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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黑儒传-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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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念之间,急声道:“玉芝姐,‘金龙帮’为什么劫持……”
  说到这里,顿然窒住了,林玉芝业已断了气,那笑容,僵化在面上,眼角留有两道泪痕。
  她死了,玉殒香消。
  多凄凉的死,她能甘心么?
  她为爱而死,昙花一现的爱,她什么也没得到,世间最短暂的爱,最凄惨的结局。
  丁浩有一种碎心的感觉,再度掉下了伤心之泪。
  林玉芝救了丁浩,也救了“梅映雪”,如果她没揭穿这可怕的谜底,丁浩真的杀了“梅映雪”将是世间最大的悲剧。
  丁浩痴痴地呆坐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眼前人影晃动,一看,“梅映雪”已站起身来,蹒跚移步,丁浩心头大急,忙移开林玉芝的头,疾掠上前,激情地道:“梅妹,你……
  真的不认识我了?”
  “梅映雪”回顾了丁浩一眼,眸中尽是仇恨之色。
  丁浩一时手足无措,她心神被制,说什么也是白费,但目前最要紧的是林玉芝的善后,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出手点了“梅映雪”的穴道,然后轻轻放在地上,口里道:“梅妹,原谅我,我没别的办法!”
  说完,又回到林玉芝身旁,筹思如何把她埋葬?
  目光四顾之下,忽然瞥见假山前的小池,池水业已干涸,这倒是个极佳的埋葬之处,于是,平托起林玉芝的尸体,走向水池。
  这水池白石铺砌,径丈见方,高出地面两尺,后依假山。
  丁浩把林玉芝的遗体,平放池中,然后推倒假山,略加整理,成为拱形,拆了一座花台,利用现成的石板砌墓,墓碑上指书“女侠林玉芝之墓”几个字。
  一切舒齐,已是薄暮时份。
  丁浩在墓前默悼了半刻,然后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走向“梅映雪”,先替她解开了穴道,然后用本身功力,为她疗伤。
  疗伤完毕,又点了她的穴道,怕她在心神未复之前,有什么意外的行动。
  望着“梅映雪”憔悴的面容,想起这些日来对她的误解,不由大是伤怀,口里喃喃道:
  “梅妹,我对不起你!”
  说着,伸臂把她轻轻抱起,走向那原先的房中,这是丁浩首次与她肌肤相接,虽然她在昏睡的状态中,但丁浩仍感到面热心跳,微微的香息,引人遐思……
  到了房内,丁浩把她平置床上,心想,她的心神是否为药物所制呢?如果是,“辟毒珠”必然见效。
  心思之中,伸手怀中,取出“威灵夫人”所赠的“避毒珠”,拿起房内桌上的水杯,把珠子浸入其中,片刻之后取出,把水徐徐灌入她的口中。
  候了半晌,估量业已生效,才拍开她的穴道。
  穴道解开,“梅映雪”目光一阵转动,突地一骨碌碌翻了下来,扬掌便劈,丁浩不防如此,前胸结结实实挨了一掌,打得他眼冒金花,连退了数步。
  “梅映雪”弹身叩门……
  丁浩横身一转,极快地出手扣住地的右腕脉。
  “梅映雪”眸中尽是狂乱的光焰,显然神志未复,“辟毒丹”无效,证明她不是被药物所制的,丁浩的心直往下沉,这问题棘手了,在无奈之下,只好又点上了她的穴道,把她放回地上。
  他急得在房中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慑人心神,如非药物,便是一种独门手法,这非识此术者不解。可惜林玉芝死了,老者也死了……
  突地,丁浩又想到老乞儿传给自己的那纸团,不知上面说的是什么?当下急急取了出来,展开一看,上面潦草地写了几行字:“此地是‘金龙帮’秘舵,主持是‘九幽魔婆’,留意
  ‘九阵功’中者血脉凝冻而死。”
  后面画了一个葫芦。
  丁浩更加激动,原来老乞儿是“树摇风”老哥哥所乔装,想不到大洪山分手,他也来到了这里,“九幽魔婆”当是那老太婆无疑了,人已死,还管它什么。
  “金龙帮”在此设立秘舵,显然也有意问鼎南方武林。
  他撕碎了字条,心想又回到“梅映雪”身上,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只有找到老哥哥商量,以他的见解,必有法可想,但怎么去找呢?目前自己半步也不能离开她。
  先送到“齐云庄”?
  但一想不妥,“齐云庄”正在多事之秋,“虚幻老人”挟余文兰以要胁余化雨交出基业,随时会发生意外,而“梅映雪”必须人照顾,再一点,庄中上下都希望与余文兰结合,“梅映雪”这一去,定然相当尴尬,也许不受欢迎……
  可是自己努力而能送“梅映雪”北上,不管“齐云庄”的安危,父骨仍在庄中,说什么也不能不管。
  而更令人困扰的是“梅映雪”的来历迄今未明,不然便易着手了。
  天色已完全黑下来。
  丁浩急得满头雾水,计无所出。
  此地既是“金龙帮”秘舵,说不定马上有人会来,自己虽不怕,但万一照顾不周,“梅映雪”发生意外,便是大事,得先离开这巨宅才是上策。
  想到便做,正要抱起她时,目光触及她身上的血污,不禁又踌躇了,这形象被人见到岂非惊世骇俗?得先找件外衫为她更换。
  可巧,壁栏上持着一套黄色短衫裤,这本来是“金龙使者”的衣著。
  丁浩取下衫裤,却又大大为难,虽说武林儿女不拘小节,但一个大男人,替一个少女更换衣裤,可是件相当严重的事,两人相爱不假,但并无婚约,这样做有悖情理……不替她更换,又怎么办呢,根本找不到替手的人!
  想来想去,只有硬着头皮去做了,反正此心已相许,从权达变吧!
  于是,他伸出颤抖的手,替她褪下血渍斑斑的白衫。冰肌玉肤,骤现眼帘,丁浩心儿狂跳,呼吸急促,头脑晕眩,手颤抖得更厉害了。
  人总是人,面对如此情景,难免绮念横生。
  丁浩以其无比的定力,尽量保持心正,好不容易换完了衣裤,他业已汗透重衫,情壮狼狈之至。
  夜色迷茫中,他抱着“梅映雪”掠上屋顶,相了相方位,拣最僻静的方向越屋出城,到了城外,他又惘然了,何去何从呢?
  正自不得主意之际,一条人影,掠近前来。
  丁浩运目一看,登时喜从天降,来的正是传字团的老乞丐。
  “老哥哥,您来得好!”
  “树摇风”嘻嘻一笑道:“我是见有人影掠出巨宅,跟踪来的,想不到是小兄弟,你抱的是谁?”
  “梅映雪!”
  “怎么回事?”
  “她被‘金龙帮’所掳,藏在巨宅中。”
  “她受了伤!”
  “她心神丧失,我……查不出是被什么邪门手法所制。”
  “哦!有这样的事?”话声中,走近丁浩身前,仔细看了看“梅映雪”的面色,然手用手探摸了一阵,眉头一结,又道:“先寻个稳妥处再说!”
  说完,当先弹身奔去。
  丁浩抱着“梅映雪”随后跟上。
  一口气奔行了六七里远,眼前现行四五村舍人家,疏疏落落,各不相连。
  “树摇风”一溜烟般飘越田畴,落入一道短墙之内,丁浩心中微微一愕,老哥哥那样子像是回到了家,看来这里定是他落脚之处,当下也跟着越墙而入。
  墙里是个合院,乡里人早眠早起,全院鸦雀无声,可能为了省灯,竟没有半星灯火,只见“树摇风”站在正房厅门前招手。
  丁浩走近前去,道:“老哥哥,这是什么人家?”
  “树摇风”嘻嘻一笑道:“老偷儿设在此地的行台!”
  丁浩一听便明白了,这屋主是“空门”弟子,当下坦然跟着“树摇风”进入堂屋。
  “树摇风”朝下首房门一指,道:“放到里面床上!”
  丁浩推门而入,眼前突地一亮,原来房里点得有灯火,只是窗户全用厚布帛遮住。是以光线没有外露,房里陈设十分简陋,一张变了色的白木桌子,两条长凳,一张木板床,上面仅铺了一条草席,此外便别无长物了。
  “树摇风”跟了进来,顺手关上房门。
  丁浩下意识地脱口道:“这房间倒很隐秘。”
  “树摇风”一点头,朝长凳上一坐,道:“当然,最隐妥不过!”
  丁浩把“梅映雪”放在床上,让她平躺着,长长吁了一口气,道:“老哥哥,现在怎么办?”
  “别急,我们先填饱肚子再说,急不在一时。”
  丁浩无奈,只好默不作声,楞楞地望着“梅映雪”,心里如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心里不期然地想起了桐柏山,“威灵宫”中那酷肖母亲的妇人,记忆丧失,如果“梅映雪”也终生不治,岂非太过残酷?
  “小兄弟,坐下,先别着急!”
  “老哥哥莫非有法……”
  “我正在想!”
  丁浩不由心头一凉,在靠床的凳上坐了,看来老哥哥也是毫无把握。
  工夫不大,一个中年村妇,端来了一个大托盘,朝“树摇风”露齿一笑,又向丁浩点头为礼后,把托盘放在桌上,转身自去,不发一言。
  托盘里,是一只黄生生的烤鸡,一大盘烧腊,两只竹筷子,两个土碗。
  “树摇风”舔唇吮舌,一付老贪相,挪了挪长凳,从桌子底下取出一罐酒,拍开泥封,舀两碗,一抬手道:“小兄弟,来啊!”
  丁浩望了望躺在床上的“梅映雪”,心里一阵难过,但也没办法,只好挪位就桌,“树摇风”业已一碗下肚,丁浩不禁完尔道:“老哥哥的葫芦呢?”
  “暂时收藏!”
  “何时起改用碗的?”
  “嘻嘻!你老嫂子讨厌我这副德性,没办法!”
  吃喝一阵,丁浩有些食不下咽,但又不敢再提“梅映雪”的事,怕老哥哥笑话自己没丈夫气,只好勉强陪着。
  “树摇风”如风卷残云般猛吃猛喝,约莫也喝了十来碗,才一扔筷子道:“现在我们谈正事了!”
  丁浩松了口气,道:“该怎么办?”
  “树摇风”搔了搔蓬乱的白发,皱起眉头道:“我看她并非被药物所制,而是一种独门手法的……”
  “是的,小弟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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