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个少女把他送到门口,长出了一口气。
辛子林一阵风似地回到住处。
海天龙已用红带子包好了耳朵,样子挺滑稽的。
辛子林一见他就笑:“海老兄,你这是怎么回事,不高兴吗?”
海天龙冷盯了他一眼:“刚才遭了一个小子的暗算,没什么了不起。”
辛子林道:“这可奇了,他怎么看上了你的耳朵?那东西好吃吗?”
海天龙嘿嘿一笑:“我看你的耳朵也不错,可要小心看着点,别让那个王八羔子割去了。”
辛子林说:“不会的,我岂会象你这么笨,连那么小的东西都看不住。”
海天龙长出了一口气,起身离去,象条落水狗,可怜极了。
辛子林放声大笑,仿佛成了快乐的王子,心中充满了高昂的豪气。
这时,有人求见,是向天啸等人。
辛子林连忙迎上去,又换了一副客气的面孔。人总是有许多面孔,连鬼也不例外。
向天啸道:“你师傅呢?”
“家师马上就到,各位前辈请坐。”
几个老头子坐下,指东论西,好大的口气。
少顷,九原师太带着三个女弟子飘然而至。
“让各位久等了。”
向天啸一眼看见方若娴,连忙站起来:“师太客气了,我们是些闲人,倒是打扰你了。”
白帝子知他又在动别的念头,笑道,“师太,准备得怎么样了?”
九原师太说:“总算差不多了,这回他插翅难逃,各位有同感吗?”
向天啸夸口说:“师太放心吧,我一人就能包打天下。那小子不是三头六臂,没什么可怕的。”
九原师太微微一笑,几个人谋划起来。
向天啸暗打方若娴的主意,有些心不在焉。
李子林看出了不对,指着他说:“老家伙,她们可都是我的老婆,你不要乱挤眼睛。”
向天啸老脸一红,笑道:“老婆太多了并非好事,你不要以为我也想娶一群老婆。”
九原师太怕与向天啸搞僵了,瞪了辛子林一眼:“你出去吧,不要留在这里。”
辛子林飘然而去,毫不犹豫。
九原师太又与他们谈了一会儿,去了花心夫人的屋子。
向天啸总算找到机会说话了。
“那鬼小子是你们的丈夫?”
方若姻叹道:“我们身不由己。”
吴月玲说:“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否则……”
向天啸一乐,问尤明花:“你呢?”
“我无所谓,嫁鸡随鸡,这是命中注定的。”
向天啸连连摇手说:“不是的,你错了,你们这么漂亮,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好的丈夫。”
托日扎郎说:“我就不错吗。”
向天啸笑道:“我更可以。你们若是愿意,我可以教你们一手绝代神功,保证把他震下去。怎么样,学吗?”
吴月玲一喜:“学,要多长时间呢?”
向天啸眯眼一想:“手把手教,两天就能学会,这可是神速。”
吴月玲道:“那好,你就教我们吧,但不可让我们师傅知道、更不能让他知道。”
向天啸说:“这个你放心,我不是傻子。”
尤明花忽说:“我不学,难道我们遇上了好心人?”
白帝子乐了起来:“有志气,女儿家就该这样。”
方若娴低下头:“那我也不学了。”
吴月玲没有话,神色变幻不定,自己错了吗?
向天啸见好事又要流产,恨道:“白老儿,你总是红眼睛,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向老儿,你这么好女色,还指望赢谁呢?”
两人还要舌战下去,“杏林三儒’”走了进来,又是一阵寒暄。
向天啸心里不乐,走到一边去,冲吴月玲道:“来,我这就教给你。”
吴月玲迟疑了一下走过去,向天啸在她耳边哺咕起来,不知说的是什么,反正吴月玲的脸儿更红了,羞怯之意时隐时现。
托日扎郎有些嫉妒了,轻轻的,仿佛挨了针刺,不由站了起来,欲偷听他们的谈话。
一声笑起,九原师太走了过来,三儒连忙与她客套。
谈到云中魂,三儒压低了声音,不想被外人听到。
九原师太连连点头,面带微笑。
片刻,三儒起身离去,九原师太又进了花心夫人的屋子。
向天啸也加紧了攻势。
三儒说说笑笑回到客栈,找到云中魂。
云中魂握了一下刀,准备砍出去。他想杀人。
段百苦说:“云公子,咱们不谈误会,我们要助你一臂之力呢。”
云中魂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忘不了蒙受的耻辱。
文疾笑道:“云公子,你只有会了‘禹步’,才能无敌天下呢,何必为些小事烦恼?”
云中魂心中一动,说:“你们有什么条件?”
傅太旧说:“你学成绝艺之后,只许找牟道的麻烦,不能拿我们开刀,这要求不高吧?”
云中魂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们。”
三儒满意地笑了,似乎他们抓住了什么。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由文疾传他“禹步”。
云中魂的武功深湛,一点就通,仅半个时辰就学会了禹步,那份喜悦就难以叙说了。
三儒对他的成就极为赞赏,以为他不弱于牟道了。
云中魂的自我感觉更好,马上就要找牟道角斗。
文疾说:“不要急.你还得再把步法纯化一下,达到烂熟于心,到那时还愁赢吗?”
云中魂哈哈一笑:“杀了牟道,再帮她夺天下,妙极了!苍天不负我。”
三儒一惊,不知他胡说什么。
文疾道:“云公子,你帮谁夺天下?”
云中魂笑道:“自然是帮侯姑娘,你们也要参加吗?若是你们乐意的话,我们就一块干,到时候说不定会封你们个大国师的。”
文疾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清了我们才能一块干呀?”
云中魂道:“这是个大秘密,你们可不要向外人讲,否则我是不客气的。”
三儒点头,答应他什么也不说。
云中魂热昏了头,把侯至爽的打算全讲了。
三儒听得目瞪口呆,惊怒交集,暗打主意。
云中魂以为无敌了,还怕什么呢?他缺乏相应的政治头脑。
三儒叮嘱他别再乱说,就去了。
云中魂在屋子里练了一会儿步法,感觉自己一阵阵膨胀,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飘身出了客栈。
行走不远,迎面碰上张严馨,他站住了。
“张姑娘,我正找你呢。”
张严馨对他的形象并不多感兴趣,冷道:“你找我干什么?”
云中魂说:“我想请你作个证人,我要证明我比牟道强,我这就找他去角斗。”
张严馨淡淡他说:“为什么要做证人?”
云中魂笑了:“因为我要让你看到那动人的场面,这样你就会永远记住我了。”
张严馨脸上浮起一丝冷笑:“我看你更不了解自己了,英雄能这么无知吗?”
云中魂哈哈大笑,是从心底泛上来的乐意,甜蜜极了:“我会让你改变看法的,最后趴在地上的一定是他。”
“我现在就想趴下,你做得到吗?”
牟道醉醺醺地走过来,一摇一晃的。
云中魂大喜,这可是个好机会,一个人若要走运,那什么也拦不住。
他仔细地盯了牟道几眼,抽出了雪亮的刀:“你现在敢接吗?”
牟道用醉眼扫了他一下:“你到底想干什么,为我打算吗?”
云中魂哼了一声,你小子想得倒美,老子若是为了你,那什么也不干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慢慢靠上去,他要把“瘟神刀”与“禹步”完美合一的打法表现出来,让死者瞑目,让生者惊诧。
他的想法很美,自信那惊天一击绝不会辜负他的。
没有人知道牟道有什么想法。
张严馨看不出云中魂的深浅,不由为半醉不醒的牟道捏了一把汗。
云中魂终于动手了,人与刀划了一个月牙似的弧形,闪电般欺向车道,看不出刀与人的分别。
牟道似乎醉得不浅,身子一跌,仿佛要摔倒,不知不觉躲过了要命的一刀,连云中魂都不知那一刀砍到哪里去了。张严馨松了一口气,弄不清牟道是怎么问的。
云中魂却呆住了,牟道的步法才是最神妙的奇艺,这几乎是不能学的。
他找不到与牟道的差距,却又砍不中对方,这可太怪了。
牟道嘿嘿一笑:“云中魂,你既然砍不中我,那就砍一下自己吧,这总比什么都砍不着要强。”
云中魂说:“我还役学过砍自己的刀法呢。”
牟道抬手想给他点教训,感到力不从心,便说:“你要等我下手吗?”
云中魂冷笑一声,飞身就走。
牟道叹了一声,“你弄清了吗?”
张严馨道:“蒙面人有意躲我,没法靠近。”
牟道闭目静了一下,进了客栈,上床就睡。
他很累。不知是怎么回事,头好象伸进了虚空里。
张严馨坐在自己的房里,心事重重。
这时,戈剑扑向了她,两人才欢笑起来。
戈剑道:“姐姐,好烦人哪,我妈让我报仇,你说该怎么办?”
张严馨说:“你想报仇吗?”
“我不知道。姐姐,要是他也是你的仇人该多好,那我就知道怎么做了。”
她是无意的。
张严馨却啼笑皆非了:“那有什么好,现在还没弄清他是不是仇人呢,我就累得不行了。”
戈剑道:“那我们逃跑吧,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
张严馨摇头无语,发呆了。
忽然,门开了,蒙面人赫然出现在她们面前。
两少女顿时站了起来。
蒙面人笑道:“君儿,莫怕,我是你父亲。”
他扯去了蒙面中。
张严馨松了一口气,说:“为什么骗我们呢?”
张坤吟道:“还不是为了收拾牟道,那小子一天不除,江湖便一天不会安宁。有铁神教在,岂能容他大出风头!”
张严馨叹了一声:“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张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