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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后车下来,迅速把中间的车给护住,黑着脸把意欲靠近的人给挡了出去。
“手脚给我轻着点。”赵芒对着这次跟来的安保头奘哥大声喊着话,这里可都是小姐家的人,弄出点什么状况来,能好看!
奘哥勉力回了句,“知道。”可下手却一点不见含糊。
“小姐已经在跟肖先生打电话了,马上就过来,再坚持一会,哎呀,别推那么大劲啊。”李书华刚说完情况就见奘哥的人把一个后生给推了出去,差点摔倒。
“干嘛啊,你们,别踩,别踩。”不过人群中已经有人摔倒,发出稀疏呼叫声。
“诶,诶,别撞啊,别撞……没有当官的,没有,后退后退。”这都是怎么谣传的,都出现当官的了。
“***,哪个***踩我脚…。。”
“孩他妈,孩他妈,把孩子抱走……炮仗炸头上了。”
“我不进去,挤我干嘛,干嘛……”
人群开始揪成团,看热闹的和有心的都挤混在一起,眼见着就要发生悲剧。
远远就见一群人朝这边奔过来,领头的那个边跑边喊,“停下,停下,别放了,敲什么敲,干什么呢,捡钱啊。”
原来是肖父带着人过来了,十几个人蛮横的把人流跟车隔开,他自己跳上旁边人家搭起的看台,先指着那群呱噪的鼓乐队喊话,“敲什么敲,再敲一分钱没有。”
提到钱,锣鼓队当下就随着一声别扭的“呜~~~~”降调,很快没了声响。
见到肖父,村里人头碰头,谁不知道谁,当下就起哄了。
“肖老大,你家女婿场面可够大。”
“听说上头有人跟着来,来了没?”
“踩坏了我家大门,怎么说。”
“出来见见啊,小姑娘样摸鱼哪,哈哈。”
越说越流气,特别是人群中那朵黄毛气焰最嚣张。
肖父手往下一压,到有大半的人看着他的面子都不说话了,好歹让他能有空发出声音来。
“黄二毛,你他*在往前一步,别给我机会打断你的腿。”肖父指着其中最为起劲的一个黄毛叉腰大吼。
黄毛不以为意,露着缺门牙谄笑,“哎呀,叔,我不是听说你女婿来了,过来迎迎,多给面啊。”
“娘希匹,你给我带着人滚蛋,你爸的工程款可还在我手上压着呢,他妈的下期工程还想不想干,啊……”肖父本就生的高大威猛,常年混迹工地,这种小流氓每天要打发几个,说话中气十足,站的高,手指过来坚定有力,一时到有了藐视天下之感。
黄毛实打实不敢得罪了肖老大,嬉皮笑脸做投降状,“诶,叔,叔,我是好心,诶,别急,别急,这就走,这就走。”
“走个屁,把人都给我拉走,你奶奶家已经摆下三桌酒席,还不滚过去帮忙。你他妈再让我知道你带着人使坏,我真不客气啊。”
“叔,好说,这就走啊,晚上给我们新女婿敬酒来。”黄毛一拱手走的到也干脆,后面跟着一堆小年轻,喊着,叔啊,伯啊,连爷爷,舅公都有,吊儿郎当走了近一半。
肖父见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看热闹的,跳下看台,对着周围的人笑呵呵的挥手,“晚上有空,后巷老肖家请乡里乡亲吃席啊,来接根烟……”
肖父在这边退散人群,羽柔跟着景皓然从车上下来,让李书华把车里带来的糖果吃食取出,香烟当场拆封,让景皓然拿着跟在肖父身后挨家挨户的分。
这么一来,凑个热闹差点被挤榻了门的,无端遭殃被炮仗炸了一头灰的,甚至推倒受了点小伤的,都生不起气来,和和气气的跟着肖父羽柔打招呼,都表示要不要去给他们帮忙,肖父连连点头,客气的让大伙不要忘了,晚饭到后巷吃。
于是乎,留下一路的赞美之词,羡慕之语更是不甚枚举。
“这肖大家的女婿真是……啧啧,外面做大官的吧。”
“不是,据说做生意的,做很大的那种……”
“肖大近几年可出息了,没想到眼头活络还能找到这么摆门面的女婿。”
“那他女儿也水灵啊,这祁县就她长的最标志了,又是大学生,应该。”
“可不是……”
羽柔真没见过这种场面,吵起来的时候,神经都快绷了,后头肖父出面,机械的跟着人给乡里人笑着分派吃食,得了一箩筐的溢美之词,到现在还两眼直直,没头没脑着呢。
过了牌坊楼底下的一群居民区,还要过一条乡间小路,两边都是田地,刚刚仅供两车并行通过。
肖父本是接到消息后,带着人跑过来的,现在事情解决,就让跟来的人散了自行回去,自己坐上了车。
“爸爸,喝口茶。”羽柔从景皓然的暖壶里倒出一杯参茶递给了肖父。
肖父接过,一口饮尽后,才觉得味道不对,咂吧着嘴皱眉,“怎么是这个味。”
“啊,”羽柔晃神,她就是取了离她最近的,到是忘了她爸最讨厌喝这种带中药味的。
景皓然弯腰取了冷柜里的白水开瓶送了过去。
肖父接过咕噜咕噜几口就喝完,透彻舒爽,这才满意的点头,“柔柔吓坏了吧,没事,有你老爸在出不了事。”
羽柔呵呵笑着,就挽住了她爸的手臂。
见安抚住女儿,肖父这才有空跟景皓然说话,“这次是你小叔做事不着调,听说他的建材生意在你手上断了?”
羽柔身体一僵,不由探头看了景皓然一眼。
景皓然手下做过什么他会不知道,坦然的点头道,“是的,我找人打听过,他的货源来路不正,涉及越多越危险,爸爸,还是劝劝他吧。”
肖父本就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被肖老三吵烦了问问,现下忽然被女婿说出,货源还来路不正,当下就怒了,“我就说不能跟钱大头合作,他非不听,祁县哪个不知道钱大头是靠什么发家的,***,回去就打断他的腿。”
这话连羽柔的耳朵都听出茧了,就像她妈说的,他小叔一到奶奶那边去一哭,看你爸爸还敢动人一根毫毛,还腿嘞。
肖父一低头就见女儿忽闪忽闪的瞪眼,明显的揶揄,老脸一红,当着女婿有些下不来台,咳嗽几声看向窗外,“到了到了,这次来的人特别多,柔柔呆会跟着你妈去,皓然跟着我,听到没。”
已经听到外面人声鼎沸,这可是肖家的地盘,两人除了听他安排,还有什么话说。
下车后,除了羽柔妈站在前头等着他们,其他人围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一个不认识,反正羽柔向来回老宅,都是被人夸赞不用吭声的那种,当下被人起哄红了脸后就躲到她妈身后装起了害羞。
而远远的看着肖父带着景皓然在人群中跟人招呼客套,到是有些替他担心起来。
人太多,男女分流,羽柔妈带着她回了老宅明堂,里面坐着的是肖家正经亲戚,小婶,肖珊,还有几个快出三代的堂姐妹们。
小婶看见她进来,满脸堆笑,“哎呀,看看谁来了,怎么才到啊,路上辛苦了吧,来来快点坐到这边来,喝水不……”
一箩筐的话喷涌而出,羽柔都听傻了,这还是见面就不冷不淡的她家小婶。
“不用,我们自己来。”羽柔妈不客气的一挡,就挑了个最远的位子坐了。
小婶当场变脸,回坐的时候还推了推一直在啃瓜子的肖珊。
力气用太大,肖珊直接歪出去大半个身子,惊魂未定的她抱着肚子怒喊,“妈,干什么你。”
小婶显然也吓了一跳,见她没事,犹自嘴硬的呵斥,“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妹妹来了,你没看见啊。”
肖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服气的瞪了她妈一眼,把手里抓着的一把瓜子全给扔在了地上,嚣张的气焰让旁边的几个堂姐妹都侧目。
羽柔看了半天没看见小姑她们家,有些奇怪。
“找小安那,”羽柔妈到是很能明白女儿,本来她们俩在老宅就是形影不离的,来之前肯定打电话约,现在忽然变成这样,也算唏嘘,“你小姑说,她要晚上吃饭前才能赶到,已经在路上了。”
“哦,那小姑?”
“她去前面帮忙了,海明也在,人多,过不来了。”羽柔妈刚才也是在前院帮忙来着,谁能想到,肖老三瞒着他们搞这一出。
坐了没一刻钟,书华带着人进来了,“小姐,车里的东西都发光了,我又让人备了一车往这边来,让这边的亲戚先等等。”她的意思是,吃食都发给村里的人,这边自家亲戚后一批再给。
事出突然,这也是最好的安排,羽柔刚要点头,坐在前面的肖珊忽然发话,“这是干什么,什么东西发光了,我都没见着呢。”
“就是些吃食,等下还有,大家等等啊。”羽柔是回答肖珊的话,眼睛却是看着堂姐妹们。
在场的堂姐妹们,都只是爷爷辈连着亲,一年到头见不到一次,谁会有意见,当下都点头说不要紧,不要客气云云。
可有人就是要没话找话,“先不紧着自家姐妹,便宜外人,做给谁看哪。”
“那你别要,以后那些个东西也没你什么事了,白给还给出毛病了。”羽柔妈当场暴起,眼睛白了肖珊妈一眼,就拉着羽柔自顾自走了。
“诶,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呢。”内心挣扎不停准备酝酿说好话的小婶,生生给肖珊弄没了机会,能不着急。
肖珊气的半死,转眼看到身边放的妥妥的嫩黄色名牌小包时,又开始肉疼。
羽柔妈还真不是因为跟侄女争口闲气才出来的,刚进走道就问了,“没什么事吧。”
书华果然有话说,“这次人来太多了,酒席安排的不够,已经找人紧急往祁县调了。刚才牌楼那边,有小孩受伤,不算严重,景先生的意思是,索性以您家的名义做大,已经让小姐表哥去请村长了。到时您可能要出面,先告诉一声。”
这是女婿给他们做脸,羽柔妈虽觉得千头万绪都是槽点,但还是感动的应承下来。
接下来,就是该怎么办了,既然是老大家出面,她这个做主母的就躲不得清闲,到前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