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偲然,却不放手了,感觉到异样,陈偲然也抬头看他,他的目光却停在她身体的另一处,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衣扣子忘扣了一颗,这样微微俯身,他稍停目,便可一览无余。陈偲然慌忙转身扣好,也不要手机了,又腾腾地走上楼。
陈偲然刚想关门时,房门突然被人用手挡住,门里门外,四目近距离地礁触,他看着她说:“我们谈谈。”便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有两把单人沙发,他却选择了在床边坐下,陈偲然还站在门边,做出随时逃遁的准备,李进越召唤她:“你过来。”
陈偲然带着警惕心慢吞吞地走过去,她站着,他坐着,她低着头,他微抬眼,他突然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是正常男人,从来没有想过做有名无实的夫妻。”
她的手在他的掌心里颤抖了一下,他看她,她也看他,气氛窘迫,连彼此的呼吸也要在僵硬中凝滞,她去挣开手,他偏不放,既然表态了,他便不想再给她更多思考的时间。
用力一拉,陈偲然失控跌到李进越身上,陈偲然惊呼想挣扎起身,他却趁机抱住她,又翻了个身,将她满满实实地压在身下,她几乎没有一点动弹的空间,几近窒息,他没有一丝放松,乘胜吻住她的唇,他的吻缱绻缠绵,夺去她所有的呼吸,她还在挣扎,还在使劲地将他推开,他却很容易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又熟练地解开她睡衣的扣子,刚洗完澡,她并没有穿内衣,此时半裸的身体已经被他全然敞开,他的吻从她的唇间一路下滑,肌肤相亲,她能感觉到他越来越热的身体,他的吻越来越急促,啃咬着她身体的每处柔软,可是他不想太快,宠溺她,他喜欢慢慢来,他再回到最初吻她的唇,他的目光在灯光的幽明下,也变得不晴晰的迷乱,而她的身体却越来越僵硬,紧绷着双腿,仿若一个受惊的小鹿,目光极度恐惧地看着他,他的心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身体也在这刻挫败下来,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声音无奈而沙哑:“不要让我感觉自己在强,奸。”他觉得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这个女人永远给她无穷的挫败感。
“我,真的,不行。”陈偲然几乎要哭出来,她怀过孕,流过产,可是她和苏瑞也仅有那么一次,也因为那一次,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听着医生职业地说,宫外孕,位置不好,必须切除一根输卵管,以后会比一般人少一半怀孕机会。那一次真的给她太多不美好,太多痛苦的后来。还有她最不愿意回忆的那次经历。
李进越僵硬着身体,摊在她的身上,重重的喘息,似乎是很努力平整情绪,又快速起身,捡起床下自己的衣物,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温温的水淋浴着欲焚的身体,是用错了方式还是过于心急了?第一天他是怕她没有准备好,毕竟这场婚姻她是在别人婚礼下的刺激下答应的。可是第二天,第三天,第五天,她都理所当然地与他分居而眠,仿佛这就是他们婚姻生活的状态,他正苦恼于打破这种状态,她下了楼,出现在他面前,她的扣子敞开着,若隐若现,他当然知道那不是一种暗示,意识到的陈偲然,慌忙转身,那么她真的是把他当作男女有别了?
所以今天他才会急了些,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再不愿意,也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李进越从浴室出来时,陈偲然也已经穿好衣服,全身裹着被子,端坐在床上,仿佛是将自己围筑成一座不可攀枝的墙,他觉得好气又好笑,走过去,伸手时,她往后退了一步,他叹口气,手放在她的头上胡乱地揉了揉她原本就凌乱的头发,柔声对她说:“很晚了,睡吧。”
陈偲然看他神情已恢复平常,她才放心地躺下,却没想到他也上了床,在她旁边躺下,拉过被子一角,她不放心地往床角瑟缩。
李进越苍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放心,我不碰你,都那么多年了,我等得起。”他想不管怎么样,他不能一直分居,至少同一床畔,才更像夫妻,至少同床共枕,他们的距离又往前走了一步。
陈偲然自知自己是没有权利将他赶下床,只是这一夜,她缩在一张大床的边沿,几次差点就滚落下床,她从来没有和谁这样同床共枕一夜,他的呼吸深深浅浅,他动一下,她便坚起武装,他翻了身又睡去,她又放心地松懈,这样折腾了一夜,到凌晨,她实在受不住,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陈偲然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楼下也不见他的人,只是餐桌上依例一杯牛奶,两个鸡蛋,出门正琢磨怎么去公司,前几天她观察,这个小区花园还甚少有来往出租车。
陈偲然刚出门,便有辆停在他家的车库,却不是他的车,下来一个女人,即使一身职业失扮,也掩盖不了张扬的美貌,那人也对她职业地微笑:“你好,你是陈偲然小姐吧?我是李总的秘书,负责送你去公司。”
原来是他的秘书,竟如此惊艳。
陈偲然想他之所以派这么漂亮的秘书上来接她,是想挽回他的面子?想必没有女人让他这么尴尬过?又或者说,向她扬威,他什么漂亮女人没有,她拒绝他,是她不珍惜。可再一想就觉得这些想法太无聊了,她认识的李进越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果然到了晚上,他准时来接她,神色平常地解释:“早上有一个重要的会,所以没等你。”
陈偲然嗯了一声,又觉得自己今天的想法有点好笑。
“晚上吃什么?”李进越问道。
“你平常一个人也都是回家做菜吗?”这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都是下了班,然后去超市,一起买菜回家,以前的时候,她也喜欢在家里炒两个小菜,也会帮妈妈下厨,他更是大厨级别的,一个红烧鱼比她妈做得还好吃,她有点贪恋他的菜了,可是她想他一个人时,不会天天做一桌菜,然后一个人吃吧!
“不常,偶尔会。”李进越坦白回答,以前他准时回家的机会少之又少,一般下班后的应酬才是工作之重,怎么可能还有时候买菜,做菜,最近几天他也只是将这些非邀请不可的客户将晚餐改成了中餐。他喜欢做菜的过程,喜欢她吃他做的菜时满足的称赞。
“今天我们别做菜了,怡宁说城东那边新开了一家西餐厅,挺不错的,我们去试试吧。”昨天晚上陈偲然严重睡眠不足,真的有些累,不想回家再做菜,而且也不想和他那么早就到家,面对诡异的气氛。
李进越自然是没有意见。
☆、第七十六章回家
在外面吃了饭,逛了街,看了电影,普通而温馨,如所有情侣那般,回到家,陈偲然希望他能如昨晚之前那样,道完晚安,各自回房,可是他很自然地进了主房,对陈偲然说:“你先洗澡吧!”
陈偲然在浴室里磨蹭很久,热水将身体一遍遍冲刷,淋得通红,她才穿好衣服,走出来,如往常不同,她今天穿了内衣。不想,他早已经在楼下洗好澡,此时已经躺在大床,随意地按着电视摇控。
昨晚那事之后,她也想好好和他谈谈,可是谈什么呢?怎么谈?她希望他们的婚姻生活是怎么样?难道真的柏拉图?他昨天也清楚地说了,他是正常男人,不想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她一边想着一边走到床边,依然缩于一角,他似是生气地关了电视,又拧灭了灯,翻过来拥住她开始吻她,手在她并不厚实的睡衣外摸到她繁琐的内衣扣子,好气又觉得好笑。
他的这个吻不带任何攻击,不侵略她的一寸一地,深深吻入,浅浅送出,又充满依恋地分开,带着耐人寻味的美好结束。
正当陈偲然不知所措时,李进越吻突然停下,又轻轻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柔声说:“睡吧。”
每一个黑幕降临,这样的一个吻仿佛也像受了魔咒般,让她越来越觉得美梦的前奏曲,他的吻一夜比一夜长久,缠绵,却又点到为止,她在那些吻里放松了警惕,甚至觉得美好和隐隐地带了些许期待,他在结束吻时,依例分开,她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双手已经攀缠住他的脖颈,他把笑意压抑,目光汩汩地望着她,她尴尬地放开,他也不急,侧身抱着她,朝着同一方向,她的背贴着他的身体,温暖着她的这个冬天。
临近下班,陈偲然接到母亲的电话,还是心虚地胆战了下,方淑妍只是要她晚上回家吃饭。从毕业回到甬城,找了工作,她便在离单位相近的新城区租了公寓,周未一般都会回家,可这次从半月前苏瑞的婚礼到她的登记结婚,刚好半个月。
李进越今天在去接陈偲然之前,先去了超市,在超市打电话给陈偲然,问她晚上吃什么?
陈偲然吞吐着说:“晚上我要回家。”
李进越愣了下,重复道:“回家?”
“嗯,我妈让我回去吃饭。”
李进越的心跳慢了一拍,又快了一拍,“噢,要我送你吗?”
陈偲然急急拒绝:“不用了,我坐公车回去,方便的。”
……电话断节了几个音,良久,李进越才说道:“那你自己小心点。”
“嗯。”
陈偲然用钥匙开了门,依例往常,父亲还没回来,方淑妍在厨房忙碌,她走过去帮忙,方淑妍也是半月没见她了,犹是心疼:“在外面吃得不好吧?瞧你都瘦了,以后下班早就多回家吃饭。”
看母亲这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风声,陈偲然稍稍安心些。
待菜上桌,父亲也回来了,陈偲然叫了声爸,一家人聚坐一起,父亲又说起她工作的事。
“明年的公务员考试你也报名吧。”有时候也许父亲也没有意识到,他的说话语气更像是命令。
“爸,我并不想考公务员。”陈偲然小声反驳。她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次。
“我已经让小周给你报名了。”陈国华神色微微一黯。
陈偲然显得有些激动,放下碗筷,“爸,我说过,我不喜欢考公务员。”
陈国华也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