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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逮进他的怀中,想轰出口的话还没骂尽兴便被打断。
他半眯着眼,「那么你觉得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你很得意吗?」
看他紧张得几乎浑身颤抖,连胃都痉挛抽痛;看他为了她几乎疯狂不安,失去冷静,多害怕自己赶不及到达日本,让她在福田匡弘枪下丧命。她让他惊慌失措,现在却不先安抚他,反而还句句指责他,简直不知死活。
「……我哪有把你变成什么模样?」她根本听不懂他在问什么,在她眼中只看到他非常生气,至于他的心思……真如他所说的,她自以为是习惯了,真的看不明白他。「你生气就生气,有什么话就直说呀!吵架吵架,就是要大吵大闹后再干一架才爽快,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就告诉我呀!少装一副冷脸谁看得懂?!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肥蛔虫!你要是再不爽,来单挑呀!我不会让你的!喝!」
她在他怀里摆开干架姿势。
「要是单挑可以解决问题,我不会跟你客气。」问题就在于,单挑也于事无补她的迟钝!
「不用客气呀!来呀!我现在也很想扁你泄恨!要不是你阻止我,我早就追上福田匡弘了!这笔帐算在你头上——」一拳先偷捶上他的胸口,力道没拿捏好,砰了好大一声连她都吓到了,差点赶快伸手过去替他呼呼痛。
「你还真懂得如何吃定我。」风啸环住她的腰,将她更揽近自己。
他低下头,司徒绾青以为他要吻她,但她料错了,他只是让她更瞧清楚他脸上的愠色而已。
「我怎么可能对你动手?我根本舍不得伤你,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敢这样挑衅我,对不对?」
「我、我……你少说得好象自已有多痴情,你根本就不是这种货色!满嘴谎话谁不会说呀?!你哪里不会对我动手,哪里又舍不得伤我了?我明明就被你伤害很多很多很多次了!」
吼完,两人沉默对视,谁也没有先开口,她缓缓拉开他的手,要从他身边走开,风啸却在她转身走了两步后将她扯回来。
「我伤害了你?」
「对!」
「我怎么伤害你了?说来听听。」
「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比我更清楚吧——你仗着未婚夫的身分阻挠我的新恋情、仗着未婚夫的身分打扰我的生活、仗着未婚夫的身分干涉我的一切一切,你还仗着未婚夫的身分强暴我!」
司徒绾青,闭嘴闭嘴!闭上你的嘴!你只是在说气话,你实际上并没有这么仇视他,你只是在耍任性,不要用言语攻击他,不要用这种连你自己都觉得好恶毒的言语攻击他——她很尽力想阻止自己开口,当话离了嘴之后,她马上后悔得想全部吞回去,尤其是看见风啸脸上闪过淡淡的沮丧和阴霾。
「你让我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很不值得。」
「我……」
「原来你是这么看待我。」
她的左手被他握住,掌心塞来一物,他浅浅笑着,那是一种自嘲,也是一种疲倦,将她五指弯弯包在手里。
「司徒绾青,再见。」
他松手,头号不回离开。
她错愕地伫在原地,那一瞬间被拋下来的恐惧将她包围得快要喘不过气。
掌心里可以感觉到他交给她的东西是什么,可是她不敢去证实,握得好紧好紧,紧到掌心里的东西深深陷人皮肉间,带来刺痛。
那是……
订婚戒指。
☆☆☆ ☆☆☆ ☆☆☆「我们又被左派的人给扁回来了……」右一右二捂着差点被打歪的嘴,跌跌撞撞爬进右派大门,话才说完,两眼一翻就昏死过去,右叔赶忙提着医乐箱替他们急救。
「怎么左派的人最近一直在找我们麻烦?!以前他们都是打不还手的——就算有几次会还手,也不至于下手这么重吧?」右三前几天才被左派人马扁到右脚骨折,只能躺在沙发上唉唉呻吟。
司徒绾青托着腮,双眼盯着电视节目,一点也不专心听大家说话。
「左风啸已经管不住左派了吗?听说他之前下过命令,要左派的人不准动我们半根寒毛,左派的人把他的话当耳边风是吧?」真是家教不严。
这台好无聊,转掉。
「以前是我们堵左派的人,现在是左派的人堵我们,我们这段期间还是少到处溜达,省得挨揍。」
这台又是在吵政治,好烦,再转掉。
「可是这样就被左派看扁啦!」右一双眼圆瞠大吼。
「你醒啦?能醒过来就没事了,闪一边去躺!」右叔拍开右一,改替右二上药。
「最气人的是我跟左派的人呛声,叫他们照子放亮一点,也不看看我们青姊和左风啸是什么交情,敢惹我们青姊就是和左风啸作对——你知道他们怎么说吗?!」
「说什么?」右叔好奇地问。
「他们竟然说青姊算哪根葱!葱之前也飙涨到一斤将近六百元,身价很惊人耶——这不是重点,他们说左风啸早就搞上另一个姘头,甜甜蜜蜜得很,青姊被踢到太平洋去了!」右一越说越气,两管鼻血一直流。
众人暂时禁声,悄悄瞄向司徒绾青,她却没有任何反应,看着电视里的模仿秀哈哈狂笑。
「左风啸他……变心了?」右叔朝右一勾勾手,两颗脑袋凑近,细声嘀咕起来,怕会刺激到司徒绾青而将音量降至最低。
「我也不清楚,但是看现在左派的态度,我想八成是了,不然左派哪会扁我们扁得这么凶狠……青姊又一副好象无关紧要的态度,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左派只能逃命。」以前的风光嚣张好象一场梦吶,梦醒之后就是残酷的现实——他们根本不是左派的对手,双方逞凶斗狠的等级落差太大了。
大门此时突然打开,是黑凝回来了,她身后跟着火男黑炼——那个左派新增成员。
「黑炼!过来过来!」右叔对着黑炼不断招手。
「干嘛?」他被拉到角落。
「你们左派吃错什么乐了?!干嘛对我们右派大开杀戒?」
「有吗?我和凝的感情还是很好呀。」
「谁管你和黑凝的稳定发展呀?!」右叔顿了顿,急着要证实一件重要的事,「左风啸是不是真的养了别个女人?」
「他最近身边是跟了一个新的女人没错啦。」黑炼直言回道。
「美女?」
「没凝好看啦。」黑炼摆摆手。
这种说法太难判断狐狸精的美丑,因为黑凝并不算是惊艳型的美人,只有在黑炼眼中她才是宇宙无敌美。
「男人真贱!喜新厌旧!」右叔唾骂风啸。
「哈哈哈……黑凝黑凝,快点过来,这个模仿秀很好笑哦,坐下来看!」司徒绾青在广告时间才抬起头,一看到黑凝就直接拍拍身边的空位要她陪坐。
黑凝也很听话,捧了杯水就乖乖坐着,黑炼见状立即拋下右叔,跟着挨近黑凝身边。
「你们约会回来啦?」司徒绾青笑问。
「嗯。」
「真是乱甜蜜一把的,呵呵。」她瞄见黑炼手指上有一圈怪怪的奇异笔痕迹,挑起细眉,「黑炼,你的手指怎么了?」看起来也不像是伤痕呀。
「哦,你问这个呀?」黑炼兴起左手,动了动手指,「戒指嘛。之前看左爷手上也戴着戒指,我好奇问他戴戒指是干嘛的,他说被订下来的人都习惯会戴上这个,我当然也要赶快和凝买一对来戴,可是你也知道,那种玩意儿在我手上一不小心就会融成一个银色水渍,所以干脆叫凝替我画,这样就不用担心它又被我的高温给融了。」黑炼献宝似地执起黑凝的手,她手指间也同样有一道歪歪斜斜的奇异笔线,淡淡的冰山表情有一丝丝浅笑,虽然不明显,但真实存在着。
「……哦。」司徒绾青眸里闪过什么,却立刻快速地消失,「呀,节目又开始了!」她又盯着电视不放,认真得像个电视儿童。「哈哈哈……他模仿那个立委好象哦!说话的口气和动作也好象!哈哈……」
「不过左爷好象摘掉他的戒指了,最近都没看见他戴。凝,我也要喝。」黑炼向黑凝讨她手上那杯水喝,黑凝将杯子递给他,一点也不在意他将唇印在她刚喝过的地方。
司徒绾青像是没听见他的话,夸张地捧着肚子狂笑,整间屋子里只听得见她哇哈哈哈的。
「青姊,你跟左风啸还没和好吗?」黑凝问她。从日本回来之后,司徒绾青就没和风啸见过面,她觉得不解。
司徒绾青脸上的笑容凝住,嘴巴虽然咧着,但僵持许久,好半晌才又控制嘴角高高扬起。
「没有什么和不和好的啦,我们本来就……不好。不用担心啦,就算我们和左派关系很差,我也不会阻止你和黑炼在一块啦,看你们这么幸福,破坏的人会下十八层地狱。但我还是那句老话只准你拐黑炼到右派,不准你嫁去左派,有没有听到?!」她以为黑凝是烦恼两派交恶会影响她和黑炼的交往,顽皮地安抚她。黑凝现在可是右派的新宝贝,拿来冰红茶、冰绿豆汤或是冰人都很好用!
「你真的跟左爷吵架啦?」黑炼看着司徒绾青,总觉得她的笑容好假、好软弱,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因为她明明从头到尾都挂着笑容,说起话来也轻轻快快的,但就是奇怪,连他这种心思不细腻的人都察觉得出来。
「我们是仇人耶,不吵架才怪吧?」司徒绾青将脑袋搁在环抱起来的手肘间,目光不时瞟回电视上,这时茶几上的电话突然铃铃作响,最靠近的她直觉地伸手去接,「喂?」
原本懒懒的坐姿倏然挺直。
「嗯嗯嗯,好呀。」她拿memo纸快速写了一行字,「没问题。」
费时不到三十秒,她挂掉电视,发现大家都看着她,好象很好奇是谁打来的,她笑了笑,将memo纸收进牛仔裤口袋。
「你们干嘛啦?是追我的那个学员打来的,他还没死心咧!呵呵,天生丽质难自弃啦!长得美也是挺麻烦的!」顺便恶心的捧捧自己。
「你不是说那家伙要是知道你是黑道大姊,他一定会吓破胆?这种卒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