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平见朱若兰已经施展开了天绝刀法,却雨果与雨桑逼在一边,一时还不可能分出胜负,又问道:“兄台!我不知道四位的真姓名无法称呼,而且我也不想动问,因为问出来了对四位并没有好处!”
井木杆叹了口气道:“是的,我知道阁下是指在宝林寺中伤害那个孕妇的!”
“四位可知那孕妇是什么人吗?”
“知道,她叫李凤,是皇帝在江南结识的一个酒楼女子,怀了身孕,由你们护送进京!”
“四位居然知道,皇甫和对你们可见得很信任!”
“因为我们可以算是他的心腹,不过这消息却是裴采传过来的,裴尚书的耳目灵通,这种事自然瞒不过他,他知道这消息后十分恐慌,恳请皇甫和设法,皇甫和才设计诱使长孙弘上当,把事情栽在长孙弘头上,其实长孙皇后很贤慧,就算妃子有了太子也不会影响长孙弘的太师地位,只是长孙弘太热衷于权势富贵,唯恐失势,才受了皇甫和的怂恿,惹上一场大祸,但是长孙弘就算不答应,裴尚书也会要皇甫和设法下手。”
楚平一叹道:“富贵权势之场,实在太险恶了,想不到还有这些曲折,难怪长孙弘要一急成病,原来这老儿毫无半点魄力,这咱事瞒不了人的,他实在太糊涂了”
角木纹道:“长孙弘碌碌一匹夫而且,根本不是人才,皇甫和来了不了几年,早已看清形势,投向裴尚书那边了”
“这个老儿倒是颇工于心计。”
角木纹道:“是的,他工于心计是真的,但没有什么神通,一切都是装神弄鬼在玩花样,他从裴采处得知消息后,立刻从事安排,轩辕奇只是他安排在那儿的一个杀手而已。本来预计要等轩辕奇功成之后利用的,你们恰好避雨过了宝林寺他才将计就计地搬了出来。”
“那是鬼话,预定动手的地点是在县城里,原来是要把轩辕奇调到县城里施为,然后在他回到洞中时加以灭口,所以才里也伏好了人,那知天下起雨来,你们竟然歇在宝林寺中,只好又临时在那儿动手,以至人手不足。本来的计划是把你们都放倒在那个县城里,四下都埋伏了,就因为换了地方,才不得不仓促行呈,一切都没配合好……”
楚平一叹道:“皇甫和是这样的一个人,四位跟他会有结果吗?”
角木纹道:“我们原本是不甘寂莫此生,想创一前程,可是他要我们扮成四木禽星,我们就发现不对劲了,我们既是天上的星宿,怎能就人间富贵,自然是功成而上归天庭,我们想到他可能是因为我们知道得太多,想杀死我们灭口,刚才这两个老秃子要对我们下手,终于证实了我们的想法”
皇甫和大笑道:“你们四位的想法很正确,只是老夫要你们死,你们活得了吗?”
措扇忽地一扬,四水禽星各惨叫一声,砰然倒地,跟之一合指扇,横里击过,直攻楚平,楚平好在因为四木禽星之死,提高了警觉,才能封剑挡住。
皇甫和一击不中,随又退身展开拓扇笑道:“楚平!老夫不愿多树仇家,你既无意于富贵,老夫也没有你当敌人的必要,我们就此作罢如何”
楚平沉声道:“皇甫和,你知道我们这次来干吗的!”
皇甫和笑道:“不是为了探索真相吗?老夫满足了你的好奇,让那四块料把内情说给你听,让你放弃对长孙弘的追究,因为他与老夫究竟还有一番宾主之情,不忍心把他坑得大惨,你是侠义中人,想来也不会再去难一个可怜而垂死的老人的!”
楚平道:“不错,长孙弘只是糊涂而已,完全是被你利用了,我不会去为难了,但是不会放过你,你跟裴采才是真正的凶手,我要捉你们去归案!”
“楚大侠,尚书公可不像长孙弘那像好欺负,他执掌兵部多年,树敌之多难以想像,朝中有一半的人都想要杀死他呢!别看你对皇帝尽了点力,但京师可不比江湖,他可不怕你!”
楚平一沉声道:“可是他那兵部尚书也压不倒我,他谨守官常,我不去惹他,他犯了罪,我也饶不了他!”
皇甫和笑道:“犯罪,犯什么罪,李凤的事是长孙弘胆子小,但是你要载诬到裴尚书身上,可要有证据,一面之词,就能告到朝廷大臣,这未免太简单了吧!”
楚平道:“我自有办法叫他服罪的”
皇甫和道:“楚大侠,永乐大典里对大明律法规定得很详细,你去研究清楚了再来说话,犯罪不是空口一句话,必须人证物证齐全,你一样也没有,四木禽星的真实姓名你也不知道,何况他们也无法为你作证了!”
楚平看看地下的尸体,才知道皇甫和行事之周密与狠毒,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使得地上的四具尸体立即腐蚀,就这刹那工夫,尸体上血肉已化尽,而且骨骼也在蚀解中,再过一会作,很可能连毛发骨骼都不剩一点儿,一时不禁骇然!
皇甫和笑道:“老夫让他们把话告诉你,就有把握不让他们作证,而没有人只凭你一句话,就想告倒兵部尚书大臣了吗?裴大人居朝以严正着称,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扳倒他,又岂在乎这件事,就算他坦承主谋杀死了李凤,又能算罪名吗?”
楚平道:“怎么不能,他谋害宫妃,陷害王储,李凤的遗体,坠下的成形男婴都是证据!”
“楚大侠,你想得太天真了,如果那能成为证据,老夫就不会让你安然送到京师来了。
首先,李凤的皇妃身份就问题,君主纳妃是何等隆重的事,既无诏命,又无皓封,你们擅自加命,已经是有违律令了,如果认真追究,恐怕你们真犯了大罪!”
“笑话,李妃的身份是皇帝亲口承认的!”
皇甫和道:“这也只是心照不宣而已,大家不追究,算笔糊涂帐,让那女子死后哀荣也就罢了,如果认真追究起来,连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李凤是皇帝私下认识的,在宫中大内的起成注上,印记着皇帝没有离过皇宫一步,岂能远到江南民女而播龙种。”
楚平为之语塞道:“皇帝自己知道就好。”
“他知道有什么用,尤其是王储未定,关系重要,宫人捷好后妃受幸都有起居注为凭,受孕经证实后,立即要由内廷掌衣临会同大医连署证明,更要禀明太后,在指定的宫院中妥另照顾,这才能成为事实,天子垂幸民女,是何等重大的事,岂能如此草率,皇帝再度私下江南,却涌确定李凤的身份,就是这个原故,李凤已经死了,我们不忍心一个薄命的女子死后犹遭暴骨之惨,大家马虎点算了,要是你一定要掀起大讼,我们不甘受累,就必须把事情追究得清清楚楚,吃亏的未必是我们。”
楚平怔住了,他知道皇甫和说的是事实,官家在金陵也对他解释过宫中种种繁琐手续,所以才恳求他们护送李凤进京,现在一切都谈不上了,皇帝能够追认李凤死后的身份,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皇甫和笑道:“老夫何尝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陷害有孕皇妃,谋敝储贰,罪行比叛逆更重,但老夫仍然敢做,自然有相当的把握与依恃,楚大侠,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在江湖行侠,我在朝中谋求富贵,井水不犯河水,何必一定要结怨呢?”
楚平想了一下,沉声道:“皇甫和,轩辕奇既以冰煞气冻敝死李凤腹中的婴儿,你为什么要那么狠心,又以勾魂邪术,致李凤于死地呢?”
皇甫和道:“这位皇帝先天体质特异,本应无后的,那知道居然驸给他碰到一个与他体质相同的女子,这在干百万人中,难道其一,一汉有不谓异数,这个女子如若进了宫,很可能会会有再受孕生子的机会,所以老夫不得不再次施为,斩草除根。”
“鬼话连天,世间那有这种事!”
“你不妨问问轩辕奇,他的寒冰煞气虽然只施及胎,照理一个时辰后,母体亦必会冻僵的,她居然还活着……”
楚平觉得这个推测很有道理,于是静静地等着,暗中以传音道:“若兰,你快点把两个老和尚解决了,我们联手擒下这个老狐狸,否则恐怕难以得手!”
朱若兰闻言,刀法忽地一紧,身子跃起空中,双刀划起一道寒光,分别砍中两个老和尚的颈子。
雨桑与雨果对过一招怪式虽然略感惊异但仍然不以为意,因为他们护体真气相当到家,在动手间,也测也朱若兰的功力,对这一刀,他自信还承受得住。
那知刀风临体,他们突地感到真气为一股劲力攻破,还没有来得及闪避,穴道已为那股劲力困住,咕哈两声,砰然倒地,皇甫也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两位是怎么了?是中了毒还是遭了暗算?”
朱若兰用双刀柱地笑道:“我才不像你这卑鄙,专以毒物害人,完全是凭着真本事!”
皇甫和走到两个老和尚身边,一探他们的脉门,发现他们受到了内力闭穴,伸手想为他们拍开穴道,但是一掌下去,两人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口中鲜血直喷,伸伸腿,挣扎了一阵,居然不动了!
连楚平也为之一惊道:“若兰,你用了什么手法?”
楚平又道:“我教你无形劲气,可没教你什么逆穴手法!”
“那是玲玲的父亲九龙叟学的!”
楚平叹了一声道:“你怎智能学这种歹毒的手法呢?”
“他要我学的时候,我也不想学,可是他说我的体质适合于练这种手法,而且他说武功无正邪之分,端视用者之心,用于正则正,用于邪则邪,正统武学的少林武当门下也未必全是正人君子,照样有不肖之徒,我觉得也不错,对付这种凶徒,正适合用这种手法!”
楚平叹道:“这只是两个出家人而已”
朱若兰道:“我不以为然,他们才是皇甫和的心腹,在宝林寺中,他们如果不是跟皇甫和串通一气,应该早告诉我们皇甫和的事,我们就会对李凤严加防患,不会给皇甫和第二次加害李凤的机会了,他们若是规矩的出家人,离开宝林寺后,应该早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