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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些百姓是我子民,我为什么要苛虐他们,你一定是因为我在邪道,才不满意我的后宫养着许多宫女嫔妃是一样的,你只是因为自己是男人才反对,在我的国家里,像你这样娶五个妻子,才是真正的不贞呢!因为我的国家中,一切都是以女子为主的!现在男主当权,一反常道,不仅女子反对他,连男人也反对他!”
楚平知道她过去的国家素有女儿国之称,倒不申辩,笑笑道:“你真要复国,何必求宁王呢?我帮助你!”
“你要帮我?楚平,那不是钱的事,我要有一支劲旅,两军交征,不是靠几武林高手就行的。”
楚平一指玲玲道:“她是西域楼兰女王,为了嫁给我而放弃了江山,在西域,龟兹国的驸马是我的侄子,掌握着君权,我想可以调集四五千人马没问题。”
“真的?不要那么多,有个一两千人就足够了,我那个国家并不大,我要在附近借兵不是办不到,只是我不敢冒险,怕引狼入室,连国家都被国吞并了,如果能从西域调兵就更好出支也近得多!”
“我可以答应帮你,但你要帮我取得解药……”
长春子看了一下,忽又笑道:“我不必帮你,你那个妻子是天生的尤物,本身就具有一种天赋的媚力,摩多已经心动了,只要他一动心,就把持不住自己,攻其所虚,必败无疑,他的练门在肚脐上”
玲玲的确是天生尤物,因为自小就裸露,使她的身体在毫无拘束中发育,而她又那么美,褐而光泽的肌肤,匀称的线条,本已使人动心,而最难得的是她那种无邪的神情,在轻纱中,她的举手投足,都是在表现女性的媚态,却没有娇柔做作的成份。
摩多修习的魔教功夫,且以御女为练功的途径,女色本来打动他的,只是他接触的女子都是在他的法术下迷失了本性而逞现了人性中的兽状,从来也没有见过这种纯真而自然的美,更没有见过这种无邪的处子美态,虽然玲玲已非处子,但她曾是灵教中的白马女神,她已经深体出人性中那种纯真的美。
摩多本来是坐着的,慢慢地站了起来,慢慢地接近了她,当玲玲展开双臂作一个求拥的姿势时,就像是一个女孩子要求拥抱一般,那神情使人不忍拒绝,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戒心。
就在摩多的双手触及玲玲时,她的轻纱中亮出了一枝匕首,短不过数寸,长春子才说了两字,玲玲的手一送,匕首插进了摩多的肚脐眼中。
摩多呆住了,合抱的两臂一松,把玲玲推开了,一顿又坐在地上,匕首还插在他的肚子上,鲜血涔涔地滴下来,可是他的人却像个泄了气的球似的,变得很软弱。
长春子飞身而前道:“摩多,你输了,交出圣水吧”
摩多看了她半天才道:“长春仙子,是你帮她的,你刚才叫那一声维语中的肚脐之意、”
长春子道:“不错,你能听懂很好!”
摩多道:“长春仙,我们还是同门,我来到中原是为了你,应聘王府也是为你,更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长春子微笑道:“摩多,本教大法不传外人你却教了藏珍寺的和尚,御女而不伤其神,取元不过三,以免伤人之本,这三大诫你都犯了,触其中之一,在教观上都是死罪,论律你已该死三次。”
摩多忙辩道:“那是王府的指示,何况我只传他们吐纳之术,并没有把揖注之道传给他们,再者练功对象是他们自己找来的。”
据他们说,这一批炉鼎是必死之囚,不算犯诫,至于取其真元过三,则因为他们都是练过武功的女子,根骨凝固,体内已自具吐纳调元之能,所受的损害更轻于寻常妇人!”
“你准知她们是待决的死囚吗?”
“是的,她们是企图入寺窥探该寺机密的,本来应该立加处死。因为我迷失了她们的神智,无泄密之患,才能留下供作炉鼎之用,这是我救了她们的生命,若不是,那些女子早就死了!”
“藏珍寺有任意处死人的权利吗?”
“长春仙,这些问题不是我的责任,我们不是中华人士、藏珍寺却是中华朝廷所造,这是我们知道的,只要他们不是民间盗贼之徒,他们的行为如何,自有朝廷去处断,与我无关,何况,到了最后,这还听了你的话,杀了他们!”
“那是要收回你的传授他们的法术,我不收你去,你也应该去做的!”
“所以我并没有违诫,你怎么帮着外人来对付我了”
长春子冷笑一声道:“我怎么帮外人来对付你?”
“你泄露我功门之所在,让人家破了我的武功!”
长春子道:“假如我不如此指点,别人出手攻击的将不是你的功门,而是你的罩门了,那一下子就会要了你的命,你应该感谢我救了你的命才是。”
“笑话,我的罩门所在是个秘密,连你都不知道,别人又何由得知!”
长春子道:“摩多,你自己不知道你的失神状,当你被这位女菩萨的妙舞所动,身入忘我之境,罩门不停在上下跳动,谁都能一眼看来,还称是秘密吗?”
摩多不信道:“没有那回事。”
长春子笑道:“你受制倒地之后,我没有跟别说过话吧,现在我让她们告诉你,她们原来准备攻击你的部位是什么地方,你该没话说了吧!”
玲玲在长春子所提的暗示下,已经听出了梗概,因为摩多情动之际,全身别处都凝然若定,只有喉结在上下移动,像是一头小鼠在串去,所以不假思索,立刻冲而出:“喉结!”
长春子一笑道:“摩多,她说得对了吗?”
“摩多身子一震,随即叹了口气道:“长春子她听了你的暗示后、自然谁都知道了!”
长春子笑道:“摩多,你这是强词夺理,你的罩门所在连我都找不知道,怎么暗示别人?”
“但是情动之际,罩门会有什么现象,你比别人清楚、如果你不作暗示,别人未必知道!”
朱若兰立刻道:“摩多,你不要强词夺理,她是我的妹子,也是楚平的妻子,你跟楚平交过手,也可知道楚平功力的深浅,我这妹子的功力比楚平弱,你承认吧!”
摩多没有说话,那是无法否认的,朱若兰道:“事实上,这妹子在姐妹中也是功力最浅一个,而我们姐妹在场三个人加起来,功力也不会深过我们的丈夫!”
摩多道:“郡主算这些帐干什么?”
朱若兰道:“我的意思要你回答,楚平用利剑都无法动得了你,而我这妹子却敢以一枝匕首来向你挑战,凭的是什么”
摩多叹了口气,词穷理屈地道:“我认输,可是她破了我的练功,使我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倒不如杀了我好。”
本项兰道:“我们不要杀你,只要你交出解药。
摩多道:“在这种情形下,我宁可死掉。
长春子冷冷地道:“’摩多,本教另一大诫就是违誓,你已经答应了别人,如果你敢违誓,我就要用教规来处置你,教你遍尝本教十大酷刑了。”
摩多怨毒地看了她一眼,终于道:“在假山石下。”
那是一块重达数千斤的整块巨石,楚平心急取药,夺走神力一推,果然发现一个瓶子,放在底落的小穴中;。长春子也一起来取药的,她发现那小瓶并没有盖子,而且穴底填了一块小圆石,刚好能托住瓶底,不由得愤然地道:“这个秃贼太可恶了,居然跟我们耍这个猾头,我非得给他一点苦头吃吃。
楚平忙问道:“仙子,莫非这解药是假的?”
长春子拿起瓶子闻了一下,不!解药是不假,只是那混帐东西实在太可恶了,要不是楚公子凑巧用对了方法而且还具有这一身神力,我们只能取得一个空瓶了!”
“为什么呢?”
这块巨石重达数斤;且又深陷其中,若无神力根本无法推动它,如果推不动,就必须用棍子伸进去,假如我们用棍子来撬动,不会另外再挖个洞了。”
楚平道:“是啊,仙子有何高见呢?”
“这小洞里压着一根木棍,木条通向小穴中罐瓶底的圆石,恰好把它抵住,只要木棒伸进来就会压住木条,稍一用力,木条必断,木条一断,就失去了抵触的力量,垫住瓶底的圆石就滚动瓶子就会倒下来……”楚平细瞧了一下穴底的装置,而且把那枝木条轻轻一动,圆石果然在倾斜的穴底滚偏了,不禁叹道:“这设计真精巧,利用地势,简直妙到绝顶了,那个人是个天才。”
长春子道:“圣药的配方尊者长老都知道的,圣水却要观情形而定,如果受迷的无法取得圣水,就必须到本的教圣宫求取圣水,才能保住性命,进入圣宫后,即使求得圣水,染习已深,只有投入本教才能取得满足所欲而求得大道因为那时已为男女之欢爱所支配,毕生非此无以欢,不过女人的青春有限,纵欲极易损蚀青春,衰老姿容而损其嵋态,为求常保芳,必须要投入教中,得传大道,才能以道术驻颜常春!”
“真有这回事吗?”
长春子道:“是的,你看我就知道了,我的年龄应该比你父亲还大,今年已五十四了,可是比起一些同年的妇人,还称得是年轻吧。”
楚平道:“岂止年轻。而且还要年轻得多,仙子望去只似三十许人,贵教之术既有如此之妙用,也不是什么坏事,何必要用药物来诱人入教呢?”
长春子苦笑道:“但本教女弟子有两诫,一为情诚,就是在欢感时不能动情,因为青春长驻,乃须靠挹注,对方的精元才是青春之源,一两次采补。虽然对方也有损失,但过些时候就能复元的不会造成大害。
如果动了情那就很悲惨了,情有所钟,心就有所贞,有时对方不谅解与别的男子交欢,有悲剧由此而生,故本教第一诫为不能为人妻,第二诫由是不可为人母,因为生育也是损人元气的事,而且在妊孕期间,势必停止欢爱,则与己有损,我的母亲就是为了王位继统有责,不得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