽了一下:“去医务室看看吧。”
“你不看比赛了?”
“……恩。”叶牧心想不那么冷嘲热讽会死啊你!
“我还要看呢!”
“你丫别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唯颂却噗地笑出来:“我就知道你耐心耗得超不多了。果然……”
“果然个头!喝水!”叶牧拧开瓶盖送过去,“喝完水,我扶你去医务室。”
去医务室的路上。
“叶牧,你应该没拿这件事当真的吧。”
“什么事?”
“就我们俩的关系。”
“这不是废话么!”她要是当真了,今天你摔倒怎么可能是全场最后一个知道的……
“可我是认真的。”
叶牧觉得她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这个男生,在某个傍晚的落日余晖里于她耳畔低低的那句:“可我是认真的。”或许她最后回想起的整个高中时代也不过是一句“我是认真的。”
觉察到身边女生的脚步停滞了一下,顾唯颂嘴角带了丝若有似无的苦笑。
那天中午,这个女孩子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也是像他这样的语气:“我们也在一起吧。”于是心疼密密麻麻的包覆,成了最后应的那一声:“好。”
chapter 9
晚上叶牧接到顾唯颂电话。
“你能到第一大街来帮我一下忙么?”
“我一弱女子能帮你帮什么啊!”
“我有一些东西要搬,本来自己可以的,今天……”
“行,什么时候,还有具体位置。”
因为顾唯颂说搬东西,所以俞烨宣说一起来的时候叶牧也就没有拒绝。可是当他们二人出现在顾唯颂那间勉强可以称得上画室的小破屋子前时,叶牧清楚地感到了三人脸上都有尴尬。
“因为你说搬东西,所以……”
“没事,”说着顾唯颂看了俞烨宣一眼,跛着脚递过去画架和画板,“帮我拿一下这个。”然后又回头去拿各种颜料,画笔什么的。叶牧这才认真打量起这间屋子。屋里面的灯光很昏暗,灯泡周围结着挂了很多虫子的蛛网,周围却摆满了画,素描,油画,水彩都有。也有用纸包好堆在一边的。顾唯颂把颜料和画笔装在一个袋子里给我后,就是要去拿堆在一起的那些画。
那些画看起来很沉的样子,叶牧急忙过去说:“你先别!这些画我来拿!”
顾唯颂斜了叶牧一眼,没有理她。
“喂!你身上有伤啊!”叶牧急了。
“没事儿!”
“不然你叫我过来干什么?就拿这些画笔和颜料?!你这是浪费劳动力啊!”
俞烨宣在后面轻咳了一声:“我来吧。”
于是叶牧还是只拿了画笔和颜料,空有一身蛮力无处使啊,郁闷得她!
虽然和俞烨宣一起来的路上,叶牧得知顾唯颂高中以来晚上一直在卖画赚钱,可是当他们在人流量最多的地方把那些画都摆出来的时候,叶牧还是惊叹了一把。
顾唯颂今天摆出来的是四幅主题分别为“春”,“夏”,“秋”,“冬”的油画,春特写了一滴露珠,里面倒影出翠绿的田野,夏从俯视的视角特写了一只蝉和她下面拿着竹竿来捉的女孩,秋画了公园椅子上坐着的老人和她手中的一片黄叶,冬画了一座被雪覆盖的坟。
“画得真好。”叶牧不是专业的鉴赏家,说不出特别专业的话来赞叹,但她确实被这四幅画惊到了,无论是四幅画整体的立意还是分别的视角构图,叶牧都觉的很新颖。当然这也有可能是由于她所见不多所闻不广的缘故。
本以为顾唯颂会招呼他们点事儿干的,毕竟叶牧第一次到街上来摆摊,好奇得不行,可是,顾唯颂除了拿起铅笔开始画素描外,再也没有理过他们。
顾唯颂晚上穿的白衬衫,捋起了一半,那素描笔的手刷刷地在纸上移动。偶尔停下来,皱眉思考一会儿,本来就冷峻的眉眼因着此刻的认真严肃更显得棱角分明。那嘴角,随着构图的进行,时而微微上翘,时而紧紧抿起。
叶牧在一旁都看呆了:“顾唯颂,你好帅……”
冷不防后脑勺吃了一记爆栗,叶牧不满地嚷:“俞烨宣你干嘛啊!痛死我了……”
“走了,别妨碍人家做生意。”说罢俞烨宣牵起叶牧的手就走。
本来嘛,俞烨宣都和夏如西那样了,再加上那天晚上叶牧脑子一抽跟他那样了,叶牧觉得两人之间尴尬得不得了,这会儿他居然还那么自然地牵她的手?
“走开啦!我自己会走!”叶牧骂骂咧咧地甩开他的手,“别过来!再过来我亲你哦!还过来?俞烨宣,你可以去死了!”
后来俞烨宣和叶牧终于修成正果请大家吃酒的时候,当时在欧洲举办画展的顾唯颂送来的贺礼是一副素描。周围是汹涌的人流,少男少女天真打闹的身影就定格在那里。少女笑容灿烂,表情娇嗔地推拒,少年目光温柔地迎合。
于是叶牧就和俞烨宣百无聊赖地在人群里晃悠,说些无聊的话,开些无聊的玩笑,叶牧觉得那样的时光简直太过美好,掐自己一把之后是疼的,才知道身旁的少年确实有一个夏如西比她更需要他。
“他就这样画一整晚?”
“街上一般到十点。然后回屋子里画一整晚。”
“怪不得白天一直睡觉啊。”叶牧感叹,“那他还有什么时间念书?”
“人各有志。”
“话是这么说,可是一定要挑现在这个阶段么?”
“也许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
“你不知道原因?唉!真可惜,我以为你们应该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对方的。”叶牧顾自开着没有营养的玩笑,俞烨宣却突然脸色苍白地向一个方向追过去。叶牧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跑出很远。
几乎是下意识,叶牧果断掏出手机报了警,才向俞烨宣追过去。
她知道那件事的始作俑者到如今还有一个没被抓获。
跑到场时,俞烨宣已经被打到在地,所幸周围人比较多,那个人已经被群众制服( 囧)。
叶牧看着俞烨宣又被伤成这样不想再说什么了,赶紧扶他起来:“我已经报警了。”
俞烨宣被扶起来后冲上去又给了丫一拳:“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