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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还在生她们的气,可是面对这样的生命的奇迹,也不禁无话可说。
良辰美景放下手来,居然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她们显然是在怪我害了她们,这真不知这从何说起,我只好大摇其头。
白素很宠她们,轻轻拍她们的头,道:「照说没有道理会失手,怎么会又失手了,把经过情形说来听听。」
良辰美景就咕咕呱呱说她们到瑞士那家银行去开做财绅宝库的情形。
其经过情形一点也没有甚么特别,和在《财神宝库》这个故事中记述的一样。
由于保险库的规矩,只能一个人进去,所以她们一个进去,一个在外面等,也幸亏是这样,她们才避免了牢狱之灾。
当进保险库的那个,按下了密码,满心以为可以打开保险箱的时候,警钟大鸣。
本来以她们的身手来说,就算在密封的保险阵中,要抓住她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可是由于事情实在太出乎意料之外,所以有一个短暂时间的不知所措,就在那时候,两个保安员扑上来,就把人抓住了。
保安员押着人,离开保险库的时候,警方人员也已经赶到,才出保险库,被押出来的和等在大堂的良辰美景,就看到了对方,两人一起大叫一声,在大堂的向前一冲,被抓住了的用力一挣,两人迅速靠在一起。
虽然她们立刻被团团围住,可是所有的人定睛一看,都傻了眼。
第二部猜谜语
在他们眼前,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其实良辰美景也并不是完全一样,她们两人的分别是酒涡的方向不同,可是那个倒霉的保险库经理却完全没有注意进去的那个酒涡是在左还是在右。
于是根本没有人可以分得出谁是谁,也不知道应该拘捕哪一个。
不知道该算是文明法律的好处还是坏处,明明知道两个人之中必定有一个应该被拘捕,可是由于无法确定,就只好看看两人大摇大摆离开。
这期闲当然还有一些过程,例如良辰美景亮出了她们亚洲某国的外交护照,例如银行方面考虑到没有损失,等等,所以她们才能够全身而退。
虽然她们没有被拘捕,可是这种事情,她们认为是奇耻大辱,她们第一个想到的正如白素所料:被卫斯理捉弄了,所以她们一刻都不停留,就来找我算帐等她们讲完,她们还是很气愤地望着我,大有想我向她们道歉的意思。
我冷笑道:「事情我是说给温宝裕听的,谁知这温宝裕听了没有事,旁听者反而起了贪念」
良辰美景听了,一起非常委屈地望向白素,白素立即道:「你们想开敢宝库,一定有理由,且说来听听,是为了甚么?」
我继续冷笑,却不料良辰美景回答得十分爽快:「当然是想得到宝库中的财富。」
这样直接的回答,像是在白素的意料之中,她立刻又问:「那是一笔非常巨大的财富,你们准备怎么用?」
良辰美景半秒钟都没有耽搁,轨道:「购买粮食和营养品,拯救数以百万计的在饥饿死亡线上挣扎的儿童和少年。」
这个答案好像也是在白素的意料之中,她又问道:「当然是你们对之最有感情的那个国家的儿童和少年了」
良辰美景吸了一口气:「对,他们优先,然后可以惠及全世界的儿童和少年,我们本来计划第二个目标是巴西||单是在里约热内卢,就有过百万的街童在垃圾堆里找寻食物」
白素向我望了一一眼,道:「很好的计划那笔财富就应该这样运用不应该锁在保险箱里。」
良辰美景得到了白素的鼓励,非常高兴,连连点头。
这种情形,应该很感动人,可是我却一点都没有被感动的感觉,因为我知道良辰美景要优先救助的那个国家儿童少年在饥饿死亡线上挣扎的原因是由于这个国家那种绝灭人性的极权统治||要剷除极权统治带来的一切祸害,唯一的方法就是彻底剷除极权统治极权统治所带来的祸害,是无底洞,除此之外,任何方法都不能将这个无底洞填满。
所以我依然维持冷笑。
白素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不知道由于发性了甚么意外,竟然会不能开启这财神宝库,我们会尽量设法找出原因来。」
良辰美景道:「白姐真好。」
我也懒得开口,因为良辰美景既然会和那个国家的极端独裁统治者成了朋友,她们的认知程度是如何幼稚浅薄,也可想而知,简直和长久在极权统治下的愚民没有分别||愚民在极权统治之下,还有觉得自己活得很好的哩,真是地球奇观。
和这种认知幼稚浅薄的人,说甚么都是浪费时间。
我也没有兴趣再听下去,自顾自上了楼。大约在半小时之后,白素在我眼前出现,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为甚么我们研究出来的密码竟然不能开启宝库?」
我不想和白素争论,道:「原因可能有许多,最简单的一个是财神老板改了密码。」
白素想了一想,摇头:「可能性不大||他花了很大的心思,把密码隐语化,不会轻易更改。」
我摊了摊手,表示我没有其他的设想。其实对于良辰美景不能开启宝库,我心中还很高兴,如果她们得到了大笔财富,我真怀疑有多少可以用来救助儿童,其中九成以上,只怕都会给极权统治者用来买武器||他们迷信的是「枪杆子里出政权」,有了钱自然而然第一要务就是买武器,才能巩固他们的政权所以我根本没有打算去研究良辰美景为甚么会不能开启宝库。可是白素接下来所说的话,却使我改变了主意。
白素道:「我认为在良辰美景她们到达保险库之前已经有人开启了保险库而且改变了密码。」
我怔了一怔,迅速地想着,知道密码的只有四个人:我和白素、白老大和江海。
两位老人家说了不去开启宝库,当然不会出尔反尔,他们也没有理由会将密码洩露出去。我和白素更没有任何行动会和开启宝库有关。
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最近知道密码的良辰美景、红绫和温宝裕了。
绝对不可能是红绫,当然不会是良辰美景||她们失手了,那么就只有温宝裕。
虽然红绫说温宝裕在离开我们这里之后直接回到宝地,并没有耽搁时间,可是将密码传送出去,大约只需要五秒钟时间就够了,难道是温宝裕将密码告诉了甚么人,而赶在良辰美景的前面,开启了宝库虽然分析下来,这是唯一的可能,可是我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我不能接受这样分析的结果。
白素显然知道我想了些甚么,她道:「开启宝库者,不会是我们这里的人。」
我很是讶异:「还会是甚么人」
白素沉声道:「我想江海在我爸之前,应该还曾经找过别人,研究那段隐话。」
我「肮了一声:「在我们研究隐语的时候,早已有人破解了它,而且用它开启了宝库?」
白素点头:「就是如此||我们可以解开隐语,人家当然也可以。而且人家比我们更能干,至少不用大张旗鼓,而是悄悄地就有了答案」
我怔了半晌,心中苦笑,这种情形使我想起金圣叹评论《水浒传》中「智劫生辰纲」这一段的话来。金先生说,事后立刻破案,那何智之有?而去年作案的那一夥,官方一直无法破案,才是真正的智者。
我们花了许多心机,得到了密码,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却不知道真正了不起的人,早已得手了这种情形,不但令人沮丧,而且还使人有「咽不下这口气」的感觉。至少我就立刻感到,非要把这个开了宝库的人,找出来不可||不是为了要和他争夺财富,而是非常想见识一下,究竟是何方神圣刹那之间这愿望强烈之极,驱使我要立刻采取行动。
我道:「去问江海,之前他曾经将隐语告诉过其么人,应该不会太多,根据他的名单,一个一个去找,一定可以将他找出来。」
白素像是胸有成竹,竟然道:「先决定一下,找到了那个人,我们应该采取甚么行动?」
我呆了半晌,难以回答。
真的,就算找到了那个人,我们应该采取甚么行动呢?
宝库中的巨额财富,不属于任何人,可以说谁能打开宝库就属于谁,我们当然没有权利用任何方法去对付已经得到了那批财富的人。
至于我们虽然也解开了隐语,可是我们自己决定放弃,也就没有理由再去争龋虽然事情窝囊之极,可是根本甚么也不能做,而且根本甚么也不必做。
我苦笑:「照这样说,是根本不必去找那个开启宝库的人了?」
白素摇头:「不然,还是要去会一会那位高人,巨大的财富可以为善,也可以为恶,我们多少和这些事有些关系,也就应该尽一分力,不便事情趋向祸害。」
这话正合我意,我道:「江海可能和爸在一起,我们先到法国去走一趟。」
白素想了一想:「我们分头行事||你到法国去。」
我用疑惑的神情望向白素,白素道:「我从银行方面着手||银行保险库经理应该记得是其么样的人打开过那个保险箱,这是最直接的方法。」
我本来想说,银行经理有他的职业操守,怎么会肯说出来。可是转念之间,就想到要人把操守抛弃的方法至少有二十六百多种,确然是很直接的方法。
于是我点了点头,白素又道:「还有两件事情要进行,一件是向戈壁沙摸去了解,要改变密码,是不是很容易。」
我道:「那简单,第二件事是||」
白素皱了皱眉:「你有没有注意到,从三个月以前开始,世界各主要工业国家的股票市场,都在不断下跌,而且下跌是由市场上传统企业的股票开始,带动其他股票价格一起下滑。」
我怔了一怔,摇头,因为我从来不关心这方面的消息,只是略有印象而已。这时候白素特地提了出来,我立刻想到,白素的意思是:全世界股票市场股票价格下滑,是由于有人大量出售股票的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