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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胜男跟你哥有关系吗?”
他们家胜男,他表示喜欢用这样的字眼,来代表他们的亲近。
明明那是笑脸,却让方知同觉得害怕,那害怕是从骨子渗出来,让他忍不住躲开他尖锐的视线,死自硬嘴巴,“怎么没有关系,都交往了半年,能没有……哎哟——”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膝盖先是一疼,再是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跪在坚硬的地面,疼的他飙出几滴泪来,还没等他想站起来,背部让人一按,那力道重的让他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
“你哥算是个什么东西?”武烈就那么两下,简单的两下就将这个无耻的人制住,满脸恼怒,像是自己的地盘被侵/犯了,而现实是他觉得她让这种人看上,简直是玷污她的名/誉。“都没有三两,到是把自己当成一斤了?”
“噗——”胜男忍不住失笑出声,真是没忍住,伸手搭住他的后背,笑的声音打颤,“方知同,你没必要跟我说‘对不起’,要说也是你哥来跟我说,。”
要说她跟方知同的大哥方应同是怎么回事,这还得人她在国外说起,也算是交往过,人家算是小开,看不上她没“身份背景”,还不如娶个市检察长的女儿,以后回国好投奔仕途。
可是,这样还不算,这个人老是认为她放不下他,爱的他要死要活的,当然,她最近也有点脑残没设防,也不知道这个方应同在哪里听到她要回国并想在国内租个房子的事,就让他弟联系她,说是会帮她找房子。
这点还不算,还让她别多想,他就是看在一个朋友的份上,帮她找房子。
这是一种自恋的病,这是胜男得出的结论,而且这种病还没药可治。
“你——”方知同试图站起来,膝盖处疼的他差点站不直,手指着他们两个人,“我要告你,告你们两个蓄意伤害……”
“好吧,你去告吧,我等着你呢。”胜男冷眼掠过他,回头一看她刚出来的房子,“谢谢你给我联系的房子,我想不需要了,那点半年度的房租就当我给你的跑腿费吧。”
武烈眉眼间全是笑意,那全是因为她碰了他,他是容易满足的家伙,只要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满足,也更能得寸进尺。
所以,他转身了,转身搂住她,“大姐,说的对,等着你,你可以去试试,谁看见我蓄什么意的伤害你了?”他眼睛里全是轻蔑的笑意,没把人放在眼底。
方知同看着他们笃定的样子,气的不行,气到极点,就容易口不择言,“于胜男,就凭你这个德行,难怪我哥不要你……”
比起方应同,方知同的表现确实是弱了点,丢完话还自己跑了,让于胜男忍不住想笑,这都是什么事,才回国,就让早已经回国准备婚事的前男友派他弟弟来炫耀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
“大姐?”武烈唤她,眼神幽暗,“大姐真跟人交往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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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闻言,于胜男推开他,嘴角微扯,眼神冷淡,“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武烈给问的一噎,脸色瞬间沉下来,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不肯放手,理所当然的回答她的话,“大姐是我的人,当然跟我有关系,大姐怎么有了我,还跟别的男人交往,是想欺骗我的感情吗?”
胜男真不想长这一双耳朵了,这听的都是些什么破话,他有脸说,她都没脸听,真无耻,她怎么就认识这么个人,一直就没有安生过。
怒火一上来,她也不想控制了,伸手就甩向他的脸,从左边到右边,一点都不留手,“让你浑说,话也你是乱说的,真是个混蛋……”
她难得火气这么大,打的自己手心发疼才算是作罢。
武烈愣是不回手,也不挡住她的手,任由她的手落在脸上,两脸到是火辣辣的烫肿,他到是不在意,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是冲她咧开嘴,把自己贴近她,别有意味地贴着她,“大姐,气消点没?”
有种感觉,打是亲,骂是爱,她越打,他越兴奋,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感觉立时地就让她知道,还很有企图心地贴着她的身子,把自个儿兴奋的小兄弟抵着她。
她本来好点了,瞅着他的脸,到底有几分过意不去,如果他还手了,她到不会有这种感觉,现在他没有还手,到是让她涌起几分那啥过意不去的感觉。
但是他这话一出,让她的怒火不消反涨,话还是其次,更让她怒火冲天的是抵着她的物事,让她全身都感觉到疼,忍不住想起那一晚,明明是早已经过去的事,还是让她觉得疼。
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反倒是有了主意,索性漾开一点笑脸,仰起下巴凑近他,“这可叫人怪心疼的,你说是不是?怎么也不叫我住手?”
武烈一听这话觉得有门了,他一贯在她面前就习惯了做小伏低,做起来一点困难都没有,更把脸凑到她面前,委委屈屈的说道,“大姐,你看看你,下手多重呀,疼死我了。”
疼死他了?
于胜男可不就是想疼死他,这点脸面不值得什么,她还有更好的主意,让他更疼,让他更知道别来碰她,一次都不成。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我是下手太重了些。”她露出焦急的神色,还自我检讨,腿已经不动声色地曲起,话一说完,就让膝盖顶向他双腿间。
那一下子,干脆利落,就算是武烈也没防上,正中心,他立时丢开她的手,双手捂着那里,疼的直犯冷汗。
男人的命/根子,明明最软却又最硬的家伙,这个动作,胜男早就想做了,苦于没有找到过机会,就算是几年后的今天,她找到机会就毫不犹豫。
“你不是说我当年没有发火吗?”她冷冷地瞪着他,眼神带着几分胜利的色彩,“现在我就告诉你,这是我的回答。”
“大、大姐——”
他望着她,双手捂着双腿间,那模样极为痛苦,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倒在地上。
她没当成一回事,伸脚踢踢他的腰间,“哎,别装死,装什么装,还不起来,哎,武烈,你别装死呀……”她再踢踢他,还是没有反应,这下子轮到她紧张了,“武烈你真晕了?不是装的?武烈、武烈?……”
擦——
武烈让救护车拉走了。
于胜男没想到这么严重,她的本意就想让他吃吃疼,别再缠着她。
开着武烈的车子,她跟在救护车后头,往省人民医院的方向过去。
怎么就这么严重?
她有些头疼。
刚到医院,武烈直接被送入手术室。
于胜男站在手术室外,心乱跳不止,医生说的话,她也听到了,据说那武烈那玩意已经是胀肿,这回可不是兴奋的肿胀,这回是那里面全是胀满了紫黑的淤血,像个紫色的焉茄子。
据说那什么海绵白膜断裂伤,那什么从中部断裂并出现血肿,需要进行修补手术并清除皮下的淤血,不敢保证手术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更不敢保证没有后遗症。
她都快懵了。
手术时间才一小时,却让她觉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看到他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她猛然站起身,许是用力太猛的缘故,她差点朝前倾倒过去,也幸得她还有魂,愣是稳住身体,深呼吸一下,才跟上去。
“医生,武烈怎么样?”她小声地问道,还是头一回态度这么软,目光一直落在病床里的武烈身上,“他还好吧,没事吧?”
“东西是保住了,要说没事还是有事,现在不好说。”医生说的很简单,到后面甚至是严厉的,“年轻人,可别玩些有的没的,玩的太过了,可就不太好了。”
医生说完话就走了,留下于胜男满脸臊,幸好是病房里只有武烈一个人,不然她还真是没脸面对,她比不得武烈那张厚脸皮。
“大姐,我没事的,你别担心。”到是武烈反过来安慰她,一脸的若无其事。
看着他那个样子,她有些不安,万一有后遗症怎么办?这老武家岂不是让她一腿给毁了?但是想到这里,她又想起自己让他给那什么的事,仿佛觉得有些解气,可心里还是放不开。
她赶紧逃了,离开医院,跟个乌龟一样,不敢出来面对。
一连几天,她都没去看武烈,就当作是他自作自受,谁知道,到是有人找上门来,找到她暂时住一下的简陋小宾馆,让她不得不面对武烈可能以后都不行的事情。
沈科一脸认真,由不得她不相信。
当她赶到医院,看到武烈那心如死灰的模样都吓了老大一跳,不是她脑补太过,而是当时真是觉得自己罪过可大了,把个好端端的要在部队大有一番作为的准团长给弄成这样子!
总之是她现在想起来,觉得不无讽刺了,当时的她受了有些夸大言辞的影响,竟然圣母了一回,竟然觉得武烈很可怜,把他强自己的事给抛到一边去,跟武烈结婚了。
当然,结婚的理由,她没跟任何人说,当然,没过一个月,她得出个结论,圣母什么的,是最不要得的,这是她腰酸腿疼时的惟一总结。
结婚就是在这里求的婚,那时武烈才出院。
她从往事里出来,心里不由得加重对武烈的埋怨,别看人块头那么大,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其实这个人脑袋里七拐八弯的东西多的是,一不小心就——
她抬头看向简颖,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一个眼熟的男人。
说是眼熟,其实是不太肯定,那个男人跟着个打扮俗艳的女人,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两个人一起坐在她的台子不远,就隔了两张台子,坐在那里,女人端着架子,一切都是由男人奉承。
要是她没有认错,这人真是方应同,那个她曾经在国外因为寂寞而交往过的男人,后来又嫌弃她身份配不上他,把她甩了的“所谓前男友”,原先长得极好的脸,看上去有些松驰,颇有点纵啊欲过度的模样,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