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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有人到来,假寐得陈哀换换睁开眼睛,一脸迷蒙的望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呢喃道,“汤汤。”
东兰理显然有一瞬间的愣神,但随即便又恢复平时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疏离的说道,“季家主面对家族被吞并的局面,看似并不在乎呢。”
“唔,在乎吗?”陈哀清醒过来,眯眼说道,“可是,本家主更在乎阿轻呢。”
却不想,东兰理听了陈哀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冷,“几千年了,你还是如此,弄虚作假。你就在这里呆着吧,我会好好陪你的。”
说罢,许多黑衣人出现将季宅团团围住。
“阿轻是要囚禁姐姐吗?”陈哀扬起一道妖娆的笑容,开口说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少年一脸冰冷,并无丝毫其他的情绪。
“唔,阿轻真是越发的不可爱了。”可惜陈哀并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的笑着。
东兰理只觉心中一口闷气,无处发泄,气冲冲的出了季家大门,并吩咐手下人道,“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是,属下明白。”
看着东兰理走掉的身影,陈哀眼含哀伤的摇摇头说道,“阿轻你明知道他们是看不住我的。”
“我说季小姐,我们家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不要给脸不要脸。”一个黑衣人走到陈哀面前不屑的说道。
“嘻嘻嘻…阿轻的手下也好可爱啊。”陈哀抱着小恶轻声笑道。
“臭女人,你笑什么?”被成功激怒的男人伸手向陈哀打去,下一秒却瞪大了眼睛,满是恐惧,“你…”
陈哀的手从男人的胸膛中掏出,看着手中依然跳动的心脏,笑道,“你们家主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不能靠我太近吗?因为,会死人的。还有,我不姓季。”
轻触男人肩膀,已经被挖心的男人已经倒在地上,死去。
陈哀缓缓站起身,看着周边蠢蠢欲动的黑衣人,突然大笑起来,“真的好不想杀人呢。”
“上。”
陈哀闭上眼睛,身体迅速在众黑衣人中穿梭,片刻后,便死伤无数,“阿轻把我独自留在这里,真是一个不聪明的决定呢。”
缓步走向最后存活的一人,仍是闭眼,妖娆的笑着说道,“等阿轻回来了,告诉他,姐姐在祭台等他。”
“我…我…”那人被吓的俨然说不出话来。
陈哀猛的睁开双眼,原本碧蓝的颜色毅然变成了鲜血般的赤红,嘴角挂着鬼魅的笑容,“要听话哦,姐姐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呢。”
“我,我知道了。”
满意的笑笑,闪身离去。
而后知后觉记起上澜哀的可怕之处的东兰理连忙赶回季宅后,已是一片狼籍,揪着那人厉声问道,“人呢?”
那人将所发生的事汇报之后,东兰的脸色越发冰冷,“你们这群该死的东西。”
一声呜咽,那人已被拧断了脖子,再无气息。
东兰理负手而立,轻声冷笑,“姐姐,可不要让阿轻失望了。”
☆、结束
我真的想回到我们初遇的那时候,你笑如日光的叫我姐姐,刹那间,便成为我的救赎。
“姐姐,你真的决定了吗?”
“恩。一切,该结束了。笙儿,我放你自由。”
月南笙看着曾经商瞿家的祭台之上那个悲凉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消失不见。
一切从这里开始,就从这里结束。我们之间的羁绊,也该斩断了。
上澜哀摸着被火燃烧过数千百次的祭台,仿佛回到了当初自己被逼灭族的那时候,“很多事,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风吹花落,银丝飞扬,无尽之凄凉。
“上澜哀。”
“阿轻,你来了吗?”上澜哀感知到东兰理的到来,微微侧身,笑靥如花的细语。
东兰理微微呆愣,终于反应过来,一脸冰冷且厌恶的说道,“上澜哀,不要叫我阿轻。我不是。”
可这一次,上澜哀却并未像之前那样与之辩驳,而是一脸悲伤的说道,“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包括,阿轻你所做的所有事,我都知道。”
“什么?”东兰理不敢置信,她怎么会知道。
“我知道阿轻是故意让我救你的,我知道阿轻接近我就只是为了自己,我知道阿轻每天都计划着要夺得我的力量,我知道阿烟分离我的灵魂以图害我的事也是阿轻在背后推波助澜,很多很多,我都知道呢。包括,廖家兴的事呢。”上澜哀微微颔首,微笑着轻声说道。
而此时,东兰理已经完全震惊了,他无法相信,“为什么?”
“阿轻是问我为什么没有拆穿你吗?”轻笑道,“因为,看到阿轻就像看到了我自己。我说过,我就只剩下阿轻了,所以,阿轻要什么,我都会给。”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伤你?你还是可以这么的若我其事?为什么?我讨厌这个样子的你!”却不料,东兰理竟一脸狂怒,手中蓝光飞出,向上澜哀打去。却在上澜哀面前,不攻自破。
“阿轻忘记了吗?阿轻的力量,是姐姐给的呢。所以,阿轻是伤不到姐姐的。”上澜哀状似无辜十分的说道,身体却在微不可见的发抖,若不细心查看,便不能注意到。
上澜哀轻动手指,东兰理便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东兰理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力量在上澜哀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那么,千年之前,上澜哀是心甘情愿被自己挖心的。
上澜哀不去理会东兰理那怨恨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阿轻那时候不是一直问姐姐为什么一直来这个祭台吗?因为,这里是姐姐死去的地方呢。”
东兰的瞳孔瞬间扩大,似乎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话语。奈何说不出话,只得冷哼一声。
“阿轻不相信么?唔,也难怪,死人怎么会像我这样行走呢?嘻嘻嘻~”说罢,少女竟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紧接着,靠在祭台之上,满目哀伤的说道,“可是,我确实已经是个死人了呢。且是被自己的至亲活活烧死的呢。”
已是满脸泪水,血红妖艳,“所以,那时候才会救了阿轻,才会说阿轻是姐姐的一切。因为,姐姐真的只剩下阿轻你了呢。要说救阿轻的话,阿轻其实才是姐姐的救赎呢。可惜,都回不去了。”
声音缓缓变弱,身上不知何时已染满鲜血,跌坐在祭台之上,极尽悲哀的说道,“抱歉,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呢。”
就那么躺在已被鲜血染红的祭台上,瞧着已是满脸流泪、不断挣扎着的东兰理,缓缓闭上了眼睛。
而与此同时,东兰理身上的那个琉璃花坠也随之化为灰烬。
“阿轻做的一切,我都不会生气,因为,我就只有阿轻了。”
就那么化作灰烬,随风飞去,就如同尘埃,再也无法找寻。
“不!”上澜哀逝去,东兰理的束缚也随之解开,少年无限悔意的跪在祭台上,嗤笑道,“你还是这么的狠心。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真该死。”
似乎就在这一刻醒悟,“我只是想姐姐只属于阿轻,想姐姐眼里看到的只有我。你真的是,好狠心。”
正欲自裁,却被突然出现的红衣少女拦住,那俨然是刚刚离去的月南笙,“姐姐不希望你死,她说她希望你替她幸福的活下去。所以,你不能死。”
“不能死吗?哈哈哈!”疯狂的笑着,却不知是谁的泪在流淌。
月南笙冰冷的看着少年,“不要你在这里假情假意,最想姐姐死的人不是你吗?你永远不懂姐姐把你看的有多重要,你永远不懂她心中的痛。姐姐她这次永远的回不来了,永远的从世间消失了。”
说完这句话,月南笙慢慢闭上眼化为一道红光,笼罩天地之间,天道又重归正轨。
境外,嬴家,清冷绝伦的少年坐在轮椅上看着缓缓飞落得花朵,突然心似被刀割了一般疼痛,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什么。不觉的忆起深刻于记忆中的那个少女,她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家兴。”
就这样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已物是人非。
“你有没有爱过我?”
☆、落埃
当一切尘埃落定,是谁忘记了谁,再也回不来。
话说,上澜神灭,天道也终将回归正轨。而作为那段过往的几位当事人也消失的消失,逃避的逃避,都不愿再提当年事。
只是,他们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个笑靥如花的少女是那么悲凉的死去。就那么如同尘埃消失于世间,无法找寻一丝痕迹。
自陈哀逝去,月南笙不再现身于世间,而季家也随之消失,寻不到一丝缘由。
而东兰理也因陈哀逝去的缘故,变得与普通人无异,没有超乎常人的强大力量,也无长生的能力。而他倒也平静的接受了现实,只是他心中的悔意,也只有他自己懂吧。
一日复一日,犹如机器一般没有感情的操纵着东兰集团的运作,在外人看来,他就属于神一般的存在,多金,完美,却无情。
似乎,已经站到了商界甚至是世界的顶点。
直到后来,廖氏的崛起打破了这一平衡局面。而那廖氏的总裁东兰理却并不陌生,那俨然是曾经的廖家兴。而站在他身边的则是一个名作嬴婧的女子。
只是,不知为何廖家兴却改了名字,叫做廖辰。
“怎么可能?我当初明明把他废掉了,他现在怎么会完好无损?是谁帮了他?姐姐,难道是你吗?”A大校园的樱冢里正站着一身蓝衣的冷魅男子,他微蹙眉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哈,一定是阿煜太恨你,所以显灵帮了他也不一定呢。”黑衣的少年笑的一脸妖娆的说道,美丽的狐狸眼内却充满点点悲痛。
果然,东兰理变了脸色,虽有悔恨,却有满是冷意,而后,他转身看向身后的黑衣男子,说道,“若真是如此,便也好了,至少姐姐她还有重现世间的可能。”
说罢,抬步便要离开。却突然,停下脚步,意味不明的勾起一起笑容,说道,“齐猛,你别忘了,你曾经也背叛了姐姐。你作为姐姐转世后并且是拥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你却对姐姐存有和我一样的心思,所以说,我们是一类人。哈哈哈!”
冷笑着,就此离开,独独留下脸色苍白的少年。
“该死。”齐猛冷咒,随即也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而随着两人的离去,一个同样俊美却清冷十分的少年从暗处走出,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冷声说道,“东兰理,我会跟你斗到底的。”
随即看了看这个他与齐煜也