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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此言一出,全场百余高手尽皆动容,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双耳,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人躲在屋脊上偷听竟无一人觉察,此事传将出去,又有多丢人。齐朝两侧树萌一角视去。
耶聿长胜料不到风清扬听力如此敏锐,闻言大惊,慌忙松开揽住小龙女的手,长身而起道:“风前辈果然内力雄厚,深不可测,竞连晚辈二人躲在这屋脊上皆能觉察,仅凭这一点,就非他人所能及。”
心中却是叫苦不迭:“这牛鼻子也挺厉害,竟然发觉我与小龙女躲在屋脊上,杨过见我搂着他老婆,不找我拼命才怪。”
小龙女也自芳心骇然,伯被杨过等人看见,冷哼一声,弹身而出。
“龙儿”。杨过乍见白影一闪,心中一惊,疾呼一声,跟着掠身追出。
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暗讨一声,“幸好龙儿见机,否则可坏了。”思绪一转,自据上一纵而下,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情不自禁“啊唷”一声。
黄蓉一见耶聿长胜摔倒,芳心一惊:“这冤家,果然与小龙女勾搭上了。”
疾唤一声。“义弟”从台上疾掠而下,舒手扶起他道:“你没摔伤吧。”
风情扬、王重阳等人一见是黄蓉的义弟,尽皆长长地吁了口气。
耶聿长胜一见黄蓉,心中又好笑又好气,暗道:“女人就是如此,一旦与她发生了关系,就会不借一切后果地关心对方。”摇头苦笑道:“蓉姐,小弟修为有限,给你丢人现丑啦,以后还请姐姐多加指点哩。”
黄蓉乃是思绪敏捷之人,闻弦歌而知雅意。点头笑道:“没摔伤就好,以后可得多多向你姐夫请教。他的武功强胜姐姐多了。”说着拉着他朝郭请的身边走去。
在场上人皆不知二人有暖昧关系。尽皆不以为意。风清扬清了清嗓子道:“贫道赞成王、张二位道友的提议,尚有一事尚须与二位磋商,不知可否借个地方说话。”
王重阳与张三丰齐起身道;“既是如此,风道友请。”说完转身朝大院而去。风清扬也不客气,朝众人抱拳,迈步下台,紧随二人而去。
群雄乍见二人迈步离去,尽皆议论纷纷。耶聿长胜跟着黄蓉走到郭靖身旁,心中自担心不已。暗道:“若风清扬等人知道我搅乱江湖,将不知如何对待自己。”
周伯通一见耶聿长胜,拉着他的手道:“你小子,昨天到何处去了。”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大惊。思绪疾转道:“前辈有所不知,昨天观下溪中奇迹般浮出许多煮熟的鱼。我好奇去探究竟,没想到惊动了一个白衣女子,被她擒住啦。”
耶聿长胜撒谎虚中带实,实中带虚,可谓天衣无缝。黄蓉却心细毫发,知他是在撒谎,冷哼一声,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周伯通天性好玩,一闻溪水中有熟鱼,大道:“你小于胡说什么?我只知道猴子捞月,混水摸鱼的道理。”
耶聿长胜恨不得离开这危险重重之地。否则一旦被张三丰等人识破自己的计划,错乱武林将会无疾而终。岂不是一件憾事。
思绪一转道:“前辈若不信,你亲自赶去看看,那倒有趣得紧,一溪之水皆满山沸腾,这倒是天下鲜有之事。”
张无忌等人对耶聿长胜极为陌生,冷哼一声,尽皆不语。
韦小宝吃过耶聿长胜的苦头,一直怀恨在心。正愁无处寻他报仇,此时天赐良机,不禁冷笑道:“臭小于,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如溪水能沸,你的老子也变成你的妈了。”
韦小宝此言一出,群雄忍俊不住,哄堂大笑。
向问天不屑地冷笑道:“看阁下带着一群妻妾,原以为是名门望族,修养有素,没想到如此孤陋寡闻。倒是出人意料。”
向问天此言一出,老玩童不禁惊咦道:“难道阁下也真信确有其事么。”
向问天冷冷道:“什么确信不确信。而是亲眼所见,各位如不信何不去看看。”
“好。”向问天话一出口。好奇心重的老顽童拉着耶聿长胜手道:“小子带我去看看。”也不待他回答。强拉着他弹身而起。
耶聿长胜正自犯难发愁。不知如何摆脱黄蓉,溜出武当,向问天一句无意之言解了自己的围,心中暗喜,一声不响地跟着老玩童掠出大院。直朝后峰而去,黄蓉看在眼里,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二人一路疾驰,远离三清观,耶聿长胜长长吁了口气道:“好啦,老前辈,那条自然沸腾的水溪就在后峰之下,你此时赶去尚还能拾到几条熟鱼吃。不然大伙赶去可不好玩啦。”
周伯通点头道:“你小子说得倒是,我们快赶去,我老玩童自称尝尽了天下佳看美味,绝没尝到过溪水沸腾活煮鲤鱼。”
话一出口,拉着耶聿长胜的手,加快脚程,朝后峰处疾奔。
耶聿长胜心中暗自叫苦,本想趁机摆脱老玩童,潜回三清观偷看群雄推选金道盟主之事,无奈被他强缠着,只得跟着他一口气奔到小溪边,游目四顾一片冷清,溪中白气早散,隐隐见朝下的溪底。横翻着不少熟鱼。暗松了一口气道:“前辈,你看那不是么?不信你跃入溪中,拾一条鱼儿尝尝,是不是熟的就知道啦。”
周伯通见溪中的鱼儿,心中大喜道:“果然如此。溪水自沸。煮熟鱼儿,倒是妙不可言。”说着松开耶聿长胜的手,也不脱鞋卷裤,直跃溪中,手拾起一尾鱼咬了一口,尝一口大笑道:“你小于所言非虚,这熟鱼细嫩可口,鲜美至极,只怕皇帝儿都未尝过。话一出口,狼吞虎咽起来。耶聿长胜见了周伯通一副狼狈不堪的吃相,心中暗笑:“这道理我想了半天方想明白,不只说皇帝没有吃过这‘溪水煮鱼’,只怕二十一世研究激光武器的尖端科学家也未有如此奢望过。”
耶聿长胜思忖间,周伯通连吃了三尾鱼始止馋道:“怪事年年有,这段日子特别多,元朝的人见到了唐代的人,如今又碰上溪水自然沸腾,不知将来的女人不嫁人是不是会生孩子,那岂不是更有趣。”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老顽童真是名不虚传,连女人未婚先育,二十一世纪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也感到新奇。”
但转念一想,除了自己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男人之外,就连张三丰、王重阳、风清扬、杨过、楚留香、陆小风、李寻欢、四大名捕等一干武林高手,绝对不会想到错乱江湖的真正原因所在。魂游唐代,借物还身,醒来时就与黄药师、洪七公等人一样,弄不清自己糊里糊涂到了什么地方。对眼前的一切皆觉得新鲜而好奇了。
想通这一节,并不以为怪。心系三清观内群雄推选武林盟主一事,思绪一转道:“前辈,这里好玩,你自己玩吧,我回观去了。”
周伯通摇头道:“你小于回观干什么?难道还指望当那什么捞子的盟主不成,不如到溪中来拾几尾鱼儿赏赏五脏六腑,自由自在。”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放眼天下群雄,如想返回各自的生活朝代,只怕连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男人也不能办到。”方欲开言,忽然听到一个冷笑声传来,“普天之下,怕除了耶聿朋友之外,绝没有第二个适合做金道盟盟主,纵是合群策群力,也解不开这错乱武林之谜。”不禁心中大惊,循声望去。
一个手摇玉扇,玉衣华服,风流倜傥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五尺之外,竞没弄出半分声息,自己毫无所觉,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摇头苦笑道:“香帅真是雅人,独自踏月游溪,满富诗情画意。”
现身之人赫然是楚留香,周伯通与其素不相识,从未晤面,不解道:“小子,你叫他什么香帅,总不会什么征西征东大元帅吧。”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楚留香乃是盗中之帅,又何曾是何朝何代的兵马大元帅。只不过是江湖中人对其美称而已。”周伯通与楚留香乃是不同时代之人,如今魂返武林,骤然相逢,又岂会知道个中详情。
思绪疾转,也不回答周伯通的话,戒备似地凝视着楚留香道:“香帅在此现身,有何指教?不是想尝溪水中的熟鱼吧。”
楚留香冷笑道:“你小于少在本帅跟前捣鬼,乖乖跟我走”。
耶聿长胜心中大惊,暗道:“难道楚留香发现了什么?”尚未开言。
周伯通自溪中一跃而起,拉着耶聿长胜的手道:“不行,不行。你小于如将人带走,谁来陪我老人家玩。”话一出口,拉着他朝溪边走去。楚留香但闻波的一声水响,人影一纵,周伯通己拉住耶聿长胜的手。神色微微一变,暗禀:“想不到这糟老头乃是一位高手。”身形一闪,截住二人的去路冷冷道:“你们最好给本帅识相点,免得自讨苦吃。”
耶聿长胜知道楚留香轻功奇高,昔年连蝙蝠王子,石观音等人皆败其在手下,江湖武林史上,若以轻功而论,只怕无人能及,一见他拦住去路,并不吃惊,神色显得十分凝重。
周伯通雪眉一跳,惊“咦”道:“咦……你小于怎么搞的。原来是个劫财劫色,作恶多端的元帅,但你拦住两个大男人,一无财可夺,二元色可劫,难道还要吃人肉不成么?”
楚留香脸上始终挂着冷冷地笑,没有昔日的洒脱,却多了不少冷傲,双眉一蹙道;“姓周的,你少从中搅事,滚上武当去告诉你那牛鼻子师兄,要查出错乱江湖之谜,就得从这耶聿小于身上着手。”
楚留香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叫苦连天,暗道;“楚留香果真不同凡响,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期内查出我的底……”
周伯通虽天性好玩,并非不知轻重。乍闻之下。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双耳,惊愕地望了望耶聿长胜,又望了望楚留香道:“你小混说什么?耶聿小于乃是黄丫头的义弟,武功稀松平平得紧,又岂能有错乱江湖之能。”
耶聿长胜长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