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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剑道:“你别慌叫唤,他不是那种人,不象你善于声东击西,不要老脸。”
“放屁!”冯百万恼了,“我抓你并无恶意,不象他乱打黑算盘。”
戈剑一撅嘴:“别说得那么美,要是你女儿自愿跟他跑的呢?
和一个老头子成天在一起,并不是大有趣。”
三儒有些不悦,他们也是老头子。
“放狗屁!我女儿不是那种人,任风流若不欺骗她,她是不会离开我的!”
戈剑哼了一声,不言语了,无论怎么样,让你个老东西急一阵倒也不错,谁让你乱抓人呢?
三儒见戈剑滑多了,冷漠无语。他们是不希望看到戈剑这个样子的。
冯百万四下扫了一阵,仍不见人乘,高声大叫了,回声在山间飘荡。
突然,紫影一闪,紫衣妇人飘到戈剑身边。
戈剑又惊又喜:“前辈,你怎么在这里?”
紫衣妇人说:“是任大侠约我来的。”
冯百万忙道:“任风流约你干什么?不是让你做媒婆吧?你见到他了没有?”
紫衣妇人没有回答他的追问,用食指向下一指,目光又扫到戈剑脸上。
冯百万一乐:“他在下面?还有别人吗?”
紫衣妇人充耳不闻,似乎一切都无足轻重了;冯百万顾不了许多,纵身向山下奔去。
戈剑冲紫衣妇人微微一笑:“前辈,我们也去吧?”
紫衣妇人摇了摇头。
戈剑一愣,飞身就走。他吃不透紫衣人,怕她也搞阴谋诡计,虽然他觉得她不是那种人,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离她远一点好。
紫衣妇人长叹了一声,只好也下了山峰。
前面有几间草屋,旁边有果树林。冯百万一边叫喊着,一边冲过去。他快要扑到草房边时,房门陡然开了,任风流走了出来,面如春风。
冯百万恨透了他,一声怒吼,使出他的绝学“佛掌金印”神功,抖出一圈掌影按向任风流的前胸,气劲如刀。
任风流微微一笑,轻施“浮光掠影”身法,问到一旁。
冯百万一掌走空,一招“鱼龙翻身”,掌劈任风流的太阳穴。
任风流侧身一滑,犹如影随日移,飘出两丈外去。
冯百万一肚子火发不出去,更恼了,两眼血红,仿佛要炸开。任风流一点也不怒,十分安祥。冯百万知道拼下去也鲜艳不了,自己更不可能光荣,唯有退而求其次了,骂道:“任风流,你少充雄。你纵使飘闪一辈子也不行,我女儿在哪?”
任风流笑了,没有一点火星:“……大人,她正在洗澡,你等一会吧。”
冯百万哼道:“任风流,你也是个人物,好歹也响亮过一阵子。这种下流事你也做得出?”
任风流摇了摇头:“我下流对你也有利?”
冯百万气得直颤,不住地长出气。
三儒这时到了近前,任风流忙打招呼。
段百苦说:“任大侠,我们交差来了,幸不辱使命。”
任风流还礼说:“先生客气了,多亏你们相助,任某才有今日。”
戈剑忽说:…任叔叔,你想我吗?”任风流深情地说:“想,非常想。心儿,看来你有了大成就。这我就放心了。”
任风流看了一眼紫衣妇人,叹了一声:“心儿,你知道她是谁吗?”
戈剑摇了摇头,神色格外庄重。 ; ; 任风流停了一下,说:“她是你母亲,美名天下知。”
戈剑虽然有所准备,心头还是一番巨震。他扭头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母亲,眼里有了泪水:“任叔叔,这是怎么回事?”
任风流道:“一言难尽,慢慢你会知道的。”
戈剑向前挪动了一下,紫衣妇人一把搂住他,也流下泪来。
戈剑才看清母亲的面孔,确实美得惊人。她一直戴着面纱的,让人看不准她的真面目,似清非清。
戈剑稳定了一下情绪,小声问母亲:“我父亲是谁?”
紫衣妇人叹道:“你父亲是仇天清,我们多年不相见了。”
戈剑大吃一惊,目光都尖利起来,一种不祥的阴影扑进他的眼帘。造化弄人啊!
文疾忽道:“原来是仇天清的后代,他不是已被牟家父子害死了吗?”
紫衣妇人身子一颤:“这是真的吗?”
任风流道:“是真的,他已死了许久了。”
戈剑眼前一黑,仿佛被人捅了一刀子,眨眼间牟道成了他的杀父仇人,这多么荒唐啊!
万料不到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与范幼思成了同路人。
他摇头叫道:“任叔叔,这可能吗?”
任风流十分平静:“不会太错了。你父亲的死与牟家父子有莫大的干系。”
戈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紫衣妇人低下头去,亦是伤心欲绝。她总是盼望再次相会,永远办不到了。
文疾恨道:“牟家父子实在可恶。心儿,你要为你死去的父亲报仇!不然他何以瞑目?”
戈剑流着泪说:“我们是朋友,我……”
文疾把眼一瞪:“朋友算什么,天伦才是要紧的!你想做个不孝人吗?古来恩仇代代传,你也不能跳出圈外去。父仇子报,天经地义。”
戈剑不知如何是好,满脸都是水珠,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段百苦忽说:“心儿,父仇确是该报。你不能太软弱了,血债要用血来还。”
戈剑无话可说,双目失去了光彩。
任风流说:“心儿,你师傅的话也有道理。朋友归朋友,仇恨是仇恨,你别弄混了。”
戈剑点头又摇头,心中充满了矛盾、凄苦。
还是傅太旧一针见血:“心儿,你拿他是个朋友,为他所苦,他却未必领你的情。此刻他正自在着,也许正在追女人,实难说。”
戈剑想到张严馨,更难过了,若是君姐姐在此有多好,一同就知怎么做了。他扭头看一眼母亲,飞身就走。紫衣妇人随后追去。
“心儿,你哪里去?”
戈剑不理母亲,头也不回,狂奔急掠。
紫衣妇人只好拼命追赶。
冯百万见他们远去了,说:“任风流,快把我女儿交出来,我的耐心没你好。”
任风流轻笑道:“我没把她藏起来,何谈交?我们是好朋友。”
放屁:“男人和女人能会是朋友?”
任风流没有辩驳,微笑不语。冯百万看着别扭,又向他扑去。
这时,冯春影走出草屋,头发湿漉漉的,有种鲜气。冯百万看到女儿,顿时住了手,笑道:“影儿,他没有欺负你吧?”
冯春影一笑,犹如花谷春晖,明丽照人,象个神仙儿。
“爹,你放多心了,我好着呢。”
冯百万说:“影儿,跟爹走。”
冯春影摇头说:“爹,这里并不差,还要去哪里?”
冯百万道:“回我们的梦华香谷。”
冯春影笑了:“那里并不好,我不想去了。”
冯百万一惊:“你说什么?不想要爹了?”
冯春影犹如一股春风扑到爹身边,笑嘻嘻地说:“爹,有一个人好,我不能跟他在一起吗?”
冯在万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那个“好人”指的是任风流,可这是行不通的。他几乎跳了起来:“爹难道是坏人?”
“不是吗,我好喜欢他。”
冯百万气坏了,伸手就抓女儿。冯着影仅仅一扭身,仿佛春风一样飘忽。他竟然没有抓着,这可奇了。他做梦也想不到女儿的轻功高明得连他也不认识了,才几天没见呀?
他呆在那里,久久无语,照这么看,女儿跑出来也许是对的,外面的世界毕竞更大。
文疾说:“冯老兄,你女儿既然看上了任大侠就让她留下吧。
虽然任老弟老了一点,可有个美妻相伴,会焕发青春的。老而弥辣。”
冯百万顿时不快了,冷道:“你少说话吧,我的女儿岂会留在这里?”
傅太旧说:“冯老兄,你也别太认真了。女人,不就是那回事吗?任老弟的花样更多。”
“闭上你的臭嘴!”冯百万大怒了,“影儿,跟我走!”
冯春影微微摇头,一言不发。
冯百万气得眼冒金星,也毫无办法。
任风流道:“前辈,影妹是没错的。你不要怪她。”
段百苦笑了起来:“任老弟,你也会肉麻了,了不起,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任风流幽幽地说:“我变得已有些迟。”
文疾道:“任老弟,你用了什么法把她勾上的?”
任风流平和地说:“以心换心,以诚待诚。”
博太旧大摇其头:“没这么简单,大凡男女之事,多半私下里要眉来眼去。”
任风流笑了:“想不到三位儒兄这么精通此道,小弟愿洗耳恭听。”
冯百万受不了他们这样胡侃,厉声道:“影儿,你走是不走?”
冯春影柔声说:“爹,我没法儿走,这里好悟道呢。”她耍了个花招。
冯百万心里松动了一下,只好说:“那爹也留下,等你悟道后再走。”
冯春影甜甜一笑:“爹,你也来一起‘悟’吧。等看透了人生,什么都好办了。”
冯百万“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三儒见没法儿再呆下去了,正欲离去,海天龙不知何时冒了出来,笑嘻嘻的。
冯百万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斥道:“你小子来这里干什么?”
海天龙笑道:“舅,我来看你呀。我们可是许久不见了。”
冯百万哼了一声,把脸转向一边去。
海天龙嘿嘿一笑:“任大侠,我有一事相求呢。”
任风流说:“我答应过帮你一次,说吧。”
海天龙笑道:“世人都说练剑好,‘太白剑诀’无比妙,小弟天生喜欢奇,让我一观怎么样?”
任风流哈哈地笑起来:“这有何难,我既然要帮你,何吝一本剑诀呢?”
他向腰中一摸,掏出薄薄一本剑诀:太白醉剑诀。海天龙眼里顿现毫光,伸手抓了过去。翻开一看,果是货真价实的剑诀,他放声笑了。
“多谢!”他飞身而去了。 ; ; 任风流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