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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玉道:“你倒是明白的很……”语音微微一顿,接道:
“不过,放眼天下,老前辈的医术,很少有人能及得,你心中虽然不愿,也只有勉为其难了。”
萧天仪怒道:“老夫不允,你又岂奈我何?”大步向前行去。
陶玉肩头微动,疾如飘风一般,拦在萧天仪的身前,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既然被我碰上了还能放你走么?”
萧天仪怒声喝道:“你敢对老夫这般无礼,还不给我闪开。”
陶玉格格一笑,道:“得罪了。”右手一挥,疾向萧天仪点了过去。
他的手法怪异至极,萧天仪眼看他一指点来,就是闪避不开,竟眼看着被点中了穴道。
陶玉随手一指,又点了萧天仪的哑穴,笑道:“老前辈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能怪我陶玉无礼,暂请忍耐一二,助晚辈霸业有成后,自是不会亏待老前辈。”
萧天仪被点了两处穴道,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心中虽是激忿难忍,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只见陶玉举手一招,说道:“白虎过来。”
白虎应声而出,高声说道:“师父有何吩咐?”
陶玉笑道:“把这位萧老前辈带回我们的居处,吩咐他们要好好的照顾,不得有丝毫失礼举动。”
白虎应了一声,背起萧天仪飞奔而去。
陶玉缓缓把目光转注到柳远身上,冷笑一声,道:“好长命啊!”
陶玉想到那错骨分筋之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道:“一个人生死有命,不足为惜。”
陶玉道:“死虽不可怕,但那不死不活的活罪,只怕是难受的很……”语音微微一顿,又道:“眼下有两条路,可任你选择,我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你武功虽不好,但资质不错,得我指点一番,不难有所成就,如肯投我门下,不但可免去身受之苦,且将成就一身绝技,日后在武林之中,亦不失独挡一面的雄主身份。”
柳远轻轻咳了二声,正待答话,陶玉却突然欺身而上,右手快如闪电一般击出去。
柳远想待让避,已是不及,又被点中穴道,一跤跌倒在地上。
陶玉顺手提起柳远,直奔入童淑贞的房中,把柳远塞入床底,笑道:“你不妨冷静的思考一下,然后再答复我不迟。”大步出房而去。
柳远被点了麻穴、哑穴,心中却十分清醒,只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大概过了一盏热茶工夫,室中响起了步履之声,一人大步行入房中。
但来人是谁,柳远却无法瞧得。
凝神听去,久久不闻声息,似是那人入室之后,就静静的站着不动。
柳远突觉脑际灵光一闪,暗暗忖道:更糟!来人不是陶五,亦将是他四灵弟子化身之一,静止不动,分明是准备暗算那道姑,那道姑纵然武功高强,只怕也无法防备来人的暗算。
他眼看陶玉出手点那萧天仪的穴道,武功确实高强得很,以他的身手,再隐在暗中突然施袭,是世间第一流的武功,只怕也是无法闪避……。
忽听步履之声传了过来,一人直向室中走来。
但闻啊哟一声尖叫,紧接着响起了陶玉的笑声,道:“童姑娘,咱们数年不见,你倒是越发显得美艳了。”
童淑贞愕然说道:“你是谁,快放开我。”
陶玉哈哈一笑,道:“怎么?你竟连我也不认识了?”
童淑贞冷冷说道:“这世上有几个陶玉?”
陶玉道:“一个,陶玉虽是只有一个,但却有无数的化身。”
童淑贞道:“哼!就算你有一百个化身,我也要把它赶尽杀绝。”
陶玉道:“只我一人怕你就无法胜过,不用说狠活了。”
童淑贞道:“你放开我,咱们打上一场试试!”
陶玉笑道:“我听说你得到天机真人遗留下的拳谱,不知可有此事?”
童淑贞道:“有又怎么样?”
陶玉笑道:“那是无怪你有些自负了,这几年来,你必然苦下工夫,练习那拳谱上记载的武功。”
童淑贞道:“不错,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记着心中的仇恨,苦练武功,亦是为报仇之用。”
陶玉看了童淑贞一眼,格格一笑,道:“你心中恨的那个?”
童淑贞厉声说道:“你!陶玉,我恨不能生啖你的肉,生饮你的血,把你挫骨扬灰……”
陶玉冷笑道:“那么严重么?”
童淑贞道:“你如是还有一点男于气概,就放开我,咱们各凭武功,分个生死出来,这般暗施谋算,也不觉得卑下可耻么?”
陶玉脸色冷漠,毫无表情的道:“你纵然用尽世间最恶毒的名同来骂我,我陶玉也不在乎,不过你口口声声要和我比试武功,定当要你如愿,你如胜得了我,固可啖我之肉,饮我之血,如果败在我的手中,又该如何?”
童淑贞道:“那我就横剑自绝,死在你的眼前,我苟且愉生,活在世上,只有一个未完的心愿,那就是杀你报仇,如是杀你不了,活在世上,也是没味的很。”
陶玉微笑道:“想不到你竟恨我如此之深?”
童淑贞切齿地道:“倾尽东海之水,也难洗我心头之恨。”
陶玉重重咳了一声,道:“你想不想我给你个报仇的机会。”
童淑贞道:“我忍辱活了数年,苦心习武,就在等待这一个机会。”
陶玉道:“这么说来,我如此刻把你杀掉,你是心有不甘了?”
童淑贞道:“含恨九泉,死不瞑目。”
陶玉道:“你如是想我给你个施展武功的机会,必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童淑贞道:“什么条件?”
陶玉道:“第一是你不能死,第二是投我门下,为我效力,你为什么不恨那沈霞琳、朱若兰呢,如非她们占去了杨梦寰。
我陶玉也不能得到你了……”
童淑贞怔了一怔,怒道:“你不用想破坏我那杨师弟,他为人光明正大,胸怀磊落,岂是你能及其万一……”
陶玉接道:“情爱之事,和正大何关,你们昆仑门下,如苔没有沈霞琳,杨梦寰和你童淑贞,岂不是一对壁人么?如果你心中当真是充满着怨毒、悲忿,应该去恨那沈霞琳夺去你心上情郎才是。”
童淑贞沉吟了一阵,抬起头来,茫然说道:“我很喜欢杨师弟么?……”
这心念深藏在童淑贞潜意识里,纵是那童淑贞的本人,平日亦不觉得,此刻被陶玉反复提出,使心中满怀怨毒的童淑贞,登时有些茫然错乱之感。
陶玉悄然移动右手,轻轻=指,弹在童淑贞“百会”穴上,说道:“杨梦寰到处留情,对我那瑶红师妹,何尝不是存下了始乱终弃之心,只因李沧澜武功高强,天龙帮声势浩大,形势迫的那杨梦寰非娶我师妹不可,如是你那授业恩师慧真子肯像那李沧澜一般的为你作主,杨梦寰也不敢弃你不顾了。”
童淑贞“百会”穴被陶玉一指点伤,理性已然混乱,是非善恶之辨,已有些混乱不清,只觉心中念头转动,杨梦寰那滞洒英俊的形貌,不停在眼前闪转晃动,茫然他说道:
“我那杨师弟也很喜欢我么?”
陶玉哈哈一笑,道:“自然是喜欢你了,那杨梦寰曾经亲口告诉过我……”
童淑贞这些年来,修习玄门正宗内功,定力大增,一阵迷乱之后神智忽然一清,怒声喝道:“我不信你的鬼话。”
陶玉心中一凛,暗道:短短的数年中,她内功如此精进,我已点伤她百会穴,她竟然仍有清醒之时,右手连挥,又点了童淑贞“通天”、“承灵”二处穴道。
这几处要穴,都是人脑神经的要枢,童淑贞内功再深,也是承受不注,顿觉脑际间一片混乱。
陶玉重重的咳了一声,道:“那杨梦寰亲口对我说过,如不是沈霞琳从中作梗,他定然要娶你为妻的。”
童淑贞脑际中隐隐作疼,意识一片混乱,茫然说道:“这话当真么?”
陶玉道:“自然不骗你了。”
童淑贞道:“好!我去找那沈霞琳算帐去。,”陶玉默查情形,童淑贞神智已乱,只是她心中的怨恨,还不深入,当下接道:“那杨梦寰因我夺得了你,曾经苦追我数千里,必欲杀我而后炔,昔年我掳走那沈霞琳时,他也未曾有过如此的激动。”
说话之间,放开了童淑贞右腕脉脉穴。童淑贞血脉畅通,精神随着一振,道:“我要去问问杨师弟,这些话是真是假?”
原来那“归元秘笈”之上,记有一种手法,可伤人大脑神经,使人记忆混淆不清,忘记过去,如若在她神经初受震伤之时,加深她模糊印象中的仇恨,此人就牢牢记着新仇,淡忘旧情,为人所用,陶玉心狠手辣,不念旧情,竟然拿着重淑贞当作试验,借她潜意识中对那杨梦寰的一点暗恋之情,把童淑贞心中的仇恨,嫁移到杨梦寰和沈霞琳身上。
忽见童淑贞双手抱头,竟然呻吟不止。
陶玉默察反应,果然都和那“归元秘笈”中记载相同,不禁心中大喜,高兴得纵声大笑起来。
大约过有一盏热茶工夫,童淑贞突然站了起来,脸上一片茫然之色,望着陶玉,呆呆地道:“你笑什么?”
陶玉道:“我笑你太过懦弱了,那杨梦寰本来十分喜欢你的,你却把他甘心奉让给那沈霞琳。”
童淑贞脑中的记忆,逐渐的淡失,陶玉在她脑际中播种新的仇恨,却是愈来愈觉鲜明。
只听陶玉轻轻咳了一声,说道:“那杨梦寰本来对你十分喜爱,只因为了那沈霞琳,才对你始乱终弃,你如不杀了他们两人,心中的气愤,如何能够平消?”
童淑贞脑中记忆,愈觉模糊,陶玉却加重语气,注入了新的仇恨。
她隐隐记得,自己确被人始乱终弃,当下喃喃自语的说道:“当真是杨师弟么?”
陶玉道:“自然是杨梦寰了,如若不是那沈霞琳从中作梗、杨梦寰也不会对你这般寡情寡义了。”
童淑贞只觉脑中又疼又乱,哺哺自语道:“这要怎么办呢?”
陶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