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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欲望和耻辱作为战场拼厮了许久的大脑,已经混乱得记不起还有恐惧这麽一回事。
「你玩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吧?我跟你不是同一类生物!你要真想干,也许雌蜥蜴比较适合你!」
他的话语堪称恶毒,可赛伦斯却依旧雷打不动地缄默著。
明明不是哑巴还这麽惜字如金,他真想割掉赛伦斯的舌头拿去喂狗,反正不讲话留著也是多余,割了还能免得毒害人。
的确,对埃里克来说,那就是比任何化学武器都厉害得多的毒药。
当赛伦斯抬起他的双脚,把他的下身抬高,再一次俯身下去的时候,他几乎当场就冻结成一尊石像。
从没遭受外物入侵的後穴,钻进了一根又湿又软的物体,在内部灵活地转动著,像一条蛇。
不一会儿,粘答答的毒液就填满了狭窄的甬道,并承受著地心引力往下缓缓流淌,仿佛要顺势流进他的腹腔中去。
「操!操……」除了这个词,埃里克再也吐不出其它任何语言。
这是种什麽样的感觉?
他描述不了,他只知道,从未体验过的不可名状的快感,如同细菌一般,从对方舌头上渗出的液体中分离出来,蠕动进了他的血管里,一边打滚一边啃咬。
太可怕了!这种快感丝毫不受意志的摆布,简直像要把人从内部吃掉似的。
赛伦斯的舌头一定是分泌出了能催情的东西,不然怎麽会这样?
还从没试过因为强得过份的快感而感到害怕,埃里克根本无从抵御,他死劲咬紧下唇,喉咙里溢出痛苦的悲鸣声。
也许是同情他吗?赛伦斯很快就退了出去,抓住他的双脚架在肩上,然後直起身,高高竖立著的坚硬部位,摩擦著他已被润得透湿的入口。
那里还在阵阵地紧张收缩著,随著每一次的收缩,光线改变,密布在周围的液体发出一闪一闪的光泽,就像在召唤著什麽。
但埃里克本人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意识到对方姿势的转变,直觉地低头看了过去。
当他看清楚後穴门口的滚烫是来自於什麽时,登时倒吸一口凉气,他吓坏了,身体抖如筛糠地颤起来。
假设器官的大小与身高成正比,一个两米多高的强壮男人,硬起来的时候已经很够看。何况是一只两米高的怪物?
「不……」
即使是本身就很健实的埃里克,也不由骇得失去了一切主张,再也嘴硬不起来,只能连连摇著头,以近乎哀求的目光望进对方的眼睛。
「不,别把那个插进来……赛伦斯,别这样……」
听好(郑重):
昨天已经後悔了的同学,莫要重蹈覆辙──真的别再看下去
What?还是不听?我再也不管你们了,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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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摘下了面具,赛伦斯那张脸仍然像戴著面具的时候那样,完全不起波动。
他定定地回视著埃里克,舌头动了动,发出模糊的声音:「埃里克……」
终於得到他的响应,埃里克几乎感激得想说『谢谢』。
不管怎麽说,赛伦斯肯响应,至少代表了还是把他看在眼里的。他抓住这一丝希望,加紧了恳求的力度,「求你了,赛伦斯,你不能那样做,你会杀了我的……」
「……」
赛伦斯没有再出声,沈默著弯下腰,扣著他的面颊把双唇分开,舌尖紧接著钻了进去。
埃里克的眉毛抖了几下,但没有抗拒,虽然觉得有点想作呕。
这是种什麽样的接吻方式?
他们的嘴唇压根没有接触,事实上,赛伦斯似乎也没有嘴唇可以跟他相碰。
然而他的口腔里,已经被对方的舌头塞得满满当当,从上颚到牙床,无不遭受著柔软而霸道的侵犯。更要命的是,舌尖蠕动到哪里,就在哪里留下了一片粘腻。
这叫他怎麽能不反胃?他真搞不懂,这根舌头上到底在分泌著什麽东西。
除此之外,他还嗅到一股浓得刺鼻的麝香腥气,顺著绞缠在一起的舌头窜了上来。
那是赛伦斯一直以来的味道,现在因为卸去了铠甲的阻挡而更加浓烈了。
野生动物般的原始味道,倒确实和这副形象很搭衬。
尽管非常不耐烦,可又不敢在这时跟赛伦斯对著干,埃里克无计可施地等待著这个折磨人的『热吻』快点结束。
突然,他的眼睛猛地睁圆,牙关一紧,险些咬断了对方的舌头,──如果不是赛伦斯退得及时的话。
下体传来的剧痛,瞬间夺去了他思考的能力,他呆呆瞪著赛伦斯没有表情的脸孔,做不出任何反应。
原来他根本没有摆脱厄运。
甚至,拜之前残留在肠道中的粘液所赐,赛伦斯进入得异常顺畅。在他还来不及意识的时候,已经全根没入,直接地一插到底。
原本很紧窒的甬道,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尺寸,入口边缘的褶皱被挤迫得发白,仿佛只要稍微一动就会裂开。
但即使如此,赛伦斯依然毫不犹豫地开始了抽送,起先还算缓慢,但每一下却都在不断地增幅。
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之中,埃里克觉得身体快要从中断成两半,痛得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额头上颗颗滚落,滑进了凌乱的发丝里。
「啊……啊啊……」惨叫声像被撕碎的破布,嘶哑不成调。
除了剧痛,埃里克更加感到无边无际的恐惧。
他完全想象不出,他的身体是以怎样的状态,接纳下了那根巨大的肉棒。
那东西简直不能称之为人体器官,那根本就是凶器,可以把人活活捅穿捅死的凶器!
每一次与肠道之间的磨擦,都像一柄利刃割了过去,一刀,一刀,又是一刀……
持续不断的痛楚,使得他的目光开始涣散,头颅微微仰起,无神地望著竖在头顶上方的矛枪。
他希望有谁能行行好,把它拔出来,然後刺进他的左胸,让酷刑就此终结。
可惜,没有人……
意识是混沌的,他也搞不清楚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当他感到有温热的液体喷洒进甬道深处的时候……
他还活著。
他竟然还他妈的活著!
心底正在为自己这滑稽可笑的遭遇而疯了似地狂笑著,忽然看到矛枪被赛伦斯拔了起来。
他的眼神一震,缓缓低下头,正对上赛伦斯凝视的视线。
看不出表情,也读不出眼神,他不明白赛伦斯究竟在想些什麽,又是为什麽要对他做这种事。
但他依然希望,赛伦斯能发发慈悲,放过他,要麽就杀了他。
「赛……伦斯……」
想说出口的话语,却在目睹赛伦斯的舌头伸过来时堵在了喉眼里。
脸上颈上的汗液,被一点一点地舔净。
不能理解这种行为的含意,他怔怔看著赛伦斯,後者也直直回看著他,蓦地环过他的腰,把他翻过去趴在草地上。
知道这意味著什麽,埃里克无声地苦笑几下,抓紧手边一切能抓的东西──青草和泥。
在他被折磨昏过去之前,他能做的事,只有忍受。
不出所料,赛伦斯又一次随心所欲地挺进了他体内。但是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渐渐习惯了的缘故,他竟然觉得不像刚才那麽痛了。
更加让他深感意外的是,赛伦斯进入之後,就这样停留在原处没有动,同时反反复复舔舐著他的後颈和耳垂。
近乎温柔的舔弄,把他从浑身僵硬的状态中逐渐放松。
「唔唔……」
早已瘫软下来的家夥,毫无防备地被赛伦斯包进手心,另一只手则揉搓著他胸前的突起,直到它们都精神奕奕地挺立起来。
没有痛觉阻挠,先前他就被挑得老高的欲望,非常轻易地席卷而回。
也许是被欲望冲昏了大脑,他完全不知道,背後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有了动作,──它进行得太缓慢,也太轻柔了。
利刃重重割过皮肉,是剧痛;但如果只是轻轻划过去,则是骚痒。
即使那是一柄利刃。
不知不觉中,甬道内填充著异物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怪异,非但不疼,反而有种异样的酥麻和酸痒,像毒汁一样在体内扩散开来,一直渗进了骨头里,连骨髓都在骚动。
前面传来的快感,在身体被後方所牵引的情形下,仿佛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不知道该怎麽摆脱这种软性折磨,埃里克下意识地自己动起了腰,这样就能更加真切地感受到体内那凶器的锋利。
但是,还远远不够。
他的四肢已经虚软无力,根本无法尽情地活动。
「唔……啊……」他发出挫败的呻吟,眉头苦楚地皱了起来。
这一声声呻吟,听在对方耳中,是再明显不过的讯号。
赛伦斯抓起他的腰让他跪著,然後握住他的两只胳膊,拉起他的上身,缓慢地抽离出来,再重重顶进去,来来回回,只朝著一个地方厮杀。
手臂被身後的人紧紧拖拽著,埃里克向前倒不下去,向後也靠不过来,就那样不上不下地斜吊在半空中,跟随著来自後方的冲撞一下下地摇摆著。
怪物有著怪物独具的蛮横,他的喘息被撞击得七零八落。
「啊啊……,呼……」连呻吟都不完整了。
被反复激烈摩擦著的地方越来越热,好像要烧起来一般。那种感觉有点可怕,但并不算痛苦,只是让人难以用理智思考,不由己地彻彻底底蜕变成身体的奴隶。
一片混乱中,埃里克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意识。
赛伦斯不单单是杀人魔,更是一只会分泌毒液的……淫兽……
不知道为什麽突然醒了过来,埃里克迟缓地睁开眼,天空映入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
天色已经有点蒙蒙亮。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地上,四肢无力地摊开,身体沈重极了,头也痛,腰也酸,他这辈子还从没有过状态这麽糟糕的时候。
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